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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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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的懵了一瞬,随后皱眉头:“你什么意思?”
刘立伟赶紧把军辉伸出的手指推了回去,喝多有点儿磕巴道:“辉子哥,怎的?喝急啦?你要不行别喝了。”
“我不行?”军辉又嗖地站了起来,心里气愤地想,他怎么就不行了?就只有楚亦锋能行是吧?
像是置气一般,军辉一手白酒瓶,一手抄起红酒瓶,咕咚咕咚,红白一起兑,仰脖就干了。
那副样子,看的刘大鹏此刻喝多了都头脑冷静了,吓唬他和小伟呢?得,吓着了,认栽。
刘大鹏打着商量说软话:
“你行,辉子你最行,疯子不行,他确实不如你行!那是位喝几瓶就往后缩的选手,别的啊你?”
军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纳闷自己怎么听了这话,没有一丝丝舒服?倒更狼狈了呢?
他双手搓了搓脸:“喝!”
……
军辉在饭店里买醉呢,毕铁刚上哪能找到他?
倒是在路过楚家门口时,毕铁刚原地驻足了好久。
看到一位女人从那院子里跑出来,不是楚亦锋他妈和他姐时,不自觉地还松了口气。
这口气一松,等他意识到了,毕铁刚还想抽自己两巴掌。只觉得自己窝囊透顶。
又看到那女人跑到大门后,喊卖西瓜的车停下,要买几个西瓜,毕铁刚咬牙切齿离开:楚家居然还有脸吃西瓜!
刘雅芳在毕铁刚走了之后,跟毕铁刚是一样一样的心态。
从知道她闺女未婚先孕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了,她还是大脑一片浆糊的状态。
这对儿父母全都是心乱如麻。
刘雅芳表情复杂地坐在床边儿。一会儿想着她想要削死楚亦锋,想要去楚家大闹一场。明知道这样算欺负她闺女,咋就能下手干出这事儿?这不就是大流氓嘛!
等气大劲儿了,她又能理智地想着:
唉,要是万一不认账呢?楚亦锋他妈要是耍无赖不认可咋整?那看来真得求,好像求他们家,不是大闹一场才是对的。
得商量那更有能耐的楚家,让她闺女大学能够毕业啊,要不然不是白念了?
大成以前回家可说过,前两年刚恢复高考那时候,结婚生娃带孩子去念书的,那有的是。当时情况摆在那,能考上的有很多成家了。
可现在不一样啊,说是学校规定,别说生孩子了,处对象都不让啊。这要是被发现了……
不行,不能闹。
刘雅芳深吸一口气,一副活活要咽下这哑巴亏的表情。别因为这事儿耽误前途,趁着怀孕了,俩好变一好,让他俩感觉结婚,神不知鬼不觉的。
不过刘雅芳随后表情又是一变。
这功夫了,刘雅芳可一点儿不信楚亦锋的人品了,在她看来,楚亦锋没那东西,以前表现的都是虚伪。
所以她此刻想的是,要是怎么的都不行了。妈的,那她豁出来她自个儿,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宁可给楚亦锋那身皮扒掉,作的老楚家脸上无光,让楚亦锋当不成兵了,反正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就在毕铁刚和刘雅芳一心想找楚亦锋时……
毕成摸起了电话。
他给他姐请假,得跟笑笑姐打声招呼,问问书桌堂里有没有别的?一并带回来吧。瞅这样,这一周都不能去学校了。
第四七六章
梁柏生扣下电话,梁笑笑端着一盘西瓜进屋,就看到她父亲拧着眉头还看电话呢:
“怎么了?爸?”
梁柏生没回答,而是先看了眼门外:
“嗯,你爷爷奶奶睡了?”
一提爷爷奶奶睡了,梁笑笑挺纳闷。
自从她家出了梁浩宇的事儿,爷爷奶奶就常住沙家浜了,不放心她和她爸,可也因为长时间住在这,她才发现……
“爸,他们睡的也太早了吧?有时候七八点钟就睡觉。我洗澡都不敢大声。然后早上三点多钟就起,我还没睡醒呢。这倒没什么,要不要带他们去检查身体啊?哪有这么个休息时间的?”
梁柏生摇了摇头,岁数大了都能样。觉轻、觉少。就靠晚上早睡才有精神头呢。
梁笑笑放下盘子,觉得他父亲好像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意思,又问了一遍:
“怎么了?是毕铁林打给你的吗?”
梁柏生想了想,像闲聊天似的说道:
“这铁林吶,夹个小包就会送礼。他去给你徐叔叔送礼去了。是你徐叔叔来的电话。问我,怎么能扯这事儿?太客气了。”
梁笑笑不懂,她前天还听毕铁林跟她说呢,不能求人办事让她爸踏人情,一码一码,一次事儿一透,人情在于多走动,以后就不绕她爸这块了,免得都麻烦,她爸还得夹在中间不好说话:
“这样不好吗?”
梁柏生微皱着眉头,踌躇了一下,才回答道:
“你徐叔叔是我同学。以前他是不如我,就是现在,我们也属于平起平坐同等地位。
铁林去送礼,我就总觉得像是怎么回事儿似的,矮人一头。
其实没必要,顺手的事儿。你徐叔叔要是有求到我在京都这面的,我再办也一样,没必要送礼。”
梁笑笑懂了,她爸这是嫌弃毕铁林给丢脸了。
父亲还是有点儿知识分子的清高心理的。
“那我说说他?他生意人,爸,有些时候吧,他有点儿现用现交,比您指定是市侩,别生他气哈。”
梁柏生看到女儿这就开始偏向外人了,又气又好笑道:
“你啊。”
随后又是一叹道:
“算了,他本来在那就战战兢兢打天下,这些就别说了。他那人心细,还得多琢磨。
再说现在这个社会,嗯,时代也是变了。或许他那样的,才能跟得上时代脚步,我这想法也许还太过拘谨呢。
我也没听出来你徐叔叔是跟我客气,真挺高兴的啊,还是说的是真话、真的不用。
总之啊,你要是想点他几句,不要说这事儿,就告诉他,人心贪婪,不要给人心养大了,干什么都得把握好度,过犹不及。”
“爸,嘿嘿,谢谢你。”
梁柏生不爱听这个,用得着女儿谢吗?
他现在心理也挺复杂,越来越不受控制为毕铁林着想担忧了。他劝自己:没办法,爱屋及乌吧。那小子,是他晚辈,把他也当半个孩子看吧。
梁柏生转身刚要走,电话又响了,他以为是找他的,也就停下了脚步。
结果就看到她女儿表情很紧张地喊道:
“大成?你姐没事儿吧?哪病了可得上医院!不能瞎吃药!嗯嗯,我给她收拾东西,我都能给她请假,你不用来也行。对了对了,先别挂,告诉她,我明天就去看她,啊?”
挂了电话,梁笑笑都没注意到她父亲,站在桌边儿就开始咬手指甲。
梁柏生看的直皱眉头,他女儿把那手指甲挨个啃了一遍。不脏吗?
“呸。”梁笑笑将嘴里的手指甲都吐了,着急忙慌拿起电话,又给扣下要去取本子找号码,一回身就看到她父亲,撵梁柏生道:
“爸,你也睡觉去吧。”
“打什么电话还撵我?你刚多大?哪那么多秘密?”
“哎呀,我怎么就不能有秘密了?您快睡觉。”梁笑笑一跺脚:
“就是秘密!”
看到娇娇俏俏的女儿,最近越来越能跟他使小性子,梁柏生喜忧参半,高兴女儿又跟小时候一样了,愁得慌二十多了,一点儿没长大。
“知道了知道了,你也赶紧睡觉。我可警告你,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你必须得先跟我说。”
梁笑笑对于这警告都快要免疫了,嫌弃地摆摆手。
晚上九点半,梁笑笑左思右想后,觉得什么十天后啊,毕月都病了,那离发现还远吗?
捡日不如撞日吧,再说先确定楚亦锋回没回来也行啊?万一瞎猫碰死耗子能抓到他呢。
她一个电话就打到了特种大队。
要说梁笑笑吧拨号时吧,她也有点儿心里没底儿。
那是部队啊,那可是特种部队啊,就知道个人名,人家要是审问她,她说什么啊?可小胖手拨号的动作却一下没停:
“你好,我想找一下楚亦锋。”
雷明手指上夹着的烟头,烟灰已经燃烧的挺老长了,手边儿全是计划书。
加夜班写材料,此时一听对方张嘴就要找楚亦锋,还给他说的一愣。
雷明将话筒拿远,瞅了瞅听筒,像是不可置信似的。
手上的烟灰掉落,他赶紧吹纸张上的烟灰,就怕报废白写了。
等吹完,雷明再听到那面还喂喂的呢,马上吹胡子瞪眼,粗着嗓子像是平常训斥喊话一般:
“你找楚亦锋,你打我这干什么?!”
远在京都的梁笑笑被吓的睫毛一颤,小小声道:
“那我该往哪打啊?”
“嘿!你这小同志,你哪个单位的?我这是哪,你是不是没有事先搞清楚?”
雷明觉得这人脑子有病,怎么说不明白话呢。
你找中队长,你往大队长办公室打电话?有急事拍电报,没急事写信,这是常识。
梁笑笑被训的蔫蔫的:
“那,那您是谁啊?不是不是。我求你了,楚亦锋要是在,不,他只要一出现,能不能麻烦你让他赶紧给我回个电话,十万火急,我叫毕月。”
……
晚上十点四十,螺旋桨在海上明月的映照下盘旋。
雷明两脚肩宽,手背身后,狂风吹着他的军装,他的身后也站着十几位整装待发的军医。
节省一半时间提前完成任务,这就是特种大队存在的意义。
缉毒史上没有留下他们的姓名,可他要亲自迎凯旋而归的无名英雄们。
第四七七章 归来
夜深了,天上升起一弯月牙儿。
月光洒在毕家寂静的小院儿里。
没了白天的哭闹和喧嚣,人心却更不静了。
……
毕月翻了下身,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可这一闭眼,脑海中,还是傍晚时乱成一团的那一幕一幕
挫败的感受,吞噬着毕月的心。
孩子这个意外的出现,也让她此刻的状态,只剩倔强,一根筋儿到不能理智地分析。
心很乱,身体状况很差,智商也像是不在线。
至于另几个屋里,更是没人入睡。
连同狗蛋儿在内,嘴里都像是有苦水似的,可愁得慌了。
狗蛋儿问毕成:“哥,姐该怎么办呢?”
……
倒是父母那个屋里,没人说话。
毕铁刚单手枕在脑后,不知道在寻思着啥。
刘雅芳给毕铁刚一个后背,就这一个晚上啊,她哭的眼睛都模糊了。
一碰就疼,像是睁都要睁不开了。
一想起自己这双眼睛跟快要哭瞎了似的,想起第一次模糊涨的疼,就是因为闺女喝药自杀。
前段日子毕月又离家出走,气的她差点儿倒下,还挨了顿揍,结果还得她凑过去先露个好脸儿。
现在闺女一个好好的大学生,前途那么好,又作的未婚先孕。
刘雅芳心力憔悴。
谁家闺女都不如她闺女能抓钱,这是真的。
可谁家闺女也敌不过她闺女能气人,这也是真的。
养儿养女,都是上辈子欠的债啊。她这闺女,比养十个儿子还操心。
刘雅芳不自禁地叹气出声:“唉!”
叹的毕铁刚皱着眉头,拳头放在心口窝的地方捶了捶。
他一心寻思着:他这个当父亲的,窝囊啊!两次路过楚家,就站在大门口,都没敢进去。
那三层小楼,门口站岗的哨兵,能开进车的大铁门,大院子,那一家人的官职,使他都不敢上门讨个公道。
原地傻站着,给自己鼓劲儿了好几次,闺女那有可能吃了一辈子的大亏,不足以他踏进门槛吗?
就这一个闺女啊,孩子受欺负了,不该是当爹的出头吗?
可他……
当初看着大山那事儿,毕铁刚还觉得是戴父不讲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咋还能挑这挑那?
可现在再联系到自己,到啥时候吃亏的都是女方,谁家父母不希望孩子嫁的好。
想到这,毕铁刚就觉得心揪得慌,他赶紧揉了揉心口的位置。
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
就是不讲理,也是需要资本的,他不是戴父,他是个没本事的爹啊!
在儿女面前活的没本事。他甚至都不敢跟自己过了大半辈子的老妻说。
说他路过楚家?说他没有勇气去找?他都怕老妻也瞧不起他,骂他不是个男人。
刘雅芳两个手指揉着眼珠儿,没回身,但她能感觉到毕铁刚也没睡,随便问道:
“你咋的了?”
毕铁刚哑着声音,倒着气儿说道:
“给闺女多做点儿好吃的,少当她面儿说没用的。再想不开,是跑了还是给自个儿身体造坏了,咱俩更得后悔。这几天,你也别去饭店了,给她调养调养。啥都不如孩子身体重要。没有过不去的。”
“嗯。都已经这样了,还能说啥啊说。不过你得……”
刘雅芳一翻身睁眼看过来,给她吓一跳。虽然屋里黑乎乎的,只有外面院子里的月光照着,她没太看清。
可她直觉不好。毕铁刚从来不佝偻着睡觉。
“你咋的啦?啊?!”
毕铁刚干咽了口吐沫:“去,去把你那心脏病药给我拿来。”
刘雅芳跨过毕铁刚要下床时,急的她差点儿一头栽下。翻抽屉找药倒药,刘雅芳手都是打着哆嗦的,也数不清几粒了,倒了个大概就赶紧塞到了毕铁刚的嘴里。
毕铁刚含药躺在那,缓着他那口郁结之气,刘雅芳捂着眼睛坐在一边儿直抽搭。
毕铁刚缓过来心口疼那股劲儿了,他摩挲了一把脸,嘴里的药还没完全化掉,却顾不上自己,拍了拍身边呜呜直哭的刘雅芳,含糊地嘟囔道:
“别哭了。眼睛不要了?再给他们哭醒了。啊?”
刘雅芳一下子就哭出了声:“你可得好好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可就彻底塌了。”
三两分钟之内都是刘雅芳一直在小声哭,毕铁刚将药全部咽下,支撑住自己接过水杯,这才说道:
“知道了,不能倒下。我还得找那死小子,给他一棒子。”
这话音儿落下的同一时间,远在某海域刚刚着陆的“死小子”,端着左胳膊,嘴角边儿带着雅痞的笑,下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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