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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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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到了楚老太太这,她就剩俩任务:吃和玩。
  天三顿饭,俩宝有时候饿了都能等会儿,到他们太奶奶这,老饭粒儿老饭粒儿,敢耽误她吃饭时间脾气还挺大的呢。打个盹醒了就问:“啥时候开饭?”
  最关键的是,老太太认为她活这么大岁数了,啥不会啊?比照俩宝,她还不听话。
  所以说,带老人养老人麻烦,但楚家的每个人,包括毕月和刘雅芳也都甘之如饴。再累心,也都盼着多活几年就好。
  就在大家觉得日子会在老太太吃和玩的周而复始中前进时……
  梁吟秋手中的毛线团儿掉地。
  她惊惶地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婆婆怎么就能莫名其妙的昏迷摔倒在卧室的床边儿。
  “娘?娘?”
  楚老太太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梁吟秋扶着楼梯把手腿软的下楼,脑子被这幕刺激的也昏昏沉沉,都不知道她拨的号是报警来着还是叫了救护车。气急败坏的冲楚鸿天的机要秘书喊道:
  “永远指不上他,永远!”
  梁吟秋扣下电话又用手心擦了把鼻涕,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脸的泪,说话就是哭音儿:
  “建安啊。”
  “妈?”
  “你快来家。你奶奶昏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她太胖了,我抱不动她,快来!”
  毕月脸严肃蹲下身嘱咐俩宝:“听姥姥话哈,妈妈有事儿。”
  毕铁刚也在穿鞋:“我跟你块去。”
  楚亦清头昏脑涨加夜班开会,她刚从会议室出来,秘书小张就赶紧对她耳语几句。
  只看她手中还攥着文件夹转头就跑,噔噔蹬的高跟鞋踩踏声响彻整个办公楼,她还手抖的打电话。
  所以通知楚亦锋的还真不是毕月,而是楚亦清:
  “小锋,奶昏迷了。我怕她这么大岁数挺不过去,上回糊涂吓的我……你赶紧着,小慈不在,你必须回家让她看看。”
  破晓前,墨绿色的吉普车已经飙到了山东境内。
  临时休息站,楚亦锋拧开水龙头,又是洗脸清醒,又是嘴接着水龙头喝水,而此时,楚老太太身在重症监护室。
  医生说了大堆,毕月往娘家打电话,跟刘雅芳说的是:“就是岁数大了,老了,各方面机能都不行了。”
  军区医院院长也对楚鸿天和梁吟秋说:“这么大岁数了,咱们也需要有所准备了。”
  梁吟秋当即捂嘴哭道:“怨我。怎么能给刘婶儿放假呢,我那时候缠什么毛线呢。”楚鸿天拍了拍她的肩膀。
  张静安也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道:“让小慈再等年好了。这么远,娘还能看见小慈了吗?”


第七零四章 走了
  当风尘仆仆的楚亦锋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很凑巧,一直昏迷不醒的老太太恰巧说话,说的清清楚楚,且那语气里饱含浓浓的遗憾:
  “就那么走了得了。”
  只这一句话,让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楚亦锋立刻红了眼圈儿。
  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奶奶,我还没背你再去长城上面兜一圈儿。
  奶奶,虽然我以前很嫌你烦。曾经我买古董花了几百块,我妈都没说啥呢,您却撺掇我爸让揍我一顿。
  您还欺负我妈,总跟她吵架。那可是我妈啊,我和姐,我们年少的时候甚至想过:要是没您,就我们一家四口,日子得过的多舒坦。
  还有您在家呆着都能惹事儿,我烦的不行。换谁谁也受不了啊?两天不大嗓门吵架,三天早早。
  我也曾纳闷过:我奶奶事儿怎么那么多?别人家奶奶怎么不那样。您居然作的咱楚家在军区大院儿出了名了。
  可我求您,再麻烦我们几年。
  您怎么惹祸我们也都能兜住,算卦的,跳大神的,可以去家里,也不再吓唬您了。只求再多陪我们几年,成吗?
  楚亦锋泪滴掉落那一瞬间,毕月却一副坚定的态度,很肯定道:
  “哭啥,奶说的走绝对不是那个走。奶是啥人?”
  毕月就觉得有谁放弃活着的希望,她这个婆婆奶奶可不会那样。
  要知道在那年月,苦成那样还能让公公和叔公公读书认字,厚着脸皮让俩儿子蹭书读,恨不得能让多认个字就是个字,那就是占便宜。
  又送他们参军,一个人守着村子里。在俩儿子生死不明的情况下,她就种地坚信儿子有天会出息能回来接她。
  再加上最近几年,她一直带着楚老太太,太知道奶奶是啥样的人了。从不像别人家的老太太似的怕给儿女添麻烦,倒什么好吃吃什么,穿衣服也可讲究了不怕花钱,总跟她嘟囔可得多活几年,小慈还没成家呢?找啥样的得把关啥的。
  以前几点,对不对?奶奶治病再遭罪吧,也不会放弃治疗,因为不是那样人。
  毕月不信邪,往病床那走时还回眸看楚亦锋再次重复道:“不信等醒了问问她。”说完她就凑近,小声问紧闭眼睛的楚老太太:
  “奶?奶你醒啦,能听见我说话吗?楚亦锋回来了,你大孙子……”话还没等说完,楚老太太真就又说话了,只不过给毕月整愣住了。
  老太太咕哝着说的是:“3K带俩三,走了就对了,我这儿还有一炸呢,哎呀呀!”
  楚亦锋还没等心酸完傻眼了。
  接下来只看楚老太太不停地甩胳膊,那手上还夹着监测夹呢,就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一直甩,挺着急的语气:
  “这牌怎么打不出去呢?奶奶个腿儿的!”
  后来,刘雅芳听说这个插曲,她深深的叹气,对清醒了能看这个望那个的楚老太太道:
  “唉,您吶,真是没谁了,谁也比不上您。咱好好的,啊?”
  “放心吧,侄媳妇,我能活到一百岁。”
  院长也又和楚鸿天谈话了,大致意思的楚老太太很坚强,身体各方面又开始有恢复的迹象了。
  等楚老太太能坐起身时,她也没有正溜,根本也没像别人家的老人清醒了嘱咐一番吶。倒是摆手叫着一屋子不敢上班都守着她的晚辈们:
  “来,陪我打扑克。”
  边出牌还边吩咐毕月:“丫头,你记得奶奶请你吃烤鸭那次吗?”
  “奶,您竟胡说,您啥时候请过我?最后不都是我花的钱吗?”
  老太太笑呵呵:“谁花钱不重要。就那次咱点的菜,我想吃,都给我买过来。”
  毕月……这些年,她吃了那么多顿饭,上哪记得那事儿啊?得,和楚亦锋对视一眼,不行把菜单上的都买来吧:
  “成,您等着哈。”
  接下来的三天,楚老太太坐在病房接着吃和玩。
  她换着花样儿的点餐,折腾毕月和楚亦清。她大孙子楚亦锋还亲自下厨做了两顿饭,给拿来、给递上前哄着多吃。像曾经带俩宝时给楚老太太泡奶、做小蛋糕、榨果汁。
  楚老太太每到这时就会心满意足地看着。
  望一眼将军儿子的军衔,瞧一眼大孙子身上的军装,总会比照外卖的能多吃点儿。
  至于玩嘛,她睁眼就要打牌。也不知因为啥,怎么就那么有瘾,像是总玩不够似的。
  不过楚亦锋他们却不知道,第二天楚老太太精神头最足的时候,居然单独找了小儿媳张静安私下说话了。
  她告诉道:
  “小慈要是能赶上你一半嘴好,会哄人能交下人,那可怪好的。
  他大伯大半辈子都没让小锋借个光升职啥的,亲儿子都不行,我瞅着指望不上,不是个能给小慈争取的。
  唉,我也不怪他。大天儿那叫严格要求自己,要求进步,那咱就别毁了他那名了。
  谁行啊?静安,到真章还得小锋和毕月那小两口。
  小锋不用说,将来比他爸差不了。月丫头牙尖嘴利感觉一副厉害相,实际憨厚着呢。只要她把谁装心里头,待人一心一意。让小慈跟哥嫂好好相处。”
  说到这,还能伸出手指头比“三”这个数字:
  “至少三十年,他哥嫂就能罩住。妥了,到时候小慈自个儿也一把岁数了,早就混出样子了。静安啊,我说的这些你记住没?再一个将来他找对象,你得学我。
  万一也真找那农村的,心里再不舒服也别学你大嫂似的,竟干那秃露反帐的事儿。
  咋折腾也白搭,婆婆是挡不住儿媳进门的。
  你就认了。心里不舒服你就寻思,咱楚家根儿就在农村,有啥的?”
  三天时间,楚老太太的身体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就开始折腾闹人要出院。
  没一个人听她的。
  开玩笑,能配合医院从重症监护室搬到普通病房就好不错了,怎么可能回家?
  到了家了,没有这些仪器,老佛爷要是万一又犯病,耽误治疗时间有个万一,大家伙上哪买后悔药去啊?
  不过全体人员倒是松了心思。
  要知道老太太自从清醒了饭量逐步加大,嗓门也变的正常了,看起来很有精神头。
  所以转到普通病房的第一天,梁吟秋和毕月说:“你们两口子回家吧,俩宝那么小,回家睡个好觉,陪陪他们。亦锋这都熬了多少宿了。”
  又撵张静安:“你那单位里一堆事儿,全是实时报道都得审查,别出了纰漏。赶紧好好休息上班。我没工作,可我一人来吧。”
  至于楚亦清和王建安,她更是没啰嗦直接摆手让离开:“病房不能呆这么多人,医院不是咱家开的。”
  还让楚鸿天也去军区,要知道现在别看是九零年,京都城部队还在,还戒严呢。要不然楚鸿天此刻应该开始往退居二线上走了。
  梁吟秋将简易铁架子床摆在楚老太太的病床前,在入睡前拿根红绳系手腕上,红绳的另一端在老太太的手脖上:“娘,有事儿拉绳哈。”
  “别墨迹,这几天人仰马翻的,我死不了啊,放心睡吧。”
  结果半夜时分,刚过晚上十二点,红绳给梁吟秋拽醒了:
  “吟秋?”楚老太太用从没有过的温和态度,又喊了一声大儿媳:“吟秋啊。”
  这动静,这态度,这从来都是连姓带名的叫,冷不丁改成吟秋了,梁吟秋被吓的差点儿一翻身从铁架子床上掉下来:“娘,怎么了?”
  楚老太太半夜三更一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的样子,坐在病床上笑看梁吟秋道:
  “我命好,换个家庭,我早死了。能活到这时候,真是用钱堆的。
  吟秋啊,我不好的那些,你就忘了吧。
  谁家养老人都不易,跟着操心费心。这些年,你受累了。
  我没了,给我送你老姨跟前儿,俺们姐俩就当东北是老家了,跟小时候一样,爹娘不在家一个被窝里作伴儿。
  你们都好好的,我走了,你能松快松快。”
  梁吟秋表情是傻傻的,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是做梦,梦里婆婆要走。
  可楚老太太说完就躺下了,然后那只被系着红线的手,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耷拉下来。
  “娘!”
  就这样,楚老太太离世了。
  她之前刚入院的时候,大家还有心理准备。可她明明好了呀,好了好几天,怎么就走了?
  楚老太太是被一身军装的楚鸿天和楚亦锋,再加上几个军人踢正步抬进殡仪馆的。各方人士前来吊念。
  毕月望着被化了妆的老太太,她觉得年轻时候的奶奶也一定是个漂亮的女人。
  小溪和小龙人大哭,楚亦锋抱着俩宝看着火化老太太的大烟筒哄道:“听爸爸说,太奶奶是睡了,不怕,啊?”
  楚亦锋一九九零年假期,全部用于送楚老太太最后一程上。他和他父亲都回了地方东北某个小县城。
  刘雅芳也想起老太太抹过两次眼泪,随后会跟毕月念叨句:“再孝顺的儿女,对老人也比照自个儿孩子差远了。”
  “娘,您这是说给我听呢。我哪方面不好,你说、我改。”
  “不是,就是感慨。你家那老佛爷,挺享福的,到走都没遭过罪,八十多岁了,也算喜丧。你说谁不知道都有那一天?出生就知道早晚得死,你爷奶……唉,生活不还得照常继续。”
  是的,照常继续。只是生活中,再没了楚老太太、而已。


第七零五章 即将结局
  九零年,在苏联大乱的时候,也是中国京都春转夏之际,毕月再次成为媒体争先恐后想采访的对象。
  但奈何毕月在这些年从没配合过。
  她从运回飞机那年开始,只配合各类报纸拍照,表简短言论。
  问点儿其他的,她还能回答。
  要是问倒买倒卖,干脆闭口不谈。拒绝所有想专访她的记者们。
  媒体明知道毕月难搞定,有的消息灵通的,甚至是知道毕月的奶奶刚刚去世,人家忙着呢,不可能接受采访。却仍旧个个趋之若鹜又想采访毕月老话重提。他们很希望毕月能说几句。
  得说抓着毕月不放的原因是这时代以及苏联此刻现状造成的。
  因为此时的中国,有大批大批的倒爷们在喊着以下口号:
  “向毕月同志学习!”
  “去苏联遭罪星期,回来买奔驰。”
  “已经有人用车西瓜换回辆坦克了。”
  “到了苏联就是捡钱!”
  等等言论,似乎真像是只要人到达莫斯科,然后就能捡到金子似的。
  这种近乎疯狂的现状,也只有身处这个时代的人们才能感受“倒爷们”的那份狂热。
  恨不得全中国有胆识的商人们都在用“蚂蚁搬家”的方式,大包小包的往苏联折腾货物。
  合法的、不合法的;老的、少的;文盲半文盲。
  他们扛着海量的行李包,以奔跑的行进度,你追我赶踏上去往莫斯科的火车。
  火车硬座的车厢,常常被被堆满大量的麻袋包。浓浓的汗味儿也充斥着倒爷们的鼻息。
  9ooo多公里去往他国的路,谁也不知道这趟又趟的列车即将会生些什么,个个犹如逃难般的倒爷们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明知道危险有,但倒爷们的表情却是兴奋的。
  可以说,通往莫斯科的列车是他们用汗水乃至血水杀出来的条路。如果有人不幸丧命,那后来人也甘心情愿玩命去国外淘金。
  这样的情景也被国内外媒体接连报道。秀水街也度被宣称是国际倒爷们的后仓库,全国进入采购狂潮。
  身在香港的林鹏飞看到这些报道,他无言地摇了摇头。每个踏上这条路的人,也包括他,那时候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躁动、激情,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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