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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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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各部卖粮草给科尔沁,就是要给达忓尔王爷出战的勇气。
余杰咽了一口口水,说了一句很欠揍的话,“可是将军,你给他的胆儿是不是也太大了?万一咱们打不过……”
陈文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自觉地咽下了后半句。
“属下乌鸦嘴,咱们一定打得过!”
陈文义谑笑,“打不过才好呢,咱们死在这里,那达忓尔王爷的罪名才算坐实。”
余杰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将军,你不会真的这样想吧?”
为了坐实达忓尔王爷的罪名,拿自己的命去换,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陈文义当然不会这样想。
他的命,是要留着保护家人,保护陈文心的。
岂能轻易地折在草原上!
“传我将令,今夜全军篝火狂欢,开怀饮酒!”
他目光凛凛,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就不信,达忓尔王爷不上当……
秋寒时节,有陈文心这个怕冷的主子,翊坤宫早早就熏上炉子了。
皇上下了早朝之后便待在翊坤宫,两个人一起歪在榻上读诗品文。
因着陈文心教阿哥们算学久了,看得书也都是《九章算术》之类的。皇上嘲笑她要变成老学究了,就带着她多读读诗。
在大清朝,算学是正经学问,八股文那就更是了。
至于诗词曲赋这些,都是玩意儿,不算正经文学。
皇上道:“闺中女子,还是多学学这些雅致的玩意儿好。”
在皇上看来,那些纺织针黹是寻常百姓家妇人的玩意儿。
虽然实用,并无雅趣。
宫中的嫔妃高贵,自然要做琴棋书画这些雅致的玩意儿。
可惜,皇上的后宫里多半是只会念佛,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女子。
这些女子都不是皇上自己选择的,不合他意也是寻常。
唯独一个陈文心不一样罢了。
陈文心闻言白了他一眼,“玄烨还教训起我来了?不信咱们比比,谁会的诗多?”
她打小就喜欢诗词,翻开书见动人的诗词,就一定会背下来。
想当年她看红楼梦的时候,被葬花吟和秋窗风雨夕之类的长诗都背的一字不落。
皇上连忙讨饶,“朕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你雅致,满宫里除了你别的嫔妃都粗俗得很。”
她噗嗤一笑,“玄烨惯会打趣的,我去告诉德嫔姐姐她们。”
“还别说,自从你上回带着她们写了那副百寿图,如今惠妃荣嫔她们都练起字来了。”
何止是惠妃和荣嫔她们,现下后宫之中都以写得一手好字为荣。
不但嫔妃在练,就连宫女太监闲暇时也在练。
定常在也不整天琢磨弄些花里胡哨的汉服了,整日就乖乖待在自己屋里练字。
对此,皇上真是万分感谢陈文心。
感谢她起了一个好头,让后宫能得到短暂的安宁。
“报!八百里加急军情!”
前线军报直接传到了翊坤宫来,唬得翊坤宫诸人吓了一跳。
陈文心也听见了外头的声音,一下子惊慌起来。
皇上忙搂住她,“不一定是坏事,所有当前的军报几乎都是八百里加急的,不怕不怕。”
她这才放下了半颗心,唯恐是陈文义在战场上出了事。
小桌子把传递军报的人带了进来,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跪地报道:“科尔沁军情急报,主将陈文义率领全军饮酒作乐,篝火欢宴。”
陈文心一下子有些脑子没转过来,哪怕他说个陈文义受了什么伤她都能理解,怎么会是……
皇上微微蹙起了眉,对陈文心解释道:“这是监军那边传来的军报。”
并非由主将传来的。
所以他口称主将陈文义,而非将军。
“报!八百里加急军情!”
外头又响起一个急促沉重的脚步声,这回宫人们都有经验了,便直接带了进来。
“禀皇上,科尔沁军情急报,将军诱敌深入,大清与科尔沁两军已经开战!这是将军给皇上的手书!”
口称将军,可见他是陈文义的属下。
他双手递上一封书信,皇上忽然站起,接过那信。
“是哪方先开战的?”
那回报的士兵抬头,露出一个情不自禁的笑容。
“回皇上,是科尔沁!”
☆、第二百一十七章 恭亲王闹气
第二百一十七章 恭亲王闹气
“好!”
皇上拊掌大赞,叫众人一头雾水。
陈文心也笑着站起身来,“恭喜皇上。”
不知情者哪里知道,皇上就是要让科尔沁先行开战的。
陈文义做到了这一点,就完成了皇上交托的一半任务。
“都下去吧。”
两个传递军情的士兵都下去了,翊坤宫的宫人也都退下了。
皇上拆开了陈文义的书信,看后喜道:“好个兰襄!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就深谙兵不厌诈之道。”
“他先是暗中指使周边各部售卖粮草给科尔沁,让达忓尔王爷以为粮草无忧,他就有恃无恐了。其后他又带领士兵们饮酒作乐,叫人以为他掉以轻心,是个只知玩乐的纨绔子弟。”
陈文心草草看了一遍那信,接道:“这里头也有玄烨的智谋,你先时让科尔沁的暗探告诉达忓尔王爷,二哥是个大臣之子。仗着有个好妹妹当娘娘,才能担任主将。”
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让达忓尔王爷看不起陈文义,认为他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二世祖。
陈文义再来个饮酒作乐的假象,他的心就浮动了。
原先不敢打大清的军队,现在一看主将这么没用,那还说什么?
打!
等他们真的打进陈文义的军中,才发现那些酒坛子里不过装的是清水罢了。
得知中计的科尔沁人想退兵,已经来不及了,被陈文义来了个瓮中捉鳖。
“科尔沁首战就告败,军心涣散。何况他们出兵不义,竟然偷袭皇上派去斥责达忓尔王爷的军队。想来,这一战不用多久就能结束了。”
陈文心这样说着,心里期盼她二哥能早些回来。
皇上笑着点点头,“是啊。看来很快就能传回捷报了。”
这原就不是一场战争,而是达忓尔王爷偷袭清军,不义之战,必将自取灭亡。
这将是后世史书上的说辞。
陈文心却有疑惑,“为何军中会传出两份军报呢,分明是前后脚的事情,怎么不一起通报?”
皇上便知她会问这个,方才那两个传报的兵士一看就不是一拨的。
他耐心地解释了一番,“按大清的兵制,每一个主将带兵,都需要有一个监军挟制,以防主将有何不测行为。”
所谓的不测行为,小到主将谎报战功,大到带兵谋反,都有可能。
陈文心一点就通,“哦,所以先来是那个士兵,是监军派来告状的?”
既然监军在军中,稍稍用心就该知道,陈文义这只是在设计,并非当真。
可他派来的人只说陈文义的罪状,分明是想误导皇上,让皇上以为陈文义真的如此荒唐。
真是其心可诛。
“玄烨,这监军是何人?他岂可如此胡言乱语诬陷我二哥?若非后来的军报传来,岂不是真被他蒙蔽了?”
皇上面露为难之色,“是朕的五弟,恭亲王常宁。”
皇上一向是极为看重手足之情的,他仅有这么两个兄弟存世,待他们格外恩典。
只看去岁裕亲王福全的王妃驾薨,皇上加恩的仪典有多么奢华,便可见一斑。
陈文心也沉默了,是谁诬陷她二哥不好,偏是恭亲王。
她虽然心中不忿,也只能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假装不在意。
“既然皇上的弟弟,堂堂恭亲王,那就当臣妾没说过吧。”
她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用了敬语,皇上眉头一皱,“这里又没有外人,怎么又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
陈文心忽然大笑,“阴阳怪气?照玄烨这么说,满宫里嫔妃岂不都是阴阳怪气?”
哪个嫔妃不称他为皇上,不自称臣妾或者嫔妾呢?
皇上一敲她的额头,“旁人朕才不理,念念这样说话,就是阴阳怪气。”
“朕实话和你说罢,不是朕的弟弟动不得。恭亲王也未必安心要给兰襄使绊子,他一个亲王,真的想栽赃陷害,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粗糙。”
他叹了一口气,“他只是对朕心有不满,闹闹脾气罢了。”
这也奇了,皇上待这两位手足兄弟一向好,恭亲王为何对皇上心有不满。
陈文心仔细想了想,试探道:“难道,是因为皇上要收格格为养女的事情?”
前些时日皇上倒是提过,说要收裕亲王府的大格格为养女,等年后晋封章常在和卫答应之后就行宗庙大礼。
在大清朝,说到皇上收养皇族女子为养女,目的何在是众人皆知的。
还不就是送去蒙古和亲么。
皇上年纪尚轻,公主夭折了一多半,就活下来了一个五公主。
五公主今年才十二岁,还不到出嫁的年纪。
皇上要预备着这回换任科尔沁达忓尔王爷,给新任的王爷送去大清的公主和亲,巩固两邦联姻。
这个人选,自然就是裕亲王正当妙龄的大格格了。
皇上已经拟定封大格格为和硕温宜公主,接入慈宁宫在太皇太后膝下伺候。
待科尔沁战事一完,便可送去和亲。
只是这几年里,皇上不能没有其他人选送去蒙古各部和亲,所以皇上也在考虑收养恭亲王的格格之事。
恭亲王大约就是为此,对皇上不满吧?
这样想来,陈文心也释然了,“恭亲王骨肉亲情,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去蒙古和亲,所以和玄烨使性子。是吗?”
皇上点点头,“恭亲王家里有两个适龄的格格,一下子得知她们都要去和亲,他心里难受。他难受,朕就不难受了吗?”
“朕膝下的公主要是都能养活,也不必去烦他恭亲王!”
皇上也有些怒气,“朕自己的五公主将来也是要送去蒙古和亲的。怎么,朕的公主能去,他恭亲王的格格比朕的公主还尊贵?”
满蒙联姻是势在必行的,皇上为了政权稳固,拒绝蒙古女子为后。
若是连大清的公主都不送去给蒙古,那满蒙就彻底断了联姻了。
蒙古骑兵骁勇,无论距离满人的老家盛京,还是京城,距离都很近。
卧榻之侧,只能交好,不可交恶。
否则,岂非寝食难安?
就连西蒙古那一边,诸如准格尔部的不臣,都让皇上难以松懈。更何况是近处蒙古东南部的这些部族?
“好了好了,玄烨。消消气。”
陈文心安慰着皇上,想着送公主去蒙古和亲这事是没有解决的余地的。
除非皇上像前几代先王一样,娶蒙古女子为后。
这对大清的国政干扰更大,甚至会影响整个国家的继承人。
皇上日后,也是要将自己亲生的公主源源不断地送往蒙古的。
她轻叹了一口气,拍着皇上的手,“与恭亲王相比,裕亲王可真叫人敬佩啊。”
他的大格格最先入宫,却不曾听闻他有什么抱怨不满。
皇上提到裕亲王,脸色缓和了许多,“裕亲王是朕的兄长,无论品德还是才干,都堪当表率。他对朕的行为一向是很支持的,这也是朕偏信他超过恭亲王的原因。”
“所以啊。”
皇上冲她一挑眉,“派恭亲王去监军,只是不想他在京中给朕使坏罢了。朕了解兰襄,无论恭亲王说什么坏话,朕都不会信。”
皇上说的好听是让恭亲王监军,实则只是找个差事把他远远打发了而已。
陈文心对恭亲王此人并不了解。
先帝年纪轻轻就驾崩了,留下的子嗣并不算多。
除了皇上以外,现下就剩了这两位。
他们可谓是大清的铁帽子亲王了。
地位虽高,并无实权。
皇上吸取了前几代大清皇帝的教训,没有给亲王授以实权,只是加以虚衔罢了。
比如裕亲王领着一个监管刑部、吏部的职责,恭亲王领着一个监管户部、工部的职责。
都是虚的。
他们最重要的工作,反而是替皇上笼络这些皇亲国戚,做人情上的交际。
谁叫他们是爱新觉罗家中,除了皇上以外地位最尊的人呢。
裕亲王一向勤勤恳恳替皇上办事,这个恭亲王就显得桀骜不驯许多。
“对了。”
皇上忽然道:“朕先前原打算把和硕温宜公主,送去太皇太后的慈宁宫。谁知皇祖母她老人家不忍见她被送去蒙古和亲那一日。朕想了想,不如就送去惠妃的长春宫和五公主作伴。”
五公主年仅十二,还未备着和亲,所以连封号都没有。
陈文心道:“这样也好,和硕温宜公主定然是知道自己要去和亲的,让她给五公主先做做心理准备,也好。”
五公主过两年长成了,是必然要去和亲的。
一个庶妃所出的女儿,若非皇上的公主都夭折了只剩她一个,这满宫里谁能想得起她呢?
大清朝的公主原就命途坎坷,再没个好额娘好母族,只能孤零零地去和亲了。
“至于恭亲王家那两个格格,等日后送进宫来就由你照管吧。”
什么?
陈文心瞪大了眼,她为什么要去照顾两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侄女儿啊……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一场雪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一场雪
此时的科尔沁草原,落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一袭银白铠甲的将军站在高高的山坡上,他的甲胄和茫茫白雪几乎要融合在了一起。
那银盔上的一簇红缨,犹如红梅凌霜傲雪,在枝头绽放。
欧阳氏在山坡之下,远远望见他那几乎融于天地间的身影,不禁露出微笑。
她面上被冻出两块微红,两手扩在嘴边,朝着山坡上大喊——
“将军——”
银白铠甲的将军转过身来,看着她吭哧吭哧地跑上山坡来,不禁露出笑意。
“皎月,饭做好了?”
陈文义打趣她,欧阳氏前几日说,这场对科尔沁的战实在太容易了,她还是去炊事兵那边做饭的好。
陈文义就记着了,时不时地拿来嘲笑她。
欧阳氏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冻得还是被陈文义这一声皎月喊的。
她在军中混熟了以后,便像男子一样和众人通了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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