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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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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补充了句:“那道白芨猪肚汤味道鲜美营养,让厨房做一道给世子补补身子——”
芳菲见了立即心领神会,忙捂嘴偷笑着去了。
秦玉楼这才转过了脸,却见丈夫正微微眯着眼盯着她瞧着。
秦玉楼先是一愣,随即只有些心虚似的微微垂了眼,只转念又一想,自个的所作所为分明合情合理,一切分明皆是为了眼前之人,这般想来,只觉得底气十足,又立即抬着眼一脸理直气壮地的与之对视着。
双眼含情,自带笑意。
结果,不多时,戚修果然率先败下了阵来,默默了移开了视线。
秦玉楼不由有些得意,只觉得这几日被抑制得万分沮丧的心情,仿佛瞬间消散了,这会儿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嗯,往后,老夫人若是再亏待她,她便从她的宝贝长孙身上将所有的乐子全部都给找回来。
这般想着,秦玉楼只一脸笑吟吟的扯了扯戚修的袖子,酥酥软软的道:“夫君,咱们回去罢——”
戚修垂眼看着秦玉楼拉扯他衣袖的手,袖中的大掌微微握了握,随即,只微微颔首,低声道:“好···”
说着,倒是自觉从丫鬟手中取了雨伞,替她撑着伞,二人并肩同行,在细雨中慢慢往屋回。
第58章
丫鬟们捧着托盘鱼贯而入。
许是因着秦玉楼的嘱咐; 晚膳的膳食果然比往日要丰盛得多,而这几日秦玉楼一日三顿都留在寿延堂陪着老太太吃斋念佛; 可没少被蹉跎; 是以,在丈夫一声令下:“用饭罢···”
秦玉楼得了令; 立即举着筷子便美滋滋的开吃,当然头一筷子定是要亲自夹给丈夫的; 秦玉楼一脸笑眯眯的道着:“妾听闻军营中的膳食短缺; 夫君回家了便要多用些; 多多补回来···”
戚修瞧了她一眼,便默然将碗递了过来; 接了。
秦玉楼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戚修见了,双目微闪。
吃饭的时候大抵皆是安安静静的,时不时的听到筷子、瓷勺与碗碟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秦玉楼时不时的给戚修夹菜; 两人之间虽未曾过多言语; 但一个言笑晏晏; 一个微微颔首间; 倒也难得有几分温馨安宁的味道。
秦玉楼历来只有两个爱好、一个缺点; 便是吃、睡及懒。
历来吃的挺多又挺香的; 打小便不似旁的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 无论何时何地,只往跟前那两个碗碟里挑拣几样尝着便饱了,胃好像只要一丢丢大似的; 秦玉楼在外做客自然收敛些,可在自个家里,倒没必要装腔作势委屈了自个。
除了刚嫁过来那两日忍着小口小口用了几顿,后面,便一日一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增加了食量,到现如今总算是增加到了往日的水平呢。
不过,在戚修眼中,她用的许是并不多。
因着戚修此人,便食量惊人,他个头高,块头又大,不仅外表瞧着冷峻威严,内里亦是如此,秦玉楼虽然只与他亲密接触过两回,但那浑身紧绷的肌肉及力量她却是最为清楚不过了,许是他镇日练武又熬夜用功的缘故,身体与脑力同时消耗,吃的自然多了。
每日至少三碗米饭,两个大馒头,用饭的速度极快,饿了也会狼吞虎咽,但与生俱来的的气度使然,丝毫不觉狼狈。
只觉得武人身上有种文雅的姿态,而文人身上却又有种不羁的洒脱随性,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偏偏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了一块儿,显得如此的与众不同。
饭后,芳苓令人前来将残席给撤了,秦玉楼伺候戚修洗漱,又给他沏了茶壶,戚修用完茶后,便照旧往书房里去了。
不久,墨玉将戚修的包袱送了过来,秦玉楼本是瘫痪在贵妃榻上一动不想动了,见状,倒是咬牙起了,包袱还是去之前她替他收拾的。
这会儿打开,只见包袱里的东西还是原原本本的,像是未曾动过似的,里头的衣裳还是崭新的,秦玉楼拿起闻了下,不由蹙眉,还是走之前她特意熏的香味,显然没有穿过一回。
又见特意备的牛肉干、点心都未被动过、包括荷包里的碎银子也都原原本本的拿了回来,秦玉楼低头瞧着,许久都未曾说话。
这晚,戚修回得难得比往日要稍早了些许,秦玉楼才刚洗漱完,头发才刚被绞干,此刻披在身后,仍有些许湿润。
见了戚修照旧立即过来伺候他,亲自替他更衣,又吩咐丫鬟抬了热水进来,只一直低头垂着眼,不见说话,也不见如往日那般笑的两眼弯弯。
戚修见状,一直抿嘴垂眼看着她,也不见她抬头。
戚修两腮不由绷得紧紧地。
秦玉楼替他脱了外衫,便轻声道:“好了,夫君,可以去沐浴了——”
然话音落了一阵,却见身前人久久未动,秦玉楼微愣,下意识的抬眼,却不想与那双犀利的眼对了个正着,秦玉楼呼吸陡然一促。
半晌,只见秦玉楼朝着那戚修福了福身子,然后闷不吭声的往那边梳妆台去了,随手拿起了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头发上梳着。
戚修见状,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握得紧紧地。
少顷,秦玉楼听到浴房那头水声响起了,不由扭头瞧了一眼,随即,不由朝着那边耸了耸鼻子。
不知为何,心里忽而没来由有些怄火,秦玉楼从来不是小心眼爱生气的人,相反,她历来大气随意得紧,惯来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天塌下来横竖有个高个顶着的心态及原则,多年以来过得不可谓不清闲自在。
许是打从新婚到了现在,无论表现的多么乐观豁达,心中的那根弦倒是还是一直紧绷着,未曾彻彻底底的松懈下来过,丈夫的清冷、公公婆婆的隔断,祖母的寡淡甚至不喜,对于从小到大家庭和睦美满的秦玉楼来说,其实是极为不适应的,或许,始终还未曾融入到这个家庭中来吧。
方才瞧着包袱里的那原封不动被退回来的一大堆,心意没被受用是小,关键是还得四处猜测是不是哪里不合心意啊?是不是哪里遭了忌讳?又加上这段时日本身有些疲惫,心里头便又有些烦闷了。
她本就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唯一可以依仗的便是她此生最为亲密的人——她的丈夫呢,却不想,她的这个可以依仗之人,竟是个榆木似的,清冷寡言得可以。
方才分明知晓她的情绪低落,却连半句软话也不会哄,本来不过作作样子想看下他的举动,倒没想到竟被他那闷不吭声的举动给堵得更加烦闷了。
只觉得她一人费尽心思一步一伐、小心翼翼的、细细致致的去靠近,去亲近一个人,对方却始终无动于衷似的,或许也并全完的无动于衷,终究是憋屈得慌。
怎么就摊上这样个面瘫丈夫呢?
戚修沐浴完出来,便瞧见妻子抱着个软枕闭着眼靠在贵妃榻上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不由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立在榻前默默地盯着她瞧了一阵,顿了顿,只忽而弯腰放轻了力道,轻手轻脚的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然而他方直起身来,怀中的人便被惊醒了。
秦玉楼一愣,随即见被他抱着,面上微微一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只伸手抓着他两肩的里衣,小声道:“夫君,快些放我下来···”
戚修看了她一眼,竟头一回反驳了她的话,非但未见撒手,反而直接抱着她往床榻前稳步走去了。
只见他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她到了猩红的被褥上,动作难得轻柔。
方才秦玉楼还在嫌弃丈夫冷清呆板、不解风情,这会儿忽而细致起来,倒是越发不自在起来了。
秦玉楼不由往被子里缩了缩。
见他转身要去灭灯,秦玉楼忽而有些紧张,忙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戚修扭头看着她,只见那秦玉楼忽而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只拿着个大软枕抱在了怀里,爬了起来,正一脸紧张,又一脸祈盼着看着戚修道:“今日···今日时日还早,夫君,咱们···咱们莫不先说会儿话罢···”
戚修看了眼抓着他衣袖的那只纤纤素手,喉咙微咽,半晌,只微哑道:“好——”
嘴上这般说着,却仍是闷不吭声前去先将灯给一把熄了。
秦玉楼嘴角微抽。
这时,外头雨势不知何时又打了,噼里啪啦打在屋檐上,砰砰作响。
戚修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秦玉楼人本来已经坐了起来了,也只得跟着重新钻进了被窝里,本是想要坐着在灯下聊聊,而不是躺着在漆黑的夜里说话的,总觉得这样的气氛要奇怪的多。
屋子里又黑又静,黑得只依稀能够瞧见对方一道模糊的影子,静的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及屋外的雨声。
果然,这熄了灯气氛便变得怪怪的呢。
秦玉楼到了晚上便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头一回的遭罪,第二回的偷袭无不令人心生胆怯,这会儿酝酿了半晌,只得于黑暗中率性开口道:“夫君,咱们已是夫妻了,日后若是妾有哪里做的不对,不够好的地方,还望夫君坦诚相告,在妾出嫁前,家里的长辈便时时叮嘱妾,待嫁作他人妇后,凡事要将夫比天,以夫为刚,要恪守本分,悉心事夫,只楼儿也是头一回做人家妻子,还有很多不懂得地方,他日若是···若是遇到不懂的地方,楼儿可以开口向夫君询问么···”
秦玉楼声音酥酥柔柔,温柔好听。
而戚修听到那句楼儿时,心下忽而一酥麻,只忽而转过了身子,朝着里侧侧躺着,沉声道:“自然···”
顿了顿,又低沉声道了句:“你问···”
秦玉楼见状,犹豫了片刻,方道:“上回夫君去军营前,妾替夫君备用了一应物件吃食,只此番妾又见夫君原封不动的给捎回来了,可是夫君不喜?夫君若是不喜,可与妾明言,妾届时便可按着夫君的喜好来置办了,如若不然,下回怕又得惹夫君不喜,便是妾的过错了···”
说到后边一句时,语气忽而变得有些闷闷的。
戚修一愣,他没有料想到这日妻子情绪低落竟是为了此事,只忙道着:“没有不喜···”说到这里,语气似有些不自在,只咳了一声,方犹豫道:“军营里汗多,那些是新衣服···”
顿了顿,又颇不自在似的补充了句:“军营里人多,旁人见了···那些吃食···会被抢光···”
秦玉楼听了只愣了好半晌,所以,丈夫的意思是,因为怕将新衣服弄脏,所以才没舍得穿,因为怕吃食被旁人抢走了,所以才忍着没吃?
这般想着,秦玉楼心里顿时又好笑又好气,心里忽而一阵暖暖的,原来并非不喜,或许正是因为喜欢,这般想着,心里不由又笑骂了一声:呆子。
只觉得所有的烦闷忽而一扫而光,又觉得跟这样一个面瘫呆子置气简直是幼稚至极,白白气着了自个。
原因找到,误会解除,秦玉楼心里舒坦了,不由伸着手在被子里扯了扯丈夫的袖子笑吟吟的道着:“今日夫君回来,妾好高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戚修的面上,尽管周身漆黑一片,但光听着声音,脑海中却仿佛能够清晰的浮现出一张满面含春,言笑晏晏的笑脸。
戚修嘴角不自觉微扬,手下却是忽而一顿,只一把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那双调皮捣蛋的纤纤素手。
第59章
第二日秦玉楼醒来后; 见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既觉得诧异; 又觉得尚且在情理之中。
早起这是丈夫镇日养成的习惯; 基本雷打不动,之所以觉得诧异; 主要还是···毕竟昨夜两人折腾到那么晚了···
想起昨夜,便是到了现在; 秦玉楼仍觉得一阵脸红及尴尬不已。
没想到昨晚···竟然来了小日子。
当时那戚修紧紧抓住秦玉楼的手时; 秦玉楼愣过之后; 只觉得一阵紧张,不过内心深处终究知道是躲不过的; 即便躲得了初一,也终究躲不过十五,只心里仍有些胆怯; 就像被压着上断头台时; 兴许并不害怕死亡; 害怕的只是等待死亡来临的这一过程。
是以; 当那道铁板似的身子渐渐地越靠越近; 当那浓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她的面上时; 秦玉楼紧张之余; 只好一脸战战兢兢、楚楚可怜的小声哀求着:“夫···夫君待会儿轻···轻些可好; 楼儿···怕疼···”
男人听了似乎身子一顿,良久,只低声沙哑道着:“嗯···”
随即; 一只宽厚的大掌缓缓地探了过来。
秦玉楼下意识的将手护在胸前,身子微微缩了一下。
只觉得那只大掌顿了顿,忙收了回去。
少顷,只觉得那戚修坐了起来似的,视线极黑,听力却更加灵敏了,只听到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原来···丈夫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秦玉楼脸一热,只将脸埋在了软枕里,现在忽而觉得被偷袭其实也有被偷袭的好处,两人清醒之下心照不宣的做着这样的事情,到底有些别扭。
丈夫那头的动静复又止住了,秦玉楼心中一紧,随即只将护在胸前的双手松开了,闭着眼,乖乖地躺好。
丈夫复又靠了过来,只探着大掌正窸窸窣窣的在解着她的衣裳,动作虽有些笨拙不堪,但比新婚那夜瞧着似乎要好多了。
两个人都紧紧的屏住了呼吸。
不多时,只觉得身子一凉,秦玉楼微微哆嗦了下,只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被单。
听到耳边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秦玉楼紧紧地咬住了唇瓣,心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原来头两回的秦玉楼是无比干涩、紧窒的,戚修根本寸步难行,而这一回,却觉得身下一片湿润。
戚修微微愣住,身子难受之余,仍是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是个武人,历来嗅觉灵敏,鼻尖只闻得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戚修霎时整个身子直直僵住,只忽而绷紧了声沉声道着:“你···你流血了···”
细细听来,那声音里仿佛透着细微紧张。
然后在秦玉楼尚且未曾反应过来之际,丈夫便已立即翻身下了床。
守夜的丫鬟婆子顿时被惊动了。
甚至还···闹得要去派人请大夫···
彼时,秦玉楼浑身被脱得溜光的躺在被子里意识到自个是来了小日子后,然瞧着悉数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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