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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种田忙-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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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先帝的死与五皇子并无关系,”安阳候微微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与五哥无关,那么与谁有关?”十四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的射向安阳候,语气之带着质问。
“先帝死的时候虽然五皇子带来了毒酒,可是毕竟是五皇子心目的父亲,所以先帝并不是死于毒酒,而是病逝的,”那天,他本是因为君的拿到旨意进宫去争辩的,可是先帝二话没说,将他带到了公主生前居住的寝宫之,那时候的先帝,已经十分的虚弱了,他躺在公主曾经用过的软榻之。
告诉他,他是恨着他的,他恨他辜负了他的妹妹,更恨他,在他的妹妹死后,不顾一切的娶了巫蕴国的那个女子,如果不是那个女子的出现,他妹妹的命运也不会这么的凄惨,所以,即便是他娶了心爱的人,他也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么多年以来的征战生死,与夫人的聚少离多,都是先帝的刻意为之,那个女人毁了他妹妹的幸福,他自然不会让她过得舒服,如若不是她,她不会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而跟他争吵,更不会在愤怒之后离宫,那么后来的那些事情也不会发生,他不愿意看着他与夫人幸福的生活,只是因为他忘不掉他可怜的妹妹,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化解的,先帝说着这些话,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字字句句之,都带着几分悔意。
他走的时候,还曾经拉着他的手说,他终于可以去见他妹妹了,只是如今的五皇子在徐妃的教养之下,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了,他说,“不管将来那个孩子做下什么事情,都要护他周全。
所以今天,他来了,对于那个孩子,他们都有错,都有愧疚。
“病逝?”十四冷笑一声,“安阳候莫要为了给五哥推脱,什么话都乱说。”
“君若是不信老臣的话,大可以找个当初给先帝诊断的御医来问问,”安阳候看着十四,淡淡的说道,“另外,五皇子的身份太皇太后也是知道的,君大可以找太皇太后求证。”
“祖母也知道?”十四惊讶的看着安阳候,随后又恢复平静,他突然想起皇祖母对着五哥所说的话,若是当时他没有及时的掌控局势,恐怕皇祖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来。
“不错,”安阳候点点头,当初公主死的时候,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被先帝处理了,因此众人只知道公主是英年早逝,却不知到她真正的死因。当今世,算起来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只剩下三个人,徐妃、太后和自己。
“你下去吧,这件事情朕要好好的想一想,”十四挥挥手,示意安阳候下去,对于安阳候所说的话,他其实已经信了,只是一想到那个人杀害了他的哥哥和母后,他很难说服自己放过他。
父皇对那位公主有愧,因此想要保他一生平安顺遂,可是那个人本是一个有野心有抱负有手段的人,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才将他彻底击溃,若不能一举歼灭,终究会成为大夏的一个隐患,
十四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宫殿之,想了很多很多,慢慢的,心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处置
处置
再见过徐贵妃之后,十四又去见了太皇太后,原本她是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情的,但是也经不住十四追根究底的询问,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十四也没有过多的停留,心对于那个人的处置已经有了想法。
既然这个秘密是那么多人都想要保护下来的,且又关乎皇家的颜面,那么他自然也不会将这件事情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
翌日的朝堂之,十四坐在龙椅,看着站在下面的大臣,今日的安阳侯并没有来早朝,朝的大臣也多数是以温丞相为首。
十四刚刚将自己心的想法说出来,引得朝臣一片议论,五皇子,虽然贵为皇子,可是谋逆的罪名可不是小事,而且那一日的情形很多人都是看在眼的,君居然可以这么轻易的放过一个曾经想要杀了他的乱臣,还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温丞相站在朝臣之,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当日五皇子落败,君只是派人将五皇子押入天牢严加看管,而并没有做任何的处置,只不过是因为他刚刚掌权,朝的很多人都还是五皇子的势力,贸然处置,必然会带来朝野的动荡,可是今日,君既然提及此事那么必然已经是思虑再三而得到的结果。
若说君和五皇子的兄弟之情深厚到让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放过一个杀害先皇和兄长的人,他觉得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纵观大夏百年来的历史,还从来没有一个谋逆的乱臣能够逃脱被赐死的结局,而改为流放,即便是流放,被流放的人也并非是什么苦寒的地方,而是享受着亲王的待遇。
君这样处置,明显是对于五皇子的所作所为不去计较,可是是这样,才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从昨天到今天,不过短短的十二个时辰,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让君对五皇子所做的一切不再追究。
可是是什么事情呢,温丞相想了想,还是没有什么思路,对于昨天来说,最有可能的事情便是昨日在御书房之安阳侯和君的谈话,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
如今君这般说,很明显这个结果已经没有更改的可能了,既然如此,他何必不顺水推舟,成全了君的?
“君仁心仁德,实乃我大夏之福泽,”温丞相扶手作揖,很显然是已经同意了君的说法。
不过朝臣之还是有一些人在反对,对于谋逆的人,若是不能够除以重罚,那么如同放虎归山,终有一日会酿成大祸。
正如温丞相所料,即便是反对的声音再多,也敌不过十四一惊做好的决定。
一道圣旨落下,五皇子被贬至北方的隆起,终生不得返回京,至于五皇子的母妃徐贵妃,则是被幽禁于冷宫之,终生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天牢之,五皇子跪在地,听着圣旨的内容,平静无波的眸子之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则是一声嗤笑,那个人,终究还是软弱了些,而这种软弱,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确实致命的伤,不过也真是因为他的软弱,他才能够活下来。
可是活下来又如何,与其狼狈的活着,他倒是宁愿死的干脆,他从来不惧怕死亡,早在坐下那些事情的时候,他知道,他没有回头的路。
“五皇子,请吧,”狱卒看着跪在地听旨的五皇子,心不禁感叹这个皇子的运气还真实好,犯了这样的罪,居然还能够轻易的被赦免,不仅如此,还能够远离京的地方拥有自己的封地。
不过,皇子毕竟是皇子,即便是在如此困窘的情况下,他的身依然散发这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五皇子抿抿唇,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看了一眼自己居住了这么些天的牢房,今日他所受的牢狱,今日被驱逐的痛苦,他终有一日会堂堂正正的向那些人讨要回来。
转身,提步,五皇子没有半分犹豫的向着牢房的出口走去,天牢之已经看不出一次失火的痕迹,牢房众多,里面的犯人远远的听到走来的脚步声,都探着头观望。
“殿下,殿下,我是冤枉的,”一个悲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熟悉而又陌生,五皇子行走着的步伐不由的顿了顿,转过身,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
一个身穿囚服,披头散发的男子正双手趴着牢房的门,伸长脖子,扯着嗓子大声的喊道,那个人的脸带着一些赃物,但是眼睛却十分的明亮,五皇子微微思索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过身,向着牢房之的那个人走了过去。
“殿下,殿下,我是冤枉的,你莫要听信那些人的可以构陷,我对您的忠心天地日月可鉴,”白子玉自从被关在了这里,好像是一个被废弃被遗忘的棋子,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更没有人听他说话。
刚进天牢的时候,或许他还有一些高傲和自信在里面,他想着他跟随殿下这么多年,殿下必然不会听信那些谗言,不过半天的时间必然会派人放他出去的,可是他左等右等,等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等到殿下,反而因为刚入天牢时候的狂妄,吃了不少的苦头,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五皇子,他怎么能轻易的放过这个伸冤的机会呢?
也许是因为心情太过急切,所以白子玉根本没有注意到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和他一样,身也穿着囚服,身边跟着的不是内侍,而是狱卒。
“你居然在这里?”五皇子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喊冤,心只有不屑,对于这个母后派给他的人,他是从心不不喜欢,这个人心狠手辣工于心计,不管是朋友还是亲人,凡是可以利用算计的他都不会放过,说的直白一点,是这个人自私自利到了几点,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抛弃一切,泯灭良知,所以,任何人都有喊冤的资格,唯独他,没有。
☆、平息
平息
“殿下,求你救救我,”白子玉看着面前的人,请求道,如今能够救他的人也只有这个人了。
“救你?”五皇子皱了皱眉头,白子玉的眼睛是瞎的吗,难道他看不到自己身所穿着的囚服,还是看不到他身边站着的这些人?
“是,殿下,我对殿下的忠心殿下是知道的,如今也只有您可以救我了,”白子玉看着面前的男人,眼满是期盼。
“你错了,我救不了你,”五皇子向前走了两步,方便他更好的看清楚自己,“如今执掌天下的人并非我,而我与你一样,不过是别人的鱼肉罢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白子玉看着身着囚服的五皇子,心的期盼一瞬间化作虚无,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不该是这样的,前世的他明明登了皇位,变成了君,这一切怎么可能改变,又怎么能够改变,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白子玉双手抱头,眼满是惊恐,像是在逃避什么,更像是收到了更大的刺激,整个人都有一点点的疯癫,五皇子看了一眼白子玉,转身,离开,本是无关紧要的人物,他又怎么可能放在心。
“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白子玉看到面前的人居然转身离开,疯了一般的扑来,却被牢房之的铁门锁在里面。
对于一个疯子的话,五皇子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去听,不过随着他的来开,白子玉的声音一点点变得模糊,在这模糊的字眼之,五皇子居然听到白子玉说,“你是君,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好好照顾那个人吧,”五皇子踏出天牢的时候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虽然自己很是不喜欢这个人,但再怎么说,这个人曾经都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如今他这个状态,虽说是咎由自取,可是难免不叫人唏嘘。
“是,”狱卒的了吩咐应声道,那个人早有些疯疯癫癫的了,若不是面还没有任何的吩咐,他们恐怕早将这个人扔到别的地方去了。
五皇子点点头,这才放下心,再次踏出天牢,外面的阳光还是那么的温诺,落在人的身,暖暖的。
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但是明明变了那么多。
“五皇子,我叫侯爷让我来接你,”五皇子还来不及感慨,看到一个下人装扮的人向他走来,恭敬的说道。
“你家侯爷是谁?”五皇子微微眯了眯眼睛,很显然,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人,他的眼是带着防备的。
“我家侯爷是安阳侯,侯爷吩咐,五皇子今日刚刚出来,务必请您去府,”下人是得了吩咐的,自然是按照吩咐做事情,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五皇子,身的囚服也抵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光亮。
想到面前的这个人当初差一点成为君,下人的心多了几分敬畏之情,即便现在面前的人不过是一个失败者,他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有丝毫的放肆。
“安阳侯?”五皇子的口慢慢的突出这几个字,带着几分回味的意思,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没有死,那一日他带人闯进父皇的寝宫,看到安阳侯和父皇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向来都很好,只是那一日却发生了争执,后来为了避免安阳侯坏了自己的事情,他趁着安阳侯没有防备的时候刺了他的要害,那一刻,他是想要他的命的,可是手的剑却没有一次到底,那一日,他流了很多的血,殷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袍,看着他倒在地,他的心竟然有些慌乱,一个失血过多的人,即便是他不做什么,他也是活不了的,他派人将还未咽气的他扔到无人的乱葬岗,自生自灭,那个时候,他心的想法是,若是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够活下来,那么今后对于他,他不会再有任何的动作,那个时候,他的心已经断定了这个人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没有想到,那样的情形下,他真的活了下来,或许自己应该去见一见他,还记得小的时候,除了父皇之外,安阳侯是对自己最好的人,每一次,他从宫外进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小玩意给自己,即便是不值钱,可是却满足了一个孩子对于未知世界的好之心。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是从母后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耳边数落安阳侯的不是,是从母后一次又一次命令禁止自己和安阳侯靠近的时候,是从自己无意之撞破了安阳侯和母妃的谈话的时候,他开始讨厌这个人,远离这个人。
马车缓缓前行,五皇子的思绪依然如同千丝万缕一般混乱,他的脑海之浮现出很多曾经被他忽视或者故意遗忘的情景。
那个人,曾经对他的好,是真的好,不曾带有半分的目的和利用,只不过真心的带他好。
“父亲,您为什么要请五皇子来府?”曦瑶一早听说父亲得了宫的消息,君已经对五皇子的所作所为做出了处置,连忙安排马车去天牢门口等着五皇子,还命令下人为了款待五皇子而做准备。
“瑶瑶,五皇子这一次能平安的出来,已经是君的宽厚了,为父这一次请五皇子过来,只不过是为了告诉他一桩他一直以来都误解的事情,”安阳侯看着曦瑶,深深的叹了口气,曾经他不告诉他,是为了五皇子好,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五皇子好不容易能够平安无事,他只希望往后的日子他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
而五皇子想要平安,必然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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