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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种田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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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为了别的女人的一句抱怨的话语而责备他,她一个人被关在哪所废弃的院子中,饿了、病了都没有人理她,她好冷,也好痛。
“起来,喝点粥,”曦瑶的头更加的沉重,只能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说什么,还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喉咙,让她感觉到丝丝的温暖。
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此刻的曦瑶就如同身处冰与火的两重天之中,她伸手,握住一个温暖的东西,然后紧紧地握在手中,再也不远撒手。
“哎呀,怎么这么烫?”安阳侯夫人喂曦瑶喝下热粥,这点热粥还是她跟一个老板说了好久人家才给她的,不多,她都给曦瑶喝了,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吃。本想忍一忍,却不知曦瑶居然发起了烧,伤的那般严重,若是在此刻再生病,定然会出事情的。
安阳候夫人也顾不上其他,直接背上曦瑶就往自己回来时见到的那一家药店跑。
“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如同一声又一声的催命符,中间没有半分的停歇。
“来了来了,”房间里面出来模糊的声音,“吱呀”一声,药店的大门被打开,安阳候夫人顾不得其他,直接将曦瑶背了进去。
“大夫,麻烦你给这个孩子看看,她现在烧的厉害。”
“别着急,我先看看,”大夫将自己的手指放在曦瑶的手腕上,为她号脉,安阳侯夫人紧张的看着躺在那里毫无生机的曦瑶,心中焦急万分,却也不好打断大夫问诊。
“不要紧,是因为伤口发炎症而引起的高烧,我给她开个方子你抓点药给她服下就好了,”问诊的大夫收回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躺着的曦瑶,这才对着安阳侯夫人说道。
“好好好,大夫您尽管开药,”听到大夫这样说,安阳侯夫人的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己身上没有银钱,又有一点窘迫,“大夫,我现在身上没有银钱,这几服药可不可以先给我,过些日子我就还你。”
“钱的事情暂时不着急,先救人吧,”大夫看着安阳侯夫人和曦瑶身上的衣服,摇摇头,病的这般严重若是在此时纠结那些诊金,不是他的性格,而且他开这家医馆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钱财。
“谢谢大夫,您放心,这些银钱我们必然不会少你的。”安阳侯夫人拍着胸口保证到。
“这个不急,我这里还有一坛老酒,你先用这个给她擦擦身体,也好降降温,”大夫说道,转身从药铺的柜台之下拿出自己买来的酒水。
“那太好了,”安阳候夫人知道此刻也不是客气的时候,道了谢结果酒坛,绞湿手中的帕子,蘸着酒,挽起曦瑶的袖子,一点点认真的擦拭了起来。
突然,她手上的动作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曦瑶手臂内侧一个血红的印记上面。
☆、逼婚
逼婚
那个印迹很小很小,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而且,若不是因为曦瑶的身上刚刚擦过酒水,也不会出现,这个印记是连曦瑶自己也不知道的存在。
安阳候夫人盯着这个印记足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那个印迹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它就那样清稀的落入她的眼中,只有米粒一般大,却红的刺目,红的耀眼,足以灼伤她的心,让她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那个红色的印记,这个印记是她女儿的,这个世上也只有她女儿身上有,所以面前的这个少女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不会错的。
安阳候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昏迷中的曦瑶,那眉眼,琼鼻,那轮廓之中倒真的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她的女儿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受苦,可她却不知道,她真的太失败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冰凉中有带着几分温热的泪水打湿了如玉如藕的手臂,也让已经陷入昏迷的曦瑶微微皱了皱眉头。
“药配好了,你去把煎了喂她服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康复,”大夫从房外走进来,远远的就看到一边擦拭,一边抹泪的女子,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是病的严重了些,有他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在,有什么可担心的。
“哎,好的,我这就去,”安阳候夫人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用手摸了两把泪,慌乱的站起来接过大夫手中的药走了出去。
此刻,安阳候夫人只沉浸在找回女儿的喜悦之中,却不曾想那个候府之中的假丁瑶已经在设计自己的夫君。
安阳候府之中,气氛异常的凝重,原本以为借着小姐的生辰可以让府中的悲伤散去,却不曾想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小姐请来的朋友居然睡到了侯爷的床上,这让府中的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侯爷这么多年以来和夫人的感情怎么样,他们都是看在眼中的,侯爷的身边连一个侍妾都没有,而且夫人去世之后,侯爷的痛苦也不是做出来的,又怎么会对一个剩女起了心思。
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但还好处理,偏偏这徐纪红与宫中的贵妃娘娘还有那么点关系,想要悄无声息的解决这件事情,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父亲,这件事情是女儿的错,”丁瑶跪在地上,看着面前这个坐在座椅上浑身散发着冷气的人,心中也有几分胆怯,不过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她就没有后路。“女儿就不该留她在府中,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你起来吧,”安阳候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声音一场的沉重,这件事情他摆明了就是被人算计了,最可恨的是,他到现在都想不出到底是谁在设计他,徐家的人,还是宫中的那一个呢?徐家的人,就是才送给他也不能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他连肝都疼,若不是因为那个人,他和夫人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波折。
“父亲?”丁瑶听了这话,才缓缓的抬起头,她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却没想到就这样简单的过去了。
“有人故意设下圈套,你能有什么办法”,安阳候叹了口气,左右不过一个女人,他想要解决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关键在于他要不要做,怎么样做。
“侯爷,皇上有旨,让您立刻进宫,”门外传来管家恭敬的声音,府中刚出了这样的事情,宫里就传来了消息,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知道了,”安阳候应了一声,然后从书桌后有了出来,在经过丁瑶身边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姐姐,我一会儿只要按照你说的真的可以成为安阳候夫人吗?”一个明亮的女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的女子,激动的问到。
那可是安阳候夫人呀,多少人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位置,居然就这样落在她的头上,让她怎么可能不激动。
“恩”,女子十分冷淡的应到,看着女子的目光也充满了鄙视,倘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绝对不会允许这个女人的得到那个人。
“姐姐谢谢你,若不是有你在,我怎么可能总有这样好的姻缘,”女子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她,也不管她所用的手段是否光明,只要得到了实惠就好了。
“不用谢,只要你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就行了,”想到安阳候手中那数十万的兵符,那才是她目前最需要的东西,也是她的儿子能够成功登上那个位置的保障。
她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意多等一会儿。
“姐姐放心,从今以后姐姐的话就好比那圣旨,我一定事事遵从,绝不违背半分。”女子欢快的应到,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吝啬一个承诺。
御书房中,安阳候已经进去了两个时辰,那紧闭的门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你真的要抗旨?”坐在龙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怒意的看着下面的人,年轻的时候两个人就是朋友,以安阳候的本事,就是封王也不为过,只是这个人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年轻的时候他还不甘心的想要赐他几个小妾,这个人一直都不为所动,要他说,女人不过就是件衣服,何苦守着那一件,也只有这个人死心眼。
“皇上,臣早就说过,此生只娶一人,就算她不在了,也断不会另娶她人。”安阳候的话语铿锵有力,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那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决?”皇上端起茶水,轻轻的您抿一口,不用说这件事情也是一个圈套,只是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办法逃避,事情出了不过才个把时辰,他的贵妃就已经急切的要一个公道。
“这个女人。臣是是不会娶的,她要坚持,就只能给一个妾的身份,”安阳候坚决的回应道,府中多一张嘴可以,但是他不能多一个夫人。
“那女子再怎么说也是贵妃娘家的人,只一个妾的身份怎么可以,这样,就让她做个姨娘,正好你身边也没有什么人。”
安阳候知道,面前的人已经做了决定,自己若是在反抗,只会惹恼了这个人,这对自己并没有好处,于是这只能作罢。
☆、清醒
清醒
曦瑶醒来的时候,看到安阳侯夫人的身影,一时有些恍惚,回想着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再看看这个陌生的地方,想来应该是母亲带她过来的。
动了动手臂,曦瑶悲催的发现现在的她居然连手臂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醒了,先别动,”给曦瑶看病的大夫走进来,就看到一双如同黑曜石一般明亮的眼睛,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四周。
“嗯,这里是……?”曦瑶强忍着嗓子的干裂,压着嗓子问道。
“这里是我的医馆,昨日你烧的眼中,被带过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自然是不记得了,”大夫看着曦瑶,解释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身上的伤口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至于你的病,只要好好吃药很快就能够康复。”
“我的病不要紧,只是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被那些人抓来的时候她被蒙着眼睛,还真的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他们距离上京又有多远。
“哦,这里是清水镇,过了五里之外就是大夏和巫蕴国的边界,”那个人看着曦瑶,缓缓地说道,“听带你过来的妇人说,你们是被绑来的,可以告诉我你们住在哪里吗?”
“带我来的人呢?”曦瑶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母亲的身影,心里十分的慌乱。
“她照顾了一夜,这会儿累的睡了,你若是要找她,恐怕也要等她醒了之后。”想到那个妇人,若不是她坚持不懈的敲门,这个女孩能否及时得到救助还真的很难说。
“她没事吧?”这几天来她们过得艰难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昨天夜里的时候,她隐隐之中感觉到有人拉着自己的手,还喂她喝下了白粥,想来定是母亲找来的。
“没什么事情,就是劳累过度在加上长时间未进食,导致身体有些虚弱。”边境上比不得大夏其他的地方,灾难频频,往年就是因灾害而被饿死的人他也见过不少,早就已经习惯了。
“嗯,那就好,”曦瑶听到大夫说母亲没有事情,那一刻悬着的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
“你也刚刚醒来,身体十分的虚弱,还是不要操心太多,好好养好身体才好,”大夫好心的劝道,年纪轻轻的若是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以后可有的苦头吃。
“嗯,谢谢你,”知道大夫是好意,曦瑶也没有拒绝,顺从的躺了下来,身体也确实很虚弱,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曦瑶就觉得十分的疲惫,头落在枕头上,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她再次醒来,外面已经是一片的漆黑。
“你醒了,可要吃些东西?”安阳侯夫人看到床上的被子动了动,就猜到躺着的人应该是醒了。
“嗯,确实是有些饿了,”曦瑶摸了摸微微作响的肚子,“这两天辛苦夫人照顾我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你可别忘了,你身上的伤可是为了救我才伤的,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安阳侯夫人不满的瞪了曦瑶一眼,一想到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女儿,安阳侯夫人就忍不住想要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那……谢谢夫人了,”曦瑶恭敬的道谢,伸手就要接过安阳侯夫人手中的碗勺。
“你的手臂受了伤,又怎么能自己吃东西,算了,还是我喂你吧,”安阳侯夫人摇摇头,然后用勺子搅动着碗中的粥,轻轻的吹散碗中的热气,现在的她心中有许多的疑问,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提起,只能借着喂饭的空隙和曦瑶好好相处,“你刚刚醒来,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这些白粥你先吃着,等过两天我在想办法给你找些补身体的肉食。”
“不用了,这些就很好,”曦瑶摇摇头,她们逃出来时是怎样的情景她又岂会不知,她们两个人身上所有的银钱以及贵重的东西都被搜刮的一点不剩,哪里还有闲钱去买那些东西。
“这些可不够,”安阳侯夫人摇摇头,受了伤的人又怎么能够太过随意,“你放心,我会找到办法的。”
曦瑶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去劝母亲,也知道她一定不会听劝的。
“这里离上京并不近,我们如今又身无分文,想要这般回去,定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从这里出发,往东走上三天的路程应该就能够到达石柳镇,夫人若是不嫌弃可以先跟我回家一趟,然后我再送夫人回上京。”曦瑶一边喝粥,一边将自己从大夫口中得到的信息告诉母亲。
“你的家?”安阳侯夫人微微吃了一惊,对了,曦瑶的家在石柳镇,想要了解曦瑶的身世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曦瑶生活的地方,而且她想要见一见曦瑶的父母,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
“是的,”曦瑶点点头,“说来我离开家已经有大半年了,会未曾回去看多他们,还真是有些想念他们。”
“回去看看也好,既然我现在也回不去,不如跟着你先回你家中看看,”安阳侯夫人没有半分迟疑地说到。
两个人经过商量之后,决定三天之后就离开,可是她们这一段时间可是欠下了不少的医药费和食宿费,若是就这样走了可不是她们的风格,所以思量再三,她们决定跟这里的大夫说一说,若是他信得过她们大可以等她们回去之后将银钱托人捎过来。
“你们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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