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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札记-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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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把自己衣裳、茶叶还有那些零零散散的小事说了出来。
王士新开始只静静地看着她,听她在那边怒吼。等她因着喊得嗓子哑了而停歇一瞬的时候,他方才身子晃了晃,缓了口气。
微凉的空气进入肺腑,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这一口气憋得心里滞闷得难受。
“你知不知道现在家里,银子不够,所以有些困难?”王士新哑着嗓子问道。
说实话,俞千雪遇到的那些事情,都是因为家中现在手头紧所以不得不做的调整。
若是旁人家的媳妇儿,肯定会体谅一番,好生和家里婆母商量下怎么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他也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如此。
可是俞千雪却尖叫一声:“什么?没银子了就克扣我的?怎么不克扣你们的!”
她这样的态度刺伤了王士新的心。
想到之前俞千雪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牢狱,王士新说道:“难道你觉得我们是因为你去了牢里才这样对待你的。”
“不然呢?”俞千雪冷哼道:“你们不就是这样趋炎附势的性子?看我是俞家女儿,就恨不得倒贴过来巴结上我。看我偶遭横祸惹上了牢狱之灾,就开始装作不认识我一样,处处为难我。”
王士新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微微抽搐了方才停歇下来。
“很好。”
他负手而立,看着眼前共度了几年时光的发妻,眼底一片悲凉。
王士新未再提起家中的种种困难,而是说起了俞千雪惹下的那桩事情:“我原先还想着你知道错了,主动去俞家认个错,我就劝一劝家里人,大家好好说说话,待你还是如以往一般。可笑我竟是这样愚昧无知,居然以为你会改过。”
俞千雪扭头恨声道:“我改过?我不过回了趟娘家,就被惹了这样的事情。我改什么?”
王士新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觉得自己为何会入了牢里?”
“为何?”俞千雪这些天在牢中已经把这些事儿的前因后果想了许多遍,这个时候张口就来,“若非母亲给我捎信说起那件事情,我就不会回家。若非那吴欣妍不知好歹非要站起来坐下去地闹个不休,我和她就不会起了冲突。若非太子妃太过霸道,非要人给我治罪,我也不至于到了这样的境地!”
想到自己连日来受的苦,俞千雪心里愤恨至极,“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她们一个个的凭什么指责我!”
王士新睁大眼睛看着面容都有些微微扭曲的俞千雪,好似第一次见到她似的,目光中带着陌生与审视。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王士新慢慢说着,眼底透着绝望。
俞千雪和吴欣妍怎么起的冲突,他已经打听到了。
虽然两人起了冲突,可是原本已经告一段落,不去多管也就罢了。
偏偏俞千雪说了那些诅咒孩子的话语。
倘若旁的大家闺秀,那些恶毒的话根本是说都说不出口的。但是他知道,俞千雪行。他这些年也明里暗里听她说了不少,早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自然也能想象得到乐宁郡主被激怒后站起身来怒指、继而被俞千雪一把拨开的情形。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王士新一字字地缓缓说道:“我原先想着,你既然不是故意推人的,我就陪着你去好生道个歉,磕个头,恳求她们的原谅。几年过去,让俞老夫人看到你改过的心意,这事儿慢慢就也淡去了。却没想到你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怪道所有人都觉得是我错了。”俞千雪冷笑道:“你是我相公。你都觉得我有错,那旁人自然更这么以为。是吴欣妍先指了我的!”
说罢,俞千雪心里积攒了好些天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指了王士新呵斥道:“你偏心外人,对我不仁不义好无怜惜之意。这样的日子,我可是过够了!”
以往的时候,她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瞧不上王家和王士新的话。
不过王士新都默默地忍了下来。
如今王士新并未如以往那样地去安抚她,而是说道:“既然你觉得我这样不堪,既然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不若我们就这样算了罢。”
语毕便转身拂袖而去。
俞千雪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王士新这意思是要与她和离。
看着熟悉的身影毅然地抛下她决然离去,俞千雪重重地嗤了声,又朝地上啐了一口。非但没有觉得悲伤,反而有种解脱的快意。
王士新这是想要威胁她?
可她才不怕与他和离!
左右有人疼爱着宠着她。王士新算什么?和那个宠着她的人比起来,他根本什么都不是,给他提鞋都不配。
没了王家做阻碍,她往后可是天高海阔肆意畅游。
想要登上更高许多的那个觊觎已久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的!
*
王士新和俞千雪将要和离的消息传出来后,不只是让宫里的阿音意外至极,也让俞家人震惊不已。
大家都很了解王家人。
俞千雪往年做错了那么多事情,王家人都一如既往地包容着她,尽量不和她正面起冲突,也处处忍让。
之前俞千雪刚刚进了牢中时,王老夫人带了王士新亲自登门道歉。看他们的意思,既然肯帮忙替她道歉了,当时是肯定没打算要和离的。
为何现在却突然和离?
阿音心里头冒出了这个念头后,就因还有旁的事情要忙,就把此事抛在脑后未曾细想。
俞家却是派了人去问王老夫人的意思。
王老夫人并未多说什么,只道是孩子们脾气不相投所以做了这般决定。还与俞家好生保证,俞千雪的嫁妆一定会按数退换,分毫未动。
孙氏拼命想要挽回这一段关系,所以几次三番登门拜访。不过王家都闭门不见。
后来俞老夫人亲自去寻王老夫人问起此事。
两位长辈细细商量了许久后,俞老夫人就未再多说旁的,直接点头答应了此事。
事已至此,俞二老爷和孙氏再怎么闹得哭天抢地也没能撼动这个决定分毫。
在四月的下旬里,王家请了京兆府的一位官员作证,两家签了和离书。
自此俞千雪重新又搬回了俞家去住。
她搬回家的那天,恰好俞林琛的双胞胎儿子出生刚满一个月。吴欣妍也在这天出了月子,能够下地行走。
眼看着俞千雪灰头土脸地搬了回来,吴欣妍欢天喜地的给阿音写了封信。信中内容不多,只寥寥数语,却在表明一件事情。
她不用阿音想方设法替她出气了。
既然俞千雪和她同在了一个屋檐下,那么她定然要使了百般的手段,让俞千雪的日子越过越不舒坦!
阿音收到吴欣妍的信后,趴在冀行箴的怀里笑了好半晌。
“欣妍也真是厉害,居然就这样杠上了。”阿音笑得不行,拿在手里的短笺都在一下一下地颤抖着。
冀行箴一手抱着她,单手翻看自己刚刚收到的诸多消息:“嗯?吴欣妍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阿音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收敛一些,“欣妍就是求了老夫人,把俞千雪身边伺候的人尽数换上了她的人。往后俞千雪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能够知晓,还有……”
“还有就是,吴欣妍若机灵的话,不妨弄点事情出来,也能很顺理成章地嫁祸给俞千雪。”冀行箴淡淡道。
阿音拿着短笺拍向了他的胸膛,“你太坏了。”
冀行箴朝她挑眉微笑,“再坏也不怕。你喜欢就好。”
阿音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冀行箴顺手抽出自己手边最上面那张纸来递到她的跟前。
阿音朝上面扫了一眼,顿时被上面的消息给吸引住了。纸上着墨不多,只寥寥数语。
——孟阳已经抵达京郊,稍晚就能进宫拜见太子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男人不坏女人就不爱~不过,本宫可是十足十的好人!【正色脸】
第176章
孟阳进宫拜见太子殿下的时候; 已经过了晌午时分。
彼时阿音早已用过午膳,等了许久还未见到这人,索性去了午休。谁知也是巧了,孟阳就在这个时候进了宫。
等到阿音醒来之后再去问冀行箴,才知孟阳已经被带了下去梳洗。
“倒也不是不想让他等着见太子妃; ”待到阿音走出屋子后; 径山在旁好生解释道:“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太过污浊不堪,恐会污了太子妃的眼,故而如此。”
原来这孟阳先前进宫来的时候; 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巧不巧的,他跌倒的地方之前刚刚洒过水。
那是一片泥土地。平日里干着的话倒也罢了; 不过是硬土加上灰尘。可是洒过水后; 那些硬土就软化开来,最上面还浮了一层泥浆。结果孟阳跌得满头满身都是泥水,走一步路还能踏出一步的脚印来。
这样的情形下,冀行箴也只见了他一面; 稍微说了几句话就让人带他下去梳洗沐浴了,并未多讲什么,打算等他回来再说。
径山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也是愁眉不展,“太子妃,不是小的乱说。那孟阳看着精神好似不太好; 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来。”
知道孟阳身份以及为何会让他进宫来的,不过是冀行箴身边的几名亲信罢了。就连阿音身边的几个心腹也都没有告诉。
径山是知晓内情的人之一。
听闻他这样说,阿音顿了顿; 问道:“怎么个精神不好法?”
径山仔细斟酌了下用词,迟疑着说道:“就是瞧着不太机灵。”
“那没什么。”阿音微笑道:“本也不需要他太机灵。”
这件事情,要的是个真实,要的是本来的事实。
那人的心思太活泛了反而不好办。
阿音并未离开。
今日天气不错,太阳很大。午后的院子里暖融融的,别有一番初夏时候的清丽景色。
她索性留在了昭宁殿的院子里,让人搬了一把藤椅放在院中,边翻看着一本书册边等着那孟阳收拾停当。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候,方才有人匆匆来禀,说是孟阳已经好了,来求见太子妃。
阿音就把手中书册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上,朝着院门处望了过去。
不多时,一个灰扑扑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
那日身材很矮,比小巧玲珑的阿音只高了约莫一指的距离。身形佝偻,弯着腰弓着背,消瘦的身体弯成了虾米样子,一步一颤地挪到了阿音的跟前。
到了之后,他头也不抬,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连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呜呜啊啊地说着,应当是想要讲出来行礼问安的话,只不过没了舌头讲不清楚。
阿音让他起身。
他就用手撑着地一点点站了起来,最终完全站好,躬身立在旁边。
岁月让他的容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脸上的纹路很深,皮肤黝黑,眼角下垂。头发已经完全白了。手上的伤很多,显然是时常做农活儿,所以指甲缝儿里都是污垢。
径山对外说,这是他远房的亲戚,名唤老阳,到了殿下的恩准,特来宫里做事。
孟阳离开宫之前是会说话的。即便宫里偶尔有几个老人在,也认不出他来了。
更何况,他以前就不过是个倒夜壶的,实在存在感太低。即便走在曾经认识的人跟前,也没人再能认出他来。
阿音便也喊他一声老阳。
“老阳今日进宫可还习惯?”她声音平淡地问道:“宫里规矩多。老阳若是不习惯的话,可与我说一声。我会适当地给你做些调整和安排。”
孟阳连连摆手,连连摇头,示意不必。
阿音并未勉强他,只与他道:“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伺候罢。我身边有个青枫公公,你跟在他身边听他差遣。若是有事的话,我自会寻了你来问。”
孟阳被寻来,并未有人和他说是来做什么,只说是太子殿下有话要问他。
此刻听闻被安排在太子妃身边,他非但没有半点的高兴,反而全身抖若筛糠,吱吱啊啊地喊个不停,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阿音面容一整,声音陡然凌厉起来,“这事儿我已决定下来。往后你就在景华宫伺候!你若不肯,不若自己寻了道来走罢!”
语毕,她拂袖而去,独留了他在这里呆站着。
出了昭宁殿后,阿音走到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后站着,静静地看着自己刚刚走出的那个院门。
许久后,孟阳一步步地挪了出来,粗糙的双手不住地擦着双眼,似是在擦眼泪。
但是很快,他就把眼泪给憋了回去。只因有一位相貌极其俊俏的小公公拦住了他,与他说往后跟着做事。
两人渐行渐远。
阿音又看了片刻,这才示意紧跟在身边的玉簪一同离开。
玉簪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悄声问阿音:“太子妃,婢子瞧着那老阳不是个坏人的样子。您这样防着他又是为何?”
说到这儿,她又提出了心中疑问:“既然是太子殿下允了径山公公把人带进宫来伺候。为何老阳不去太子殿下那儿,反倒是来了太子妃这里?”
阿音听她一句一句接连不断,轻叱了声“多事”。
玉簪低下头来,这便没敢再继续多问了。
阿音心知孟阳心里头肯定藏着事情。
一来是因为早先晟广帝就和她说了这件事情。且孟阳还被割了舌头。
二来,孟阳刚才见到她时那样惧怕,还有就是孟阳不住擦着的眼泪,都表明他很不乐意回到这个皇宫里。
显然是这儿有着让他无法摆脱的事情。说不定每每午夜梦回,那件事情还会萦绕在他心头。
只不过这事儿怎么让他肯说,而且让他“说”出来,这就是个麻烦。
毕竟是被人以“不能讲出当年事情”为缘由而割去了舌。孟阳的心里肯定是十分抵触那件事情的。轻易不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出来。让他肯主动交代,实在是难。
偏他是手不能写口不能言,各种逼迫的办法都不见得好使。如果逼得急了,就怕他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倒也麻烦。
虽说冀行箴肯定也会向法子,而且冀行箴的法子说不定很好很妙。但阿音也想要把这事儿给弄清楚,自然帮忙暗自思量着,打算过几天好好地在这孟阳身上试探一下。
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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