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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札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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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他往那扳指上瞄了眼; 瞬间了然其中关窍所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你让人暗中盯着弟弟妹妹各处,想确认那些无害的扳指都在他们自己手中; 却唯独忘了我。”
  冀若莲寒声说着,莲步轻移缓缓上前。待到行至冀符的跟前; 她猛地近前; 紧逼冀符:“你忘了,我那里还有一个,丝毫都不含毒的扳指。”
  她气势太过迫人,冀符又深知她秉性; 脚步一动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动着退去。
  冀若莲是皇上长女。
  和性子温柔的妹妹不同,冀若莲性子清冷,虽不会轻易动怒,可一旦触了她的底限,她哪怕拼个头破血流也绝对不会饶了对方。
  死死盯着冀符;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冀若莲口中却是轻声问晟广帝:“父皇。他这样待我弟弟,作为长姐; 我总该能够责罚他的罢?”
  晟广帝没有说话。
  俞皇后看他并未反对,重重地应了一声。
  冀符大声求饶,晟广帝只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冀若莲当即让人取了马鞭来,玉手轻抬用力挥下,啪地在冀符悲伤抽了一鞭。
  “第一,谢谢你把我弟弟照顾得那么好。”
  啪地又是一鞭。
  “第二。谢谢你无事的时候能想到我弟弟,还念念不忘地总想着他。”
  啪地再是一鞭。
  “这也是我谢你的。谢谢你费尽心力机关算计只为了害他一个。”
  ……
  冀若莲自幼功课极好,射箭骑马不在话下,手力不同于寻常女子。接连二十多鞭下去,冀符的背已经血色斑斓,瘫倒在地。
  冀若莲还欲再举鞭,却被晟广帝忽地出言打断。
  “就先这样罢。”他语气沉静地说道。
  冀若莲猛然回头看他。
  冀符涕泪交流,努力撑起最后一口气,跪在地上膝行到晟广帝的跟前,“父皇,儿子知道错了。儿子真的没有存那么多的恶念。倘若儿子真想做什么坏事的话,这些年来,不早就去做了?”
  他扑倒在晟广帝的膝上,“父皇,虽然二弟不在了,旁的弟弟儿子也是等同于二弟来看,都当做自己的亲弟弟。又怎么会去做这样恶毒的事情呢。”
  “证据面前你还狡辩!”冀若莲美目圆睁,“在你眼里,父皇竟是那么好糊弄的么!”
  “皇上曾说过,若他真有歹念,必然不会饶他。”俞皇后道:“陛下,您总不能听他提到了二皇子,便要心生悔意了罢。”
  晟广帝一时沉默,静静看着冀符。
  因为背上有鞭伤,他每动一下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时,都会疼得龇牙咧嘴五官扭曲。但是,即便这样,他脸上的愧色却依然清晰可辨。
  晟广帝暗叹了口气。
  毕竟这是他的长子,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他出生的时候,看到他的刹那,那种狂喜和满足之感至今还留在晟广帝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到底是多年没有子嗣,到底是亲手看大的孩子,曾几何时,也想过若是没有嫡子的话就立他为太子。
  晟广帝依然记得长子年幼时候跌跌撞撞跑着一声声叫父皇的样子,心里不由一软,想要放他一次。
  “父皇!”冀行箴往前紧走两步,并未多说什么,只再次唤道:“父皇。”
  晟广帝看到身姿如竹面容沉静的太子后,又有些犹豫。
  最终,他道:“冀符做事莽撞不思后果,罚禁足一年。”
  冀符暗恨不已,只道是父亲还是偏心太子,竟然罚他一年之久。
  而且晟广帝虽然未曾明说,但是这个态度却表明他已经心里头有了断定,这事儿认定了谁是谁非。
  俞皇后亦是面露失望。
  她的儿子差点死了,凶手却只得了个罚禁足的结果。
  “这不公平。”
  就在沉寂中,有小姑娘的声音传来。坚定而又清晰。
  “这不公平!”阿音仰头看着晟广帝,眼圈儿都泛了红,“太子哥哥差点就被害了。怎么能这样就算了呢。”
  所有人都担心地看着她,生怕她触怒了帝王。
  晟广帝眼中划过狠色,但是,在看到小姑娘紧紧拽着冀行箴的衣裳,被他轻柔地搂在怀里后,他的神色又慢慢舒缓下来。
  “你能替太子着想,这很好。”晟广帝拍了拍小姑娘细弱的肩,“只是,你只看到了他,而朕却看到了整个冀家。”
  说罢,他长叹一声,大跨着步子往门外行去。
  俞皇后忍耐不住,猛地起身:“皇上!您不能这样偏心!”
  晟广帝回头朝她看了一眼,“清兰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我总得给她留下这一个。”
  清兰是郑贤妃的闺名。
  俞皇后听皇上所言,细观他此刻神色,一颗心直往下沉,跌入无底深渊。
  晟广帝走后,冀若莲赶忙上前去扶母亲。感受到母亲全身都在微微颤着,冀若莲急道:“母后,您莫要为了那些许小事儿在意。在那件事上,父皇终究是向着您的。”
  “向着我。”俞皇后惨笑着轻笑,“他口口声声向着我,说到外头也是向着我,但我怎么没觉得?”
  她一把抓住大女儿的手臂,一字字嘶哑着嗓子说道:“你信不信,等会儿那女人到他那里哭一哭,闹一闹,这一年许是都不用再罚了!”
  冀行箴看俞皇后此刻神色哀痛精神不太好,抱了阿音走到俞皇后跟前,“母后,您——”
  “我没什么。我没什么。”
  俞皇后喃喃说着,拉过冀若莲的手,又将阿音的手放在冀行箴的手里一起握着,“我怎么都好。重要的是你们。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你们都没事,我才能够放心。”
  俞皇后所料不错,晚些时候郑贤妃果然去到晟广帝跟前为冀符求情。在她的哀哀哭诉之下,晟广帝将禁足一年改为了五个月。
  段嬷嬷把此事告诉俞皇后的时候,俞皇后刚刚回到永安宫里换好衣裳洗漱完毕。
  褪去了脂粉的颜色,她的面容苍白无血色。但是,平日里暗淡的双眸,此刻却亮得惊人,目光冷厉满含威严,让人不敢逼视。
  “你再说一说,”俞皇后语气清淡地说,“当时的情形。”
  “是。”段嬷嬷躬身道:“郑贤妃当时穿了皇上亲自为她选的那身碧色缠枝纹绣兰长裙,抱着二皇子生前穿过的衣裳,跪在昭宁殿前一直痛哭。皇上后来让人将她请了进去。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候,新旨意就下来了。”
  “一炷香。”俞皇后冷笑,“事关我儿的性命,他们一炷香就能改了主意。”
  段嬷嬷低头不敢言语。
  “他不让我儿好过,我也断然不会让他儿过得好!”俞皇后沉静的面容划过一丝狠戾,“吩咐下去,但凡是送到大皇子那里的伤药,俱都多掺些东西。”
  段嬷嬷低声道:“娘娘的意思是……”
  俞皇后语气淡然地道:“既然决定了要关禁闭出不得门,索性就在床上多躺些日子,最起码也得两三个月不用起身,正好养养身体。听说伤口快要愈合的时候会痒疼难耐?那他也不容易。想他到时候痒得疼得都要比寻常人要更为难受数倍,那可真是难捱了些。”
  段嬷嬷会意,领命悄悄退了出去。
  阿音直到回了景华宫里,依然愤愤不平,心里难受地像是被揪起来一样,憋得喘不过气。
  冀行箴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心里的那些不甘反倒是淡了些。
  他戳了戳她肉呼呼的小脸颊,轻声道:“包子,你气什么呢?”
  “我气什么了?”阿音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我干吗要生气,明明开心得很。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冀行箴斜睨了她一眼,缓缓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阿音轻嗤一声,不再说话。
  冀行箴就抱了她去御花园,两个人一同在园子里散了会儿步,看着天色黑了,这便一起回了冀行箴的屋里。
  在她们出去的那一会儿功夫里,宫人已经将屋子清扫干净。再没有旁人来过的痕迹,也再寻不到之前那剑拔弩张气氛的半点残留。余下的只有空荡荡的屋子,和周遭冰冷的器具。
  冀行箴拉了阿音一同坐下,又让人上了点东西来吃。
  阿音今日不想吃米饭,就和冀行箴一起吃馒头。且,她没有要自己喜欢的牛奶馒头,反倒是从冀行箴那一整个大的里面掰了一块寻常馒头来,细嚼慢咽的一口口啃着。
  冀行箴看她这般,晓得她是要陪着他故而如此,便没多说什么,拿着筷子一样样地往她碗里夹菜。
  阿音看着自己的小碗里堆成的小山,终是忍不住了,说道:“你说,你怎么能不生气呢?”
  “我?”冀行箴抬眸看了她一眼,给她盛了半碗汤,“我当然气。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忍得住不气。”
  “那你就去皇上面前说啊!”阿音急道:“你不说,他怎么知道你委屈?你看大皇子,人哭得多哀怨啊,多凄婉啊。你、你也不跟着学学!”
  听了她最后一句,冀行箴不由得展颜笑了,“学他作甚?莫不是我成了他,你就高兴了。”
  语毕,他夹了个糖醋小排到小姑娘的跟前,“吃点这个吧。酸酸甜甜的你喜欢。”
  “你怎么这么榆木脑袋。”阿音愤然道:“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听过吗?你看他,做了这么大的错事,在皇上面前多说几句,哭一哭,皇上就心软了。你呢,差点命都没了,却没捞着半点好处。”
  说罢,她把筷子重重地搁在碗上,“气死我了。”
  最让人生气的是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状况发生。
  她知道,自己突然冒出来的那一句让皇上有瞬间动了怒。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却忽然又不计较了。
  思及自己那鲁莽的举动,阿音又有些颓然,低着头道:“罢了。幸亏你没冲动。倘若你真做了什么,皇上也不见得会心软。”
  她拨拉着碗上的那双小筷子,闷闷地道:“其实你做得对,要沉得住气。我就太沉不住气了。不过,这事儿真让人生气。皇上也真偏心。”
  冀行箴看她沮丧的样子,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些。
  他将手中之物尽数搁到桌上,伸手将小姑娘抱在了怀里。
  “无妨。”冀行箴道:“我不在意这些。”
  “为什么?”
  冀行箴抬指轻点着她的唇角,“你这么关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做什么要去想那些?”
  明知道他是看她不高兴而特意说这种宽慰人的话,但阿音听了还是很有些受用的。
  到底心里舒坦了点,她横了他一眼道:“鬼才关心你。”
  “是是是。”冀行箴小心翼翼地给她将小排上的肉剔下来塞到她的嘴里,“我们的爱哭鬼小馋鬼最关心我了。”
  阿音气得七窍生烟,偏偏被他塞了一嘴的肉肉说话不清没法立刻反驳,只能快速嚼着口中食物,力求快一点开口。
  冀行箴看她瞪着眼睛鼓着两颊拼命嚼咽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
  大皇子的鞭伤并未对外声张,只说是病了需要养着。
  原本说是风寒,可这风寒拖拖拉拉一个月也未见好,就改成了咳症。咳症了又一个月后,依然未曾痊愈,但凡有人再问起,便也不寻甚旁的借口了,只说是先前的病还没好全,因而不能随意出来走动。
  其中当属四皇子冀筗来得次数最多。初时他还多问两句,后看对方什么也不肯多说,他就没再过来。
  拖拖拉拉了三个多月,冀符总算是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只不过精神不算好,瞧着有些萎靡不振。
  时日一晃过去,转眼间便到了九月里,阿音也将要年满七岁。
  过了七岁的生辰,她便要开始注意男女大防,不能和男子同桌而食,也不能与异性再如以往那般亲密无间了。
  包括冀行箴。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媳妇儿抱抱~~~︿( ̄︶ ̄)︿
  阿音:呵呵,本人要长大了~
  太子:心好塞/(ㄒoㄒ)/~~


第43章 
  这日天气晴好。
  阿音的心情也十分不错。
  一大早她就穿戴齐整; 心情愉悦地去到了景华宫的正殿,在外间屋子里坐等冀行箴。
  冀行箴出屋后看到的便是小姑娘面带笑容的模样。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他的唇边也不由得带了几分笑意,温声问道:“怎地今日这般开心?”
  “马上就到生辰了,自然高兴。”阿音欢喜地道:“更何况我这次还可以庆祝两次。”
  她的生辰在九月初七; 也就是明日。可是明日后日都需得上课; 赶不及回家过生辰礼。
  故而俞皇后前些日子特意邀了阿音的母亲程氏进宫商议。最后决定,在九月初七这天正日子里,俞皇后给阿音举办个小小的庆祝宴席。然后到了初十那日归家; 俞家再好好给阿音庆祝一番。
  说到阿音的生辰礼,冀行箴的笑容就稍微凝滞了下; 再开口语气也淡了些:“原来是这事儿。”
  阿音没发觉他的细微变化; 犹在欢喜着:“是啊是啊。”
  冀行箴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双唇紧抿成一条线,上前拉着她的手,一同往外行去。
  临要出景华宫了; 阿音忽地想起来一件事,忙叮嘱随侍着的君眉:“等会儿你记得和锦屏说声,让她别忘了给我收拾东西……哎呀,你干吗?做什么拉我!”
  阿音还没说完就被人连拉带拽地紧走了几步,连话都没能和君眉说完。
  冀行箴语气十分平淡地道:“昨儿就见你那边乒乒乓乓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刚听你说要收拾东西。做什么?”
  “这个啊!我不是早和你说过; 你忘了?”阿音美滋滋地道:“如今事情已经过去,而且我也快七岁了,总不好在你这里长久住着; 所以准备搬回去。”
  那事儿因为发现得及时查得快,玉芽最后也被救了回来,保住了性命。虽说冀符的伤不过几个月就好了大半,但清澜小筑那边没甚问题了,倒是可以搬回去住。
  更何况,阿音现在已经马上七岁了。
  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个时候已经意味着开始成为大孩子了,要开始注意男女大防。
  景华宫是太子东宫,再怎么样她也不好在这里长久叨扰,故而满了年龄后就打算即刻搬走。
  冀行箴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我这里空荡荡的人少东西也少,寻常碍不着你什么事。你就非得搬走不可?”
  想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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