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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卿卿不放松-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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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回,徽宁帝大概真要对二皇子失望,决心踢开这个儿子了。朝中格局一变,三角平衡倒塌,必将酝酿出一场大动静。
  郑濯闻言无奈一笑:“我可能操之过急了。”
  陆时卿摇头:“兵来将挡,你也是迫不得已。”他说罢起身准备告辞,指了下来时带的一个小药匣,“不扰你了,这些是元家上好的伤药,我从赐娴那里讨来的,你好生用着。”
  郑濯觑了眼匣子,虚弱地扯出个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陆时卿没答,回他一笑,心道元赐娴的月信也该完了,看她最近好像在悄悄筹谋什么坏事,他说不定都是快当爹的人了,当然应该稳重大气一点。
  这样想着,他离去的步伐慢慢轻快起来,随风飞舞的袍角压也压不住。
  郑濯目送他离去,也不知他有什么高兴事,清醒了下招来陈沾问:“我那天昏迷以后,马车里没生什么岔子吧。”
  陈沾踌躇了下道:“您先说梦话讲了小时候摔下假山的事,后来又将县主错认成了薛才人……这两件算不算?”
  “……”郑濯脸皮一抽,一个激灵差点扯开了伤口,痛得吸了口气,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真这么干了?”
  陈沾点点头,为难地说:“您还攥着县主的手不肯放呢。”
  郑濯低头尴尬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抽了一下嘴角。
  
  陆时卿瞧完兄弟俩的伤势,回头便入了大明宫向徽宁帝禀报。
  他不在府上,元赐娴便窝在房中,跟陆霜妤头碰着头,一道研究从西市淘来的几件宝贝器物,其中好几样都是出自西域机关大师之手的锁器,金银玉制的铐链或者铐环。
  陆霜妤虽觉新奇,却不免奇怪,眨着眼问:“嫂嫂,你买这么多锁器来是要对付谁呀?”
  “当然是你阿兄了!”元赐娴正拨弄着一个铐环,一时嘴快就把实话溜了出来,说完脸皮子一僵,微微泛红晕来。
  幸亏她这单纯的小姑子并未听明白究竟,一头雾水道:“阿兄犯了什么事吗?”
  元赐娴“呵呵”一笑:“没有没有,就是……”她脑袋转得飞快,迅速接上,“就是吧,你阿兄睡相不太好,半夜老弹腿踹我,我给他铐住,他就安分了。”
  “啊?”陆霜妤讶异出声,“阿兄居然是这样的人!”
  “是啊,我也没想到。”元赐娴说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陆时卿啊,为了保住你妹妹这颗清白的赤子之心,对不住了。
  小剧场:
  长安晚报头条:震惊!陆探花在床上竟是这样的混账!
  怂怂:今天出门,大家都喊我陆老弹,说是因为我在床上老弹腿,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第90章 090
  俩人继续脑袋碰脑袋; 研究锁器的机关。见陆时卿迟迟不归; 陆霜妤肚腹空空之下忍不住问:“阿兄怎么还不回?我都饿了。”
  元赐娴看了眼窗外高悬的日头,答道:“他去探望二皇子和六皇子伤势,这会儿说不定刚面完圣; 你饿不住就先去吃两块糕子垫垫肚子。”
  “两位皇子出了什么岔子?”
  陆时卿平日里不太跟妹妹和阿娘提朝堂事; 元赐娴正要解释,张嘴却是一顿; 怪道:“哎,不对啊。端午那天你也去了曲江,不晓得他俩遇刺的事?”
  那天曲江边的动静可不小。陆霜妤虽少涉政事,比起旁的无知百姓,却起码是认得郑濯和郑济的。
  陆霜妤闻言神色一滞,突然起身道:“我去吃糕子。”
  她说完就跑,没来得及出门就听身后一声“站住”,只好扶着门框缓缓回头; 瘪着嘴看向元赐娴。
  元赐娴朝她敲了敲桌板道:“回来说清楚。”
  她半步半步地迟疑着往回走; 边说:“我本来是在曲江的,后来觉得赛龙舟无趣,就去了别处逛。”
  元赐娴不信这说辞; 正准备继续问,忽听三声叩门响动; 道个“进”字,就见是陆时卿回了。
  他瞧见她桌案上一堆亮闪闪的锁器,神情略一波动; 却故意像看不明白似的撇过了头,也不多问,只看着她说:“用膳了。”
  陆霜妤忙像抓着了救星似的道:“对,嫂嫂,阿兄都回了,咱们赶紧用膳吧。”
  元赐娴觑着她摸摸下巴,饶有兴趣地问:“你先说清楚,端午那天究竟做什么去了?”
  陆时卿闻言终于看了妹妹一眼,见她绞着手指不答,脸色一沉道:“你嫂嫂在问你话。”
  陆霜妤心中苦涩,揪着脸看了俩人一人一眼,哀叹一声道:“……我就是在曲江边碰上个弱质书生,看他被人差点挤下水去,行侠仗义了一把,然后学嫂嫂一样不留名地走了,没想到竟被他追了一路,非问我姓甚名谁,说来日好报答我。”
  陆时卿略一挑眉:“然后呢?”
  “他跟牛皮糖一样黏着我,我到了府门口还甩不掉他,只好骗他说,我是咱们府的丫鬟,叫红菊。结果……”她说到这里脸色微微胀红,眼看着快哭了,“结果这个书呆子现在天天递信给咱们家小厮,要他们转交给红菊。”
  元赐娴嘴角一抽。小丫头这是撞着桃花惹事了啊,难怪不敢跟宣氏和陆时卿讲。
  她问:“那红菊是谁?”
  陆霜妤更想哭了:“是咱们家后厨帮事的。”身形大概有三个她那么大吧。她估计是瞒不了多久了。
  既是说了出来,她也干脆跟兄嫂倒倒苦水,过来拽着元赐娴胳膊道:“嫂嫂,你不知道这书呆子的文章有多酸。说什么,他曾道古之‘贤贤易色’意为大丈夫重德而不重貌,后得人指点,才知自己的目光是多么短浅狭隘。如今见过我,更晓得了当时那位圣贤所言不虚。他说,不曾拿起,便谈不得放下,我是他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想拿起来的人……”
  陆霜妤说到这里浑身一抖:“苍天啊,谁要给他拿起来了!嫂嫂,你说这人是不是酸词啃多了?阿兄会跟你说这么酸的话吗?”
  她这边苦水吐得滔滔不绝,元赐娴和陆时卿却双双僵着个脖子,在一阵死寂里望向了对方。
  这段鬼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元赐娴缓缓眨了两下眼,语速极慢地问:“你说的这个弱质书生,不会刚好姓窦吧?”
  陆霜妤惊讶道:“嫂嫂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因为今年花朝前夕的流觞宴上,某位兄台为了争面子出风头,胡扯了一堆鬼话,教训哄骗了一名初出茅庐的窦姓少年。
  她侧目向陆时卿:“陆圣贤,此事您怎么看?”
  “……”
  
  陆时卿勒令陆霜妤把所有信件都拿出来给他看,在瞧见每张封皮上都画了一朵小红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翻了脸,吩咐曹暗传话下去,不许任何窦姓人士靠近府门三丈,不收任何窦姓人士送来的物件。
  元赐娴哭笑不得,到了夜里就寝时还看他黑着脸,便悄悄戳了他一下,问:“陆圣贤,生孩子吗?”
  陆时卿偏头看她一眼,拒绝了她的邀约,道了句“睡觉”就闭上了眼,像是没心情生。
  她笑眯眯地“哦”了一声,装出乖乖睡觉的模样,一面却把手伸向了早先藏在被褥里的一对锁铐,心道幸好逛西市时未雨绸缪了一番。
  她知道陆时卿挺想要孩子的,只是体谅她尚未做好收心的准备,不想她因了无谓的梦境刻意勉强自己,过早为人母。
  但她其实并不觉得勉强。
  前头初始怀疑有喜,她的确慌张不已,可晓得这只是场误会以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有股失落之感。
  就那短短一夜,她其实都已在想象,如果是个男娃娃,会不会跟陆时卿一样脸臭,如果是个女娃娃,会不会跟她一样貌美如花的事了。
  心理准备这种东西,不真怀上一个,永远也做不好。所以她不想陆时卿憋着。
  该生就生,哪那么多顾忌。他不给,她就自己要。
  等过了约莫一炷香,听身边人呼吸绵长,似是睡着了,元赐娴悄悄撑起身子,轻手轻脚取出锁铐,拨开锁头后,拎着他的两只手,把他跟床栏锁在了一起,然后压低了声,捏着嗓子学狗“汪汪”了两声。
  陆时卿气息匀称,毫无所动。见他这样都不醒,她便放心掀开了被褥,缓缓抽开了他的裤带,不料下一瞬入目之景太过壮观,叫她一下讶在了原地。
  了不得啊,这人睡着了也这么能耐!
  元赐娴突然有点为难,临阵退缩起来,撇开眼悲凉地望了望头顶承尘,挣扎了半柱香才慢吞吞爬了上去。
  陆时卿嘴边的笑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天晓得从头到尾都没睡着的他,一路来忍得有多辛苦。
  早在西市,她看着一堆锁铐两眼发光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她的用意。毕竟书里是有这种记载的。虽然元赐娴的目的其实比较单纯,只是怕他不从,所以想缚了他而已。
  他假装信了她“买来玩”的借口付了账,从刚才起一直忍辱负重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刻,她能用他去年秋天在梦里见过的法子圆他的愿。
  他卧薪尝胆地等待着,又一柱香后,却感到她还在原地磨蹭,且磨蹭一晌后,竟重新爬了下去,然后翻起了床褥。
  陆时卿已经烧得能喷火了,强忍着睁了一丝眼皮,就见她跟朵蘑菇似的蹲在床上,从被褥底下抽出了一本厚计三寸的避火图,蹙着眉头一页页拼命翻阅着。
  “……”
  准备得倒是齐全,但这种事是能临时抱佛脚的吗?
  陆时卿气得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见她突然眼前一亮,迅速合拢了书,便赶紧把眼睛闭了回去。
  好,他再忍一次。
  元赐娴把书藏好重振旗鼓,这次得了入门之法,一举攻陷之下禁不住“哎”出一声。
  陆时卿死死憋着声气,在她再次顿住时终于没了耐性。
  梦境跟现实是有差距的。他若强行圆梦,可能会被生生耗干。
  元赐娴正垂着脑袋进退两难,忽听接连“咔哒”两声响,不等抬头看,腰后便已多了一只手。下一瞬,那滚烫的手掌将她死死往下一按。
  她霎时惊叫出声,浑身一软瘫在了陆时卿身上,偏头瞪了眼看他。满眼不可思议。
  陆时卿刚刚也没忍住闷哼了声,却在她看过来时恢复了从容,哑着声无奈道:“还是我来吧……”说完,一个翻身日月颠倒。
  
  元赐娴这时候自然恍然大悟了,恼得想跟他算账,却不料陆时卿根本没给她骂他的机会,叫她出口都成不了话。
  她差点没被气晕。完了以后听他说,去年冬至玩五木,她输了一笔,现在是时候还债了,然后便再来了一次。
  之后又听他说,上回十三皇子没答出他的提问,她也跟着记了一笔罚,不如就一起算吧,于是又来了第三次。
  元赐娴杀鸡的心都有了,正想一次还干净了也好,他以后就没戏唱了,却见他搂她在怀,痛苦地说,三次不成双,他难受得慌。
  然后她就被他堵在床角,开垦了第四次。
  最后,当她终于能够阖上眼皮,安慰自己虽然这一晚上很辛苦,但好歹有希望怀上了的时候,陆时卿如有神迹般看透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轻声道:“对了,上次郎中来问诊,我忘了告诉你,他说月信后边几日,也是不会怀上的。”
  “……”
  他说完,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总结道:“所以安心睡吧。”
  元赐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在心底暗暗冷笑一声。
  好的,睡吧。
  等他睡着,她就爬起来一剪子结果了他。


第91章 091
  结果元赐娴沾枕便已不省人事; 再睁眼就见天光蒙蒙亮; 大约已近卯时。她翻个身,捶了捶酸软的腰背,看一惯比她早起的陆时卿竟也还熟睡着; 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她把刚要阖回去的眼皮竭力撑开; 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然后猛一推他:“陆时卿; 你不上朝啦?该迟到了!”
  陆时卿正在梦中浮浮沉沉,被她生生喊醒,蹙着眉头紧闭双目,也不知听没听清,随口“哦”了一声。
  她爬起来继续推他:“你倒是起来。”
  他烦得一把扯了被褥往脸上蒙,要死不活地道:“……起不来。”
  元赐娴哭笑不得。
  谁叫他昨天晚上折腾了她大半宿的,这下好了,榨干了吧!
  她费力把他紧攥在手心的被角给扯下来; 嗔道:“你是想让全京城都知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陆时卿翻了个身把脸顺势压向床榻埋起来; 不为所动地“嗯”了声。
  她一气之下长腿一伸,骑跨在了他腰上,俯身把他的脸掰正; 捏着他的下巴道:“你起不起?”说罢便就着这个姿势,抓握着他的两只手; 用劲拽他,“起来起来,再不起就要扣俸禄了!”
  陆时卿终于抬了一丝眼皮; 看见她这女勇士般的姿势,嘴角扯出个笑,竟又有了点擦枪走火的态势,吸口气压抑了一下才道:“你给我穿衣裳?”
  元赐娴本想说“想得美”,但看他这睡眼惺忪的模样着实可爱,不由心里一软,连带昨夜的气都消了大半,低头捧住他的脸,给他抛个魅惑的眼色,道:“起来我给你穿。”
  他得寸进尺地伸了只手过来,示意她拉他。
  元赐娴冲他皱皱鼻子,伸手将他一把拽起,却因姿势关系,被他撞得一个不稳朝后仰去。
  听她一声“哎哟”,陆时卿的反应倒是灵敏了,迅速伸手托住了她的腰,把她牢牢摁在了怀里。
  俩人的鼻子因这番动作碰在了一起,他低头看一眼她略有些红肿的双唇,伸出拇指,安抚似的摸了摸。
  元赐娴还道他要亲她,忙朝后一退:“你睡糊涂了啊,我还没漱口。”
  陆时卿闻言一滞。他本来没这打算的,这下子若不亲上一亲,却就是嫌弃她的意思了。
  他只好困倦地半睁着眼,低头啄了她一下,说:“我也还没。”
  元赐娴瞥瞥他,嘴角却带着笑,把鬓角碎发别到耳后,催他赶紧,然后爬下去,到木施边去取他的官服。
  陆时卿叹口气跟着下去,伸展开双臂后继续打盹,困得根本没好好享受生平第一次被元赐娴服侍穿衣的感觉,直到听见她疑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你这腰带是扣第三颗玉纽吗?”
  他眯缝着眼站在那里,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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