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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饲养守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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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也跟着咧开嘴笑起来,“如若真的那般幸运,林家后人过来开了这个铺子,太后您该高兴了。”
立春是从小跟在太后面前长大的,也很得太后喜欢。太后得了空便和她说从前年轻时候的种种事情,有趣的,好玩的,诸如此类。馥郁的脂膏当年是何等盛景,正是太后做闺中少女时候经历过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历经沧桑变革却从来没有变化过。馥郁的盛起和衰落几乎是前朝在战争中起伏的另一种写照。没有几样东西能让太后想起从前舒心的光景,馥郁的脂膏便是其中一种。
“当年我还没有进宫的时候,家里只能算是个过得去的模样,父亲是个六品官,哥哥在军营里打拼,我年纪小不知道事情,便和奴婢们出去游玩,刚好在馥郁的铺子里买了一盒脂膏呢,出门就撞到先皇身上了,那个时候实在是傻,傻的胆子比天大,揪住先皇就要让他赔偿我的脂膏。”
太后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不停的笑,眼角泪都沁出来了。而后她顿了顿,语气又冷淡下来,“你让人去查一查,这家铺子后面到底是什么来头,如若真是林家后人,那回来告诉我,如果不是林家后人,不过是为了借从前的馥郁荣光,那当街将它牌匾拆了,不许再用这个名字。”
立春一愣,面上答应了,心里只隐约盼望着那家铺子真是林家后人开的。不然她这可怪对不住人家的……
兰城,馥郁库房中。
四个西方女人在这儿已经住了三天,这三天里面每日早晚洗干净脸面以后便各自涂上四种不同的脂膏。虽然短短三天原本瑞克并没有期望见到什么效果,但是还是很明显的,三个人的皮肤都有了一些不同程度的改善。
瑞克高兴极了,连忙要催林羡过来看。
四个女人听不懂兰城这边的话,只能看见在本国地位颇高的瑞克医生正兴高采烈的同一个年轻少女说话。那少女皮肤玉白,十分细致绵软,如同凝脂一般让人想要碰一碰。
心知能让瑞克尊敬对待的人地位一定非同一般,四个人对林羡的态度便也十分客气有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处。
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走到哪里都要被人低看一些,甚至连瑞克在嘱咐她们涂抹脂膏,或者在查看她们的使用情况时都会尽量不用手碰到她们的皮肤,这让她们更绝的自己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肮脏感,让人自卑的很。
林羡也知道她们的身份,但并没有因此低看她们多少。因为西方女人的身形高大不少,她仰视的十分吃力,于是便让瑞克告诉她们坐下来。而后她一个一个的走到她们身边,用指尖轻轻的托住她们的脸颊,转着角度仔细的查看。
四个人的皮肤因为一直用非常重的脂粉掩盖,褪去妆容以后仿佛老了五六岁,肤质自然也并不好。不过三天时间过去,三个人的皮肤的改善也十分明显,许多原本的小问题也都收拢了回去。
“这里,”林羡轻轻将指尖点在其中一个女子的额头上,她的脸上有星星点点大约五六颗小东西,并不是林羡从前惯常见的火气上攻导致的小红包,“这里长了多久了?”
倒更像是她在书中见过的因为房事不洁而导致的症状。
女人们对自己养活自己的方式并没有半点羞愧,或者说经年累月下来她们早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她们可以纵情与陌生男人调笑放纵,从不觉有他。甚至在瑞克有些厌恶的目光下依旧可以笑脸相迎,然而此刻在林羡纯然不带其他情绪的目光下,经由瑞克翻译了她的话以后,那个女人面上显然得露出了一些局促。
这种局促在瑞克得知答案以后露出的更明显的厌恶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她盯着林羡,有些担心对方也会露出一样的神色。
不过林羡并没有。
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道,“请帮我问问她,吃药了吗?”
瑞克再度翻译了。
女人失去了一贯以来的随性,竟有些磕巴的道,“没,没有,一般都是等它自己好了,如果不好的话就用脂粉掩盖。”
“讳疾忌医可不好,”林羡松开手,“我见过药方子,一会儿开药,往后在这里一边吃药一边试验脂膏,往后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垮了就不好了。”
瑞克将她的话翻译过去,几乎让女人愣住。
妓。女们一向是被歧视,被看低的,就算是被告知要平等看待病人的医生大多时候也会免不了将她们看轻许多。而此刻林羡的态度却那么自然,仿佛她们的病症并不是因为太多混乱的私生活,而只不过是天气冷了染了风寒那样简单。
不仅仅是女人们被林羡的态度触动,就连瑞克也因为林羡自如而宽厚的态度让他意外,同时联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的有一丝惭愧。
等试验到了第七天,脸上泛了红斑的女人渐渐的好了起来,几人的皮肤与来之前相比较光洁了不知多少倍。原本显得很疲惫的皮肤经过良好的修整以后,竟然不比她们浓重妆容后的差多少。甚至这样的皮肤状态显得自然又清新,照镜子时让她们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很多年前还没有走上这条道路,生活在自己家里的小农场里的少女生活。
瑞克大为鼓舞,现在后续研制出的脂膏果然比从前的好上很多,于是这边有了准数,那边便能够放心的让人将脂膏投入生产。
“我现在几乎要感谢目前的生产线十分空闲了,”瑞克道,“如果不是这样,相比这一批货还要再等一个多月才能送回去,到时候我保证,我们国内的人一定会发疯的。”
可不是,就光是上次货运没有将脂膏带回去,已经让国内的很多人恼怒不已,船员们因此没有敢和他们说也许这回的一趟货船回去还是不能将脂膏带过去。
好在现在一切都有了解决的办法,脂膏在经历了四天的赶工以后终于在货船离开以前赶上了进度。
瑞克于是也要跟着这趟货船回去了。他是国王派来的,现在至少得回去复命。若不是因为这个,瑞克都有些不想离开这里了。
他是个医生,自然对医药学的东西十分感兴趣。东方的药理和西方药理的切入点大相径庭,他如同一块被扔到水里头的干布,无时无刻不想要多吸一点水,可是就算在兰城待了这么久,他还是觉得自己学到的太少了。
“等下个月我就回来,”他临走前和林羡保证,目光期许的好像学生看老师,“到时候我一定多多向您讨教,请您不要嫌我麻烦。”
再不愿意到底还是要走。
商船渐渐远行离开,将众人的视线留在了码头上。
此时京城里传来了让人吃惊不已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迟一点
☆、第94章
立春站在台阶上; 听早上派出去的侍卫将查出来的结果娓娓道来。
“是当年林家后人。
那时候因为战乱; 林家先祖躲回了江南; 而今已经三代,现在‘馥郁’的主人正是当年林家的孙辈,是个孙女; 名叫林羡,今年二十。
恰也很巧,萧驸马正是林羡的表兄。”
“那么说起来倒是自家亲戚了。”立春点头笑; 然后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立春折返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太后,太后也是一番意外; “那就是还算明华的表妹了?”
“是了。”
“明华来信时倒是说过萧祁文还有个表妹,然而却从没提起她表妹竟还是这么个能人……”太后觉得这个消息舒心,亲戚是有本事的人当然好过惹事出乱子的; 皇亲国戚就更甚了。
“别的不说,就那小娘子同公主有那样的关系,公主对她每每不乏褒美之词,然而到了天子脚下却不声不响,并不因此牟利,这样的人也很少呢。”
太后听了立春这几句话更就对林羡满意的很。
“明华那孩子看着性子很胡闹; 但其实心里面清楚着呢,如今她能在江南过平淡日子也是她的福气。
对了,你方才说林羡她今年已经二十; 还未婚配?”
明华写过来的信件里头却没有什么这边的消息。
“好像是有婚约的了。”立春道,“只是并不很确定。”
“哪家孩子?”
“太后也知道的。”立春笑,“您说公主的信件来回都很快,问了是怎么运送的,那家皇上亲自开口夸赞过的‘运馆’的当家,似乎是和他的婚约。”
“哦,想起来了,”太后也笑,“你看我这记性,前几天明华来的书信里面才和我提过林羡的婚事订了,没想到竟是这么两个妙人儿,挺登对。”
太后说的高兴了,这天连午觉都没有睡,在软塌上躺了一会儿后竖起来让立春准备纸笔,“我给人重写个牌匾,这铺子新开不少人恐怕不知道还是当年的林家呢。”
她说着又道,“你夜里记着将那脂膏拿过来给我用。”
立春嘻嘻笑,“那个我用了大半了,等一会儿您准我半天假,我再出去买吧?”
“就你鬼机灵!”
馥郁的铺子过了前几天的热闹,后面的客人数量便渐渐的趋于常态。
李二郎守着铺子,带着从兰城过来卖了死契,这么些年已经能写能读的小丫头指点她担起事儿来。
铺子里有几种卖的好的脂膏已经没货了,前后有几个人来问,得到的回答都是现在还要等,不过先开个单据月底到货了就能来取。
这样说过后客人们多半都不愿意照做,反而还要说铺子拿乔。
此种事情多了,似乎客人就更少了一点。
李二郎这天早上才收拾了从打开店门,外头就匆匆忙忙来了一阵脚步声。
“里面多少人快些都出来,”一个嗓音尖细的青年男声。
李二郎一面不解,一面快步的从柜台后面走出来。
青年的打扮像是官服,李二郎不敢怠慢。正云里雾里之时,外头更是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
李二郎迎到外头。
门口两排侍卫站着,威严自然不必多说。闹市中此刻还没有热闹起来,却也因为这阵势引来了不少驻足畏首畏尾观看的目光。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新开的铺子就惹了什么麻烦。
老太监将模样阵势摆开,官话一通倾倒下来,将连带着李二郎在内的所有人都说蒙了。
他跪着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太监说的是什么。
太后亲手题了匾额送给馥郁?
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有人架着竹梯,十分麻利的将才换上去不久的匾额取下来,将太后的字架上去。
这是多少恩惠和荣耀自不用人多说。
“太后说了,林家的祖业难得连绵几十年未曾决断,望林家后人切莫丢了根本。”
“是,是,多谢太后恩典!”李二郎颤抖着嗓子连磕了好几个头,而后虚软着双腿起身,将人一路送走了。
等他再回到店里柜台后面坐下,还觉得刚才种种可能是自己做的美梦。
李二郎忍不住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等察觉到一股一钻心的疼痛,反而咧嘴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又疼得呲牙咧嘴,因而一会儿哭一会儿小的,模样古怪极了。
太后给馥郁赐了亲手题的牌匾之事,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贵族之间更是热议纷纷,想查探查探这馥郁的来头,是个什么身份才能将一直不理世事的太后请出来。
就这么两个字,一放到铺面门口简直像是在店门口写了“今日免费,来着送银。”一般,不到半日,来买东西的,来看热闹的,加起来几乎将整个铺子围的满满当当。
李二郎和小伙计们忙的脚不沾地,一直到了天色将黑才算将客人全都送出去了。
至此,不仅一天里面将所有存货卖的一干二净不说,铺子里留下存证取货的票据更是堆叠如山,能排到几个月后去。
李二郎又是高兴又是不敢怠慢,连忙拟了书信回去将这消息告诉林羡,让她多备货,也能有个准备。
林羡将信前后仔细看了两遍,也高兴极了。
林靖恰从外面回来,见到她面上带笑,立刻趁机过去抱住林羡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问,“做什么这么高兴?”
“京城里来信了,”林羡由得他抱,“原本预计要一些时间才能站稳脚跟,却不想太后忽然不知怎么题了字,帮了咱们一大把。”
“也许是公主那边提过,”不过说了两句话,林靖的动作间就很不老实起来。
他的手掌往下滑,直往林羡的屁股去。
自从两人的婚约定了,林靖的举动就越发的恣意妄为。从前给林羡羞赧推开是还会稍稍收敛一点,现在半点不像从前,不仅没有半点收敛,反而还理直气壮的抛出,“你已经是我名定的妻子了,不过是亲亲摸摸,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就像此时,林羡还没有怎么推他呢,他便紧紧搂住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你是我媳妇儿,这都是要你习惯的。”
“明年,明年才是呢!”
林羡恨不得生出十几只手将这厚脸皮的崽子推的远远的。
然而林靖自然有办法将她束缚的无法动弹,继而还是照着自己内心的渴望将林羡按在软榻上肆意亲吻揉搓了一番。
直到林羡红着脸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他的嘴上,林靖才闷哼一声不太甘愿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立刻让林羡自由,而是将自己的脑袋放在她的脖颈之前,灼热的气息呼出在林羡的颈间,温声软语的带着点哄骗撒娇的意思,“阿羡,我觉得我恐怕等不到明年了。”
他说着轻缓的动了动腰下的位置,明确的告诉林羡自己等不到明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样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林羡听得多了就不像从前那样容易脸红害羞了。
“明年就是明年,没得商量。”林羡坚定的推开了林靖的脸,不去看他刻意弄出来的可怜巴巴的神色。
从前就是太纵他了,现在一天天的得寸进尺。
林羡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还是自己不够争气呀。
她到底是对林靖不能完全狠下心来的。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林靖便缠着林羡好一番撒娇,讨要够了好处才勉强将林羡放走。
然而在房里是这副模样,出了房门不见林羡的地方变又成了一副冷冰冰毫不动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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