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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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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姚玉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苏阮,眼前一亮,然后掩唇笑道:“怪不得今日打扮的如此出挑。”
苏阮面色微红,伸手提裙道:“母亲觉得好看吗?”
“好看。”王姚玉点头笑道:“这整个宋陵城里头呀,哪里有比阿阮更好看的。”
苏阮面色更红,她牵着王姚玉落座,让平梅给端了一碗茶来,但说话时却还是不停的往绮窗处瞟去。
瞧见苏阮的小动作,王姚玉笑着调侃道:“果然是女大不由娘,这才出嫁多久,就连正眼都不瞧我了。”
苏阮红着脸扭头,给王姚玉添了一碗新茶。
暖阁内,小皇帝赤着一双小胖腿下榻,身后还跟着阿福,两个小东西跌跌撞撞的往苏阮这边走来。
苏阮上前,吃力的把小皇帝抱到一旁垫着厚垫子的圈椅上道:“皇上,您怎么没穿龙袜?”
“平梅不在。”小皇帝打着哈欠道。
确实,今日因为陆朝宗回府之事,摄政王府内外忙成一团,南阳殿内更是忙碌,平梅和止霜没有留在暖阁内伺候小皇帝,小皇帝一醒来不见人,自然出来寻了,而正巧苏阮和王姚玉在外头说话。
“奶娘。”小皇帝翘着一只小白腿缩在圈椅里,凑到苏阮的耳朵边上道:“是不是皇叔要回来了?”
“嗯。”苏阮点头,眼底漫出笑意,色媚若艳梅。
小皇帝摇头,噘着小嘴道:“其实,其实皇叔回来朕是高兴的,但是,但是朕又不高兴。”
阿福趴在圈椅旁边,小爪子不停的抓挠着圈椅腿,尾巴使劲的摇晃着,喉咙里头发出呜咽声。
“皇上为什么高兴又不高兴呢?”苏阮让女婢去拿了小皇帝的衣物和龙袜,就在圈椅上帮她穿戴了起来。
“因为,因为皇叔会让朕写课业,还会罚朕。”对于陆朝宗,小皇帝是又惧又爱的。没了陆朝宗的拘束,这些日子她在苏阮这处撒泼玩的起劲,根本就把往常的什么课业仪态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皇帝自小便是陆朝宗养大的,她依赖着陆朝宗,但是却又害怕陆朝宗,陆朝宗不是个性子好的人,他对于黏糊糊的小皇帝虽不至于苛刻,但并不多管,大多扔给刑修炜。
冷冰冰的宋宫内,小皇帝只身边一个奶嬷嬷,还有刑修炜和陆朝宗。小时皇帝不懂事,渐长大了,懂事了,小皇帝才知晓,原来陆朝宗不是她的父亲,只是一个挟天子,令诸侯的奸贼。
怪不得她有时趁着无人唤他父亲,他也不理人,只神色沉沉的盯着她瞧,让小皇帝再不敢喊。
但即便如此,小皇帝却还是觉得,这个奸贼让她吃好穿好,给她撑腰,还让她有了这么好看的奶娘,他是个好奸贼,所有小皇帝就决定原谅他了。
帮小皇帝穿戴好衣物,苏阮让平梅带着她去洗漱,然后自己抱过阿福给它喂食。
阿福还小,只比苏阮的脚掌大上一些,走路急了还会晃悠,直接就累瘫在地上。
苏阮伸手触了触阿福,把女婢准备好的吃食端到它面前。阿福大概是饿的狠了,喝奶喝的起劲,半个小脑袋都埋了进去,两只小短腿撑在前面,后面的两只小短腿离地都飞了起来。
“哟,这只狗倒是有趣,吃个奶怎么都飞起来了?”王姚玉瞧见阿福,好笑的开口道。
苏阮用绣帕给阿福擦了擦沾着奶的脑袋,然后把它往外挪了挪,生怕这只傻狗吃个奶还把自个儿给憋死了。
王姚玉蹲在苏阮身旁,突然笑着开口道:“小时你也是这样,我奶水不足,你又怎么都不肯吃那些奶娘的奶,我便让人弄了羊奶来,你头开始不喜欢吃,后头加了雪蜜就欢喜吃了,整日里捧着碗要喝奶,见谁都去要,不给就追着跑,还要哇哇大哭。”
“我不记得了。”苏阮轻摇了摇头,觉得有些羞赧。
“那个时候你小的很呢,才刚刚学会走路,哪里记得清事。”说完,王姚玉继续道:“你长到两岁时,我生了德儿,这奶水就更不足了,喂了德儿喂不饱你,就又多请了几个奶娘,然后多牵了几头母羊。”
苏阮在脑子里头想见自个儿捧着碗颠颠寻奶的模样,就忍不住的笑了。人家都吃奶娘的奶,怎么就她欢喜吃羊奶呢?也不嫌臊腥气重。
说到这里,王姚玉突然伸手触了触苏阮的肚子道:“阿阮呀,你这肚子可有动静?”
“动静?”苏阮奇怪都:“什么动静?”
“傻孩子。”王姚玉笑道:“就是生孩子的动静。”
苏阮面红垂眸,把那喝完了奶还泡在盘里不出来的阿福抱起来道:“哪里有这般快。”她才与陆朝宗成婚几个月呀。
“不快,我当初在你这个年岁都已经生了你大哥了。”王姚玉跟着苏阮起身,絮絮叨叨的随在她的身后。
“母亲,大姐都没消息,你怎么不先去催催她?”苏阮推脱道。
“都要催,你们一个个的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王姚玉佯装怒道:“到时候可有你们的好苦头吃。”
“母亲的话自然是听得的。”
“我看你们是这只耳朵进,这只耳朵出。”王姚玉伸手点了点苏阮的耳朵,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道:“对了,昨晚上苏府的家仆传话过来说德儿染了风寒。哎呦,我这脑子,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也忘了。”王姚玉急的直拍大腿。
“母亲别急,我与你一道去看看。”苏阮扶着王姚玉往殿外去。
“风寒而已,朱大夫在看着呢。今日摄政王回府,你好好呆着,待有空再来苏府。”把苏阮劝下,王姚玉赶紧急匆匆的出了摄政王府。
苏阮抱着阿福站在殿门口,让止霜派了女婢去苏府探视,并让人驾着马车一道带去一些新鲜的瓜果蔬食和果木炭等物。
日头渐落,苏阮带着小皇帝在绮窗旁等到晚间都没瞧见陆朝宗的身影。
“王妃,要用晚膳了吗?”平梅点燃殿内的琉璃灯,走上前道。
苏阮趴在绮窗边,眼睁睁的看着女婢撑着竹竿子把点燃的宫灯挂上去,那宫灯色泽艳丽,纱色朦胧,将昏暗的回廊照亮,曲曲折折的却就是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王妃?”平梅又唤了一句。
苏阮回神,指了指一旁靠在圈椅上睡着了的小皇帝。“带皇上去用吧,我过会子再吃。”
“是。”平梅抱着小皇帝去了,苏阮伸手扣了扣自己手里的荷包。上头绣着一把火。枪,就是陆朝宗藏在拔步床下的那把。
突然,回廊处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苏阮心口一震,颤颤的伸手推开了绮窗,就见那穿着花衣蟒袍的人缓步而来,走在氤氲雾色的回廊处,身形挺拔,面容一如往常般俊美,一双眼漆黑暗沉,让人看不清情绪。
苏阮提裙,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陆朝宗站在回廊处张开双臂,瞧见那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的人,伸手将人环抱住。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苏阮哽咽着声音,眼眶发红。她这一日探的脖子都长长了几寸。
陆朝宗垂眸,紧紧的把苏阮搂在怀里,他俯身,浑身上下都是清晰的血腥味,夹杂着浅淡的檀香气。
一言不发的将苏阮抱起,陆朝宗带着人就往南阳殿的暖阁内去。
苏阮双手环住陆朝宗的胳膊,眼角发红,声音嗡嗡道:“你,你做什么呀?”
陆朝宗垂眸,定定的瞧着眼前的苏阮,双眸之中暗藏欲。色,就像是压抑了许久一般。“自然是做,日日夜夜都想做的事。”
陆朝宗走的极快,直接就把苏阮给掀上的罗汉塌。
苏阮躺在罗汉塌上,轻触了触陆朝宗的脸。他的脸上泛着青色的胡渣,扎在苏阮的掌心处尤其清楚。
暖阁内还没点灯,罗汉塌上铺着厚实的被褥,苏阮嵌在里头,浑身轻飘飘的带着颤意。
“我的阿阮瘦了。”掐着苏阮的腰肢,陆朝宗埋首在她的脖颈处细嗅。那香甜的气味夹杂着一股隐淡的梅香味。
苏阮伸出胳膊环抱住陆朝宗劲瘦的腰肢,眼角有泪滑落,是疼的。大半月未被碰,这厮一来就如此,苏阮疼的直皱眉,使劲的推拒着他,指尖捻着他的腰,用力的抠掐,但却依旧止不住这人的动作。
陆朝宗不依不饶的搂着苏阮,喉咙里头发出深沉而愉悦的声音。
“阿阮知道吗,只有阿阮在的时候,我才是活着的。”陆朝宗亲着苏阮,叼住她的耳垂,“阿阮,今日要辛苦你了。”
苏阮张着嘴,声音噎在喉咙口,被陆朝宗折腾的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厮疯了……
苏阮晕了醒,醒了晕,这人还在不知疲倦的耕耘。
“陆,陆朝宗,你给我滚……”苏阮的嗓子哑的厉害,说话时胳膊都在颤。
“嘘。”陆朝宗贴着苏阮的面颊,说话时带着愉悦而餍足的笑意,“在交私粮呢。”
交了一晚上的私粮,苏阮第二日一觉睡到晌午,还是被小皇帝给吵醒的。
“唔……”动了动自己酸胀的腰肢,苏阮皱眉,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似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王妃。”平梅听到声响赶紧进到暖阁内,将手里的热茶喂给苏阮。
昨晚喊了一夜,苏阮的喉咙里头冒着火,她感觉只要自己一说话,就能听到那“滋滋”从喉咙里面冒出的火烧火燎的声音。
饮下一碗茶,苏阮终于觉得喉咙好受了一些,她靠在罗汉塌上,看着平梅忙前忙后的给她端来洗漱的东西。
“王妃,摄政王去小厨房给您做吃食了。”平梅将手里洗漱的东西递给苏阮。
苏阮颤着手自己打理完,气喘吁吁的靠在罗汉塌上揉着自己的腰。
那人定然是知晓昨日里折腾的太过,因此这一大早上的才会颠颠的跑去给自己做早食,权当做恕罪。哼,别以为她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他!
“哎呦。”苏阮伸着脖子,听到那“嘎吱”作响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王妃,奴婢给您揉揉吧?”平梅赶紧开口道。
“唔。”苏阮艰难的应了一声,然后在平梅的帮助下翻了个身。
平梅一边替苏阮按捏着,一边听苏阮絮絮叨叨的骂着陆朝宗,有些好笑的弯唇道:“王妃,您睡着的时候是摄政王帮您打理的身子。”
苏阮骂着陆朝宗的话一顿,秀眉一拧道:“便是这般我也要骂。”
亏得她昨日里打扮的好好的,想与他好好说说话,却是没曾想这厮一回来就拉她上榻,与她说的话还不超过三句!瞧瞧,那新制的衣物都被扯烂了,连她精心选的口脂他都没瞧上几眼。
“平梅,昨日里做的元宵呢?”苏阮就着平梅的手从罗汉塌上起身,腿颤颤的就像只刚出生的小鹿,哆哆嗦嗦的几乎都站不稳。
“大致还在小厨房温着呢。”平梅道。
“去给我取了来。再拿些盐罐子,糊辣椒之类的东西。”
“是。”平梅犹豫的应了一声,片刻后端了那碗烂乎乎的元宵和几碟子辣盐酱醋来。“王妃,这元宵都不能吃了。奴婢去给您换过吧?”
“不换。”苏阮咬牙切齿的坐在绣墩上,抬眸瞧见那端着漆盘一脸餍足神色踏进暖阁的陆朝宗。
放下手里的漆盘,陆朝宗上前搂住苏阮,被苏阮一把打开了手。
“嗯?我的阿阮这是生气了?”陆朝宗垂眸看向苏阮,眼底浸着笑意,看向苏阮的目光就像是含了蜜似得。
苏阮被他看的面色一红,赶紧扭头指了指圆桌上的一白瓷碗道:“喏,给你的元宵。”
陆朝宗将苏阮搂到身上,然后撩起后裾坐到绣墩上。
圆桌上的元宵早已糊烂,不仅卖相看上去差劲,连外头的软皮都有些生硬。
“阿阮亲手做的?”陆朝宗把脸搁到苏阮的肩膀上轻蹭了蹭,就像只撒娇的小狼狗。陆朝宗也知昨晚上闹得有些过,但他只一瞧见苏阮,便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里。
苏阮偏头,使劲的推开陆朝宗,“谁会与你做。我生气了,你把这东西吃了。”
陆朝宗伸手拿起调羹,却是突然被苏阮给打断了。苏阮伸手把那几碟子辣盐酱醋都给倒进了元宵里,使劲抓着陆朝宗捏着调羹的手搅了搅,最后一拍手道:“行了,吃吧。”
看了一眼那又黑又红还飘着辣油的元宵,陆朝宗勾唇轻笑,“阿阮这是要谋杀亲夫?”
“那你还谋杀亲娘子呢?”苏阮狠狠掐了陆朝宗一眼,双眼还是肿着的,但却依旧不影响那纤媚的美感。
陆朝宗微颔首,凑到苏阮的耳朵边上调笑道:“阿阮可是嫌私粮交的不够?”
苏阮一瞬面色涨红,半天后才憋声道:“无耻。”
陆朝宗的脸上擒着一抹笑,他侧脸叼住苏阮的耳垂,“阿阮昨日的檀色口脂很好看。那身绯色袄裙也极好看,梳着高髻的模样脱仙出尘。我想了阿阮,二十五日。想阿阮的唇,想阿阮的眼,想阿阮的身。想的心口都疼了。”
苏阮呼吸一滞,觉得这厮实在是太狡猾了。
“你,你别以为你这般说,我就会原谅你。”结结巴巴的说着话,苏阮抬眸盯住陆朝宗,却在瞧见他那双漆黑眼眸时神色一顿,恍恍惚惚的觉得自个儿只在这一瞬就陷了进去。
陆朝宗有双极好看的眼。平常人不敢直视,就连苏阮平日里都不大多敢与其对视。因为苏阮知道,只要一瞧见陆朝宗的那双眼,她就会陷进去,陷入那万劫不复之地。
☆、145晋江文学城独发
陆朝宗伸手; 端起那碗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元宵,然后慢条斯理的舀了一个入口。
苏阮眼睁睁的看着这厮把那烂乎乎沾着辣油的元宵嚼进嘴里; 咽进喉咙里; 吞到肚子里,并且面色毫无变化。
暗咽了咽口水; 苏阮伸手点了点陆朝宗的嘴; 指尖触上一点油渍。“你,你真的吞下去了?”
陆朝宗抿唇轻笑; 然后朝着苏阮张开了嘴。
苏阮傻乎乎的探头,真的去看陆朝宗的嘴; 只见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那元宵的半点踪影。所以这个人真是把元宵给吃进去了?那种东西看一眼都觉得恐怖; 这厮真是; 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阿阮说的话,军令如山。”说完,陆朝宗又舀了一个元宵入口; 脸上甚至还泛起了笑。
“哎呀,你; 你别吃了。”她都看的没拧K杖钌焓侄峁匠谑掷锏脑莞慌缘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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