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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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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说什么奖励吗,骆督导。”韩葵率先问。
骆一笑:“目前还不行。”
“吁——”
下方众弟子窃窃私语。
骆一敲了敲戒尺,道:“肃静。”
文渊堂里静了下来。
就听骆一道:“大凡我喊到的人,举手答到即可,萧詹春。”
“萧詹春在不在?”
“在。”
骆一说:“答到。”
“答到。”萧詹春刚吆喝了一嗓子,下方众弟子哄堂大笑,骆一没忍住也是哧的一声笑了,接收到邹玄墨警告目光,骆一敛了笑:“我说了,答,到,即可。”
萧詹春红了脸,低声回:“到。”
“韩葵。”
“到。”韩葵声音洪亮,邹玄墨满意点头,韩葵左右瞅瞅,得意的很。
“曲承影。”
“到。”
“曲含光。”
“曲含光。”
……
邹玄墨居高临下,眼睛只一扫,抬脚就待下来,乍听到自己的名字,含光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我在这儿。”
轰……
课堂里再次爆发出哄笑声。
届时坐于他身侧的傅卿书以口型提醒含光说‘到’,含光反应快,举手答了声到,总算蒙哄过关,接着听到骆一喊傅卿书的名字,傅卿书答了到,骆一还在点名。
估摸还有十来个弟子,才能点完,他有点迫不及待想看他的美人,含光到底没忍住,打开书册,他的狐仙美人虽说只有一个侧面,但是足以勾了他的整个心魂。
眼前忽而一暗,含光顺着那黑袍望上去,豁然是师尊站在他面前。
“三百遍《道德经》可抄完了?”邹玄墨淡声问。
含光一怵,师尊怎么还记着这事儿,嘴里支吾了半天,悻悻一笑,掐掐指尖,讨好笑道:“师尊,能不能打个折扣?”
“你说呢?”师尊大人左眼乌青了一块儿,依然掩不住他绝世风华,声音沉冷,就像他此刻的人一样,冷冰冰的站在他面前。
含光吸吸鼻子,笑笑道:“弟子就是提个建议,呵呵,这个建议自是行不通的。”说罢,感觉傅卿书踢了他一脚,含光回头,傅卿书冲着桌子努努嘴,含光顺着傅卿书的视线看到了书册里露出一角的仙子衣角,吓得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广袖刚好摁在了书册上,遮住了。
“弟子最迟明天早上一定完成,交给师尊。”
“唔,别让为师久候。”邹玄墨点点头,转身,含光心头一松,拍拍狂跳的胸口,吐出一口浊气,可吓死他了,差点给师尊发现。
小腿又是一痛,含光侧首看傅卿书,意思是说,干嘛老踢我,你这又怎么了?
但见师尊大人脸色黑如锅底灰,冷声道:“骆一,记下,曲含光不思进取,屡教不改,罚洗地板一月。”
骆一提笔记下。
“师尊,那是我的……”糟糕,师尊发现了他的狐仙美人,还给没收了。
含光手僵在半空,师尊脸色异常难看,将那手绘小像揣进胸口,转身上了石阶,在案前坐下。
含光挠挠头,心中哀叹,师尊可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师尊您已经有了师母,做什么还收了我的狐仙美人?
“上回我们讲到田子方,今日接下章,颜渊问于仲尼曰:‘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矣!’夫子曰:‘回,何谓邪?’……”
骆一坐于邹玄墨斜后方,时不时扫一眼下方听讲的众弟子,见李大头貌似在打瞌睡,骆一眸中一喜,提笔记下。
还别说师母这个法子真真好,骆一十分喜欢现在的这个差事。
“咳咳。”邹玄墨瞥了一脸神游太虚的骆一,摇摇头,一声清咳,骆一蓦然回神,糟糕,骆督导居然于课堂上公然走神了,不知道这个要不要记下呢?
第028章 :他就是个倒霉鬼
骆一这堂课下来,收获颇丰,细奴帮他线订的记事簿上;满满记载了众弟子上课的各种表现,骆一对待工作态度十分认真,记得很仔细;包括含光叹气次数都清晰登记在册。
邹玄墨好不容易捱到下课;虎着脸走了。
骆一不明就里;只当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从而触恼了师尊;屁颠颠贴上来,问:“师尊可是觉得此法有欠妥当?”
邹玄墨脚下未停,亦未多言。
“还请师尊明示;骆一即刻改正就是。”骆一不死心,再度跟上来。
邹玄墨冷瞪他一眼;骆一不解,“师尊不开心?”
他有什么可开心的?换你媳妇儿被人绘了小像时刻惦记着;你能开心还就怪了。
邹玄墨越想越气,被骆一缠得狠了;只觉得心烦气躁;遂止了步子,转身等着骆一,骆一背着他那办公包一头扎了上来,邹玄墨五指扣住他帽子,将他摁了回去,一脸嫌弃甩甩手,沉声道:“以后没事别给竹里馆闯,不方便。”
“呃?”骆一没想到师尊会这样说,挠挠后脑勺,仰头望天,不方便?师尊这是几个意思?以前他有事没事就给‘竹里馆’跑,现在多了一位师母,他还就来不得了?
难道师尊嫌他聒噪……抑或?
哎呀,我的娘呀!
骆一咬着手指,恍然大悟,师尊如今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又新婚燕尔,自是不会像往常那般素了,骆一想想都觉得脸红,怪道早上他三催四请,迟迟不见师尊出来,骆一觉得他的确很冒失。
骆一抬手轻掌嘴三下,碎碎念:“叫你不长记性。”回头,师尊已经走出老远,可师尊还是没说他为什么不高兴,早上出门时,师尊心情明明就很好嘛,上完课怎么就晴转多云了呢。
不行,还是得找师尊把话问清楚。
“师尊,等等我。”骆一抬脚又待追,身后哗啦一下子涌上好多弟子,“骆督导,请留步。”
骆一当即摆起了师尊的架子,负手踱着方步,象征性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眯缝着眼,老成在在问:“何事?”
李大头上来就勾肩搭背,笑着唤了声:“骆哥。”
骆一浑身一哆嗦,就他那小身板哪里承受得住李大头的分量,将他那爪子拨下去,道:“有话说话,少跟我套近乎。”
“呵呵,骆督导,我的亲亲骆哥哥,能不能给通融通融。”李大头胳臂撞了撞骆一,笑得一脸花枝乱颤,骆一一阵恶寒,道:“不能。”
“真的不能?”问话的是韩葵。
韩葵于课堂上将毛笔当剑使,笔杆在指间转啊转,转啊转,骆一当仁不让把这笔给记进去了,韩葵觉得骆一有些小题大做,想让骆一将他那笔账给抹掉,骆一死活不干,于是,韩葵一把揪了骆一衣领将他给拎了起来,吆喝一嗓子:“我这暴脾气呀,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动手。”
李大头只当韩葵让他动手揍骆一,犹豫着不敢上前,心虚道:“韩葵,这样不大好吧,骆督导毕竟是师尊的书童,咱们把他打了,师尊会不会怪罪?”
“蠢啊你,哪个让你打他了,我让你翻他的包袱,把那啥册子紧了给找出来。”韩葵催促。
“哦,明白了。”不用伤人一切就都不是事儿,李大头觉得他对骆一很仁慈。
干干笑着上前就要翻骆一包,骆一双手将办公包护于胸前,韩葵反锁了骆一胳臂,李大头笑呵呵将那册子从包里翻了出来,扫了那记得满满的一页纸张,李大头就笑了,念道:“李大头于课堂上公然打瞌睡,磨牙,放屁。”
“曲含光看着师尊一脸哀怨,摇头叹气了不下三回。”
“曲承影频频回头看含光,还给曲含光偷偷递了纸条。”
“傅卿书偷偷踢了曲含光三脚。”
“韩葵以笔当剑……”
“行了行了,尽是些鸡零狗碎的东西,就这还当宝贝一般,拿着鸡毛当令箭,”韩葵松开骆一,骆一只当他们要打他,腿脚早都软了,这一跌,直接摔在地上。
韩葵信手夺了李大头手中册子,将那页撕了下来,揉皱吧了,随手一抛,拍拍手走了。
“你,你们……我去师尊那告你们去。”骆一心疼坏了,这可是他忙活了一天的工作,就这么被他们给毁了。
李大头吓坏了,追上韩葵,说:“咋办哩,他不会真告师尊去?”
“随他去,反正嘴长他脸上。”
骆一哭丧了脸,怒发上指就要去找师尊告状,含光过来,俯身将他扶起,伸手要拍掉骆一身上沾染的灰尘,骆一急喊:“别动我,这样就很好。”这可是韩葵李大头欺负他最有力的证据,他还要去师尊那里告状呢。
含光心中明了,俯身拾起地上揉烂的纸张,抚平了,递还给骆一,“你别往心里去,他们就是跟你闹着玩呢。”
“玩儿?我可是骆督导。”骆一强调。
含光心中好笑,还真把自己当督导了呀!话说这小书童对待工作够认真的,含光心中佩服。
“对,你是骆督导,书院除了师尊,就属您骆督导最大。”
那可不。
骆一心中总算舒坦了点,拍怕含光肩:“你很热心,别学他们的样子。”
含光说:“哪能够呢,我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骆一点头:“说的也是。”师尊私下经常夸含光有潜质,是可造之材。
“总归你人不赖,要不,我把你课堂对着师尊叹气少写两回,你看咋样?”骆一和含光打商量。
含光摆手:“别,该怎么写还怎么写,毋需因我这些小恩小惠有所改变。”
骆一对含光肃然起敬,可造之材呀,师尊没看错人。
就听含光说:“有件事儿想请骆督导帮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骆一拍胸脯保证。
含光说:“师尊今儿没收了我的小像,不知道骆督导能不能找机会帮我拿回来。”没有小像他寝食难安呀。
骆一点头:“这个不难,还有没?”
含光感激涕零:“没有了,如此,麻烦骆督导了。”
“不麻烦,不麻烦,举手之劳嘛。”骆一觉得帮人的感觉真心不错,告辞含光,骆一背了他的包,朝着后宅方向去了。
骆一只想着告状,早将那会子师尊的教诲忘了脑后,扯着嗓子跑进了‘竹里馆’。
“师母为骆一做主啊。”骆一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只管哭他的委屈,那模样甚可怜,乍听到谁的笑声,骆一抬头,屋里是个陌生的丫鬟,凝眸打量着他。
“你谁呀?”
“你谁呀?”
两人竟是异口同声。
“我是彩环,伺候夫……哦,不,伺候少夫人的。”
“我是骆一,书院的管事,兼文渊堂的督导员。”骆一忽而站了起来,笨死了,人都没瞧清,就给人跪下了,害他总觉得矮人一截。
彩环问:“你找少夫人?”
骆一说:“我不找少夫人,难道还找你?”
“嘿,咋说话呢你,吃了枪药啦。”彩环双手叉腰,模样异常凶悍,吓得骆一向后退了一小步,“我和你这丫头没话说,走了,不用相送。”
嘿,这人……
彩环撇嘴,给骆一背影一记白眼。
看看时辰,这会儿师母应该是在膳厅才对,骆一抬脚来了膳厅,没人,骆一又取了书房,门开了,果然,骆一看见师母的背影,师母此刻背靠他坐在桌案上高扬了头,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骆一想也没想就冲了进来,“师母可一定要为骆一做主啊,骆一刚刚给人欺……”欺负两字尚未说完,就听到师母一声惊叫,双臂一收,一拢。
骆一给师母的惊叫声吓了一跳,然后,骆一看见师尊大人红着脸缓缓从师母怀里露出头来,师尊寒声道:“出去。”
“我……我什么也没瞧见。”骆一仿似明白过来,撒腿就跑,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屋里,隐隐传来师母撒娇的抱怨声:“都赖你,青天白日的非要……让骆一给撞上了,也不知道他瞧见了没有。”
“不是背对着门嘛,他不可能看见,”邹玄墨一脸懊恼,见她含羞带怒,十分可爱,玩性又起:“咱们继续?”
“去你的。”细奴侧脸不看他。
邹玄墨双手揽了细奴腰肢,轻咬细奴耳朵:“做人做事得公平,才刚是左边,现在轮到右边了。”说罢,低头吻了下去。
……
骆一坐在井台边叹气,他觉得自己今天在文渊堂里很是嚣张了一把,同时,他也背到家了,在书房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一幕,师尊不会因此把他赶出书院吧。
千万不要啊师尊,我是真没瞧见。
骆一对天发誓
29、029:错点鸳鸯 。。。
事实证明; 骆一的担心纯属多余,邹玄墨并不曾因为骆一误闯书房之罪将他撵出书院,也没撤他的职,邹玄墨压根就忘了那回事。
翌日,天边刚露出鱼肚白; 骆一就蹲守在大门外候着,邹玄墨开门出来; 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整个人看着精神抖擞。
骆一想; 这大抵就是爱情的力量。
彼时; 骆一距离‘竹里馆’大门远远儿的地方站定; 看见师尊出来,骆一抬脚就待过去行礼; 犹豫再三; 终还是忍住了,直到师尊徐徐近前; 吓得骆一不着声色缓缓后退。
这小子,他昨儿让他没事少进‘竹里馆’; 这小子还真听话; 距离他八丈远地方站定; 他进一步; 骆一就退一步,他又不会吃了他。
邹玄墨没好气道:“你退什么?”
骆一低眉垂眼,低低唤了声:“师尊; 骆一知错了。”
你何错之有?
错就错在我这做师尊的不知检点,不自律,色~迷心窍,心里如是想,邹玄墨嘴上却说:“嗯,知错就好。”
骆一心头略略一松,登时笑逐颜开,只要师尊搭腔就好,他最怕师尊连着几天沉着脸不吭气儿,那才叫可怕。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膳厅,这时,天还未大亮,骆一忙挪了凳子,请师尊落座,师尊反将骆一摁凳子上,“坐着,别乱动。”
邹玄墨抬脚去了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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