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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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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奴点头:“可以,可以了。”
彩环与骆一手持刀叉不会用,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头去看师尊大人。
邹玄墨转了转手里的小叉子,两手一比划,最后还是觉得左手持叉比较得力,回头瞧见细奴亦是左手持了叉子,右手握刀,扬唇深笑。
细奴将荣楚湘面前的蛋糕均匀切成小份,叉了一块喂荣楚湘,“娘,尝尝看。”
荣楚湘愣了愣,张嘴吃了小口,细细抿了抿,半晌没说话,细奴注意着婆婆脸上神色变化,“怎么样?好不好吃?”
荣楚湘没说话,接了叉子,摸索着自己又叉了一块吃了。
邹玄墨偷偷扯了细奴袖子,勾勾手指,细奴附耳过去,就听他说:“大凡我爱吃的,娘都爱吃,放心吧。”
“食不言寝不语,师尊大人该不会忘了吧。”这两小东西在她眼皮子底下咬耳朵,当她聋子吗?
细奴再不敢多言,过去挨着婆婆右手边坐下,她的下首紧挨着九嫦。
餐桌上突然就静了下来,只听到刀叉击打在盘子上的声响,细奴偷偷扫了桌子一圈,除了她和九嫦的没怎么动,其他人的盘子近乎都见了底,细奴眉眼渐次舒展。
细奴突然发现九嫦神色有异,遂低声问:“嫦婶怎么不吃?可是不合口味。”
九嫦老脸一红,结巴道:“呵呵,吃……吃着呢。”手下一错,手中叉子掉了下去,九嫦正待伸手去拣,细奴说:“嫦婶别动,我来。”
细奴弯腰去拣叉子,就看到桌布下,云纹皂靴钩缠住九嫦腿蹭啊蹭,九嫦后退,那皂靴就前进一步,来来回回。
九嫦脸愈发红了,而坐在她们对面那人尤不自知,冲着细奴眨了眨眼睛,笑得暧昧。
细奴横眉立眼,瞅准那皂靴,一个巧劲踢了回去。
“哎呦”他吃痛,皂靴收了回去,细奴狠狠甩他一记白眼,他登时回她一记哀怨眼神,大意是,娘子,干嘛踢我,老疼了。
细奴拿眼扫了扫身边如坐针毡的九嫦,他方醒觉娘子才刚为何动怒,原是他摸错了人,他错把九嫦的腿当成了娘子的,脸上红云陡升,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遂尴尬道:“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起身夺门而逃。
“我也吃好了。”细奴起身,追了出去。
做了坏事,休想逃。
34、034:甘之如饴 。。。
细奴的惩罚令邹玄墨瞠目咋舌; 锦被下,两人已然裸~裎相对,这时候,细奴双手抵于他胸口阻了他更进一步的动作,道:“相公能不能把后坡那块荒地送我。”
只要不是把他撵下床; 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只是娘子要那块荒草地做什么?”他涉足的领域很广,山庄; 田产,绸缎庄; 珠宝行等任她挑; 她却独独要了一块闲置的荒地; 实在令他费解。
细奴说:“苍梧山上景致虽好,于我看来还少一样。”
“少了什么?”他问。
细奴说:“待我明日将那地先翻了再说。”
“娘子要什么管了拿去就是; 你我是夫妻何必见外。”
“谢谢你; 相公。”
“谢什么,礼尚往来嘛; 为夫现在只想翻一翻娘子这块上好良田。”那双重瞳于暗夜熠熠生辉,笑容流转间; 倾身而下。
禁不住他连番索要的细奴终是累极; 沉沉进入梦乡。
端详了她姣姣睡颜一会儿; 大手在她平坦小腹抚了抚; 他只需再加把劲,这里面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个小生命。
唇角勾了一抹笑,为她掖好被子; 他轻手轻脚,披衣下榻,开门出去。
暗夜里,他唤:“藏弓。”
“主上。”黑影从身侧的一株橡树上飘了下来,单膝跪地。
“传令下去,天亮前,后坡的那块荒地务必整饬一新。”
“属下遵命。”
黑影顿了顿,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晌午的时候,有一黑衣女子潜入香汤池,主母正好在沐浴,属下不方便进去,故而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内容。”
“此事,我已知晓。”虚垂的手不由得握紧。
“属下告退。”
“藏弓。”
“主上请吩咐。”
“还如往常一般,注意隐蔽,不要妄动。”
“属下明白。”
看着黑影消失在夜色里,他幽幽一叹,返身回了寝室,褪了外裳,在她身边轻轻躺下,她恰恰翻身整个儿蜷缩进他怀里,迷糊中仰首看了看,嘴唇在他唇上啄了几口,复又翻身倒头睡下。
这个小东西真会折磨人。
鸡啼三遍的时候,他甫睁眼,就见她头伏于他颈侧,翕动的睫毛扰得他肩颈痒痒的,他知道她已醒多时,于是说:“山顶的日出美甚,娘子可有兴趣陪为夫前往一观?”
“现在吗?”她一咕噜翻身坐起,眼里有着不敢置信。
“想不想看?”
“嗯嗯。”细奴猛点头,见他眼睛又阖上了,细奴摇摇他肩头,催促:“相公快起来,一会儿看不到了。”
“时辰尚早,不急这一时半刻。”他笑着偷眼看她,她正侧身系肚兜,看着她胸口的两团硕肉颤颤巍巍抖了两抖,他重重吞咽了口唾沫,长臂一收,一卷,将她携裹于身下,翠绿的并蒂莲肚兜翻了上去,他置身一片肉香中。
又在床上唧唧歪歪了约莫半刻钟,怕错过时辰,邹玄墨再不敢懈怠,这才恋恋不舍起身,在柜子里找了一件披风出来,帮细奴披上,“山顶风大,这是我昔日的一件旧披风。”
细奴一怔,呆立不动,任他帮她系好颈间带子,将她的长发翻出来,随意用一根缎带缚绑披垂于身后,他这才拎了风灯,牵了细奴手,两人抹黑出了门。
夜幕低垂,天边几颗星子一闪一闪,格外亮眼。
两人坐在山顶的巨石上,细奴头枕在他肩头,望着天边亮晶晶的星子,漫不经心道:“公主说,那是启明星。”
“那个像勺子一样的是北斗七星。”
“正中那个,紫微星旁边最亮的那刻是贪狼星。”说完这三字,细奴忽然不说话了。
传说百年前,玄天观主笪生曾窥破天机,卜得一卦,贪狼星将取紫微星而代之,然,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笪生还有后半句无人得知,只有当时的启隆帝知道,历经七世,贪狼星将再次临世,帝星岌岌可危。
他莫非就是笪生卦象上所言的那位历经七世的贪狼星?
云海翻腾间,东边露出一抹霞红,少顷,那霞红透半边天际,于云层深处透出一轮金红,天边的薄云已经被那金红染成一片赤红,在霞光四射之中,一轮红日冉冉自东方升起。
“相公,你不会,对不对?”她问的含糊,他答得模棱两可,“有生之年能有幸与娘子共赏日出日落,焉能不是一种福气。”
霞光璀璨却不刺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无比熨帖。
“相公。”细奴心头一喜,抱住他。
她就知道他不会是贪狼星,他不会那样做。
他与她并肩而立在绝顶之上,与她深情相拥的那刻,她轻不可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太后忌惮相公由来已久,已经先后派了大批影卫出宫南下,书院里有太后的耳目,相公不可不防。”
“娘子。”心柔的一塌糊涂,她果然没令他失望。
下山的路不似上山那般好走,细奴微微有些气喘,额上隐有密汗,他掏出巾帕为她拭去,然后在她面前俯下身来:“上来。”
细奴也不跟他矫情,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接过他手中风灯拎着,嘴里也不轻饶他:“都赖你,大清早的穷折腾,害我腿脚酸软一点力气也无,自己找罪受了吧。”
“为夫甘之如饴。”他笑着将她臀部向上托了托,稳稳向山下走。
细奴伏于他肩头,久久不动,眼中突然酸涩难当,眼泪簌簌滑落,泅湿了他后背大片衣襟,唯有紧紧攀附着他,脸颊在他后劲蹭了蹭,心中只有不舍,她只愿这刻永远不要停,直到地老天荒。
邹玄墨刻意绕道去了后山,他问:“娘子打算种什么?”
细奴望过去,瞥见整饬一新的荒地,从他肩上滑下来,跑到田垄看了又看,附带揉了揉眼睛,惊骇:“昨日还是荒地,怎么可能一夜间就变良田?”
“荣荻不是说过,天下间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只要我敢想。”他笑得诚恳。
细奴却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非都是钱的功劳。
“哟,这词儿用的甚妙,进步不少。”
细奴想,正是由于这无尽财富才会给他招来祸端呀。
“相公,可否听我一言。”
“娘子说说看。”
“在书院这些日子,相公每日早出晚归甚是辛劳,相公可有想过给书院招募一批教书先生,那么,相公就可退居二线,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也不必那么操劳。”
他点头:“嗯,娘子所言甚是。”
“我私心的想日日见到相公,不想相公太过操劳。”细奴反手抱紧他,是的,她就是这样想的。
邹玄墨喜上眉梢,“那便依娘子所言。”
细奴只当他随口说说,哪知她家相公是个实干派,当天就张贴了招贤告示,第二天晌午就有一秀才模样的落第书生上山来应征先生。
该秀才名唤,诸葛景,范阳人氏,三年前考得秀才后,屡试不第,又苦于无一技之长,故而流落在苍梧街头摆摊卖字画度日,偶尔帮人代写封家书赚几个小钱养家糊口,苍梧书院招贤告示一出,诸葛景看见了,没有丝毫犹豫便撇下字摊上了苍梧山。
邹玄墨出了三道考题交给了骆一,诸葛景皆一一作答,结果且都令骆一十分满意,骆一实在做不了主,只得回了屏风后,去请示师母意思,只因师尊临上课时有过交待,师母说可,那便可。
师母不识字,骆一是知道的,心中惴惴不安,师母究竟要如何考诸葛景呢。
细奴出的考题令骆一为难,碍于师尊的叮嘱,骆一还是遵照细奴意思端了盘子出来,诸葛景见骆一端着盘子出来,诸葛景一脸得意,笑道:“骆督导以为如何?”
骆一说:“别急,我这里还有最后一题,你若答出来,便可顺利留在书院。”
诸葛景说:“请出题。”
骆一将盘子放下,揭去盖布,说:“盘子里有六个苹果,六个学子每人分到一个,但盘子里还留着一个,请问为什么?”
诸葛景只当又是考他孔孟之道,哪里会想到这最后一题竟是这个样子,登时一怔:“……”
骆一觉得师母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强人所难,自恃才高八斗的诸葛景被师母这道题貌似给难住了。
诸葛景喃喃低语:“有一个学子得了苹果后,又放了回去?”
骆一摇头,“你还有两次机会。”师母可是给了诸葛景三次机会作答。
“那学子吃了半个,留了半个在盘内?”
骆一依旧摇头:“请注意,盘内最后是一个苹果,一个整体。”
诸葛景浓眉深皱,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又一圈,额头上冒出了薄汗,还是没有答案,骆一摇了摇头,不得不佩服细奴的急智,道:“诸葛先生可以带着这个问题回家去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
诸葛景答不出,又被一个小书童拂了面子,遂恼羞成怒,“你们这是刻意刁难,哪里有这样为难人的?太过分了,叫出题的人出来,我要问问他,我上辈子是不是跟他有仇,太欺负人了,什么狗屁书院,简直沽名钓誉。”
骆一火气上来了,“答不出便是答不出,你怎能爆粗口,亏你还是读书人。”
诸葛景正在气头上,情知失言,声音低了下去:“刚刚是我失口,反正就是你们做得不对,这题根本无解,你非要我作答,可不就是刁难。”
细奴唤:“骆一,告诉他答案。”
骆一取出五个苹果,留了一个在盘内,端了盘子,冲着诸葛景扬了扬下巴,“可瞧清了,究竟有解无解。”
诸葛景脸色陡变。
“诸葛先生可以下山了。”细奴在屏风后发了话。
诸葛景呆了一呆,才刚没注意,屏风后竟是一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害他颜面尽失,想一睹女子风采,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在骆一的瞪视下,离开了。
打发走了诸葛景,细奴自屏风后出来,说了四个字:“此人不妥。”
骆一有些纳闷,师母这话从何说起?骆一急匆匆去了文渊堂,邹玄墨听闻骆一的奏报后,凤眸微眯,继而,灿然一笑。
他这笑,堪为赏心悦目。
35、035:假作真时真亦假 。。。
“按说诸葛景答出了师尊的题目; 已经过关,师母不该难为他的。”骆一有些想不透。
邹玄墨手指敲了敲骆一脑门,“笨,你师母那是难为他吗?她是旁观者清,随口问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诸葛景就被难住了,这说明什么; 诸葛景屡试不第,不是他本事不够; 而是他死读书;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故而你师母觉得他不适合做先生。”
“哦,原来如此。”骆一想说师母自己还不识字呢; 师尊也敢放心大胆将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师母负责?
事实上; 骆一还是很佩服师母的急智。
骆一近乎有些跃跃欲试,他很想说师尊我跟了你多年; 不知道我行不行,可他愣是没好意思张那口。
说着话的工夫已经到了‘竹里馆’; 细奴和彩环均不在; 邹玄墨只当她们主仆去了隔壁院子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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