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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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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最宝贝的东西统统拿出来。”蒋去病转过脸,对邹玄墨说道。
邹玄墨一呆,下意识去看细奴,“我最宝贝的莫过娘子,世伯言下之意?”
见他理解差了,蒋去病一脸懊恼:“细奴丫头那是东西吗?那是我刚认的宝贝闺女。”
细奴撅嘴,不满道:“干爹说的对,我是人,才不是东西。”
真是个傻的可爱的丫头,蒋去病清咳两声,说:“将你身上大凡值钱的都给我拿出来。”
邹玄墨在身上摸了摸,最后摸出一个二两的银元宝,说:“我只有这么多。”
蒋去病“嘿”的一声,“你开涮老子呢,你昨儿夜里那锭闪亮亮的金锭子呢?哪里去了?”
“给了工头去采买建宅子所要用到的砖瓦,木材及必需品。”昨夜给你,你装清高,不要,今天想起来要,他身上就剩下一个二两的小元宝。
“身上真没别的了?”蒋去病不信。
邹玄墨说:“没有了。”
蒋去病喊:“丫头,搜他身。”敢骗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细奴:“好嘞。”
细奴伸了两只手在他面前张牙舞爪,邹玄墨肃了张俊脸,心想,娘子你到底听谁的?你可是我这国的!
“相公,我开始啦。”细奴两只手左右开弓直奔他两腋下去了,邹玄墨向后跳将开来,“你给哪摸?”
细奴说:“你见谁藏私藏到明面上的,都是看不见的角落。”说着手又给他腰腹~下面摸,邹玄墨口中直喊停:“说了没有,就没有,我骗你们作甚。”照娘子的意思,他两只鞋子里定然也藏了不少私房钱,还不磕应死他。
“行了,我相信你。”蒋去病发了话,细奴收手,折回去帮蒋去病讨巧的捏肩,她看得出来,相公对干爹似乎颇忌惮,以后,干爹就是她的靠山了。
“拿来。”蒋去病伸手。
邹玄墨双手将银元宝恭恭敬敬奉上。
蒋去病接过,垫了垫,碎碎念道:“少是少了点儿,好歹也是个元宝,元宝也是宝,刚好,讨个吉利。”一把拽了邹玄墨夹在臂弯的红色图纸,在他出声阻止前,撕了一角下来,将元宝裹在其中,折成小船的样子,转手塞给了细奴。
“干爹?”细奴一脸讶异。
蒋去病说:“干爹积攒一辈子的家底儿全让蔡华那小子一把火给我败光了,我既认了你做干闺女,自然不能没有表示是吧,这小子欠我诊金没给,我才刚只讨了一个零头,今天借花献佛,丫头,这是干爹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
这样也行?
细奴咧齿呵呵一乐,伸手接过,道一声:“谢谢干爹。”
原来蒋去病是这个意思,早说了,他身上还藏有一个翡翠镯子呢,那个镯子是戚檀那日送给细奴的见面礼,他嘴上说是要清了镯子上的浊气,实则,镯子一直由他保管,戚檀救细奴的事他是知道的,他从心里感激戚檀,既然这镯子是戚檀当初送给细奴的,他想着找个适当时机还给细奴,因为这个镯子代表邹家当家主母的身份象征。
蒋去病接下来的话,令邹玄墨忍俊不禁,就听蒋去病说:“待那小子将欠我的诊金还上,干爹再给你包个更大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老头倒有趣,可惜他辛苦半宿精心绘的图纸,被这倔老头给毁了,又得从头来过。
“唷,他叔这是走了狗屎运,要盖新房啦!”王寡妇的声音来得突兀。
见王寡妇前来凑热闹,蒋去病直觉皱了眉头,拉长脸道:“有话说话,在小辈面前说话好歹注意点。”
王寡妇眼睛从面前这对俊男靓女面上一溜而过,笑着过去,自来熟握了细奴手,笑道:“好俊的小娘子,欢迎你来蔡庄做客。”
细奴不认识王寡妇,见她生得年轻貌美,便唤了一声:“这位大嫂,我叫细奴,大嫂唤我细奴就成。”
“丫头莫被她外表蒙骗,她哪里当得起你一声大嫂。”王寡妇与蔡华娘同岁,加上没生养过,平日又擅保养,故而看起来比蔡华娘要年轻至少十岁以上,蒋去病深深龇牙。
王寡妇就爱听别人夸她年轻,细奴一声大嫂,王寡妇格外受用,遂自我介绍道:“细奴丫头羞煞死我了,我是与蔡大娘家一墙之隔的王大娘,庄子里的人都叫我王寡妇。”
“哇,王大娘看起来……好年轻,王大娘可有什么驻颜秘方?”细奴大呼惊奇,围着王寡妇问长问短。
王寡妇回望一眼蒋去病,伸手解了路边小杨树上拴着的一只奶山羊,道:“我哪里懂得什么驻颜之术,多亏你干爹的一双妙手回春,你要有兴趣,改日来大娘家中坐,我细细说与你听。”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细奴胳臂夹了她编了一半的蒲草,与王寡妇肩并肩朝庄里去了,身后,奶山羊伸长嘴够细奴臂下的蒲草,扯一根,掉一根,二人有说有笑,浑然不觉身后捣乱的奶山羊。
邹玄墨与蒋去病二人面面相觑,很快,两人同时别开目光。
“她们……”
“你且放心,王寡妇刀子嘴豆腐心,她人不坏。”蒋去病道。
其实蒋去病心里是希望细奴多亲近蔡华娘,而非王寡妇,可细奴与王寡妇一见如故,两人聊得火热,将他们两个大男人完全抛诸在了脑后。
细奴与蒋去病结拜的前后始末,王寡妇尽数看在眼里,她觉得细奴是她接近蒋去病的桥梁,只要笼络好细奴,她就已经踏进了成功的门槛。
王寡妇家的篱笆墙下满植葡萄架,紫红的葡萄已然成熟,诱人的甜香充盈整个小小的庭院,王寡妇说:“今天就在大娘家吃饭吧,大娘做面条你。”
细奴说:“好啊,我还没吃过大娘做的面条呢。”
摘了葡萄就给嘴里塞,王寡妇看见了,忙出声阻止她:“不能吃。”
细奴一呆,愣愣看向火急火燎跑出来的王寡妇。
就听王寡妇说:“今年干旱,葡萄被虫子蛀了,后来还是你干爹给配了药,兑水,喷了,才留了这几串,千万不可直接食用,需去井台舀水淘干净了再吃。”
原是这个意思,她只当王寡妇小气,到底是她犯小人了。
细奴按照王寡妇教的,摘了葡萄在井水里洗干净,丢进嘴里,“很甜呢,大娘也吃。”细奴也喂了王寡妇一颗,王寡妇正在揉面,笑道:“蒋老头性格臭屁的很,难为他喜欢你,收了你做干闺女,你确实让人发自内心的喜欢。”
细奴厚颜道:“谁叫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你这丫头。”王寡妇咯咯笑。
细奴绕着王寡妇家一圈,王寡妇统共就两间瓦舍,比蔡大娘家小了太多,她家就他一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活的。
“大娘一个人平日都做些什么呢?”
王寡妇说:“能做的很多,放羊,种菜,喂鸭,喂猪,总之够糊口就行,以前的牧马山穷山恶水的,自打你相公给蔡华家在这里建了牧场,庄上客源一天多似一天,日子显见比以前好过不少,这可都仰仗你家相公。”
“嘻嘻,因为他是我相公嘛。”
“你就臭美吧你。”王寡妇“咣咣咣”手脚麻利开始擀面,细奴蹲在灶下帮忙烧火,王寡妇说:“阿奴啊。”
细奴抬头,问:“大娘有话请说。”
“你觉得我和蔡大娘谁更……”
“少夫人,娘喊你回家吃饭。”蔡华在院墙那边喊。
细奴很想说她在王大娘家吃饭也一样,探出头去,就看见蔡大娘站在墙头,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细奴十分抱歉看看王寡妇,“大娘,要不,我改天再来尝您的手艺?大娘想必也听说了昨夜蔡家发生的事。”
“我理解,你去吧,大娘这里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王寡妇面上犹带喜色,细奴颇尴尬,王寡妇又在一个陶罐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塞给细奴,道:“下回你来,我给你尝尝我酿的葡萄酒,你干爹我都没给他尝。”
细奴说:“好嘞。”
王寡妇送细奴出门,瞥见墙头的蔡华娘,王寡妇撩了额鬓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扭着腰进去了。
细奴回来的时候,邹玄墨,蒋去病,还有蔡华三人已经在小饭桌就坐,貌似都在等她,细奴说:“你们吃你们的,我和蔡大娘在里面吃。”
蔡大娘肃着脸,帮细奴盛饭,细奴唤声:“大娘。”
“少夫人以后还是少去王家的好,她家的东西吃了肚子疼。”
细奴很想问为什么,见蔡大娘不说话了,细奴也没敢细问。
“干爹晚上住哪里?”细奴转了话题。
蔡华回来就和他娘说了蒋去病认细奴做干闺女的事,蔡大娘不置一词,知道细奴担心什么,蔡大娘说:“牧场那边有间房空置,就让你干爹先搬去牧场住阵子。”
也只能如此了,虽说蔡家还有一间屋子,干爹搬进来毕竟不大合适。
细奴夜里睡得极不安稳,翻来覆去,正在绘图的邹玄墨到底发现了她的反常,问道:“可是我吵到你了?”
细奴摇头说:“没有。”
“那为何还不睡?”
细奴索性趴在炕上,她问:“你有没有觉得,蔡大娘和干爹,还有王大娘之间关系有些不寻常?”
“说说看,怎么不寻常了?”邹玄墨笑笑,握了碳笔,继续绘图。
细奴咬着手指说:“王大娘看见蔡大娘,突然就变了脸色,而蔡大娘说起王大娘,似乎对她颇有些看法。”
“还不是因为你那干爹。”
“干爹咋了?”
“你难道没发现你干爹对蔡大娘过分关心,而王大娘对你干爹又过分热情。”
“这能说明什么?他们本就一个庄子的,大家都是熟人,又都是单身……”细奴突然不说话了。
邹玄墨笑道:“这回你明白了?”
细奴说:“不明白。”
“凭我的直觉,王大娘喜欢你干爹,而你干爹又中意蔡大娘,你现在该明白蔡大娘为什么反对你去王家?”
“你和王大娘没接触过,她人挺好的。”细奴不予赞同。
“关键在于你干爹的选择。”
细奴说:“也对。”看来,她有必要履行一回红娘的职责。
51、051:他也曾深爱过 。。。
因为天降一场大雨; 蒋去病的新宅重建计划暂时搁置。
蒋去病晚上帮蔡大娘喂喂牲口,白天就开始鼓捣药材,帮细奴配置玉真散的解药,细奴就在一边学着认识药材,熟悉药性; 帮蒋去病炒炒药,捣捣药什么的; 反正一天到晚就是闲不下来。
蒋去病间或问起细奴中毒因由,细奴与他说了下嫁邹玄墨的始末; 蒋去病破口大骂简敏那毒妇。
“干爹认识太后?”细奴听他直呼太后名讳; 心想; 干爹与太后定是旧识。
蒋去病怒道:“你当我为何多年隐居此处,我就是为了躲避简敏那恶人; 她利用檀妹; 陷檀妹于不义,从而导致荣楚湘盲了双目; 最终与邹慕白夫妻失和,那个女人何其恶毒。”
“干爹口中的檀妹可是戚居士?”
“是她。”
蒋去病长叹一声; 给烟锅子装了旱烟; 燃了; 又开始吧嗒吧嗒抽他的烟锅; 末了,他说:“戚檀,是我师妹; 我师傅的独女。”
“想当年,我和檀妹双双下蟒山游历,结识了郊外踏青的邹慕白和他的前妻荣楚湘,荣楚湘与檀妹一见如故,从此结为闺中密友,檀妹受荣楚湘之邀去澜香山小住,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檀妹对风流潇洒的邹慕白暗生情愫。”
“后来呢?”
“后来,后来荣楚湘就就有了你现在的相公,你相公总不至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干爹——”细奴跺跺脚,表示抗议。
蒋去病哈哈一笑,“你想听,我便说与你听,这都是上辈子的陈芝麻烂谷子了。”
细奴说:“相公和戚居士不睦,症结应该就在此处,我想将当年的经过知道的更详尽一些。”
“身为媳妇,窥探公爹公婆私隐,当心给你相公知道不高兴。”蒋去病担忧道。
细奴眼珠一转,笑道:“干爹偷偷说给我听,不让他知道就行了。”
“干爹说说嘛。”
蒋去病缠不过,道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邹慕白爱不爱荣楚湘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邹慕白爱简敏那是一定的,简敏也就是你口中的太后,简敏出身贫寒,荣楚湘和邹慕白时常接济她,久而久之,邹慕白对简敏由怜惜,最终生了男女之情,当然,他和简敏有私情的事,荣楚湘是不知情的。檀妹因为荣楚湘的关系,间接认识了简敏,她们三人一度关系很要好。邹家是什么身份背景,你是邹家媳妇应该比我清楚,荣楚湘有了身孕不方便出门,便时不时邀了简敏和檀妹来澜香山小住,这一住就是小半月,檀妹无意间撞到简敏与邹慕白私会,檀妹指责简敏忘恩负义,简敏威胁檀妹,若是檀妹敢向荣楚湘告密,她就将檀妹暗恋邹慕白的事告知荣楚湘,简敏认识荣楚湘在先,檀妹在后,檀妹认识荣楚湘不过数月,简敏和荣楚湘可是有十多年的交情,届时荣楚湘肯定选择相信简敏而不是檀妹,诚然,简敏堵赢了,檀妹没有向荣楚湘告发她。”
蒋去病突然就不接着往下说了,细奴听到兴头上,催促道:“干爹怎么停了,接着往下说呀。”
“再往下有损你公爹邹慕白的光辉形象,我再说就不合适了。”邹玄墨那小子要知道他跟细奴说他老爹坏话,还不跟他急?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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