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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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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尚恩大骇。
  
  “我们荣家百十年来,七代人皆效命邹家,到头来,荣家又得到了什么,我的父亲一生都只能活在邹慕白的光环下,我的姑母知书达理还不是为邹慕白所弃,我的姐姐正值妙龄却被邹玄墨屡屡拒婚,大好年华葬送在寂寂深宫,就连我心爱的成玉也被逼疯了,我还背着这张虚伪的皮囊要来何用?”
  
  荣荻拎了蔡华出门,尚恩跌跌撞撞追出来,就听到池塘里发出重物落水的沉闷声响,一个蓝色身影跟着跳下水,少顷,蔡华被那抹蓝影拖出水面。
  
  尚恩惊呼:“二爷!”
  
  中秋夜他不是回家陪他母亲过中秋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邹骅宸浑身湿漉漉的,双手挤压蔡华腹部,正在全力施救蔡华。
  
  蔡华吐出几口水,再度晕了过去。
  
  邹骅宸总算可以舒一口气,他看向衣裳凌乱的尚恩,眼里有着一抹痛色:“你既喜欢的人是他,为何又要答应我的求婚?”
  
  “不是二爷所想的那样子,我非是自愿,我……”她是被荣荻强占的。
  
  邹骅宸抱了蔡华就走,几次跌倒在地,直到一袭黑袍停在他面前,接过怀中的蔡华,邹骅宸抬头,鼻子一酸,看着他,苦声唤:“大哥。”
  
  邹玄墨将蔡华递给身后紧跟着的藏弓等人,他扶起邹骅宸,脱下自己外袍罩于邹骅宸身上,吩咐小刀:“带二弟下去换身衣裳,姜汤备着。”
  
  “大哥,荣荻那个小人他……”
  
  “我已知晓,你且去换身衣裳,当心着凉。”拍拍邹骅宸肩,小刀扶着邹骅宸走了。
  
  尚恩‘噗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哭道:“尚恩愧对主上栽培之恩,尚恩唯有以死谢罪。”尚恩仰身倒向池塘。
  
  邹骅宸回头瞬间,看见投塘的尚恩,痛呼:“尚恩——”

66、066:分道扬镳 。。。
  一切发生的太快; 邹玄墨出手已是不及,荣荻距离尚恩最近,出手只触到尚恩一片衣角,尚恩落水。
  
  一抹红影如穿云之箭一般涉水而来,手中红绸抛出; 一卷,一收; 尚恩被红绸携裹出水面,细奴展臂接住尚恩; 携尚恩跃上岸。
  
  尚恩睁眼; 看见细奴的脸; 思及疯癫的成玉郡主,泣不成声; “早在十多年前; 我本就该死,少夫人为何还要救我?”
  
  邹骅宸赶至; 一把将尚恩拥向怀中,“我不准你死; 你听见没有; 你既答应我的求婚; 你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荣荻眸色一深。
  
  “二爷不要再说了; 尚恩自知罪孽深重,无颜苟活于世,只求速死。”尚恩泪落如雨; 推开邹骅宸又要投水,细奴狠狠甩尚恩一记耳光,怒道:“成玉若知道你如此不知自爱,她当初一定不会将逃生的机会让给你,尚恩,你对得起疼你,怜你的成玉吗?”
  
  “少夫人!”尚恩惊看向细奴,再转眸看向深深闭眼的邹玄墨。
  
  “你还要继续扮演成玉的角色到几时?梁温书。”荣荻看向细奴,话却是说与邹玄墨听,闻言,邹玄墨惊骇睁眼,缓缓转身,不敢置信的眸光看向一脸歉然的细奴。
  
  露馅了?
  
  细奴脸色蓦地一白。
  
  邹玄墨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细奴后退,再退,身后是池塘,她已经退无可退,抬手制止他前进的步伐,“你别再往前了,我这人惜命的很,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变水鬼,很恐怖的。”
  
  邹玄墨止步,看着细奴,眼神复杂,“娘子,告诉我,你是成玉。”
  
  想不到还能再次听他唤她声“娘子”,细奴觉得已经赚了,抬头望望天,良久,再看向他时,细奴用力抿了抿唇:“我,我没想到谎言会这么快就被揭穿,实在抱歉的很,我不是成玉,我是画影细奴,如假包换,梁温书是我的名字。”
  
  邹玄墨惊愕望住她,“你不是成玉!”
  
  “自我十岁那年被太后掳进宫,就和成玉关在一起,太后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模仿成玉。如果不是荣荻揭穿我,我想,我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她完全可以找借口掩盖,可是她心累了,不想再违心的演下去了,她只想做回自己。
  
  “你不是成玉,你不是成玉……”邹玄墨反复念叨这两句,脚下踉跄,摇摇欲倒,眼里皆是惊痛,“你不是成玉,可真正的成玉又在哪里?”
  
  “她还顽强的活着,她一直都在大胤宫,她一直盼着她的衍哥哥前来接她,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她活下去。”
  
  思及那个可怜的女子,细奴释然了。
  
  她走向荣荻,细指戳戳他心口,轻蔑一笑:“虽说你帮我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我不会感激你,你的手段让我很不耻,国舅爷。”
  
  荣荻一把握了细奴手,将她拉近胸前,眸光瞟向呆若木鸡的邹玄墨,极具挑衅:“他不要你,我要你。”
  
  细奴一声娇笑,“国舅爷可真抬举我,我哪里高攀得起。”
  
  “跟了我,天下汇当家主母依然还是你,如何?”荣荻二指欣然抬起细奴下巴,一双桃花眼泛着一抹得色。
  
  “国舅爷现在的确很有钱,可是,你那钱来得不够明路,我怕夜里做噩梦。”细奴突然出手,“啪”一声反手狠狠甩了荣荻一记响亮耳光,冷冷道:“这一掌是替尚恩打的,这是你欠她的。”在他发怒前,细奴已然纵身跃上对面廊檐。
  
  骆一看向一动不动的师尊大人,再看看廊檐之上,急喊:“师母。”
  
  “少夫人不要走。”这场变故来得太快,彩环急得哭了起来。
  
  荣楚湘和蒋去病二人闻讯赶至,模糊中,荣楚湘看见一抹红影站在廊檐上,荣楚湘唤:“阿奴,你站那高作甚?有话下来说,娘给你做主。”
  
  “丫头……”
  
  “干娘毋需多说,我鸠占鹊巢个把月,于心难安,愧对干娘爱惜,我走了,二位多保重。”临走,细奴复看了邹玄墨一眼,而他也恰恰这时候迎头望过来,细奴微微勾唇,挥挥手,说了两字:“拜拜。”
  
  要跃下的时候,细奴才发现自己站得的确高了些,竟有些头晕目眩,细奴闭着眼睛,扬声唤:“你们几个热闹看够了,还不过来扶我一把。”
  
  “哟,你总算想起姐妹几个了。”墨棋的声音。
  
  声至人至,墨棋出现在细奴身后,接着是傅卿书,酒妹,阿诗以及小花,细奴叹气,“怎么只有你们几个?其他人呢?”
  
  “聆风”
  
  “停云”
  
  “冰雨”
  
  “忆雪”
  
  “夕雾”
  
  “待霜”
  
  “凝露”
  
  十二个女子列队两行,单膝跪在廊檐,整齐划一,齐拱手,“参见指挥使大人。”
  
  细奴强颜欢笑:“姐妹们今天给我长脸了,是怕我提早退场面子上太过难看?呵呵,谢谢捧场,走了。”
  
  离开荣园,十三个女子一路打马狂奔。
  
  傅卿书与细奴共乘一骑,回头,忽然发现细奴脸色不对,勒马,关切道:“阿奴,你还好吧?”
  
  细奴满脸皆是泪痕,抬袖擦了擦,怎么都擦不干,眼泪流的愈发猛烈了,傅卿书疑惑道:“阿奴,你怎么了?”
  
  “既放不下他,为何又要离开?”忆雪摇头。
  
  “我不知道,我明明已经服了断念,可是心,依然会痛,很痛。”细奴捶打着心口,伏在傅卿书背上,眼泪簌簌滑下来。
  
  墨棋挠挠耳鬓,道:“早跟你说不要入戏太深,你偏不听,现在好了,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家还不见得承你的情,人家现在心里只记挂着宫里那疯丫头,你说你又是何必呢。”
  
  “墨棋,别说了。”傅卿书瞪了墨棋一眼,嗔怪她多嘴。
  
  冰雨甩了一记马鞭,道:“早晚被她害死,真麻烦。”
  
  “到底还走不走了?太后发现我们集体叛逃,可就不妙了。”聆风问道。
  
  “我这里有一包银子,姐妹们拿去分了,能走多远,走多远。以后都别再见了。”傅卿书从马背上取下一个沉甸甸的包裹,递给了聆风。
  
  聆风接过垫了垫,够沉的,少说也有好几百两,一时犯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了注意。
  
  “你们不拿,我拿,姐姐我穷了一辈子了,最喜欢银子。”冰雨手刚伸过去,墨棋一鞭子抽了过来,包裹已经到了墨棋手中,墨棋眼珠子一瞪:“你他娘缺钱怎的,有点良心好不好,别忘了,阿奴在宫里是怎么关照你们的。”
  
  “可是现在不是逃命嘛,都自顾不暇呢。”冰雨低头。
  
  “你们先去咱们事先说好的地方藏身,我们随后就到,还不快去。”墨棋喝道。
  
  聆风等人不情不愿上马。
  
  “害群之马。”待霜这样说。
  
  “你她娘再说一遍。”墨棋扬了声线。
  
  傅卿书面色亦是一沉,道:“做人要凭良心,这包银子是阿奴这些年的私几,她全拿出来了,你们还想怎样?要走便走,她又不欠你们什么。”
  
  停云说:“我们本来好好的回去领赏,都被她害得,只能亡命天涯,谁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呢,不如大家把钱分了,各走各的。”
  
  傅卿书心中一片寒凉。
  
  墨棋听了心里不痛快,闭了闭眼,吸气,吸气,再吸气,她得忍到何种程度才不致甩出那一记马鞭,墨棋索性将包裹抛了过去,“走,走,走,有多远走多远,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欠。”
  
  “保重。”
  
  聆风等人看了蜷缩在马背上的细奴一眼,相继打马离去。
  
  墨棋手中马鞭狠狠抽在身边的杨树上,带起木屑纷飞,墨棋破口大骂:“都他娘什么玩意儿,一帮见利忘义的孙子。”
  
  “你这脾气,谁受得了。”傅卿书笑着摇头,“走了也好,十三人在一起目标太大,能逃几个是几个,总好过被太后一窝端。”
  
  “你身上还有多余银子没?”墨棋问。
  
  傅卿书说:“全在那个包裹里。”
  
  “啊?为什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慷慨了。”墨棋叫苦不迭。
  
  傅卿书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银子没有,银票管够。”
  
  “啊哈,就知道你心眼贼多。”
  
  现在有了银票不发愁,可是她们能去哪儿呢?
  
  墨棋问:“现在怎么办?”
  
  “先找地方安顿下来。”
  
  “也只能这样了。”墨棋吐出一口浊气。
  
  七日后,
  
  苍梧城一个叫集贤的小镇。
  
  墨棋三更半夜在镇上溜达一圈儿,好不容易捉了镇上唯一的大夫薛郎中,骂骂咧咧回来了,进门就喊:“卿卿,阿奴如何了?”
  
  傅卿书正在帮细奴擦额上汗,摇头说:“不知道呢,从午后就开始有发热迹象,到现在还没退下来,真真急死我。”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给我妹妹看看。”墨棋抬脚就给了薛郎中屁股一脚。
  
  薛郎中吓得瑟缩上前,刚望向床上女子的脸,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姑娘,小腿肚子一疼,又被墨棋踹了小腿肚一脚:“你他娘给哪看?让你看病,你看脸干什么?信不信我让你立马变太监。”
  
  “姑娘息怒,我无心的。”薛郎中吓坏了,怯怯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就看看,我没别心思。”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啰嗦什么。”傅卿书扯了薛郎中近前,“大夫别在意,我妹子性子急,快些过来给看看她到底患了何症?到了晚上就屡屡发热,第二天又奇迹般好了,这是何故?”傅卿书让向一边。薛郎中来到床前。
  
  薛郎中觉得这个女子挺好说话的,点点头,近前,探上那如雪皓腕,静静凝听,末了,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眼睛滴溜溜转了数转,瞥见墨棋警告眼神,薛郎中吭哧半晌,不知该不该说。
  
  “你倒是说话啊,人咋了这是?”墨棋抬脚又待踢,薛郎中吓得跪地求饶,“这姑娘不打紧,她只是有喜了。”
  
  “有喜?喜从何来?人都快死了,哪里来的喜?你他娘真会说笑。”墨棋手中马鞭就要落下,吓得薛郎中抱头告饶,“我没说笑,这姑娘就是喜脉。”
  
  “墨棋,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大夫说,阿奴这是有身孕了。”傅卿书道。
  
  “啊?”墨棋眨眨眼睛,然后盯着细奴平摊的肚子瞧了瞧,道:“你说这里面有个小娃娃?”
  
  傅卿书含笑点头,现在顶多是颗小黄豆。
  
  墨棋直觉惊奇:“这娃娃是怎么进去她肚子的?”
  
  “当然是她相公种下的。”傅卿书又是一笑,真是个傻丫头。
  
  “这要怎么种?我也想要种个小娃娃在肚子里,一定相当好玩。”墨棋傻呆呆,一脸向往。
  
  这又不是种花种草,说种就能种的,这可是种娃娃,需要男人和女人共同配合才种的出来,简直笑死他了。
  
  薛郎中哧的没忍住笑出声来。
  
  墨棋转头,手中马鞭高高扬起,“我想给肚子里种个小娃娃,你笑什么?”
  
  “没,我没笑。”
  
  “可你刚刚就是笑了,我听见了,也看见了,休要糊弄我。”
  
  傅卿书忙用手堵上墨棋的嘴,瞥了一眼薛郎中,薛郎中忙待捂上耳朵,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什么也没听到,我真的没听到。”
  
  “得了,就说怎么开药吧。”傅卿书将纸笔推过来。
  
  薛郎中说:“夫人胎像不稳,我给开一副固胎的方子,姑娘照这方子每日按时煎服即可。”
  
  “有劳大夫了。”
  
  “不麻烦,不麻烦。”薛郎中开了方子,墨棋看了看,问:“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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