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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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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留意江仕权的一举一动,我发誓要为蕙儿雪耻,直到先帝驾崩,幼帝登基,太后执政,这时候,我已官拜刑部侍郎,我终于有机会查办江仕权。接下来,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们也都知道了,对了,蕙儿并不知晓她产下的是双生女,她只知道书儿,不知还有一个成玉。”
“你胡说,你诬蔑我爹,我打死你个坏人。”成玉扑上来,就要撕打梁大钟,却被衙役拦住。
“成玉!”邹玄墨一声断喝。
成玉总算收敛了,瑟缩在大堂一角不出来,卫霄轻叹一声,步下大堂,秦蹇脚步微动,看见疾步过来的卫霄,秦蹇默默垂头。
卫霄将成玉拢向怀中,温声道:“成玉,别怕。”
“王爷,他说谎,不是他说的那样子,我爹是好人,是好人。”成玉蜷缩在卫霄怀中瑟瑟发抖,卫霄抬眸,就看到细奴一身囚服进来了。
“阿爹?成玉?”细奴略略一惊。
邹玄墨乍见细奴,差点冲下堂来,之前,卫霄的举止已经够引人瞩目了,他再如此,其他陪审官会怎么看?于是他按捺住那股冲动,吩咐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开始吧。”
这是要做什么?
细奴缓缓后退,眼睛却是直直望着他,他避开她询问的目光。
滴血器具已备齐,卫霄携了成玉上前,待仵作拿了针,吓得成玉尖叫着直给卫霄怀里钻,卫霄安抚道:“没事,没事,就一下下。”
“不要。”成玉将手藏起来。
最后还是卫霄将她连哄待劝,亲持针,采了血,滴向容器内,他回头看向大堂之上的邹玄墨,扬了扬针,再看细奴。
邹玄墨眉头蹙的愈发深了,细奴已明白怎么回事,她说:“我自己来。”
仵作递了针给她,细奴就待刺向手指,邹玄墨一句:“等等。”人跟着冲下来。
卫霄咧嘴一乐。
众陪审官一呆。
这二王也太不像话了,尽围着女人转了,刚还觉得苍梧王是个沉稳的,谁知道,一错眼的工夫,人就冲下来了。
陪审官一个个心中即便不满,还抱怨不得,只做不见。
细奴采了血,邹玄墨张嘴含住细奴手指,所有人都顾不得那四人,全都凑过去看那容器,两滴血入水即溶。
梁大钟没有撒谎,此二女果是亲姐妹。
所有目光不约而同看向被冷落一旁的梁大钟。
梁大钟上前,银针刺入手指,血滴入容器内,血滴孤浮一角,众人皆吸气。
细奴大骇:“阿爹!”
“书儿,我,不是你阿爹,江仕权才是你亲爹,正是我亲手砍了他项上人头,我终于为蕙儿雪耻,我要去找蕙儿了。”说完,梁大钟在众人不察之时,一头撞向廊柱,撞柱身死。
“阿爹——”细奴惊唤。
75、075:身份之谜 。。。
尘封二十年的秘密终揭人前; 简蕙觉得颜面尽失,用悬梁自尽的极端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梁大钟与简蕙情深意笃,撞柱殉情。
公堂之上横生变故,是谁也不曾预想到的。
东昌侯案又有了新的进展。
有了梁大钟递交江仕权贩马的账册; 二王始得知,江仕权确实曾经贩卖精良马匹给大胤周边小国; 而马匹的最终目的地却是运往了瀚海国,十年时间; 江仕权陆陆续续给瀚海运送良马; 数目竟达上万匹。
邹玄墨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瀚海国可能要大举进攻大胤。”
“瀚海不是与大胤素来交好,早在百年前承诺永不侵犯我朝?”卫霄道。
“贤弟有所不知; 当初瀚海王叶归承诺一百年内绝不侵犯大胤; 如今早已过了一百年,瀚海狼子野心; 我们不得不防。”
“闪开,我要见王爷——”荣寿突然来到刑部。
“让他进来。”
“启禀二位王爷; 刚刚得到边疆奏报; 在我怀阳边境发现瀚海大军驻扎; 皇上请二位王爷进宫商讨对敌良策。”
荣寿一语; 举座皆惊。
秦蹇闻言,微愣,继而; 秦蹇双膝陡然跪地,呈交书信一封,“这是家父当年留下的,老瀚海王给东昌侯的亲笔信,请王爷过目。”
“为何不早拿出来?”卫霄横眉立目。
秦蹇低头,默不作声。
邹玄墨展开一观,大骇:“江仕权竟是瀚海大皇子,叶鹰!”
卫霄惊震:“叶鹰!”
“来人,将叛贼之女即刻收监。”卫霄一声断喝,早有衙役上前押了成玉,细奴姐妹俩。
细奴因为自己悲苦的身世,又经历梁大钟与简蕙双双身死,早哭哑了嗓子,心灰意懒伏在梁大钟尸身上哭干了眼泪,衙役上前,也不予反抗,由着衙役反剪了双手。
“慢。”邹玄墨高抬了手,原本欲阻止卫霄羁押成玉姐妹的话终是说不出口,沉声道:“将叛贼之女……押下去,严加看管。”
细奴眼眶酸涩,却再无泪可流,抬眼望他,他叫她叛贼之女,心,狠狠揪了一下。
对啊,她亲爹是叶鹰!
她可不就是叛贼之女,他,说的没错。
对于细奴的无所谓,成玉有些闹心。
“秦蹇,为何?”成玉嘴唇微颤。
秦蹇歉然看向成玉,缓声道:“成玉,当年向朝廷告发侯爷通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爹。”
“你为何十年前不把信交出去,那样你爹也不用陪着我爹一起枉死,你也用不着给人做狗。”好一个惺惺作态的秦蹇,她错信了他,成玉一声讽笑。
秦蹇眸色一喜:“成玉,你想起我了?你记起以前的所有事了对不对?”
“我从来就没疯过,十年了,我装疯卖傻十年,我几乎骗了你们所有人。”成玉仰天大笑。
“对不起成玉,侯爷虽与我爹有恩,可我爹始终是大胤子民,自古忠义两难全,我爹告发了侯爷,他愿意以死偿还侯爷的知遇之恩。”秦蹇道。
“你们秦家人果然忠贞不二呢。”成玉苦笑一声,看向身侧神情恹恹的细奴,持握她手,笑着流下泪来:“阿奴,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细奴掀去成玉脸上面纱,她脸上丑陋的疤痕经过干爹一双妙手,已经没有了,细奴抚向那张与她一般无二的脸孔,唤:“姐姐。”
成玉笑着唤声:“妹妹。”
俩姐妹紧紧相拥在一起,抱头痛哭。
大理寺监牢,俩姐妹身着囚服相偎在一起,细奴与成玉说起她出宫后的事情,亦如当年她与细奴说起小时候的事情,细奴不插一语,只静静的倾听。
不论牢头什么时候过来,她们俩姐妹始终都在说话,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牢头看着那对姊妹花,心里直呼可惜。
可惜是瀚海族人。
夜半的时候,牢房内传来刀剑声,接着是一声轻微惨叫,重物倒地声响,两个黑衣人持刀破牢而入。
“你们是什么人?”细奴问。
“两位公主,我们奉女王之命救二位公主出去。”来人黑巾蒙面,只露出眼睛。
“你们找错人了,我们不是……”
不由姐妹俩分辨,后劲一痛,姐妹俩软软倒在二人臂弯,来人道一声:“快,撤。”
一人臂下夹了一个,携姊妹俩出了大理寺监牢。
其中一个脚下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锭金子,趁着前方人不注意,偷偷拾了藏于怀中,再往前,又发现一块金锭子,不多时,拾了十多个金锭子,还一个比一个大,揣在怀中沉甸甸的。
“还不跟上来?磨蹭什么?”前方之人已经到了门口,低喊。
“来了,来了。”后面的人怀里揣了一堆金锭子,慢吞吞跟上,眼睛还瞄着地上,看看是否有遗漏的便宜可占,也不想想大理寺监牢关押重犯之地,哪里来的金子。
大理寺监牢外寂静如初。
前方那人携着臂弯之人轻而易举跃上房梁,回头,后面那人还未跟上,他在廊檐催促道:“紧了上来。”
“就来。”
那人连跃三下,都没有跃上房梁,还就纳闷了,房梁也不是很高啊,怎么就上不去了呢。
“需要帮忙吗?”耳边传来一把温润嗓音。
“谢了,帮我扶着她先。”将臂下夹着的女子交给他,低头看了看怀里藏的一包金锭子,将其捆在腰上捆扎好,那人笑得得意,然后,脖颈一凉,一把利刃横架颈项。
“你……”看清面前之人,那人瞳孔爆睁,“苍梧王!”
“正是本王。”邹玄墨颔首。
“叶飞!该死!”返身回来的人发现叶飞被擒,骂了一声,很快消失在檐顶。
“哎,别走啊,叶放!”
该死的,太不仗义了,把他一个给扔下了。
还没发觉是自己贪财惹得祸。
成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正在帮她擦汗的彩环见她睁眼,直呼:“王妃醒了。”
王妃?
谁的王妃?
九嫦搀着荣楚湘进来时,成玉正下榻,成玉隐约记得晕倒前似乎看见两个黑衣人闯入牢房。
“快,有刺客。”成玉喊。
“王爷已经将其中一个刺客抓住了,两位王爷正在审问呢。”彩环说。
“我的儿,你说你怎生这般命苦,这连番折腾,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荣楚湘持握成玉手,就是一通哀叹。
成玉不认识荣楚湘,但是她很早就知道,衍哥哥的娘眼睛看不见,心里猜想眼前这个盲眼女人一定是衍哥哥的娘。
成玉被荣楚湘抱在怀里,心肝儿肉似的疼着,宠着,成玉僵住了,只因荣楚湘叫她:“阿奴。”
她不是细奴,她是成玉。
老太太眼睛看不见,一定是搞错了。
“王妃饿了吧,快把这药粥喝了。”彩环端了药粥过来。
“对对对,先喝粥,瞧我老糊涂了。”荣楚湘接了碗就要喂成玉,成玉说:“我自己来就成,不必麻烦。”让一个盲眼妇人喂她,成玉会不好意思。
“王妃快喝呀,这还是老爷专门给夫人配的药粥,有固胎之疗效。”彩环说。
成玉听的一愣一愣的,“固胎?”
谁怀孕了?
总不会是……
彩环凑在成玉耳边与她低低咬耳朵,说:“对呀,咱们夫人有喜了,马上就一月了呢,比王妃还晚了多半月,王妃要好好将养才是,咱们一定要赶到夫人前头生下小世子。”
“你是说……”荣楚湘和她分别有了身孕?成玉完全懵了。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当我耳朵聋了是不是?”荣楚湘笑骂。
彩环嘻嘻一笑,“我告诉王爷去。”彩环出去了。
她有了宝宝?
成玉吓了一跳。
成玉下意识手伸向腹部摸了摸,平的,这里面怎么可能会有个宝宝?
“阿奴。”
邹玄墨进得门来,成玉见了他,心中一喜,待他持握她手,成玉触电一般,嗖的抽出手,距离他远远的地方站定,侧过身去,心里慌乱的很,他现在可是她妹夫,她不能造次。
“怎么了?”邹玄墨近前,又待握她手,成玉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一脸惶然:“你,你别过来,就站那儿。”
“阿奴?”邹玄墨不解,她似乎很怕他。
“你看看你,连夜提审犯人,一身晦气,你倒是换身衣裳把自己拾掇干净了再进来,当心吓着我媳妇和我孙儿。”荣楚湘没好声气抱怨。
“是我疏忽了,我去换身衣裳就来,等我。”邹玄墨笑着上前,一把握了成玉手,拍了拍,成玉一个激灵,脸唰的就红了,低头,眼珠子咕噜噜直转,一脸懊恼,就是不看他。
邹玄墨看她那个样子,微怔,临出门,回头又看了看,心中狐疑。
成玉坐立不宁。
一直没有说话的九嫦直直盯着成玉,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阿奴,给你看看娘前些日子的成果。”荣楚湘变戏法似的从袖口里摸出一顶小帽子给了成玉,笑道:“看看,如何?”
成玉不解,翻过来翻过去的看,问:“这是什么呀?”
“娘知道娘没你织得好看,可总算是完工了,好赖给点意见,娘就想听真话,你干爹就知道我哄我高兴,尽拿好听的搪塞我。”
荣楚湘给蒋去病看她织的帽子,蒋去病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这是夸她手艺好,世间独一无二。
荣楚湘听了心里喜滋滋的。
荣楚湘现在就想听她儿媳妇怎么说。
成玉没见过,也不认识,说:“说这小口袋上满布窟窿,盛物吧又显小,要是把这里圈起来,勉强可做福袋用,但是,颜色又不够鲜亮,土不拉几的,没多大用处。”
“你何不说娘手艺粗糙,难登大雅之堂。”荣楚湘一把夺了帽子,气呼呼出门去了。
九嫦回头又瞥了成玉一眼,眼中疑惑更甚。
邹玄墨返回的时候,与他娘擦肩而过,他连唤了两声,他娘都没有应他,臭着脸走了,倒是九嫦停下来,说了一句话:“阿奴有点怪。”
嫦婶也发觉了?
邹玄墨带着疑惑跨进门来,成玉正侧坐在桌边发呆。
邹玄墨在门边僵立了一会儿,冷不丁唤:“成玉。”
成玉转过身来,看见他愠怒的脸,成玉一惊,结巴道:“我,我,我不是……”
“阿奴呢?”邹玄墨紧走几步,扳着成玉削肩,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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