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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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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子缩了缩脖子,闭嘴。
叶放看着细奴良久没说话,细奴心道,不知道了吧,他要能答出来,她的名字倒着写。
“因为碾子在梦里娶媳妇。”叶放这样说。
细奴大张了嘴,手指叶放,“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俺一早就说过,三少是俺们瀚海最聪明的人,你偏不信。”碾子得意的很。
“可以上路了?”叶放道。
细奴说:“不行,你肯定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撞了大运,我再问你一个,什么人一辈子都不敢洗澡?”
叶放说:“泥人。”
细奴还就不信邪了,挖空心思,想啊想,总算给她想到一个,于是又问:“话说有一个将军,很喜欢豢养宠物,他养了一只非常凶猛的老虎,真的是人见人怕,很可怕的喔。”
叶放道:“说重点。”
细奴剜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说:“后来有一日呢,将军带着老虎去深山打猎,然后就是这么巧,适逢雪崩,将军被困在深山里,迷了路,他们在深山待了将近多半月,那日将军用仅剩的力气挖了一口陷阱,也活该那只出门遛弯的肥山猪倒霉,一头扎进陷阱里摔死了,有了这只肥山猪,将军得救了,十天后,将军被部下找到,将军还活着,而将军豢养的那只老虎却死了,为什么?”
“俺知道,将军饿狠了,把老虎杀了,吃了。”碾子抢着道。
细奴说:“不对。”
碾子挠挠耳鬓,他是真不知道了。
细奴颇挑衅的目光看着叶放,说:“回答我,老虎为什么死了。”
“老虎喜欢吃瘦肉,她是饿死的。”
“我屮艸芔茻”细奴学邹骅宸爆了一句粗口,细奴现在完全相信叶放就是那近亲通婚后的产物,而且,还是那个聪明到爆的异数。
“现在可以上路了?”叶放吩咐。
细奴捂着肚子喊:“等等。”
叶放怒目望过来,细奴一脸痛苦状,很小声说:“我……内急,真的,快憋不住了,你也知道,我喝光了所有水。”
叶放眉头皱起,然后,他回头,看见一片小树林子。
叶放去林子查看了下情况,后方是山崖,逃是逃不掉的,叶放返回,指了指后方的树林子说:“快去快回。”
细奴下车后就注意到了,她们现在的位置正在集贤镇的西北角,细奴提着裙子跑向树林,喊:“你们转过去,不准偷看,我憋了太久,可能有些慢。”
叶放背过身去,
碾子说:“公主会不会跑?”
叶放说:“不会。”后面是断崖,他都检查过了。
“哦。”
“啊,有蛇!”细奴一声惊叫,叶放转身,林子里白影一晃,不见了。
叶放纵身腾跃而起,三起三落,人已到了树林。
“公主?”叶放喊。
悬崖边,有破土痕迹,还有荆棘划破衣裳的一丝碎片,在荆棘从上,有一方帕子,叶放伸手去捡,被荆棘丛上的倒刺勾了一丝线,帕子皱了,叶放将帕子握紧。
“公主——”
碾子跟过来,“咋了,三少?”
“公主可能跌下了山崖。”
“啊?”
“你去找绳子来,我下去看看。”
“哦”碾子跑了,很快,碾子拿着绳子过来了,叶放将绳子一端系在树上,另一端绑在自己腰上,叶放跳下了山崖。
“三少,俺怎么办?”碾子喊。
“守住绳子,等我上来。”
“哦。”
碾子靠在树干上,发呆,等了半天没有动静,碾子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早都困了,靠着靠着就睡着了,鼾声起。
树叶沙沙响,一抹白影自树上飘下。
碾子尚在熟睡。
纤指抚了抚树干上系着的绳子,她只要将绳子上的活结轻轻一扯,悬崖下的叶放就死定了,她也就自由了,细奴已经扯上了绳子一端的活结,最终,将绳子打成了死结,转身走了。
直到那抹白影消失在树林,看不见了,鼾声停了,碾子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摇了摇绳子,道:“三少,上来吧,公主走了。”
叶放飞身跃上山崖,看着白影消失的某个方向,久久不说话。
“三少为什么又要放了公主?”碾子不解。
“怀孕的女人不宜长途爬涉,母亲当年就是因为怀了二十六,一趟大胤之行,路上奔波,以致二十六胎死腹中。”叶放道。
“这和放不放公主有什么关系?”碾子再问。
叶放没有说话,关系很大,因为她是苍梧王的女人,而且还怀孕了,她昏睡的时候,有探了她的腕脉,发现她怀孕,而且胎像不稳,的确不适合赶路。
本来早都决定放了她,都赖苍梧王一路穷追不舍,他也是个心气高的,索性陪苍梧王玩猫捉耗子的游戏,现在他不想玩了,他改注意了。
“可是咱们回去,女王要问起,该怎么说?”碾子暗暗发愁,三少居然把公主给放了。
“实话实说。”
“哦。”
叶放展开丝帕,一张大大的,油腻腻的笑脸显现在丝帕上。
“老虎喜欢吃瘦肉,她是饿死的。”这是他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
同时,他明白了她的想法,她是想告诉他,她就是那只喜欢吃瘦肉的老虎,她宁愿像那只老虎一样饿死,也不会选择吃肥腻腻的肥山猪,瀚海女王的位子,就像那肥山猪,她,不稀罕。
他只当自己是世上最聪明的那个,原来世上竟还有一个女子也有着他一样的智慧,她说的没错,这场仗还没开打,他们已经输了,既如此,何不让他平息这场无谓的战争。
她在测试他的同时,他也给了她一个测试,诚然,她过关了,才刚她只需动动手指,扯下绳子活结,他肯定摔得粉身碎骨,可是她没有,她将绳子打了一个死结。
叶放望着虚空,咧嘴笑了。
“走吧。”叶放去马车上解了马,跃上马背,打马疾驰而去,身后,碾子驱马跟上,急喊:“三少,你不管二十五少啦。”
“是该让他尝点苦头了。”
“哦。”
细奴从一株樟树后方绕出来,看着远去的二骑,长长舒了一口气。
叶放果然明白她的意思,和聪明人过招,细奴觉得自己似乎也变聪明了。
身后似乎有异动,细奴悚然一惊,后方是三个持刀的蒙面人,向她包抄过来,为首之人,恶狠狠道:“上方有令,杀了梁温书,赏银一万两。”
自己居然值一万两!
什么人要取她性命?
细奴惊骇,左躲右闪,避开杀手凛冽攻击,貌似动了胎气,腹痛难耐,臂上捱了杀手一刀,细奴管不了许多,拔足就逃。
三个杀手持刀追来。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细奴抓起一把土对准三个杀手撒了出去,尘土飞扬,杀手吸了一嘴尘土,啐了一口,再抬头,岔道口,已然没了细奴影子。
薛家药铺。
薛六槐和墨棋各坐桌子一端。
“我不管她是瀚海人,还是大胤人,我都要去救她,薛六槐,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墨棋临走还是来了薛家药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就是想跟他道个别。
薛六槐不说话,他很想说,墨棋,不要去,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我走了。”墨棋站起身。
薛六槐藤的也站了起来,伸手,手又缩了回去,还是什么也没说。
墨棋一把拉开门,呆住。
“墨棋,不要去。”薛六槐冲了过来去抱墨棋,然后,墨棋箭一般蹿了出去,薛六槐扑了一个空,整个人趴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墨棋。”细奴咧嘴一笑,“没打扰你们吧。”
“你说呢?”墨棋没好气瞪了细奴一眼,“偷听有意思吗?”
“我无心的。”说完,细奴脱力晕倒在墨棋怀中,墨棋手上濡湿一片,墨棋借着门口的亮光,看到自己手上全是血,墨棋惊喊:“阿奴!”
77、077:无独有偶 。。。
三个月后; 年末,大雪。
荣园。
荣楚湘大腹便便立在窗前,叹气:“大冷天的,阿奴到底会去哪儿呢?”
九嫦拿了新做的抹额给她缚在额上,道:“小姐快去榻上捂一会儿; 窗口风大,手都冰凉凉的; 别冻着了。”
“我都快捂发霉了,我担心细奴丫头不会照顾自个儿; 这大雪天的; 也不知道她可有吃饱; 穿暖。”荣楚湘想起了无音信的细奴,心里就一阵抽疼。
“那位也真是的; 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住在王府算怎么回事; 有她在一日,我估摸以阿奴成人之美的脾性; 怕是永远不会回来的。”相比成玉,九嫦还是喜欢细奴多些。
荣楚湘怒道:“说了多少遍; 别在我面前提江家那丫头; 虽说生了与阿奴一样的脸; 怎就这般不讨喜。”
“小姐不待见成玉; 可衍之终归是你亲儿子呀,你说衍之大老远来看你,小姐拒不相见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衍之来了多次; 都被小姐隔门给打发了,九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阿奴一日不找回来,他有什么脸见我,我权当没他那儿子。”好好的儿媳妇都能丢了,荣楚湘越想越寒心。
“小姐现在是有了小儿子,嫌弃大儿子,典型的喜新厌旧。”九嫦笑。
“我哪是嫌弃他,我是心疼阿奴,同是孕妇,我这里有的吃,有的喝,还不知道阿奴丫头可有一顿热饭吃热汤喝,指不定在哪儿遭罪呢,只要想到那可怜的孩子,我这心就揪的慌。”
“大娘又在想大嫂了?”邹骅宸携着戚檀进来。
荣楚湘听到邹骅宸的声音,笑道:“听说你媳妇昨儿滑了一跤,你这相公到底咋当的?”
邹骅宸嘿嘿一笑,“大娘记错了,滑了一跤的是我,不是尚恩。”他怎么舍得尚恩摔着,自打师伯治好他的腿,他现在走路再也不是长短腿了,在尚恩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时候,被他及时给捞了回去。
“你这孩子,都快当爹的人了,还没个体统。”荣楚湘笑着递了一个苹果过去。
“不是都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嘛,有大娘和娘在,我就永远还是个孩子。”邹骅宸得了便宜卖乖。
惹得荣楚湘笑呵呵的,她说:“你大哥将天下汇交给你打理,你现在可不是孩子,你是天下汇大当家!”
“在外面是大当家,回家还是大娘的乖儿子。”
“这孩子,这孩子,嘴甜起来随谁了。”荣楚湘笑着招手:“檀妹也过来坐吧,大冷天,别在地上站着了。”
交赎金那次,荣楚湘药倒墨棋和傅卿书的迷药正是戚檀给的,从那以后,荣楚湘和戚檀关系有了改善,戚檀时不时也会来荣园转转,每回逗留时间不长,荣楚湘现在有了新的生活,以前的事情也都看淡了,和戚檀依旧姐妹相称。
戚檀得到荣楚湘的原谅,心中欣慰,掀唇一笑,邹骅宸扶他娘过去,荣楚湘持握戚檀手,一声轻叹:“明天就年三十了,我多么希望衍之能带着阿奴回来,你说那孩子怎么就一点消息也无?”
“阿奴福大命大,会找到的,就是早一日晚一日罢了,姐姐有身子的人了,毋需挂怀,有衍之呢,他会把阿奴给囫囵带回来的。”
“但愿如此。”荣楚湘幽幽一叹。
一袭黑色鹤氅携裹风雪而来,听到屋内的谈话,掀棉门帘的手收了回来,僵立在门口,迟迟未有动作。
默了半晌,转身,默默离开。
蒋去病熬了药粥来到廊檐下,就看到匆匆离去的颀长背影,蒋去病喊:“衍之。”
那颀长身影眨眼消失在庭院。
“衍之来了吗?”九嫦听到动静,掀帘出来。
蒋去病将碗递给九嫦,“你端进去给湘儿,我去看看。”蒋去病追出门来,一人一骑飞驰在茫茫风雪中,已经跑远了。
蒋去病摇摇头进去了,这性子与他娘一个德性,小倔驴子。
邹玄墨骑着追风一路打马急奔。
天大地大,竟无他立锥之地,他将王府留给了成玉,天下汇交给了二弟改之,书院有东方打理,三个月了,他已经跑遍大江南北,就是没有她的一点下落,难道,真的如卫霄说的她已经遭遇不测?
当他追叶放追到集贤镇,他发现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是被人给砍死的,起初,他也以为是她,后来二楞说,那是飞燕,不是她,因为飞燕大腿内侧有一颗痣,经仵作核实,死者的确是飞燕。
原来二楞不是哑巴,他会说话,他一直装聋作哑。
二楞说他早早就喜欢上了飞燕,可是飞燕却和哥哥大楞订了亲,他一直很苦恼,所以才会躲在苍梧山上多年。
细奴在书院的时候,见到二楞,好心放了二楞几天假,也是那段日子,二楞做了一件令他悔不当初的事情,他偷穿了主上的衣裳夜半入了飞燕的屋子,迷~奸了飞燕,那个毁了飞燕清白的人正是二楞。
邹玄墨看着这个他信任有加的人,半晌失了言语。
二楞去衙门投案,甄捕头亲自拘押二楞入监牢。
飞燕被杀手误杀,那么阿奴可能还没死,可是他的阿奴又在哪里?
头痛欲裂,天旋地转……
茫茫风雪中,他徘徊在十字路口,仰天嘶吼:“阿奴——”
集贤镇。
薛六槐从头到脚裹在厚厚的棉袍里,手上戴着棉手套,脚上穿着棉靴子,鼻头冻得通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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