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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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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玄墨心急如焚,不知道薛六槐要给他看什么,提步跟了进去。
  
  薛六槐站在炕边,将油灯放在炕桌上,看着炕上沉睡的人,说:“你要找的人就在这儿。”薛六槐让至一边,邹玄墨近前,借着油灯的亮光,邹玄墨看见了炕上躺着的细奴。
  
  邹玄墨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唤道:“阿奴!”
  
  被子从肩头滑了下去,手触上她光~裸削肩,再往下,是她丰硕的胸,他手一颤,心中有不好预感,下意识掀开被子一角,望了一眼,果如他所想,细奴身上竟是未着寸缕,被子重新掩上,邹玄墨大骇,拍拍细奴脸:“阿奴,醒醒,阿奴,醒醒。”
  
  炕上的人一动不动。
  
  薛六槐说:“没用的,她已经睡了三个多月。”
  
  邹玄墨悚然一惊,回头,一双充~血的眸子红得可怕。
  
  “阿奴为何会在此处?你把她怎么了?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要你的命!”怪不得他遍找细奴不到,原是被这恶贼藏在此处。
  
  邹玄墨忽然转身,一把掐住薛六槐脖子,一双重瞳于暗夜异常可怖,薛六槐看着他异于常人的瞳仁,吓得失了言语,脸憋得通红。
  
  人面兽心?
  
  说得一定不是他。
  
  话说师尊发起脾气来真的好可怕啊!
  
  为什么才刚他会觉得他为人和蔼?
  
  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薛六槐看着面前判若两人的虬髯大汉,心有戚戚焉。
  
  墨棋尚未入睡,听到隔壁屋子有动静,匆匆赶过来,看见受制的薛六槐,墨棋手中鞭子甩了出去,怒不可遏,道:“你们邹家人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
  
  “我娘子为何会在此处?你们给她吃了什么?”邹玄墨不认识墨棋,只当是薛六槐的同伙,疑自己入了黑店,一手掐了薛六槐脖子,一手持了鞭子一端,一扯,一收,墨棋被他大力扯了过去,鞭子绕在了墨棋脖子上,收紧,墨棋脸涨成了猪肝色。
  
  薛六槐瞳孔爆睁,喊:“墨……棋。”
  
  “薛。。。。。。六。。。。。。槐。”难道他们今夜注定要做一对同命鸳鸯?
  
  墨棋侧首看薛六槐,深感抱歉,再看邹玄墨,怒火中烧:“邹玄墨,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们,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她的身份?”邹玄墨的怒火还在持续,只要想到细奴这三个月可能受到的屈辱,他恨不能将这两贼人手刃当场。
  
  “师尊不可,请容弟子傅卿书回禀。”傅卿书何曾见过这样的师尊大人,傅卿书摊着双手僵立在门边,不敢妄动,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激怒了他,从而害了墨棋和薛六槐性命。
  
  只因他现在的样子太过可怕,状似疯癫,尤其那双让人生畏的眼睛,端的让人不敢直视。
  
  “师尊息怒,事情是这样的,三月前,阿奴被人追杀,阿奴胳臂受伤,那刺伤阿奴的刀是淬了毒的,正是这位薛大夫救了阿奴和她腹中孩子,可是,阿奴却长睡不醒。薛大夫曾去荣园找邹家人通风报信,骆一和彩环不容分说,就将薛大夫打将出来,薛大夫真的是大好人,师尊请相信我。”
  
  见他目光望向炕头一角露出的衣裳,傅卿书忙解释道:“阿奴换洗的衣裳都洗了,还没干,这不都在炕上烤着呢,我和墨棋的衣裳又太小,不适合孕妇穿,况我们的积蓄早就花完了,没有多余钱给阿奴置办衣裳,又逢大雪封路,索性就……师尊放心,我把炕烧得很暖,阿奴不会冻着,我和墨棋轮流看护阿奴,帮阿奴每天按摩,陪她聊天,相信要不了多久阿奴就会醒。” 
  
  邹玄墨再看薛六槐,“她说的可是真的?”
  
  薛六槐被他制住,开不了口。
  
  邹玄墨指间一松,收手,薛六槐和墨棋双双跌在地上,墨棋惊问:“薛六槐,你怎样?要不要紧?”
  
  “我没事。”
  
  薛六槐捂着脖子猛咳不止,只差将肺咳出来。
  
  眼睁睁看着爱郎受苦,墨棋心头怒火难消,眸色一寒,手中鞭子一抖,狠狠甩了出去,邹玄墨走向炕边,听闻耳后劲风,不挡不避,背上狠狠捱了墨棋两鞭子,鞭子扬起,带起背上皮肉纷飞。
  
  墨棋还待抽,反应过来的傅卿书一把持了墨棋手,喝道:“墨棋你疯了!”
  
  “疯了的是他,不是我。”
  
  好赖不分。
  
  墨棋今日始知道何为恩将仇报,细奴的男人怎么了,苍梧王又如何,只要他做错了,管他皇帝老子,还是皇帝他叔,她照打不误。
  
  “你看着心爱的人受苦,你会心痛,难道他就不会吗?更何况还是没穿衣裳的阿奴,任谁都会想岔了。”傅卿书抱紧墨棋,这丫头性子太烈。
  
  墨棋痛哭失声:“我才是你的姐妹好不好,你竟然替他说话,他太欺负人了。”
  
  “好了,好了,你不是已经打过人家了,两厢扯平。”普天之下敢动苍梧王的人,大概也只有墨棋了,傅卿书想,这丫头下手也恁黑了,那是吃了豹子胆。
  
  “这事没完,薛六槐前后救了阿奴两次,两回都捱邹家人打,还有没有公理了。”墨棋火大的不行。
  
  “我是大夫,我会治伤,再说了,也不是很疼。”薛六槐刚张嘴,墨棋恨声道:“你闭嘴,被人打了,还替人家说话,那个姓骆的小子还有那个叫彩环的丫头,下回千万别撞我手里,否则我见一回打一回。”
  
  傅卿书真心替骆一和彩环捏把汗。
  
  邹玄墨坐在炕边,将细奴连人带被子紧紧裹在怀中,手触到她微隆的腹部,眼睛莫名一酸,问道:“死在集贤镇郊外的那两个杀手可是被你们所杀?”
  
  傅卿书摇摇头,当时她压根不知情好吧。
  
  墨棋却道:“他们死不足惜,重创阿奴在先,又杀了飞燕姑娘,还想回去请赏,门儿都没有,那三个的确是我杀的,我没想到其中一个诈死逃脱,好在,我在他们身上搜到了这个,相信你一定不会陌生。”
  
  墨棋去柜子里翻出三枚腰牌丢了过去。
  
  阿奴在这里,远比跟着他要安全的多。
  
  邹玄墨翻看三枚令牌,眸心深皱,将令牌收起,道:“救命之恩,他日定当重谢。”
  
  墨棋说:“我们可当不起苍梧王的大恩。”差点搞出人命。
  
  傅卿书扯了扯墨棋袖子,墨棋头瞥向一边。
  
  薛六槐看着他背上的鞭伤,很不落忍,“我帮你背上……”墨棋狠狠一瞪,怎么就不长记性,才刚差点丢了小命。
  
  薛六槐悻悻闭嘴。

  傅卿书说:“还是弟子来吧。”
  
  “有劳了。”
  
  “师尊客气了。”
  
  傅卿书在薛六槐指导下,帮邹玄墨背上简单包扎,墨棋臭着脸出去了。
  
  少顷,庭院里,传来马蹄声。
  
  大门开启,一马一人跃了出去。
  
  “墨棋,你去哪儿?”薛六槐追出门。
  
  马儿已经跑远了。
  
  荣园。
  
  灯火通明,一派喜气洋洋。
  
  小刀驾车刚绕过街角,骆一和彩环欢欢喜喜点燃了炮仗,噼噼啪啪一阵鸣响。
  
  细奴听到耳畔突来的震天鞭轰鸣声,蓦地睁眼。
  
  “阿奴,你醒了。”邹玄墨狂喜,将细奴紧紧拥至胸口,外面,鞭炮声还在持续,细奴愣怔半晌,道:“大晚上的放什么鞭炮,吓我一跳。”
  
  “今儿是除夕夜。”
  
  “啊?”细奴惊叫一声,推开他,掀开窗帘,门口宫灯高悬,烟雾缭绕中,婆婆荣楚湘一身喜气和九嫦二人分别挺着微凸的肚子站在大门口。
  
  “娘和嫦婶均有喜了!”细奴莞尔,车帘落下,细奴起身,说:“我们紧了下去。”
  
  邹玄墨却道:“不急。”
  
  细奴转过头,怔怔的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眸里满是诧异,长臂微伸,轻轻按住她双肩,乌黑的眼眸深邃如海凝在她脸上,他柔声唤:“阿奴。”
  
  眸光盈盈闪烁,她靠进那个令她踏实的怀抱,头缓缓的贴在他胸膛,娇声唤:“相公。”他俯下身来,深深吻住她。 
  
  “疼。”胡渣扎疼了细奴脸,细奴吸气。
  
  他吻得越发投入,嘴唇直给细奴领口钻,微刺的胡渣刷过颈项有些微痒,细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着他脖子,轻轻浅浅的啄吻他喉结。
  
  荣楚湘一干人于门口等了半晌,车里的人久没动静,荣楚湘抬脚步上红毯过来了。
  
  “夫人当心。”彩环忙待上前相扶,蒋去病伸手,阻了彩环,“别去,她可以的。”
  
  彩环不解看着那抹紫色身影朝着马车稳稳过去了。
  
  车帘掀开,车厢里吻得难舍难分的二人皆是一愣,扭头看过来,好事被扰,本该发怒,见是他老娘,他冲着他老娘笑笑,扳过怀中女人脸,低头将那一吻进行到底。
  
  荣楚湘落下车帘,说了五个字:“野兽嗅娇花。”
  
  噗——
  
  “野兽一定说的是你。”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像足了一头饿狠的野兽,细奴窝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止。
  
  “娘能看见了?”细奴问道。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邹玄墨打横抱起细奴下了马车。
  
  前方,荣楚湘正襟看着他们,她向他们伸出手,唤:“衍之,阿奴,过来娘这边。”
  
  “哇哦,相公,娘和嫦婶的肚子貌似比我还大耶,干爹和青砚叔叔一把年纪老厉害了。”细奴笑嘻嘻的盯着荣楚湘和九嫦微隆的肚子瞧,直把个荣楚湘和九嫦给看红了脸。
  
  “别看,娘会害羞。”
  
  “哦。”
  
  “丫头,你再不回来,你娘可都要长白头发了。”蒋去病道。
  
  “让娘和干爹担心了,细奴再次给二位陪个不是。”
  
  “回来便好,回来便好。”荣楚湘抹抹微潮的眼角,蒋去病说:“哭不得,大过年的,再说了,你的眼睛刚刚复明,可千万莫再哭了。”
  
  “娘,干爹,我和相公给您二老拜年了!”细奴拱手作揖。
  
  “乖,每人一个大红包。”荣楚湘给了细奴三个红包,细奴喜滋滋道:“哇,娘居然多给了我一个耶。”
  
  邹玄墨眉头轻扬,道:“小财迷,多出来那个是给我儿子的,暂且由娘子保管。”
  
  “啊,哦。”她偷偷花掉,没人知道吧。
  
  “阿奴这孩子受苦了,都别挡着门儿,把道儿腾出来。”九嫦将几个看热闹的丫鬟仆佣支走。
  
  邹玄墨抱着细奴稳稳过来了。
  
  彩环从骆一后面露出脑袋,待看清那人脸,唬了一跳。
  
  “咦?这满脸毛发的人你确定是咱们王爷?”彩环看着怀抱细奴缓缓走来的虬髯大汉,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骆一得意的说:“这才是师尊本来的样子,是不是很威风!”
  
  “简直不忍直视。”彩环还是喜欢那个玉面书生的王爷。
  
  蒋去病觉得骆一的话得纠正,威风谈不上,颓废倒是真的。
  
  青砚瞧了蒋去病一眼,无声一笑,蒋去病抚了抚他那两撇小胡子,对青砚抱拳:“段老弟好手艺,不如,回头你给衍之也修修?”
  
  “有王妃在,我就不用献丑了吧。”青砚笑道,细奴的手艺还是蛮不错的。
  
  尚恩哧的一笑,回头,见邹骅宸直给人群后面缩,尚恩喊:“相公?”
  
  “我,我,我害怕看见大哥那凶神恶煞的大胡子,我……”邹骅宸直接晕了过去,好在阿全及时扶住他。
  
  “二爷,二爷?”阿全喊。
  
  “还不扶二爷进去。”戚檀下了令啊,阿全刚要扶邹骅宸进去,邹玄墨近前,叫了声:“二弟。”
  
  “呵呵,大哥。”邹骅宸偷偷睁开一只眼,看向面前那一脸虬髯的大哥,干干一笑,爬起来跑得没影了,尚恩略抱歉说:“我去看看他。”尚恩跟了进去。
  
  “二弟怎么了?”细奴问。
  
  “他害怕我的胡子。”邹玄墨笑笑抱着细奴进去。
  
  蒋去病脸上带笑,伸手,他唤:“湘儿。”
  
  荣楚湘握住他手,将他上上下下一番打量。
  
  记忆中,他的容貌该是这个样子。
  
  无情的岁月到底在他脸上也留下了些许沧桑的痕迹,唇上两撇小胡子微微上翘,透着一抹性感,为他灿笑的脸上平添了一丝魅~惑。
  
  当年自付医术无人能及的乡间野小子变成了如今的老痞子,让她又爱又恨,一把年纪了,致她大肚子,害她在媳妇面前老没脸了。
  
  “谁个笑话谁,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才叫人笑话呢。”蒋去病挽了荣楚湘进去了。
  
  青砚笑着扶九嫦走在身后。
  
  朱漆大门缓缓关上。
  
  一个鹤发鸡皮的老者从街角绕了出来,看着缓缓关闭的大门,手持帕子掩唇,剧烈咳嗽起来,待帕子收起,尤见唇边一丝殷红。
  
  “公子!”荣安惊唤。
  
  细看,这白发老者,非是别人,正是国舅爷荣荻。

79、079:不给人,他就抢 。。。
  “骡子!”门即将关闭的瞬间; 骆一貌似看见了荣安,待骆一追出门来,那二人二骑渐行渐远。
  
  “那是马不是骡子。”彩环嗤笑。
  
  骆一说:“不,我看得真真的,是骡子没错。”
  
  “你不会骡子和马到现在都分不清楚吧。”就这程度; 还敢给王爷当书童?
  
  “骡子是荣安小名,我说的荣安。”骆一瞪了彩环一眼。
  
  骆一和荣安是同乡; 因为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 打小就被卖身为仆; 他们两人同一天被青砚看中; 领了回来给家里两位小公子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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