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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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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骡子是荣安小名,我说的荣安。”骆一瞪了彩环一眼。
  
  骆一和荣安是同乡; 因为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 打小就被卖身为仆; 他们两人同一天被青砚看中; 领了回来给家里两位小公子做书童,邹玄墨选了骆一; 骡子自然就跟了荣荻; 荣荻觉得骡子这个名字太土,遂给他改名荣安; 从此,荣安视荣荻为主; 鞍前马后伺候在侧。
  
  “好吧。”骡子这名确实让人误解。
  
  “不过呢; 荣安现在是国舅爷面前一等一的红人; 多少人上赶着巴结呢; 咱们才不去凑那热闹,回去了。”彩环给回走。
  
  骆一看着远处,微皱了眉头; 道:“荣安不是应该和国舅爷在一起?跟他在一起的白发老先生是谁呢?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得,又在新人面前装老人,骆一你还能更幼稚些。
  
  彩环撇下骆一进去了。
  
  骆一回到宴会厅时,一切都已收拾停当,所有人均已入席,就差邹玄墨夫妻还没到。
  
  “骆一,彩环,你们去看看衍之和阿奴为何迟迟未到?家宴马上就开始了,让他们快点儿,大家都等着呢。”荣楚湘道。
  
  骆一和彩环来了东厢房。
  
  屋里起初静的很,两人心发虚,皆不敢上前。
  
  彩环说:“你去。”
  
  “你是王妃的丫头,你去。”骆一现在可不敢造次,万一又搅了二人好事,王爷会废了他。
  
  “你还是王爷的书童呢,你不去谁去。”彩环横起来,骆一没着。
  
  骆一不情不愿过去,屋里还是没什么动静,骆一耳朵索性贴在门板上,这回,骆一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是细奴抱怨的声音:“你可真懒,自己不动,让我动。”
  
  骆一圆睁了眼睛。
  
  “怎样?里面在干嘛?”彩环掩不住好奇,扶着骆一肩,翘首给门缝里望。
  
  骆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彩环会意。
  
  骆一让出些地方,和彩环两人趴在门边偷听,断断续续传来邹玄墨的声音,那声音闷闷的,像是忍得极辛苦,“娘子,还要多久,我真不行了,我腰好酸。”
  
  彩环捂嘴一乐。
  
  骆一冷瞪彩环,这死丫头笑什么笑?
  
  就听到细奴又说话了:“快了,快了,还差一点点就结束。”
  
  骆一挠挠后脑勺,觉得该提前结束这无耻的偷听行为。
  
  彩环听得津津乐道,里面细奴娇声道,“相公,你再过来点,对,就是这样子,噢,保持,千万不要动,相公真给力。”
  
  给力是什么?
  
  彩环看骆一。
  
  骆一得意高扬了脖子,乡巴佬,给力是现在很新潮的一种说法,他是不会告诉彩环给力就是很棒的意思。
  
  彩环低骂了一句:“矫情。”
  
  “你这个弯腰姿势会不会压到小宝宝?”邹玄墨担忧道。
  
  细奴说:“应该不会,我很小心的。”
  
  大过年的,这二位躲在里面到底干嘛呢?
  
  彩环与骆一面对面侧耳贴在门板上。
  
  骆一看见一张诱人的红唇,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骆一想要是一口亲下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都还没尝过女人口脂的味道,那感觉应该很好吧。
  
  彩环尚不知情,调整了下倾听的姿势,嘴唇靠骆一又近了一分,骆一觉得自己快疯魔了,鬼使神差,伸出舌尖自那红唇上刷过,骆一觉得全身触电般,说不出的酥爽,骆一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他还想再来一下。
  
  彩环眼睛瞄过来,就看到骆一那一脸陶醉的色~鬼样子。
  
  “要死啦,德行!”彩环低声骂道。
  
  骆一屁股捱了彩环重重一脚,骆一身子收势不住,前倾,跌了进去,门被撞开,骆一趴在地上,彩环还保持着抬脚踹人的姿势。
  
  骆一反应很快,唱道:“骆一恭祝王爷王妃新年快乐!”
  
  细奴被惊扰,手下一错,刮胡刀在邹玄墨下巴划了一下,一个细微的血口子浮现,有血丝渗了出来,细奴情急用手去抹:“抱歉抱歉,我划伤你了。”
  
  “夫人说是马上要开席了,叫王爷和王妃收拾好了过去。”彩环说完就跑了,留下还趴在地上的骆一。
  
  “骆一,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邹玄墨怒的很,这小子在外偷听多时,还想骗他。
  
  “我……”话都让彩环一人说了,他说什么?骆一爬起来,拍拍土,看着面前二人,干干一笑,在二人发飙前,撒腿跑了。
  
  细奴帮邹玄墨剃了胡子,将他整饬一新,两人光鲜亮丽来了宴会厅。
  
  邹玄墨从袖里揣出一个匣子给了骆一。
  
  骆一垫了垫有些沉,打开,全是亮闪闪的金元宝,骆一开心坏了,欢喜道:“多谢王爷打赏,骆一做牛做马……”
  
  “不是给你一人的,按人头发下去,大过年的,讨个吉利。”邹玄墨道。
  
  啊?
  
  敢情不是给他一人的啊。
  
  一屋子人看着骆一皆笑了。
  
  骆一挠挠后脑勺,涩涩一笑,彩环距离骆一近,看见金闪闪的元宝,眼睛一亮,自动请缨,“骆一,我来帮你发。”
  
  落一很不乐意,数了数,最后分给了彩环一半,“你不许偷藏啊,你发这边,我发这边。最后剩下的,你发我一个,我发你一个。”
  
  彩环说:“自己留着不一样,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骆一说:“那不一样。”
  
  两人这么说定,开始挨个发元宝。
  
  细奴有些肉疼,这也太败家了。
  
  那可都是金元宝,都是钱啊!
  
  细奴偷偷拧了身边的败家子一把,邹玄墨吸气,惹得荣楚湘咧嘴笑道:“我儿如今这副模样看着倒像是我亲生的。” 
  
  “娘是变着法儿夸我手艺好呢。”
  
  “可不是,亏得你这双巧手,让他由兽变回了人,你不知道,看见他那遭瘟的大胡子我就闹心。”
  
  细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邹玄墨颇郁闷,他老娘看见他第一眼说的那五个字他犹记在心间:野兽嗅娇花。

  他怎么看都是玉树临风好吧,怎么在他老娘眼中就成了野兽的形象?
  
  家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荣楚湘看着他儿子想起件事,于是楼了细奴在怀,笑着在细奴耳边说了一句话,细奴问:“真的?”
  
  荣楚湘说:“那还有假,要不信,晚上你管了问他。”
  
  细奴一双眼珠子大放异彩,盯着邹玄墨溜了一圈又一圈,邹玄墨被她看得有些招架不住,问道:“娘刚刚给你说了什么,我也想听。”
  
  “你肯定不爱听,还是算了。”细奴夹了四喜丸子给他,乐呵呵的,又补了一句:“晚上告诉你。”
  
  邹玄墨说:“现在就是晚上。”
  
  “那就寝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她还要向他求证呢。
  
  邹玄墨很想知道他娘告诉细奴什么趣事,惹得她一整个晚上都笑呵呵的,他一直等着家宴早早结束,可所有人都热情高涨,用餐结束,出去放了焰火,赏了烟花,待回来,女人们围坐在热烘烘的火炕上一边嗑瓜子,一边闲唠嗑。
  
  尤其以他老娘为首,正不厌其烦的给两媳妇说起她的育儿心得,细奴和尚恩听得格外认真。
  
  下方,蒋去病和青砚坐在一张小矮桌旁,两人正在玩纸牌,蒋去病脸上贴满了纸条,趁着青砚不注意蒋去病偷换了一张牌,青砚看见也只做不知道,这一把输得彻底,脸上被蒋去病贴了一张纸条,惹得炕上几个女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嗤嗤发笑。
  
  邹玄墨和邹骅宸兄弟坐在一角的小几旁烹茶,邹骅宸一直向他大哥抱怨,“大哥,天下汇我是真管不了,那帮老家伙他们只认你,不认我,都没人听我的话,我真的想死啊。”
  
  “大过年的,不许说不吉利的话。”邹玄墨抬手就敲了他二弟头一下。
  
  “呵呵,我说顺口了。”
  
  “你以前不是总嚷嚷要干一番大事业,机会来了,又推三阻四?”
  
  “那时候大哥急着找大嫂,我才答应暂时帮忙,我们之前可是有协议的,如今我这代理当家也该退位让贤了,我真不是那块料啊,我也就管管我的沐仙馆,其他我是真应付不来,前不久,又有荣氏姐弟那一处,要不是大哥力挽狂澜,总之,大家伙都只认大哥,大哥就别难为我了。”
  
  邹玄墨笑着递了茶过去,“看把你愁的,待开年又再说。”
  
  邹骅宸始松了一口气,“大哥,我就喜欢花钱,咱们这么有钱,我能不能……”
  
  “别蹬鼻子上脸,回头私下来找我,当心你大嫂听到又要肉疼。”他媳妇绝对的守财奴,他才刚发了那一下子元宝,回去还指不定怎么收拾他这败家子。 
  
  回头瞥了眼炕上的细奴,邹骅宸低声问:“大哥是怎么睡服林招娣的,她居然撤销了对大嫂的指控,小弟实在好奇。”
  
  “注意措辞!”邹玄墨头皮一紧。
  
  “呵呵,我说得是说服没错啊,是大哥听岔了。”
  
  “别瞎说,那女人朝三暮四,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无。”
  
  “说得也是,她连大嫂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对了大哥,我前阵子,听说,林招娣把长公主给举报了,她诬陷大嫂不成,如今又诬陷长公主殿下,你说那女人到底安的什么心思?”邹骅宸有些懵。
  
  邹玄墨叹气:“其实,林招娣也没有冤了卫瑟,她不过是说了实情,因为她确实见过刺客的脸,诬陷阿奴,是因为她受了太妃的指使,她指鹿为马,心虚,我只需告诉她诬陷的厉害性,她就把什么都招认了。” 
  
  “我还是不明白,这关乎长公主什么事,在荣园的那段日子,我觉得她人挺好的呀。”
  
  “你可还记得流琴?”邹玄墨这样说。
  
  “嗯,她不是死了吗?”
  
  邹玄墨说:“不,死了的那个不过是替身,真正的流琴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她,就是卫瑟,刺杀林栋梁的人流琴,她从来都是单独行动,林栋梁昏死过去,流琴摘了蒙面巾,被躲在暗处的林招娣撞破。”
  
  邹骅宸听的心惊:“她不是长公主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大概只有卫瑟自己知道了。
  
  “驸马爷怎么说?”
  
  “还能如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东方当年下苍梧山时,曾发誓一定要找到刺杀他父亲东方溯的凶手,时隔六年,终于让他找到了。”邹玄墨幽幽一叹,给桐炉蓄了水,道:“这事先别让你大嫂知道。”
  
  “关于流琴的真正身份,我很早前就知道了。”细奴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侧。
  
  “大大大……大嫂?”大嫂什么时候下炕了?他们完全没有发觉。
  
  “你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回京。”
  
  邹玄墨持壶的手一僵。
  
  翌日天刚麻麻亮,一辆豪华马车驶离荣园。
  
  车厢里,邹玄墨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我是如何知道的吧?”细奴靠在他胸口,手指抚着他胸前的刺绣纹饰,眼里噙了泪花。
  
  “我们是表姐妹,同样,我也是瑟瑟的侍女,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太后呵护在掌心的一对宝贝,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是那样的,我们两个不过是尴尬的存在,太后恨我,更恨瑟瑟。”
  
  “太后恨你,是因为她很早就知道你是东昌侯之女,至于卫瑟,确实令人费解。”虎毒不食子,太后对卫瑟确实狠了点。
  
  “相公其实早就怀疑瑟瑟的身份不是吗?”
  
  邹玄墨不置可否。
  
  “不要想太多,睡吧,再有几个时辰就到洛都了,届时又是一堆烦心事儿。”
  
  细奴闭上眼睛,心里一阵抽疼。
  
  辰时,马车抵达苍梧王府,适值卫霄在府中做客,看见他们一点都不意外,笑着迎上来:“妹妹,妹夫回来了?”
  
  细奴一呆。
  
  邹玄墨脸微黑。
  
  卫霄乐呵呵的,俨然把自己当成王府主人,邹玄墨很不客气对小刀说:“送客。”
  
  “别介呀,我还有事找二位商量。”
  
  不用说,他都知道卫霄想说什么,据可靠消息,自他离京,北海王可是苍梧王府常客,更甚有几晚都是宿在成玉房中。
  
  “王爷请说。”细奴道。
  
  卫霄说:“我今天正式向成玉下聘来的,呶,院子那些都是我给成玉的聘礼,管你乐意与否,成玉我是娶定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容不得他们夫妻不答应。
  
  “这个,我得先问过姐姐才可做主,你们聊。”细奴去找成玉,却被丫鬟告知,成玉尚未起床,细奴凝了眉头。
  
  细奴返回会客厅。
  
  卫霄笑看着细奴说:“扰人清梦是不对的,成玉昨夜累坏了,这会儿还没起床呢,你这做妹妹的太不体谅姐姐了。”
  
  细奴转身冷瞪卫霄,“你居然……居然……”
  
  “咦,妹妹,你瞪我也没用,大家都是成年人,情至浓时一时把持不住就先洞~房了,我可是有担当的,我这不是知道你们回来,特特过来找二位补票来了。”卫霄现在有十分把握。
  
  “王爷打算入赘苍梧王府的话,我没意见。”细奴撇下一言,拧身走了。
  
  卫霄一愣。
  
  邹玄墨一乐,“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来了,我们四人刚好凑一桌麻将。”
  
  “我正经求亲来得,我可不是你的麻将搭子。”卫霄相当郁闷。
  
  “不乐意可以走,没人拦你,大门左拐,慢走不送。”给脸不要脸,邹玄墨拂袖走了,在他府中还这么嚣张,当他软柿子好捏是吧,不吱声不代表他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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