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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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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霄!”邹玄墨丝毫没有惊讶,眉锋微敛,就听细奴接着道:“实不相瞒,我是北海王安~插在宫里的耳目,我对天发誓,我从未做过泯灭良心的事情,相公请一定要相信我。”

    “还有呢?”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还有就是,我自打侍奉皇帝,太后隔三差五会秘密传我前去问话,多是关于皇帝饮食起居,再是太后担心皇上暗地有和寿安宫荣太妃来往,嘱我盯着皇帝一举一动,太后不知道我是北海王的人。”

    磁沉的声音猛地拔高,长眉只一挑,“你是北海王的人?”

    细奴知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忙着解释:“非是相公想的那样,北海王以我姐姐性命相协,迫我向他传递一些关于太后和皇帝不睦的消息,我和北海王什么事都没有,他对我似乎有那意思,我从未予他回应。”

    “娘子觉得卫霄来此出于何等目的?”

    “他……他大概是知道了我下嫁相公的事情,来找我算账来了,卫霄阴险狡诈,真小人也,我怕他会对相公你不利,故而不敢欺瞒相公。”

    邹玄墨惊喜交加,不可置信的攥住细奴手,“娘子坦诚待我,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相公还是快想想如何应对卫霄,他就是个疯子,仗着手中的权柄,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彻底愉悦了他,“娘子可是担心我?”

    细奴重重点头,“相公虽说富甲一方,可他是手握重兵的北海王,我怕相公在他手里吃亏,我怕……”

    “娶妻当娶梁温书,为夫心悦娘子。”既狂热又不失温柔的吻罩了下来,黑眸中耀动着星芒,细奴急促地喘着气,他的舌尖伺机撬开她的齿关探了进去,进一步纠缠逗弄着她甜美的小~舌,试图激~发出她细胞里的每一分激~情。

    掌着她下颌的手缓缓下移,紧贴着柔软的雪蚕丝衣料,游移过她背部的每寸肌肤,最后落在她纤细的腰上,紧紧地扣着。

    此刻,邹玄墨对她所有的疑窦已然消失殆尽。

    她离自己如此近,是她揪紧自己衣襟的纤纤细指,更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幽淡香,亦是她们耳鬓~厮~磨的细碎呼吸,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她的人,都在他这里,已然足够。

 第014章 :不虚此行

    听闻大当家与夫人昨夜下榻齐茗斋,酒楼掌柜崔景富得了这个惊天消息,忙待由小菊仙的被窝里爬出来,火急火燎赶赴齐茗斋,却被告知大当家携夫人去逛集市了。

    “大当家果真带新夫人回来了?”

    “那还有假?”小刀白他一眼,继续磨他的飞刀。

    “大当家来了,为何不第一时间前来禀告本掌柜?”崔景富的怒火还在持续。

    小刀一边磨刀,一边嘟哝道,“小的找了,奈何就是找不到掌柜影子,掌柜的倒说说,您这一整天跑哪儿去了,小的腿都快跑断了。”

    崔景富一脸纳闷,“那你后来又是怎么知道本掌柜在莳花馆?”居然都摸到小菊仙的闺房来了,不知道可有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小刀嗤之以鼻,恍然道:“哦,原来掌柜的近日早出晚归,敢情都在莳花馆,难怪小的找不到,小的要知道掌柜在那地儿,打死小的也不去。”

    这么说不是小刀。

    想他和小菊仙正行那风~流之事,忽而一柄小~刀破窗而入,直钉在床柱上,吓得他登时就软了,跪在床上直呼好汉饶命,却是只见飞~刀不见人,那飞刀上留了纸条,他方知道大当家非但下山了,还来了齐茗斋。

    他只当是小刀在给他飞~刀示警,心中多少存了感激,却不知原来给他传递消息的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崔景富坐在柜台等了一晌午也没能等到邹玄墨,实在无趣,于是决定出去走走,巷口拐角,崔景富被一黑衣男子给挡了去路,“可是崔掌柜?我家主人有请。”

    “敢问阁下主人是?”他崔景富好歹也是一店掌柜,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

    黑衣人高举了令牌,崔景富到底见多识广,见了那令牌,登时容色立变。

    小刀套了马车从后院出来,刚好看见崔景富和一黑衣人走了,小刀心中疑惑,只因和主上约定的时间到了,小刀也没放心上,驱车离开。

    苍梧街头,街上行人络绎不绝,道路两旁满布五花八门的各种摊贩,富丽堂皇的酒楼,客栈一家挨着一家,五颜六色的望子如同彩旗插满了整条长街。

    细奴穿梭在人群里,这里瞅瞅,那里瞧瞧,处处皆是新奇,紧跟在她身后的邹玄墨手里拎了大包小包,摇头苦笑。

    细奴驻足在一个杂耍班子前方,回头,邹玄墨被挡在人群外,她一把扯了他胳臂,横冲直撞挤到前面,一边拍手,一边惊异喊道:“相公快看,那人嘴里会喷火!”

    “快看那边,他把剑吞下去了!”

    “咦,这个更恐怖,那么大块石头搁在胸口,这一锤下去,还不出人命?”

    邹玄墨摇摇头付之一笑,跟上她。

    细奴看见有卖各色菜籽的摊贩,她在其中一个中年妇人的摊位前蹲了下来,只因这妇人背上还背了一熟睡的孩子,细奴觉得她挺可怜,于是说:“大婶,每样都给我来一包。”

    “夫人一看就是会持家过日子的人,你家相公娶到你可有福了呢,您拿好,两铢钱。”那妇人将打包好的菜籽递了过来,邹玄墨伸手接了,顺带递给妇人一锭银子,道:“不用找了。”

    那妇人还是头回见到如此慷慨且好看的男人,一时看得呆了,嘴里只一个劲儿说着谢谢,对着他的背影叩头不迭,真是大好人呢,有了这锭银子,丫丫的病有救了。

    邹玄墨手中拎了太多包裹,穿过人群时,被一个黑脸少年给不小心撞了下,他手中的包裹掉在地上。

    “公子,对不住,我这就帮您捡起来。”

    邹玄墨翘首寻找细奴,匆匆道了声谢,抬脚去追细奴,那黑脸少年看着疾步离去的身影,手中物抛了抛,接住,手中已然多了一个藕色荷包,黑脸少年笑得狡黠,转眼没入人群。

    邹玄墨紧赶慢赶已然没了细奴的影子,他立在原地四处张望,惶急唤道:“娘子,娘子——”

    左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邹玄墨转身,身后没人,忽而,右前方“啊呜”的一声,细奴脸罩一张老虎面具冲着他张牙舞爪。

    邹玄墨忍俊不禁,蓦然,一张昆仑奴面具罩在他脸上,“嘻嘻,好玩儿。”细奴摇头又摆尾,欢喜道:“相公我们一并买了好不好?”细奴摘了面具,拿在手里越看越喜欢。

    “好,好,好,你说了算。”邹玄墨伸手去摸荷包,脸色一窒,细奴只当他身子不适,放下面具,伸手去探他额头,邹玄墨迟疑道:“我没事,荷包丢了。”

    细奴呆了一呆,继而抿嘴直乐,“相公居然在自己地盘丢了荷包,传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细奴说得一点没错,邹玄墨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丢了荷包心疼钱财,他就是觉得在自己创建的商业一条街居然会有这种不耻的行为发生,身为天下汇大当家的他很生气。

    小刀赶了马车来的恰是时候,听说主上荷包被偷了,小刀登时就明白了,他说:“主上和夫人稍待片刻,小刀这就去把那贼人给擒来。”

    小刀果不负所望,不到盏茶工夫就将那偷荷包的小贼给提溜了来,“主上看看是不是她。”

    邹玄墨打眼一瞧,确实有些面善,正是方才撞他的那黑脸少年,点头道:“没错,是他。”

    “好呀!”细奴撸了袖子就亲自上阵了,“你个臭小子,偷到我家相公头上来了,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狗头。”细奴抡了拳头就给那少年脸上招呼,少年双手举着荷包,捂头告饶:“夫人饶命,彩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主上,夫人就饶了彩环这回,彩环再不敢了。”

    彩环?

    怎么听着像个姑娘名儿。

    “你是女的?”细奴口气不由得软下来,接了荷包,伸手一摸,“妈呀,就剩下五文钱!”

    彩环打了一个饱嗝,说:“彩环已经五天没有进食,实在饿恨了,刚刚去太白楼吃了一斤牛肉,一只烤鸭,还有三只鲍鱼,外加一只猪蹄膀,哪里会想到需要三十两银子,剩下的全在这儿了,彩环愿以身相抵。”

    “嘿,丫头,你很懂得享受生活嘛。”细奴高竖了大拇指。

    邹玄墨目光沉冷,亦不多言。

    小刀低声说:“主上明察,彩环家的情况小刀是知道的,她那好~赌的爹前阵子得了急病死了,家中所有积蓄都给他败光了,如今彩环家中没有男子,无有进项,也怪可怜的,还请主上给她一条活路。”

    小刀给彩环使了个眼色,彩环扯了束发的布条,一头长发披散而下,豁然是个姑娘家,彩环拉着细奴手,苦声哀求:“彩环什么活都能干,求夫人收留。”

    “相公,反正她也没地方去,不如就留下她吧。”

    看到彩环,细奴仿似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邹玄墨没点头,亦没摇头,缓缓道:“还不谢过夫人。”

    “相公你同意了,谢谢相公。”细奴异常雀跃,她俯身去扶彩环,“留下你可以,不过你得跟我保证以后再不行那偷鸡摸狗的事。”

    “彩环保证只此一回,再有下次就……嗝……”彩环再次打了一个饱嗝,细奴挥挥手,道:“好了,好了,你快起来吧,这里不兴跪来跪去。”

    “谢谢夫人收留。”

    细奴持帕子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污渍,忍不住就笑了,“你说你偷谁不好,诶?你怎确定相公荷包一定有银子?”

    彩环羞红了脸,说:“夫人这一路买了好些东西,我跟了你们很长一段路,好不容易等到主上独行,便出手了。”

    “原是我不慎财漏了白,从而招了这偷儿来。”细奴看向自家夫君,一脸歉然。

    邹玄墨抚了细奴脸腮边一缕秀发,笑道:“你今儿也算不虚此行,非但收获这许多宝贝,还收获了一个丫头,娘子,我们现在可否回去了呢?”

    还没逛多久就要回去了吗?

    眼珠咕噜一转,细奴摇着他的袖子,讨好的说:“相公,那边有个可怜的大婶,我想她极需要我们的帮助。”

    “娘子很有爱心,给她五分钱吧。”他现在身上只有这么多。

    “我很快就回来。”少顷,细奴拿了四串糖葫芦晃荡回来,邹玄墨一怔:“诶?娘子怎买了这许多糖葫芦?”

    细奴嘻嘻一笑:“她就是卖糖葫芦的嘛。”

    邹玄墨一脸黑线。

    “呶,一人一串,我请客。”细奴给每人发了一串,率先开吃。

    马车驶离的那刻,兜售面具的小贩在身后喊:“喂,面具还要不要了?”

    “要。”墨绿衣袍忽而现身,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笑弧,接了小贩手中面具,走了。

    小贩急喊:“哎,这位公子还没给钱呢。”

    “够不够。”秦蹇丢了一锭银子过去。

    “够了,够了。”居然足足二两,小贩欢喜坏了。

 第015章 :他就是个败类

    小刀进来大堂时,崔景富坐在柜台拨着算盘珠子失了魂一般,小刀想起白日胡同口所见,来到柜台前,关切道:“掌柜的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

    崔景富惊骇,伸手去捂小刀嘴,小刀身子微动,避了开去,“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别瞎猜,我能有什么事儿。”崔景富心里憋屈的很,他能告诉小刀,他被北海王给威胁了么?

    “那个车夫化成灰我也认得。”小刀手指转着一柄经年不离手的飞刀,寒光熠熠,“掌柜的要是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趁着大当家在,就尽早和盘托出,别到时候兜不住,引火上身那可就不妙了。”

    小刀明里是天下汇不起眼的打杂小伙计,实则是邹玄墨身边四大金刚的快刀手,他使得一手绝妙飞刀,出手,快、准、狠,也是四大金刚中老四,年龄最小的一个,很得邹玄墨信任,小刀的父亲死后,小刀接替了父亲护卫的使命。

    崔景富是知道小刀身份的,当年小刀的父亲曾是齐茗斋的账房先生,非但打得一手好算盘,功夫亦是一流,他的武~器就是从不离手的算盘,一粒算盘珠足以要敌人性命。

    十年前,适逢东昌侯之乱,‘天下汇’受到波及,朝廷的影子军~团刺~杀大当家邹幕白于凉州府,就是小刀的父亲救邹幕白突出重围,而他自己也在那次突围中负伤,半年后病故,至此,年仅七岁的小刀一直跟着公子邹玄墨入住苍梧书院,识字,习武,小刀在邹玄墨心中分量不似亲人胜似亲人,小刀说的话,自是有一定分量。

    可崔景富愁啊,想他做齐茗斋掌柜二十载,小心翼翼一辈子,临了竟出了这档子事儿,他究竟该怎么做?是顺从北海王的意思,还是如小刀说的与大当家和盘托出?

    二楼,彩环将她在太白楼所见说与邹玄墨听,“是他没错,才刚在门口,他向主上和夫人见礼,彩环就在旁边,看得真真的,上午在太白楼见到人就是他。”

    崔景富大腹便便,穿着又体面,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彩环当时有想过再干一票,谁想与崔景富一道进来的黑大个儿一记冷眸扫射过来,吓得彩环已经握住钱袋的手,又怯怯缩了回来,就是这样,彩环记住那黑大个儿的脸。

    “你可看清约见崔景富的男人是谁?”邹玄墨问道。

    “崔掌柜上楼没多久,就臭着一张脸从楼上下来了,然后,彩环看见那黑大个儿和他家主子也下来了,彩环听到那主子模样的公子管黑大个儿叫秦蹇,对,就是这个名儿。”

    “是卫霄。”普天之下能让秦蹇进出跟随的人,唯有卫霄,细奴惶惑,拿眼去看自家夫君,“卫霄找崔掌柜要做什么?”

    “许是碰巧撞上了呢。”

    “那未免也太巧了。”邹玄墨的这个说辞,细奴是不大信的。

    “彩环也是觉得这个崔掌柜有问题,他分明是齐茗斋的掌柜,却去了太白楼,主上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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