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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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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嬷嬷忙跪下,磕了个头:“回大人的话,那日夜里老奴守到半夜觉得实在困乏,就到流芳苑去寻秋姨娘过来。老奴走的时候老夫人分明还好好的,况且深更半夜的府里的人都睡下了,屋里又没得旁人,可见老夫人之死,定是秋姨娘所为。”
  “你说是她所为,那么关于毒发时差又怎么解释?”余县令续问道。
  李嬷嬷又回:“谁知道是不是她早早下了药,想为自己开脱。”
  她是何氏身边的人,自然会帮着何氏,三娘忙辩驳:“休得胡言!我姨娘那几日除了请安就没单独在松寿堂里待过,即便是请安的时候也有沈嬷嬷在,沈嬷嬷可为我姨娘作证。”
  一旁的沈嬷嬷倒是老老实实的应答:“是的,秋姨娘每日请安之时老奴都在。”
  三娘又抢着发言:“沈嬷嬷,平日里不都是你守夜的么?那日为何突然移交给李嬷嬷了?往常你就算扛不住也会亲自来流芳苑知会我姨娘一声的。”
  “回三小姐,那日李嬷嬷进来瞧见我倚在榻边打盹,说让我先去歇一会儿。老奴想着歇一歇再起来不碍事,所以就到隔壁屋子里睡下了,谁知一睡就过了头”沈嬷嬷说着叹了声气:“早知道会这样,我该不去歇息的。”
  “那么,你回想回想,那日白天有没有什么人替你喂了老太太喝药,或者你不在的时候她却在。”三娘追问道。
  沈嬷嬷仔细想了想,面上一惊:“有!老夫人午时醒来硬要我去把夫人找来,我就去叫人去了,当时李嬷嬷正好在屋里,我便让她帮忙看着。”
  听了这话李嬷嬷惊慌道:“那么一会子的时间我能做什么啊!”
  三娘不理会李嬷嬷的辩词,又问道:“李嬷嬷除了那日,往常爱到松寿堂去么?”
  “很少…我也纳闷儿那天她怎么这么殷勤。”沈嬷嬷回忆了一下说道。
  李嬷嬷大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你可别诬赖我!”
  三娘乘热打铁:“如果说我嫡母与姨娘都是清白的,那么就只有你这个奴才嫌疑最大。夜里唤我姨娘去的是你,叫沈嬷嬷去歇息的也是你,除了我姨娘就只有你单独与祖母处过,不是你又是谁!”
  余县令觉得这番假设合情合理,对着李嬷嬷道:“你作何解释?”
  “大人,您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的啊……”李嬷嬷急急说道,对着余县令直磕头。
  三娘再道:“你若是做不出合理的解释,就到地府与我祖母告罪吧!”
  李嬷嬷吓懵了,她本是来做证人的,怎么一下污水全往她身上泼了,心里是苦不叫跌。
  余县令没什么耐心,又问她:“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嬷嬷跪在那里不说话,脑门上汗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滚。
  “再不说就用刑!”余县令喝道。
  一听用刑,李嬷嬷手足无措起来,转而指向站在一旁许久的刘寅轩:“是他!是他让老奴这么做的……”她是宁肯拉刘寅轩下水,也要先保着何氏。
  刘寅轩闻言暴跳如雷,吼道:“死老婆子!再胡说我打烂你的嘴!”说着就要欺身上去。
  衙役连忙阻拦,余县令拍下惊堂木:“肃静!”
  刘寅轩被衙役摁住,老实了下来。
  “嬷嬷不必怕,公堂之上你只需说出实情即可。”三娘怂恿她继续说下去。
  李嬷嬷瞅了瞅堂上坐着的余县令,继而又道:“让我去叫秋姨娘来的是他,拿药给我的也是他,老奴什么都不知情,才会中了他的圈套了……”
  她突然在这个时候死咬刘寅轩不放,有些怪异,倒像是事先商量好的。
  刘寅轩嘴里骂着娘,边挣扎边道:“你这狗奴才,看老子不打死你!”
  李嬷嬷吓得往边上缩了缩。
  何氏见时机正好,赶忙附和:“原来真是你!枉我念及表里表亲的关系,好吃好喝的待你,你竟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刘寅轩没料到何氏会来这么一手,愣住了。
  三娘面上不动,心中确实冷笑,惹急了狗咬狗,原来何氏早就同李嬷嬷商量好了,实在不行就拉刘寅轩下水。
  “嫡母,这位不是您相好的么?何时成了表亲了?”
  何氏瞪着三娘道:“你胡说,我怎么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
  “您那点儿小秘密外头人都听说了,您还不知道?”三娘指了指门外那一众百姓。
  外头开热闹的咋咋呼呼,三娘朝他们问:“敢问乡亲们,可知道傅家嫡母与刘寅轩是什么关系?”
  这群人里不乏好事者,反正人多谁也不怪到他们头上。
  “姘头!姘头”
  “相好的!”
  一帮男子起哄道,说着还勾肩搭背的呼笑。
  何氏狡辩:“我…我没有……”
  三娘此时不顾她狡辩,又问刘寅轩:“你来说说,你与她是不是那种关系?”
  刘寅轩抬头看了看三娘,有些心惊,她前前后后一番举动哪里像个小姑娘。
  不过他更气的是何氏:“是,我俩就是那种关系,傅老夫人的死她也有参与!主意是她出的,事儿是我安排做的。”他死也要把何氏拖下水,竟然敢过河拆桥!
  “你……你血口喷人!”何氏惊慌,有些语无伦次。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基本看出端倪,但是余县令还不准备下结论,大概是想再往下看看。
  ☆、第三十四章 改判
  这时,傅静娴站了出来:“大人,小女子有话说。”
  “你讲”余县令说道。
  “这刘寅轩乃是我母亲娘家的表亲,怎么可能与我母亲有染呢?况且这人在州县上犯了事才跑到河洝来避祸的,大人稍稍查问便能知道,既然有前科如今再犯事也在情理之中。”
  傅静娴附和她母亲,想把黑锅丢给刘寅轩。
  “你胡说!我与那傅老太太无冤无仇,害她性命做什么?”刘寅轩是彻底傻眼了,傅家人全把矛头指向他,他就只有一张嘴哪能辩得过这么多人。
  傅静娴说道:“谁说无冤无仇就不会害人性命了?你难道没有肖想过傅家的家财?祖母去世那晚有人见你去过松寿堂,你说说你去做什么了?”
  这怎么可能?刘寅轩打死都不信有人见他去过松寿堂这出:“谁?你叫出来与我对质。”
  傅静娴当即到府衙门外头喊进来一人,正是傅老太太的宝贝孙子傅承明。
  “你与余大人说说当晚你看到的一切。”
  傅承明显得有些胆怯,望了望三娘,又瞧了瞧在场的所有人:“我那晚我睡着,半夜醒来想如厕,刚开了条缝就看见他进了祖母屋里”他说着,伸手指了指刘寅轩:“然后他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抱了个箱子,匆匆出了院门”
  “你”刘寅轩怒不可遏,挣脱衙役的束缚,众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做什么过激举动。
  谁知他却上前扑跪到余县令跟前:“那箱子是何氏让我去拿的,求大人明鉴!”
  衙役们皆被吓了一跳,忙上前将他拉了下来,刘寅轩边挣扎着边朝何氏痛骂:“妈的,你个臭表子!亏老子帮你干了这么多亏心事,你却想着过河拆桥之我于死地,老子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何氏却惊慌道:“你你休要乱说,是你图谋不轨,别赖到我头上。”
  “把人拖下去!”余县令挎着脸,朝扯着刘寅轩的衙役说道。
  刘寅轩是边跳着喊着:“老子是冤枉的,放开”
  两名衙役使劲儿箍住他的臂膀,将他拖了下去。
  案件还有许多疑点,可是傅家人众执一辞,余县令也懒得刨根问底:“你们,可还有异议?”
  众人皆摇头。
  傅静娴为保住她娘倒是肯费功夫,也罢,只要秋姨娘无事便好,三娘也就没再辩驳。
  余县令又与师爷嘀咕了几句,大概是讨论案审结果。
  片刻后他便打下惊堂木,宣道:“歹毒恶徒刘寅轩,毒害傅老夫人谋财害命,其罪当诛”
  “慢着!”这时,堂外有人喊道,打断了余县令的宣判。
  众人不禁朝那人望去,只见一年轻公子翩翩而来,他身着荼白色锦服,头束嵌宝紫金冠。
  诗经言: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三娘觉得用来形容那人,再恰当不过。
  余县令看清那人相貌之后,忙从坐上起身相迎:“苏公子,别来无恙”一脸的殷勤。
  衙门里里外外皆是莫名,三娘却知道这人是谁。
  京城中不乏世家大族,苏家却是众世家之首,苏家这一任当家的正是当朝宰相,而堂上这位却是宰相独子苏钦玉。
  此人有惊世之才,三岁能赋诗,六岁能作词,十岁以榜首之名考取进士。由于年龄尚小,苏丞相不再让他继续参与科考,但京中人人皆知苏钦玉的才学。
  三娘前世深居闺中,听得最多的就是苏钦玉的风流韵事,诸如一掷千金博得佳人笑,又或是一曲塞儿令囊获美人心。
  苏钦玉对上余县令的殷勤并不避讳,从善如流道:“余兄近来可好?”
  “自然是好的”余县令厚了脸皮受他这声称呼:“不知苏公子来此地是”
  苏钦玉收了收作揖的手,凑到余县令耳边细语了几句。
  片刻之后,他又出声说道:“这市井之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你审了两日应当再清楚不过”
  余县令脸上一僵,随后又招来师爷,仨人在那里又是一阵嘀咕。
  片刻后惊堂令又拍了下来:“把那个何氏也拉下去!案薄上就写她跟那个刘寅轩私通在先,谋害自家婆婆在后,赐鸩酒,留全尸!”
  师爷听了,忙动笔抄录下来。
  傅静娴愣在当场,原以为逆转了的形式,居然让这半路杀出的人坏了事。
  何氏大喊大叫:“冤枉,冤枉啊,大人”
  余县令不理会,叫衙役将人押下去:“退堂!”
  傅家前来伪证那些人皆是震惊,傅静娴更是冲到苏钦玉跟前,怒气冲冲说道:“我母亲与你何怨何愁?你非要置她与死地!”她敢肯定,就是这个人捣鬼。
  余县令召来衙役,连忙把她拉开:“休要无礼,你母亲干没干那事儿,你不清楚?一边儿去!”说着,余县令朝苏钦玉摆了张笑脸:“苏公子莫要管她,随我到府中一聚”
  苏钦玉并不当回事,笑道:“余兄先去,我还有些事,稍后便来。”
  余县令听他这么说了,连连点头:“行行行,正好让我那婆娘多备几样菜,公子可一定得赏脸过来。”
  ”余兄且安心,苏某定当过来。“
  余县令听了他这话,才匆匆往后堂去了。
  此时,衙门外看热闹的都走的差不多了,衙门里头就剩下几名衙役清理公堂。
  苏钦玉道:“你母亲犯下罪理因担责,若是人人犯了事都能逍遥法外,大邺律历岂不成了摆设?”
  傅静娴不禁哭了起来,费那些功夫也白费了。
  三娘却心里却是明白的,有人玩了糊弄人的把戏,却还在这里义正言辞。秋姨娘刚进去的时候,她确实想置何氏于死地,可瞧着傅静娴这模样她心软了。她与秋姨娘相依为命,难舍难弃,那何氏与傅静娴又何尝不是如此,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方才余大人判决时并没有指明谁该去喝那毒酒,左右只得一人偿命就成,你母亲得了傅家这么些家财,是时候用一用了……”
  ☆、第三十五章 摊牌
  苏钦玉是个细致入微的人,好像把握着每个人的性格,好比给傅家留一条路却不指明,料定三娘会去说。他当时一定是将他的打算告诉了余县令,所以余县令才听他耳语一番之后,才会是那副神色。
  傅静娴一听三娘这话,猛然抬头,看了看三娘,又看了看苏钦玉。
  苏钦玉却不反驳,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见此,傅静娴赶忙擦了眼泪,往傅府奔去。
  秋姨娘身上的铁镣已经让衙门卸下了,三娘回过神,忙过去扶她。
  “姨娘……”三娘唤她。
  秋姨娘已经好些时候没有清理过自个儿了,脸被污垢覆盖着,看不清楚原来的面目,但是三娘瞧得出她皱着眉头。
  “嗯”她回了三娘这么一个字,任由三娘搀着要走。
  “傅三小姐且慢!”苏钦玉将她唤住,眯着那双桃花眼又说道:“小生受侍郎大人之托前来,如今事情也解决了,明儿便随我往京城去吧。”
  受侍郎大人之托?三娘一愣:“我遣去传话那人怎么没来,不是说要三四天么?”
  他回道:“京城到河洝的路与我而言两日足矣,至于你那小厮嘛,兴许还在半道上。”
  三娘确实很诧异,来回三日已是极快了,他居然就花了两日的功夫,难不成用飞的?
  瞧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三娘可不给他捧场,只问道:“那明日什么时辰动身?”
  “午时过后到城门前来,记住,过时不候。”他是那副极好相与的模样,语气也很随和,可听起来却是不容你反驳的意思。
  三娘回了句好,他便拂袖离去了。
  秋姨娘扯着她问道:“你要去京城?”
  三娘颇为无奈,河洝待着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不如往更大的地方去。
  “是,我想去京城。”
  秋姨娘闻言,没说什么。
  之后,三娘便领着秋姨娘去了张成家里,傅家已经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住不得。
  张母瞅着三娘她们回来,忙从厨房里出来,欣喜道:“真是太好了!人救了出来,三小姐就不必担忧了。”
  三娘冲她笑了笑:“张母您先忙着,我与姨娘在屋里说几句话。”
  “欸,好!”张母咧着嘴笑道,又回厨房那边忙活去了。
  “姨娘,您有什么便问吧。”三娘知道秋姨娘经历了这件事,对她是满腹疑问。
  秋姨娘望着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你是不是三娘?”
  就知道她会问这个:“姨娘有没有听说过《北史·齐李崇传》?”
  这故事说的是北齐有叫李庶的人,在任利州县令之时触犯权贵被捕入狱,最后死在狱中。
  李庶死后,他的妻子元氏改嫁富户赵起。
  元氏后来梦见李庶,李庶对元氏说:“我因福分浅薄,将投胎刘家做女儿,明天早上就要出生。刘家一贫如洗,我又是个女儿,恐怕他们很难把我抚养成人。我们夫妻原先感情深厚,想到这份情义,特地前来求你想方设法到刘家把我要过来。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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