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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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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狡兔三窟,那地方邺越笙虽然没人住了,只要没暴露就还是个藏身之所。
  三娘应下:“知道了”
  “那就快些回去吧,王家大宅里人多是非多,你在里头受的那些罪我也有听阿玉说起过。你且再等等,等咱们大功告成,等父王荣归故里,他们欺负你的那些,我都替你讨回来。”
  “不必了,该报的仇我会报,该做的事情我也会做好。若是连这些事情都处理不好,那我枉活了这么多年。”
  左誉见她回过头看着他,他居然心虚的低下头去,加快脚步走到他们前面。
  左老太爷是个谨慎的人,跟他说了别让府里下人注意到他们,便让左誉走在前头给他们开道。
  对上三娘,左誉总觉得心虚,一溜烟二儿就不见了左影子。
  邺越笙突然回过头来问三娘:“左家那孙辈的小子,你对他没那意思吧?”
  三娘真想翻个白眼,苏钦玉说完了说左誉,还有完没完了,真当她是小孩了么?
  “你怎么管这么多?自己的事情怎么不管管?”
  邺越笙反被三娘这句话堵得没有话说,索性也不说了。
  三娘问他:“你跟左老爷子说有话要问我,要问什么?”
  他道:“哪有什么话说,只是找个离开的借口。左老爷子太热情,可我这身份实在不合适在左家待着,会害了他们。”
  没想到他还是个如此仗义的人,还不忘为旁人的安危。
  左誉方才急急的走开,已经去门前备好了马车,就等着三娘他们过去。
  邺越笙二话不说的上了马车,待三娘要紧跟其后的时候,左誉突然道:“且慢”
  三娘好奇的停下动作,问他:“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他先二话不说的朝着三娘鞠了一躬,起身之后才道:“此前多有冒犯,还请王姑娘见谅。虽然祖父并未告知我为何王姑娘会出现在此处,但我知道先前我对你有些误会,王小姐肯原谅在下么?”
  三娘愣了愣,左誉的确是个谦逊的人,至少不傲娇,知道自己有错的时候能主动认错。
  “无妨,我早已把那些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的了,如今早已不在意。”
  左誉听三娘这么说,再鞠一躬:“如此,我与王小姐便没了恩怨,往后自会以礼相待。”
  说左誉是个谦谦君子也为过,但却不是个能担大任的人,因为三娘早就看出来,此人爱好清净。
  “好,左公子说了算。”
  他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王小姐且上去吧,早些回府。”
  三娘点头应了一声,便上了马车。
  邺越笙早已在马车里坐好,也将方才左誉与三娘的话听在耳里:“你与那左誉似乎有些交情?”
  三娘白了他一眼:“之前有些误会罢了,算不上交情。”
  他就笑了笑:“那小子没什么前途,让你跟着他还不如跟苏钦玉那只狐狸。”
  这话说的,好像苏钦玉还是个无奈的选择。
  车夫驾着马车启程,一路往北城而去,这期间三娘与邺越笙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让车夫绕到王府后门,才停下。
  车夫驾着马车启程,一路往北城而去,这期间三娘与邺越笙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让车夫绕到王府后门,才停下。
  ☆、第三百四十九章 根基已固(一更)
  三娘真希望王文胥说出的第一句话是问她近来过得可好,可他偏偏问了她今日去见了谁。
  “我今日并未出去,不知父亲为何会有此一问?”
  她偏要装傻充愣,就想要看看王文胥会如何应对。
  王文胥不骄不躁,似乎才道三娘不会一次告诉他,便道:“出去转转无所谓,我也不主张天天将自己锁在屋里。但是,尽量不要去见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免得出什么事。你也知道,我是受了你生父生母所托照看你,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没办法跟他们交代。”
  要是换在从前,三娘一定感恩戴德,认为这都是王文胥对她的关爱。
  可现在,她感恩不起来。
  “我知道了,父亲还有别的要说么?”
  三娘打定了注意要让王文胥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故意做出这副无所谓的模样。
  王文胥思忖了片刻,始终还是有话想说,没让她走。
  “有个事情我且问问你,你与左家人相熟么?”
  “不相熟。”原来他已经知道三娘去了何处,还真是煞费苦心。
  他道:“既然不熟,就甭去了吧,上回左誉那事情既然作罢,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三娘也不反驳,应道:“是,我记下了。”
  她出乎意料的乖巧,居然也不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王文胥终究是耐不住性子了,知道三娘分明有事,可她偏又不说。
  三娘反问他:“若是我问,父亲会如实同我说么?”
  王文胥低头思索了片刻,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复:“你且问,我能说的自然会同你说。”
  三娘也不客气,直接问他:“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这个问题明显把王文胥难住,沉默了半天都没回应。
  三娘再道:“这个问题不说也成,那您告诉我,为什么要装作这副颓靡至死的模样?你分明不是那样的人,你明明比谁都清楚。
  王文胥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三娘:“你是不是都知道了?你去左家见了谁?”
  “父亲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无可奉告。”
  他皱着眉:“从你入府那日起,我就知道你是个极其聪慧的姑娘。本来也没期盼能够用拴住你多久,但你相信我,我对你的好的的确确是发自内心,往后王家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会保全你。”
  她真的一点儿也不信,只是追问王文胥:“父亲先回答我的问题。”
  三娘锲而不舍,王文胥避无可避,只能一声叹息:“我真后悔当初带着你进宫去,不然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的一声感慨在三娘看来是毫无意义的,他竟还不肯说出实情。
  “当初父亲遣了苏公子来河洝救我,我真感激不尽,一心想着报恩,把您和母亲当做亲生父母来孝敬。可父亲为何要瞒着我呢?你明明知道我的生世,明明知道我生父还活着,却只字不提。你可知道,你这样会害了我的。”
  他无话可说,只能摇头:“你一个半大的孩子,告诉你能有什么用?左右现在我不说你也知道了,然后呢?你又能做什么?”
  “我可以走,离开就能保您不受牵连。或者,咱们一块儿走,找个清净的地方了此残生。”
  他却又摇头叹息:“哪有这么容易?当今皇上可不是个善主,就算你走了,他也不会对王家放下戒心。你眼瞅着如今王家好像还挺兴盛,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再者,王家历经百世,我实在不愿意就此断送”
  这一点三娘能想得明白,王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对王文胥来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他觉得那样对不住王家列祖列宗。
  齐王是个多疑又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王文胥包庇贤王遗孤已经是死罪,即便他现在没动王家,不代表他就真会放过王家。
  如此说来,王三爷未必就真得了齐王的赏识,不过是齐王的一颗棋子罢了。他只是觉得王家尚有一丝可以利用的价值,这个价值还能跟王文胥扯上关系,否则他不可能留王文胥这么久。
  这么想来,事情变得复杂了许多。
  三娘将心中所想埋在心底,嘴上道:“那您为何还装作一副颓废模样,难道你这么做就能真正帮到王家了么?”
  他自知不能,摇了摇头:“不能,但此时,只能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三娘凝神想了想,问出她此前就想问王文胥的问题:“如果,我的生父和齐王真的刀剑相向,齐王要您交出我,用来要挟我的生父。敢问您要怎么做?”
  她等于是给王文胥出了大难题,一边是王家,一边是道义。正如邺越笙所说,他在危急时刻会保王家,但三娘想听他说。
  王文胥果然思考了很久,几度想要开口都给咽了回去。
  三娘看他如此矛盾,又突然后悔问出这句话:“您可以不回答我,但我有一条路要您来选。一是,我离开王府,从此天涯各路互不相干;二是,弃暗投明,助我生父成就大业。”
  王文胥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能从一个十四岁小姑娘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祁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话能乱说么?”
  当然不能乱说,可现在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齐王已经不可能在真正信任王家,除了倒戈别无他法。王文胥即便装一辈子的废物,齐王也不会放过她。能躲避过一时,躲避不了一世。
  三娘异常认真的看着王文胥:“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也又认认真真的想过。您信我一回,走这一条路,稳赢不输。”
  王文胥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把握,可只要一想到这是谋逆之罪,他便不敢迈出脚步,这等于是拿王家上下近百条人命开玩笑。
  “不可,不可齐王已经登基,那就是天子,这样做是违逆天命。再者,齐王登基伊始就开始独揽大权,无论是朝堂还是宫廷之中都大换血,根基已固。”
  ☆、第三百五十章 倒戈(二更)
  三娘却置之一笑:“天命?父亲可知当初先帝召我入宫侍疾同我说了些什么?”
  王文胥哪里知道,便摇头:“说了什么?”
  她还记得先帝同她说的那个秘密,本来是没有想着要说给谁知道的。因为毫无意义,邺越笙必然会夺取政权。
  “先帝告诉我,他并非真龙之脉,乃是他的生母与旁人所生。”
  “什么?”王文胥都快惊掉了下巴:“祁瑶啊,事关皇室血脉,可不能凭空造谣。”
  三娘道:“我自然知道兹事体大,况且我造谣能有什么好处?若他真是皇室龙脉,为何非要置贤王于死地?如果当初他真是凭借遗诏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为何又要将从前那些朝中旧臣一并换掉?难道他们不是留下来辅佐他的么?”
  如此说来,当初先帝登基时确实做了很多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王文胥心下思索,如果先帝都不是真龙血脉,那齐王也不是,那如今的大邺岂不是早已易主了?
  想想王家先辈,尽心竭力为太祖皇帝效劳,王家也将“忠”字列入祖训。他曾一直觉得该效忠大邺天子,故而当初在淑妃的拉拢之下犹豫不决,可惜后来睿王不成事,他便成了如今这般光景。
  齐王、睿王皆是先帝的儿子,那他们也都不是正统血脉,如何能袭承皇位?
  王文胥一想觉得荒唐,这不是那国事当儿戏么?
  三娘见他想得出神,知道他的在思索,便又煽风点火:“您且想想,如此祸乱朝纲之举,难道不该制止,让一切回归道原位么?”
  他知道三娘是在煽动他,故而抬手道:“你且等我思考一下,乱得很,乱得很”
  何止是乱,这等于是改朝换代。
  想来王文胥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三娘继续道:“您好好考虑考虑,若是想明白了就来同我说,我会代为转达。”
  王文胥一惊:“你你跟他们”
  三娘老老实实的点头:“我同他们早有联系,不光是今日,从前也有。不过我今日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您。我自来到王家之后便事事为了您着想,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站在您的角度去看,这回也一样。”
  王文胥对有些事情当然知晓,比如去年冬日那些粮食,赵氏同她说过。如果她不为他们着想,没必要做这些事情。
  “可这么做,王家”他始终还是放不下王家。
  “有一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您看看王家现在的状况,即便不是朝堂上的事情,恐怕也迟早散伙。您处处为他们想,他们何曾放在眼里过?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兴许咱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王文胥细细品了一下,一知半解:“是要把他们往火坑里送,然后再拉他们一把?”
  “非也”三娘道:“如今二叔、三叔皆在朝中为官,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而不自知。二叔觉得何裕仁是他的伯乐,三叔觉得齐王是他的主子,光靠嘴劝是劝不动的。唯一的办法,是咱们脱离出去,这样各不相干,也不牵连。”
  王文胥更是惊掉了下巴:“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一个闺阁女子,怎么对外头的事情知道这么多?”
  要把这个解释清楚,那得说上一天一夜,而且说完了王文胥也不一定相信,还不如不说。
  但什么都不说又很难服众,三娘便道:“这是他们让我转达的,我也是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们”指的自然就是邺越笙他们了,只是三娘现在还不能明着跟王文胥说,得拉他下水之后让他们自己去接触。
  王文胥心里虽然清楚这个“他们”说的是老贤王那一帮人,可他去我不知道有邺越笙这个人的存在。
  “你方才说那个可行是可行,只是咱们突然从王府脱离,很难不让人怀疑,到时候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一点三娘想过,也是顺了她最初的想法,让长房脱离王府。
  只是现在被迫提前了时间,但也不影响。
  “咱们这一大家子的矛盾,估计北街无人不知。要想顺理成章的分离出去很简单,让王家大闹一场,咱们便能金蝉脱壳。”
  王文胥仔细思索了一番,点点头:“这倒是”
  王二爷对王家主位觊觎很久了,只要给他个门道,他不可能观望不前。
  但王文胥还有放不下的事情:“此计可行是可行,不过让我把王家交给你二叔是肯定不行的。照他那性子,王家交到他手里,恐怕更垮得快。”
  三娘自有法子,胸有成竹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只要您肯答应,这些我都会办好。”
  时至今日,王文胥也不会再把她当个孩子看,毕竟她的思维简直不像个孩子。
  “那你且等我想清楚,毕竟是大事。”
  三娘却置之一笑:“天命?父亲可知当初先帝召我入宫侍疾同我说了些什么?”
  王文胥哪里知道,便摇头:“说了什么?”
  她还记得先帝同她说的那个秘密,本来是没有想着要说给谁知道的。因为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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