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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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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极其普通的妇人,衣着打扮上面丝毫没有特点,三娘判定是个平民女子无疑。
只是三娘一时想不明白,小姑子找来一个平民女子作甚?
刚想着,三娘一抬头便看见张临一副心急的模样,冲着三娘皱眉,然后使了使眼色。
三娘当即就反应过来,赶忙侧过脑袋去看那莽汉的表情。
结果,让三娘心慌的是,莽汉见了那夫人极其激动,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便将那妇人搂在怀中。
那妇人见了莽汉亦是激动,眼里包着泪花,一个劲儿的问他:“你这些时日都上哪里去了?我和孩子四处找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死在山里了呢!我又找人去山里找,也没找到你的遗体,我还以为你被野狼给吃了!”
妇人越说越委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莽汉拿他那脏兮兮的袖子给妇人擦眼泪,哼哼唧唧的,似乎在安慰她。
王老夫人见了不耐烦道:“差不多就得了,当王家是什么地方?”
如此,他们才回过神,看着堂中的众人,稍稍收起他们那点儿小激动。
小姑子见了那妇人,笑着上前,拉过那妇人的手,亲热道:“您可算来了,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一定给你寻到你丈夫。”
妇人抹着眼角的泪珠子,冲那小姑子道谢:“有劳你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谢?三娘觉得这妇人也是个脑子进水的,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吧?
小姑子看了那莽汉一眼,没说话,一把将妇人从莽汉手里拉了过去,继续道:“谢就不用了,只是我现在遇上点儿麻烦事情,需要你如实回答。”
妇人感激不已,连连点头:“恩人有什么便说,我一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啧啧,还会用点儿书面话,这妇人大概是知书懂礼的人。
莽汉想伸手去拉回妇人,妇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说,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三娘心道坏事了,难怪张临出去一趟没把莽汉的家人带过来,原来是被别人抢先一步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
听妇人说话的意思,她跟这莽汉还有孩子,而现在就只来了妇人一个,孩子还在他们这帮人手里头,会成为一个很大的威胁。
三娘猛地转头看向张临。
张临心急如焚,正盯着那妇人看。
似乎是察觉到三娘的注目,张临这才回神撞上三娘的眼神。
三娘给张临使眼色,嘴里无声的念了“孩子”两个字。
张临起先没明白,三娘便看了看那妇人,又看了看莽汉,再道:“孩子。。。。。。”
这回她稍稍出了一点儿声音,但声音太小,张临还是听不见。
不过张临这回看清楚了三娘的嘴型,自己试着念了一下,恍然大悟。
见他那副样子,三娘想着他应该是会意了,便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找到时机去办这个事情。
就在三娘私下跟张临交涉的这小段时间里,那妇人已经跪在王老夫人面前了。
随即便听见小姑子询问她:“你且所说,你是什么时候不见了丈夫踪影的?”
那妇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言直语:“约莫是二十天前,他说有事出门儿,便没再回来。”
小姑子看了三娘一眼,得意一笑,再问:“那他出去究竟是做什么去了?送鸡蛋?”
这小溅人脑子还挺好使的,知道头一件事件便是打破三娘的辩解。
那妇人也老老实实的说:“似乎没有带东西出去吧?当时我正在鸡圈里喂食,他出去也只是跟我说了一声,别的没交代,我也没多问。”
☆、第四百一十一章 非王家子
听了妇人的话,小姑子犹如抓住救命稻草,忙不迭的拿出来说:“老夫人,您看人家这话,显然根本就没有送鸡蛋这回事情。”
王老夫人看向三娘:“说吧,究竟有没有这回事情?”
三娘瞥了莽汉一眼,见他目光依旧在妇人身上挪不开,激动不已。
要想让他再站在她这一边,恐怕不大好办。
见三娘沉默不语,那小姑子趁热打铁:“王小姐,您这不会是没话说了吧?不妨让我来揭穿你与王夫人伪善的真面目!这莽汉本就跟王夫人有一出,后来肯定是因为莽汉记挂着家中妻儿想气弃之不顾,王夫人一怒之下便将他囚禁起来,所以他家中人才一直找寻不到他!”
“信口雌黄!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赵氏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这小姑子就地正法,奋起身便要朝她身上招呼。
那小姑子这回没躲过,生生挨了赵氏一下,打的她直叫唤。
王老夫人连忙让丘若下来,把赵氏和小姑子两人拉开。
小姑子一边往丘若那里躲,一边继续诋毁:“我可是句句属实,绝无半分欺瞒,若不是不信你们就问问这妇人,看看他是不是许久没回家了?”
那妇人听了方才小姑子说莽汉与赵氏有染,早已目瞪口呆,与莽汉双目相接,难以置信。
莽汉连忙摆手摇头,咿咿呀呀的想要表达事情并非如此。
可不能言语就是一个大问题,妇人只相信听见的,根本不在意他如何拼命摇头。
小姑子连忙过去拉扯那妇人,急切道:“你倒是说啊,他是不是很久没回去了?”
妇人看了台上的王老夫人一眼,皱着眉,许久才蹦出一个:“是”
小姑子得意洋洋,行至王老夫人跟前跪下,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老夫人您看,我说的句句属实,已有人作证。”
三娘喊道:“胡言乱语!妇人并未说莽汉没有送鸡蛋来,只说没注意,难不成这就是我说谎了?还有,谁家男人一辈子待在屋里的?他出门儿办事也成了咱们囚禁他不成?”
小姑子在囚禁莽汉上头寻不出证据来,再者她也曾被三娘扣押过,但她不能说,否则之前的一切胡扯都没有了意义。
她不依不饶,见三娘狡辩,又将那妇人拉了来:“让她亲口说一说,看看咱们谁说谎!”
三娘皱着眉,先不跟小姑子顶嘴,而是看了看妇人的神情。
她显得焦虑不安,手拽着衣袖不停的搅动,似乎心里在盘算什么。
这妇人不傻,听了小姑子说了这么多,再看看堂中的景象,多半是能猜得出她夫君被牵扯进来了。
所以,她此时在想应对之策。
如果说她站在小姑子那边,就得指认莽汉与赵氏私通,结局便是莽汉被处罚。但她要是站在另一边,咬死了说莽汉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他们都是无辜的,而说小姑子说谎,那么莽汉尚且有一线逃脱的生机。
她想着想着,不由的看了赵氏一眼,再看了看莽汉。
三娘细细寻思,约莫是知道她心里的算盘。
故而笑,这小姑子委实蠢得厉害,以为将妇人骗走便能完胜。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是傻子,却不想那妇人带了脑子的。
一旁的小姑子见妇人一时不肯说话,就伸手去推了推她,便看见妇人满脸心事的模样。
小姑子心中一顿,霎时紧张起来。
就在妇人思虑清楚准备开口的时候,小姑子突然身子不稳将那妇人一道扑着摔倒了地上。
只一瞬,小姑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神情未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顺道伸手去把妇人拉起身:“实在抱歉,我这人粗心大意的,一不留神就摔出去了。”
那妇人却呆愣着,直到小姑子叫她第二声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将手递了上去。
三娘将这些通通收入眼底,小把戏还敢在她面前戏耍,简直不自量力!
但,即便三娘发现了小姑子这点儿把戏,她却并没有足够的机会去逮,此时更没有证据去指认。
再看府门那边,没有人前来。
张临还没将人带回来,她不能让妇人就此开口。
不行!必须将那林姨娘拖出来说的。
王老夫人见她们两从地上站起来,道:“说吧,究竟是怎么的?”
小姑子推搡了妇人一把,催促道:“说啊!”
实则这一声根本就不是催促,而是威胁。方才她们滚到地上,小姑子绝对是趁机跟她说了什么。
以三娘的猜测,多半是那她与莽汉的孩子来逼她就范。
说时迟,那时快,三娘抓紧了时间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大喊一声:“祖母!孙女有话要说!”
堂上众人听到三娘这动静,纷纷侧目。
三娘一双底盖砰的以下杵到地上,别提多疼了,活生生憋出一眼眶的泪水。
眼泪顺着三娘的面颊留下,看着是我见犹怜。
王老夫人瞅了她一眼,淡漠道:“说”
三娘便开口:“起先孙女儿不曾将一内幕道出,只因为孙女儿顾及王家颜面,不想让王家成为街坊邻里的笑话。却不想,我不说,却依旧又歹人作祟毁坏王家声誉。孙女儿思来想去,还是要将事实道出”
她故意说一点儿留一点,提起众人的兴趣,再就是拖延时间。
这一招倒是非常受用,王老夫人听她这么说了之后,连忙问:“究竟是何事?快别遮遮掩掩,直接说出来!”
姨娘也一头磕在地上,乒乓直响,道:“林姨娘滑落的胎儿并非王家血脉,而是她与人苟且而来!”
话音刚落,王老夫人的手重重排在桌案上,吼道:“休得胡言!”
三娘又是一头磕下去,哭诉:“孙女儿若是有半句假话,便不得好死!”
谁都知道,王老夫人最惦记的就是二房的子嗣,王家在座的这帮旁支自然也晓得。
有人发言:“此时既然被拿出来说了,不妨也一道查查”
也有人道:“一码归一码,我看着丫头是胡扯乱说,先将这件事情解决了,再说旁的吧。”
☆、第四百一十二章 战火升级
左右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这等奇闻异事,不看白不看。
王老夫人却不肯信,只当三娘为拖延时间找的借口,恶意诽谤:“不成!我王家行得正坐得端,断然不会有这等事情发生。一定是这小丫头恶意中伤,转移咱们的注意力。”
在场的王家旁支长辈虽然也觉得王老夫人所言有理,但对于三娘这一鸣惊人之词,好奇得很。
便有位长辈站了出来,问三娘:“你说这事情有内幕,结果又说二房妾氏林姨娘胎死腹中之儿并非王家血脉,此二者之间究竟有何联系?”
王老夫人对这位长辈询问三娘感到不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但凭她几句胡言便想从中做文章?”
这人想在此事上头做文章也属正常,毕竟旁支的这帮亲戚也没几个正真待见王家的,而看笑话的还占多数。
这位长辈恭恭敬敬的与王老夫人见礼,才道:“此言差矣,常言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人说了出来,那边是听闻了一点儿风声。咱们既然是来公正处理事务的,便都要一一过问,不能不管不顾。”
他身旁的那两人随声附和:“对,可不是么,咱们这也是对王家负责。”
王老夫人咬牙切齿,见着这帮人的嘴脸,顿觉厌恶。
可他们都不肯让这篇翻过去,王老夫人便不能一人做主,只能默认点头。
见此,那长辈才又问三娘:“方才我提的那几个问题,你如实招来,发言必须讲究证据,不得胡乱诽谤。”
三娘极其肯定的点头:“我以项上人头担保,若是有半句虚假,甘愿被处死!”
不要命的誓言,那可算得上是大事了,故而这帮人都有些信了三娘。
那长辈做了个请的收拾:“说吧”
三娘这才依照方才他所问,一一回答:“长辈们可能觉得晚辈说出这件事情似乎和我母亲与人私通没有半分干系。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此两者之间不光有联系,还是大联系。不满诸位长辈说,我母亲这个人实在心善。她她曾在府得知林姨娘与人有染,但林姨娘当时身怀六甲,我母亲掐不准林姨娘肚中孩儿究竟为谁所有,这才没将事情说出来”
说到此处,三娘偏过头去看了看赵氏。
她大概被三娘这番言语惊呆了,目瞪口呆的望着三娘。
三娘又继续道:“我母亲不认为林姨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与外人私通并怀上孩子,故而认为林姨娘肚中胎儿是我二叔的,便打算放过林姨娘一马。而我所说这两件事情的原因也在于此处,因为我母亲探得林姨娘的秘密,林姨娘也得知编一心还怕我母亲将事情的原委道出,害她失去王家这座靠山。正因为这个,所以林姨娘先下手为强,想要陷害我母亲!”
听起来是有些天马行空,可旁人也并不觉得三娘能够编出这样的谎言来。
王老夫人气得发抖,蹭的一下站起身,指着三娘便怒骂:“王家白养你了!竟敢肆意诽谤我王家血脉!”
三娘昂首挺胸,对王老夫人的怒气视而不见,毫无惧意:“孙女儿句句实话,祖母若是不信,那我对说无意,不妨让我母亲来道出事实,也好让众人看清楚那林姨娘究竟是个怎样的嘴脸。”
一句话把包袱丢给赵氏,赵氏有些不知所措。
王老夫人最为着急,见此赶忙问赵氏:“给我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氏颇具深意的看了三娘一眼,之后便回过神去,望着王老夫人道:“祁瑶所言不假,我与林姨娘确确实实有过这样的约定”
王老夫人瞪大了眼睛看向赵氏,她觉得她对赵氏已经算是很了解了,赵氏这个人很少说谎。故而王老夫人盯着赵氏看,希望从她眼里看出一点不妥之处来。
结果让她很失望,赵氏与她对视之际,眼神毫不闪躲,理直气壮的。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赵氏虽较之从前大有不同,但也不会这么快学会骗人,还不带眨眼的。
所以,王老夫人心中已经产生了疑虑。
这事情反转得太快,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简直是出乎意料。
那莽汉与那妇人看着王家这般闹,再听闻王家妾氏之子竟非亲生,便都惊愕不已。
小姑子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不是说解决赵氏与人私通一事么?怎么突然间就扯到王家子嗣上去了?
“老夫人,咱们这边还未处理干净,不妨让这妇人把话说完?”小姑子提醒了一句,生怕王老夫人将其抛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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