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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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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劲儿的推拒,死活不收。
这敢情好,落个水得了人情,还省得破财,三娘喜滋滋的将银子收了起来。
夜阑居里早已熄了灯,为了掩人耳目,柳儿同沈嬷嬷两人站在院门前张望,焦急的想着主子们怎么还不回来。
柳儿年纪轻,夜里眼神好,瞧见远处有人影子,顿时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瞧了瞧。
“小姐她们回来了!”
老远的就听见柳儿的声音,王祁莲愣了愣:“完了完了,没给那丫头带糖酥饼,怎么办?”
三娘想了想:“她那么紧张你,你就装不适,头晕、头疼、浑身乏力什么的。”
“有道理!”王祁莲当即作一副病态,时不时还称唤两声。
柳儿冲了上来,见王祁莲那副萎靡样儿,忙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王祁莲摆摆手:“就是感觉有些头晕无力,柳儿快,扶我回屋歇息”她倒是演得挺像。
柳儿急得不行,赶紧从三娘手里将王祁莲扶了过去:“小姐慢些……”
“这王小姐是怎么了?”沈嬷嬷瞅着王祁莲那样,疑惑的问道。
“没事,咱们也回屋去吧。”
沈嬷嬷将房门关上,贼兮兮的凑上来:“小姐知道我今儿见到谁了么?”
“谁?”三娘一回屋榻上去,想起先前落水那股凉意,不由将褥子往身上裹了裹。
沈嬷嬷见了,才发现不对劲:“小姐衣裳哪里去了?怎么穿的这个?”
三娘支支吾吾的,瞧躲不过去才捡了重要的说。
“哎呀!这可不行,老奴去给您弄些姜汤来,落水可不是开玩笑的,女子最怕身子入了寒气,往后嫁为人妇了就得后悔了。”
这点倒是真的,三娘也没推辞:“对了,你方才说你见着谁了?”
“是秋姨娘,小姐后头不是让老奴把卦杯换回去么?回来的时候见她在王府门前踱步,还把老奴吓了一跳。”沈嬷嬷说罢,又试探着问道:“小姐准备怎么安排秋姨娘,该不会要带进王府吧?”
三娘摇了摇头,秋姨娘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入王府不是她的路子。
“那她没跟你说什么?”三娘问沈嬷嬷。
“秋姨娘见着我还吓了一跳,她还不知道老奴同小姐一起来了京城,老奴便都同她说了。秋姨娘要老奴告诉您,事情都办妥了,让你得了空就去寻她。”
三娘点了点头:“嗯,张成那边你常来往么?”
沈嬷嬷机灵,知道她的用意:“张成那边还比较顺利,让他掩护您出门应该不成问题。”
“那行,你去与他商议好,时候就定在明儿辰时,待我去上园请了安就去后院偏门等你们。”三娘来了困意,眼皮子正打架。
“欸”沈嬷嬷应着,瞧出她的困意:“小姐先别急着睡,等喝碗姜汤再说。”
三娘嗯了一声:“嬷嬷去吧,我等着。”
一直挨到了二更天,沈嬷嬷才回来,喝下姜汤三娘便睡下了。
次日起身,还真有些不适,那建安河水的寒气不是盖的,昨儿还没觉得怎么,今儿就有些头晕脑胀的,又喝下沈嬷嬷备的驱寒汤水才稍稍好些。
“小姐昨儿那身衣裳就放在那家客里了?”沈嬷嬷问她。
三娘昨儿跟沈嬷嬷小小撒了个谎,没说望春楼的事情,而将望春楼说成了客栈。
“那老板娘很和善,夜里穿回来的衣服就是她拿的,到时候拿她这件还回去,再把那件拿回来。”
沈嬷嬷正给她梳头:“好歹是王夫人一片心意,要是叫那洛云发觉了,定要到王夫人面前告您个不敬之罪。”
“嬷嬷就放心吧,那些我都省得,改天你就帮我去取一趟。”
沈嬷嬷应道好。
今儿得正正式式的去给赵氏行礼,往后她也算是长房的子女了。打整妥帖,便去了上园。
东恒院里清清静静的,也不知怎的,今日天气有些回暖,院子里那些树木枝丫上化了些雪,隐约能见上头打了新苞。
年关都过了,离开春也不早了,对三娘来说,这个冬天真是过得不轻松。
赵氏坐在暖炉边上打盹,许是没睡好,奈何她平日又要去王老夫人那里去请安,也不敢困懒觉。
“伯母?”三娘轻唤一声。
她一哆嗦,显然被吓了一跳,见来的是三娘,她说道:“瑶生,不在屋里多困会儿,来这么早做甚?”
“瑶生来给伯母请安。”三娘徐徐曲身行礼。
赵氏面带喜色:“你这孩子真是……快起来吧,往后可就不能叫伯母了。”
三娘应道:“是,母亲。”
在王家,甭管过继还是收女,都得唤父亲、母亲,是对为尊上者的敬重。
☆、第五十七章 张成
听她这样唤了一声,赵氏脸上更是高兴了,拉着三娘的手亲切道:“我同老爷商量了一下,你名中那个‘瑶’字就不去动它,叫祁瑶可好?”
王祁瑶?也还好,三娘对这个不怎么在意:“瑶生无异议,但凭父亲、母亲做主。”
赵氏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下,等过些时候你与我一道去灵云寺去挂个功德。咱们长房的都有,也给你挂上,求个平安。”
三娘乖巧答道:“好。”
“从前还不觉得,现在看着你,眉眼真跟你爹爹真有些相似。”赵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叫三娘有些错愕。
“爹爹?”
赵氏一副惋惜的模样:“对啊,就是你亲生父亲,那可是个传奇的人……”
她就这么无关紧要的叹息两声,应当只是有感而发。
“那我爹爹到底是谁?”三娘无爹屋娘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好奇。
赵氏发觉自己说多了,对上三娘的眼直闪躲:“瑶生啊,那些都是过往的事了,如今我与老爷就是你的爹娘……”
她不愿说,三娘自然不会去逼问:“是,瑶生有幸,能得王家照佑,往后瑶生定视你们二老为生父、生母,以尽孝道。”
赵氏笑着点头。
从东恒出来,三娘径直去了后门。
沈嬷嬷是把交际好手,夜阑居就在后院,她平时无事就去与后院看门做活的人闲谈,有忙就帮,倒成了别人眼里的热心肠。
这会儿,沈嬷嬷骗走了后院那帮子人,掩护三娘出府。
“小姐午时之前一定得赶回来,午时过后他们还有活计做,遣不走。”说罢,她将三娘领到门外。
三娘一出门就见着张成了,他在王府似乎混得还不错,那一身行头看着极有精神。
“三小姐”他惊喜的唤了一声,许久未见,他还真有些…思念……
“不得了了,张成这下有出息了,瞧这身行头。”三娘故意调侃他。
他抓了抓脑袋,傻乎乎的笑:“三小姐别笑话小的,这是二夫人赐的,说是王家时常出门的人得有些体面。”
二夫人?王家二房乔氏。平白无故的,给张成送什么衣裳?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可得当心些。”三娘提醒他。
张成又不傻,自然看得明白:“三小姐放心,小的有分寸,从始至终都是站您这边儿的。”
三娘只笑了笑,都是一起来的,也都是明白人。
“走吧……”三娘上了马车,张成便驱车赶路。
“去哪儿?”张成刚驶过王家所在的街道,便问她。
“建安河对岸。”
“啊?”张成惊叹了一声:“那地儿……可不是您该去的地方……”
自然了,建安对面那是出了名的花街柳巷,张成平日里驾车在京城中往来,自然也摸熟了。
“甭问这么多,只管去就是了。”
张成知道三娘是个有主意的人,想了想没再问。
街上狼藉一片,火竹燃放后余下的残纸渣子,还有街上小贩卖吃食丢弃的纸包,飞得倒出都是。
“三小姐是不知道,昨儿城中可热闹了,小的还听说有人在建安河叫板京州俊郎,争夺望春楼魁首呢!您猜怎么着了?”张成当一件稀奇事同她说,殊不知那个叫板的人就是她。
可她还是很给张成面子:“怎么着了?”
“那人居然是个姑娘,结果斗不过人家,羞愧到跳河了。”
跳河……她?真是人言可畏,苏钦玉凭他那张脸还真是四海通吃,白的都能让人帮他说成黑的。
见三娘久久没回话,张成以为她不感兴趣,又扯了些别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建安河边。
“三小姐,到了。”张成在外说道。
姑娘家来这种地方不宜张扬,来时她穿了件带裘帽的外披,好歹能遮着点儿。
眼前是一废旧了的铺面,里头乒铃乓啷的响,有人在里头修缮装潢。
三娘熟门熟路的从侧面而入,直上到二楼。
“哟!这谁啊?”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从屋里出来,见到三娘吓了一跳:“我说姑娘这可是青楼,况且还未修缮妥当,您来恐怕不合适。”
“把你家当家的叫出来,我找她。”三娘没功夫同她扯,开门见山道。
那女人将三娘上下打量一番,估摸着是当家的熟人,没敢怠慢,回身给她叫人去了。
没一会儿,那女人又匆匆过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姑娘随我来,我家当家的有请。”
三娘只点了点头,示意她带路。
拐了道弯,那女人推开两道门,才见着正主。
秋姨娘焦虑的在屋里踱步,见三娘被带来,忙要上前嘘寒问暖:“三……”
“这位姐姐先下去罢”三娘打断秋姨娘的话,先把这个无关紧要的人遣走。
见她如此,秋姨娘也明白过来:“你先下去,这里暂不需要伺候。”
秋姨娘那副模样,还真有几分当家的架势。
那女人听了秋姨娘的话,果然就乖乖退了下去。
待那人走了,将房门掩好,秋姨娘才放松下来:“我都去那边寻了你两日了,你都没出现,要不是撞上沈嬷嬷,恐怕得出岔子。”
“怪我疏忽了,最近在王府里遇上些事,没来得及顾上你。”
秋姨娘还是愁眉不展:“你说现在怎么做?那帮女人我也带到京城来了,买下这座楼,也请了人修缮。”
三娘却道:“还能怎么做?修缮好了开业便是。”
“啊!”秋姨娘越想越想不通:“为何?也不让我进王府。”
“姨娘,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好安排,王家让不让您去是一回事,您去了又要以怎样的名义去呢?大家世族可不比河洝傅家,有些事您不参与为妙。”
往后的路还很艰难,王家早晚得乱,她不想把秋姨娘再拉进来受苦。
“如今倒成了你护我了……”秋姨娘神情恹恹,多少有些失望。
三娘抚慰她:“我先前与姨娘说的那些可灵验?您想想,这样的我,还有被护在身后的必要吗?”
说得也是,秋姨娘想着从三娘走,再到她找到倚红楼落难花娘子们,再到收买将人带到京城,包括此时的着楼,都在三娘的盘算之中。
这样的三娘,确实不在需要她护着了。
☆、第五十八章 秋姨娘
“罢了,兴许我去了王府家也是添乱,留在这里还能帮帮你。”
三娘顿觉心中有愧:“姨娘,这楼里楼外不需要你管,我让你买的侧边那座宅子是专门给你住。至于楼里的事,你找个可靠的人打理,挂着妈妈的名头便是。”
她要开窑子,怎么可能让秋姨娘来做鸨子?只是想让她有个清净地方颐养天年,不必如前世那般郁郁寡欢而死。
秋姨娘前世死于一个情字,爱上个专情的人,可惜人家专的又不是她的情,最后忧郁寡欢才致使中年多病,与世长辞。
这一世就所幸不让她与王侍郎相遇,避开这场孽缘,各自安好。
可秋姨娘哪里知晓她的心思:“你说做什么不好?非要办窑子……”
为什么办窑子?三娘记得当初这个地方曾是家客栈,后头闹出了命案被传成了阴宅,一直无人敢买。
再后来,不知让谁买下了,办起了窑子,跟望春楼叫板。
人人都以为它斗不过望春楼,谁知笑到最后的却也是它。
三娘有自信,以她多年的经验,以及对望春楼的了解,想独占枝头不是问题。
她也需要做更多的准备,来应对往后的困境。
再者,肯花钱去风流的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他们知道的东西永远比平头老百姓多。而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们只会对枕边人说,窑子里的姑娘恰巧担当了这个角色。
她的耳朵需要比旁人更灵敏,至少要比别人知道得多,毕竟前世她只是个深居简出的女子,有些事情她根本无从得知。
“倚红楼那些姑娘也可怜,就当给她们一碗饭吃,咱们也有地方赚银子不是?”
说起倚红楼这些姑娘,确实觉得可怜,倚红楼垮了之后,当家的不知晓傅家的情况,以为得罪了傅老爷,怕再惹祸上身卷着银子跑了。
被丢下的这些人大多没有出路,运气好的去投奔了从前的恩客,有的自己有点积蓄另谋出路,还有些没人肯收的,就只能风餐露宿。
三娘记得那些没有出路的女人最后都死在了郊野的茅屋里头,大概有十来个人,尸体到了开春才被人发现。她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可她能想象到当时这些女人的无助。
听三娘这么说,秋姨娘也点头:“也是,那帮姑娘着实可怜,我到郊外去寻她们的时候,十来个人窝在一堆取暖,每顿饭就吃巴掌大点的干饼,哪里是人过的日子……”
秋姨娘生了恻隐之心,她也是在窑子里待过的,自然心疼这些姑娘们。
三娘就顺着她的话说道:“既然可怜,就给她们一席安身立命之处。”
“也罢,就当立桩功德。”
咚咚咚,这时,有人在外头敲门。
“谁啊?”秋姨娘问道。
“当家的,是我,玉梅……”
“进来罢”秋姨娘冲着门外说道。
那个叫玉梅的,得了应允便推门而入,正是方才领三娘过来那人。
“奴婢先前出门买了些糕点,当家的尝尝看,好不好吃?”
秋姨娘皱着眉:“给你的银子你怎么去买这些?不是让你置办两件衣裳么?虽说过了年关,可这寒气还未散呢。”
玉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置办衣裳又花不了这么多,索性买点吃的来孝敬您。”
“你啊,就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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