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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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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老爷把人带到就自行离去,吴先生也继续将她的课。
  “你没有名字吗?为什么都叫你三娘?”王祁莲悄声问她。
  三娘提笔在宣纸上写了“瑶生”二字,递到王祁莲面前。
  “瑶生?你叫瑶生?瑶可是个好字,瑶姬天帝女,精彩化朝云。”
  听她这矫情的话,三娘忍不住笑:“你就别卖弄了,我这瑶可没那么圣洁。”
  王祁莲见三娘笑,也跟着闷笑,两人自然是招来吴先生一记白眼。
  下了学,傅静娴不爱凑热闹,傅静初对这个突然到来的人不带感,两人都各自回院子。
  王祁莲却央着三娘待她在府里转转,三娘不知她怎么想的,傅府连京城王宅的四分之一都敌不上,有什么可转的。
  “你们可真舒坦,这么早就能下学。不像我,一读就是一整天。”王祁莲抱怨道。
  王家乃是经古不衰的世家大族,王祁莲又是王家的嫡长女,自然不能疏忽教育。
  三娘前世孩子心性,傅老爷要她陪同,她多有抱怨愣是躲在屋里不见王祁莲,所以三娘跟她也没处下什么关系。
  “长辈要培养你,自然是有道理的。”三娘道。
  王祁莲给了三娘一记白眼:“无趣!”还没待三娘回她,她又道:“对了,咱们出去玩吧?”
  “出去?”
  见三娘一脸难以置信,王祁莲道:“对啊,你跟我来。”说着就拉起三娘往府门奔去。
  门前的小厮像是早早得了令,反正只要是王祁莲出门,就不拦着,还给备了马车。
  三娘记忆里,在她十四岁之前就没出过傅府的门,这下倒是沾了王祁莲的光。
  河A县还算富饶,主要的因为渠河通海,官盐运输必经此道,所以带动了河安的经济。
  王祁莲令驾车的马夫一路往渠河而去,目标明确,叫三娘有些摸不着头脑。
  渠河两旁是成片的梧桐树,秋日里梧桐树叶黄了落到河面上,格外好看。因此,秋日里的渠河最为热闹,文人雅士都聚在这里画舫游河。
  车夫将马车停在河岸上,王祁莲拉着三娘下车,兴高采烈的朝岸边那艘画舫里钻。
  三娘忙把她拉住:“这都不认得,你怎的往里头去?”
  王祁莲摆摆手:“认得认得,你同我去便是。”
  三娘将信将疑的跟她上了画舫,去了才知是上了贼船。
  船舱里杵着两人,一是王祁莲的长兄王祁贤,还有一位估摸着是王祁贤的侍从。
  三娘也算不得什么大家闺秀,可还是觉得唐突。
  王祁莲见到自家哥哥,飞一般的凑上:“哥……”
  “你来这里做什么?”王祁贤回身一看,立马变了脸。
  “瑶生说想来渠河看看,我才顺道跟来的。”
  王祁莲这锅甩得快,三娘差点没反应过来:“是…是,渠河的秋景甚美,我便带祁莲来看看。”
  王祁贤还是个大小伙子,见了三娘两眼发愣,那模样怎么看都是副思春像。
  三娘立马别过脸去,王祁贤见她这般动作自觉的收了神:“这位是?”他问道。
  “瑶生,她叫瑶生,是傅家的三小姐。”王祁莲答道。
  这时,船舱隔间中传出一声音,好似三月的风,叫人听了舒坦。
  “祁贤,你还是到里面来吧。外面两位姑娘在,多有不便。”
  三娘不知那人是谁,却知道他心细。
  “也好”王祁贤如是说着,便同他那侍从进了隔间中。
  屋里瞬时静了下来,舱外船娘子的抚琴声就越发清晰起来。三娘当初在醉春楼听过不少花娘抚琴,有悲有喜,都是故事。
  ☆、第六章 神秘
  正因为听得多,所以对此格外挑剔。那船娘子一开始弹得还算流畅,细细腻腻也还不错,谁知中间竟漏了个音,三娘不禁轻叹了一声。
  “姑娘为何无端叹息?”里头那人突然出言询问。
  三娘如实回道:“船娘子曲子整体流畅,偏生漏了个音,毁了此前的努力。”
  谁知那人轻声一笑:“你拿着银子将那船娘子打发了吧。”似是同他的随从说话。
  随从应道:“是”
  三娘忙阻拦:“不用不用,是我太过挑剔,莫要因此砸了人家饭碗。”船娘子卖艺不卖身,吃这碗饭不容易。
  那人却不听劝:“还是打发了罢,入夜前我们还要赶到渠州,现在时辰也差不多。”
  而后,便见他那随从带了银两从隔间出来,直直朝船舱外走去,接着舱外就没了琴声。
  渠州?三娘对隔间里那人顿生好奇。
  “去渠州做什么?”王祁莲听了好奇,便开口问道。
  王祁贤听是自家妹妹,便说:“你一个女子管这么多作甚?早都跟你说了是例行公事,你自己非要跟着来。”
  “我来是祖母准了的,怎么说得像是沾了你的光。”王祁莲不快的哼哼两声。
  三娘皱着眉,仔细算了算日子:“两位公子还是莫要去吧,现已过了午时,不妨在河安歇一夜。”
  渠州位于渠河下游,紧挨着恒海,乃是大邺官盐产处。正因近水楼台,渠州私盐贩卖也极其严重,三娘猜他二人定是为此而来。
  今日正是八月初三,据三娘回忆八月初三夜里渠州出了件大事,贩卖私盐的商贩在今夜有一场暴乱。
  当初这事撼动京城,原因是私贩为各自利益大打出手死伤数人,且其中还牵扯到许多官员。
  三娘不清楚那件事的细节,但能肯定王祁贤一行会为这事耽搁。
  那时王祁莲在傅府住了整整一个月,最后来接她回京的还是王家遣来的下人。她既然是同王祁贤来的,理应同他一道才是。
  王祁贤对三娘的话颇为不解:“为何?”
  三娘不便与他解释,胡扯道:“黄历上说不宜出行。”
  “……”王祁贤闷了半天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傅姑娘真是有趣,若真如此,这满街的出行的人岂不都要遭难?何况你同舍妹来此,不也是出行么?”
  三娘听他笑得开心有点愁,正想着不听劝就算了。
  谁知里头那神秘人却道:“姑娘说得有理,宿一夜也好……”
  王祁贤似乎很不解,冒出一句:“你这……不是说早些去好么?”
  “忽然改了主意。”那人悠然道。
  舱里那神秘人行事怪异,三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祁贤闻言,说道“罢了罢了,你觉着不碍事便成。”
  顺着窗外望去,外头的天儿似有些发暗了,三娘道:“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我同王小姐就先回去了。”
  王祁莲虽然不怎么情愿,可三娘开了口她也就点了头。
  王祁贤听三娘这般说,很客气回道:“也好,舍妹便劳烦傅小姐多多关照。”
  三娘应了句好。
  从舫中出来,三娘第一件事便是询问王祁莲:“那隔间里的人你可识得?”
  王祁莲摇头:“不认识……”
  三娘也就不问了,同王祁莲打道回府……
  两人刚府门前,李嬷嬷便前来接应:“王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快到堂屋用饭去。”
  王祁莲明明是同三娘一块来的,偏生那奴才就把三娘视若无物。
  “李嬷嬷近来可好?我看你又胖了三圈儿,油水很足嘛。”三娘满脸堆着笑,朝李嬷嬷说道。
  李嬷嬷立即夸下脸:“三小姐说笑了,老太太让您也一块儿去。”
  三娘只朝她嗯了一声,便同王祁莲一块儿去了。
  傅家人都猜测三娘是王侍郎的外室之女。
  因此,只要是王家人来,傅家人待三娘总会不一样。好比今日,准许她出门,合家宴也叫上她。
  三娘也曾经以为王文胥是她生父,可他从未亲口否认过。
  到了堂屋,傅家上上下下都已入座,王祁莲拉着三娘坐她旁边。
  傅家人待王祁莲很好,什么好吃的都往她跟前推。毕竟她侍郎大人家的千金,货真价实的。
  不像三娘这种,说是吧王家又没来找,说不是吧人又是王家给送来的。留也不是,赶也不是,总之是个尴尬的主。
  饭桌上不开口,可傅老爷却问王祁莲:“祁莲,你这回来,王大人可有交代什么?”
  三娘听了心下了然,傅老爷是在是打探王侍郎可还记得有三娘这么个人。
  好在王祁莲还没动筷子,虽不合礼却还是应道:“有交代,说让我来了不能无礼,还给您带了些京中的特产,待会儿我回去给您拿过来。”
  反正这不是傅老爷想要的答案,他还是礼貌的应着:“劳王大人记挂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大家都埋头吃饭,没再说别的。
  三娘吃的少,早早就放下筷儿端坐在那里。
  傅老爷无意间瞧见了,便说:“你吃罢了就先回去吧。”
  三娘很听话的走了,王家想不起她这个人,傅老爷就觉得留她在此也没多大意义。
  夜里跟秋姨娘睡在塌上,三娘问:“姨娘,我是不是父亲的女儿?”
  秋姨娘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不是还叫着爹呢吗?自然就是了。”
  三娘索性不再问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秋姨娘在这上面都是守口如瓶。
  夜深了,打更的人锣敲了三下,祥云客栈里有间屋子却一直明着灯……
  “公子今日为何要听那小丫头的话,非在河安住一日?”
  那人手执画笔,画的是渠河的秋景:“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什么……”
  “一个黄毛丫头能知道什么?”
  那人却当没听见:“长漓啊,你来看看我这画得可像?”
  长漓蹭去看了看:“公子才学出众,画得也自然是像的。”
  “我却觉着不像。”
  “哪里不像?属下觉得非常像了,这树,还有这岸上的青苔……”
  那人摇摇头,沉思着:“到底树上立了几只鸟呢?”
  “……”
  “哦对了,那姑娘叫什么来着?”
  长漓想了想:“似乎是叫瑶生。”
  那人停下笔喃喃道:“瑶生……”
  ☆、第七章 赠画
  如前世一般,渠河盐乱闹得沸沸扬扬。
  当然,这事不是三娘能管得了的,她就是好心提醒王祁贤,给他行个方便罢了。
  三娘慢腾腾的穿好衣裳,刚打点妥帖就有人来敲门,秋姨娘去小厨房备早点去了,三娘便出去开门。
  是傅府守门的小厮:“三小姐,有人给您的东西,说是务必交到您手上。”
  三娘看着小厮手里的画轴,很是疑惑:“没说是谁?”
  小厮摇摇头:“未曾。”
  “那他长什么模样?”
  小厮回想了一下:“穿着嘛,就是个普通百姓的模样,他老弓着背也没露脸。
  单凭这几点特征根本哪能判定是谁,三娘也不问了将那画轴接下,又朝那小厮说道:“有劳了。”
  小厮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三娘回屋将那画轴打开,却是一幅渠河秋景图。远近虚实也拿捏得当,意境恰到好处,作画之人恐怕是个中高手。
  只是……为何这画上是五只鸟儿?三娘抿唇而笑,觉得这人好没情趣,旁人都画鸟儿成双成对,他却非要单出一只来。
  这人到底是谁呢?
  三娘想起昨日画舫一游,王祁贤是个典型的文雅人,断做不出这种给闺中女子送画的事儿来。难不成……是隔间里那位不曾露面的神秘人?
  可是他送这画什么意思?是感谢她昨日的提醒?三娘叹了声气,又在边角处瞧见“傅瑶生”三个字。她皱着眉将画卷好收了起来,总觉得这回遇上了个难缠的主……
  午时,三娘正倚在塌上小憩,何氏身边的李嬷嬷同老太太身边的沈嬷嬷一齐来到。
  秋姨娘给她二人开了院门,两人一进门便直直冲着三娘而来。
  三娘听见动静走到门前望了望。
  沈嬷嬷见到了门前的三娘,开门见山道:“三小姐,早上您是不是收到什么东西?”
  东西?对了是那幅画。
  三娘不藏着掖着:“有,一幅画。”
  一旁的李嬷嬷说话可没有沈嬷嬷那么客气:“一幅画?是谁给的?该不会是外头哪个野男人吧?”
  秋姨娘听她这话来气:“李嬷嬷怎么说的话?三娘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哪里来的你说那些?”
  沈嬷嬷见她二人要起争执了,忙道:“三小姐带上那画随老奴往松寿堂走一趟,要是有什么冤屈三小姐可同老太太说。”
  三娘道是。
  秋姨娘忙拉住三娘:“这怎么回事?要不姨娘同你一起去?”
  三娘轻拍了两下秋姨娘的手,以示宽慰:“姨娘安心,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您等我回来便是。”
  李嬷嬷与沈嬷嬷像两尊佛似的立着,秋姨娘想跟着去也不大可能,何况她真去了指不定还闹得厉害些。
  秋姨娘见三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稍稍安心。静观其变也好,要真有什么事了她再出马。
  “好吧,在你祖母面前说话注意些……”
  三娘应道好,进屋取了画轴便跟着两位嬷嬷走了。
  瞧李嬷嬷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这多半是何氏找的事。
  三娘实在没想明白,何氏一天不在屋里好好享清福,老找些事操心作甚?真是个浪荡又多事的女人。
  官家世家女子就是这般,但凡干出点出格的事,那就是一顶一的大事。
  松寿堂一下聚集了好些人,除了何氏和老太太,还有傅静初的生母柳姨娘。早上来给她送画轴的那小厮也跪在老太太跟前,瞧这阵仗倒像公堂提审似的。
  好在傅老太太就只得一个儿子,若是再多几个子女,恐怕这松寿堂的地儿都不够用。
  “跪下!”何氏先发制人,好像这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了。
  三娘顺从的跪下,要是在这上面倔可就讨不了什么好。
  何氏见三娘跪下,又同李嬷嬷道:“把那丫头手上的画轴拿来。”
  三娘双手奉上,李嬷嬷接过画轴瞅了她一眼,转而又递到傅老太太面前:“请老夫人过目。”
  傅老太太瞟了瞟跪着的三娘,伸手接过并将其打开。
  一旁的人都凑过去看,何氏也伸着脑袋看了看,说:“瞧瞧,瞧瞧,我说什么?昨儿才和王小姐去了渠河,今儿就有人送秋景图,铁定是这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了谁。”
  柳姨娘在一旁跟个没事人似的,手绢抵着鼻尖轻笑道:“啧啧,夫人真是天神在世,看一眼就能让人原形毕露了。”
  何氏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讽刺:“你闭嘴!”
  柳姨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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