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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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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三娘扯了扯吴先生的衣袖,满脸的委屈,真是我见犹怜:“学生并不知此事,还望先生替三娘做主。”
  在吴先生眼里,三娘一直是个乖巧的孩子,她也不信苏钦玉口中所说的人会是三娘。
  “不可能!”吴先生当即站出来为三娘正名:“三娘的为人我知道,断不可能做偷溜出府的事,更不可能去建安河边。那是什么地方,苏公子你最清楚,一个闺阁女子怎会去那里?”
  吴先生显得很气愤,三娘顿觉惭愧。
  苏钦玉万万没想到吴先生如此护短,他本意也只是逗一逗,适时收手。
  片刻之后,苏钦玉才道:“真是抱歉,先前受王伯父所托到河洝替傅三小姐解围,中途见过一次。后来在建安河上遇见的那女子,觉得有些像,现在想来那女子要胖些,当是苏某认错了。”
  吴先生很不高兴:“苏公子出自大家,苏丞相德行高尚又清正廉明,你出门在外还是多顾及顾及。”
  话里的意思是,苏公子出门在外要点脸,免得给苏丞相丢人。
  三娘心里憋着笑,吴先生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
  若是换成别人,听了这话铁定恼羞成怒,苏钦玉脸皮厚,说道:“先生说得极是,晚辈往后出门一定把眼睛擦亮些,断不会再认错人。”
  他着脸皮真能赶得上垒城墙用的砖石了,吴先生明明说东,他非要扯西。
  林院士知晓吴先生的脾气,赶忙出面调解:“咱们该说正事了,这诗会还未结束呢。”
  苏钦玉跟着附和:“对对对,正事要紧”
  吴先生见此,也不再揪着不放,却道:“苏公子好歹道个歉,肆意诽谤他人岂有一笔带过之理?”
  “噗”少漓没憋住,笑出了声。
  苏钦玉垮着脸狠狠给了他一脚,少漓赶忙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是苏某眼拙,有冒犯之处,还望傅三小姐多多包涵。”苏钦玉正身,规规矩矩的朝三娘抱手作揖。
  这敢情好,写诗贬低他,他还反跟她道歉。
  三娘清了清嗓子,故作娇态:“苏公子不必记在心上,下回看清楚就行了。”
  苏钦玉黑着脸,估摸着都想掐死三娘了。
  王祁莲反正是目瞪口呆的,末了冲三娘眨巴一下眼,意思是“厉害!”
  如此,这篇就翻过,谁也不再提这事。
  至于林院士那画,自然是落到苏钦玉手里,不过今儿的彩头却在三娘这里。并非是说三娘文采了得云云,而是方才那事成了焦点所在,毕竟让苏钦玉当众俯首道歉的还真是少。
  日头微微倾斜,阁楼上的人渐渐散去。吴先生临到要走了,再三嘱咐莫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又让她得了空多到鸿渊书院来看看她。
  三娘一一应承,嘘寒问暖了几句,就同王祁莲准备离去。
  正下了聚贤阁的楼阶,就遇到了王祁贤,也不能说遇,应该是他特意在此等候。
  王祁贤年关在府里只待了十来天,日日都跟着王侍郎忙上忙下,好不容易忙过了,又得回书院了,一呆就呆到了这会儿。
  王祁莲见着自家兄长很是高兴,唤道:“兄长!”
  王祁贤付之一笑,问道:“在府里可有听母亲的话?”
  “当然有了,阿莲可听话了。”王祁莲像个孩子似的冲王祁贤笑。
  三娘有些羡慕,她就没有这样的兄长,可以撒撒娇,可以是除父亲之外的依靠。
  见着三娘,王祁贤抓了抓脑袋,小声道:“方才那事苏兄他为人粗枝大叶的,瑶生妹妹莫要放在心上别。”
  瑶生妹妹他面色微红,三娘也有些心颤,从未有人如此喊过她。
  “无妨,我并未放在心上,兄长且安心。”三娘将这声“兄长”咬得重些,她不希望王祁贤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男子当胸怀大志,怎可在这个年纪沾染上儿女私情?
  王祁贤听得出她的疏离,若有若无的叹了声气:“如此甚好,你们在路上当心些,免得让父亲、母亲担心。”
  三娘与王祁莲福身道好,他便走了。
  王祁芸今日在诗会上丢了人,早已让孙叔带她回府了,所以王祁莹只能同三娘她们一道回去。
  她们三人共乘一辆马车,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格外怪异。
  三娘索性闭目养神,一行便匆匆回了府。
  回了夜阑居,沈嬷嬷与柳儿都不在院子里,想起王祁芸出丑那事儿,三娘心有余悸,该不会寻到她头上来了吧?
  “咦,柳儿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王祁莲转了一圈没瞧见柳儿的身影,便嘀咕了一句。
  “咱们去中园瞧瞧,指不定在那儿呢。”三娘提议道。
  王祁莲懒懒道:“寻她做什么,到了点她自己会回来的,在那聚贤阁里站一天能累死人,下回我打死也不去了。”她说着伸了个懒腰,就想往屋里钻。
  三娘将她拉住,不由分说的拽着走。
  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恐怕是王老夫人发作,丫鬟下人们都跑去看热闹去了。
  ☆、第七十一章 事发突然
  三娘不禁加快脚步,她不知道事情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有些心急。
  王祁莲则疑惑不解:“瑶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赶着投胎似的?”
  “投胎哪用赶?黄泉路上人挤人,急也急不来。”
  听三娘这么说,王祁莲嘟囔道:“说的好像你去投过似的”
  南殊院门前果真站满了人,小丫头们为了看热闹或垫着脚尖,或不时的往上跳着看几眼。
  “围着做什么!都没事儿干了是吧?”丘若姑姑见了这一群看热闹的下人,便从屋里出来呵斥道。
  小丫鬟们怯怯的摇头,可谁都不愿走。
  丘若姑姑正要发作,三娘她们正好就到了院门前。
  见到三娘她们,丘若姑姑便不顾那帮丫鬟下人了,匆匆迎上来:“老奴还说到夜阑居去请傅小姐,不想您自己过来了,老夫人让傅小姐到里屋去。”
  三娘暗自沉思,难不成大火烧到她头上了?
  见她沉默不语,丘若催促:“傅小姐请”
  三娘点点头,迈步往屋里去。
  王祁莲扯了扯三娘的衣袖,细声询问:“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三娘冲她笑笑。
  刚进屋就听见洛云姑姑的声音,隔着屏墙,听不仔细她究竟说了什么,多半是辩解之词。
  绕过屏墙三娘首先环顾四周,瞧见沈嬷嬷与柳儿只是站在一旁,她稍稍松了口气,显然沈嬷嬷并未受牵连。可是,王老夫人找她过来又是所为何事?
  洛云姑姑正跪在老夫人跟前,似是回忆一般叙述王祁芸收到衣裳那天她在何处,做了什么。
  王祁芸同乔氏两人就坐在王老夫人右边,王祁芸手绢绞在手上,时不时蹭蹭眼角的泪珠子。
  赵氏也在场,她毕竟是长房夫人,坐在王老夫人的左边。洛云毕竟跟了她好些年了,她不信王祁芸的衣裳真是她送去的,所以赵氏全神贯注的听着洛云姑姑叙述,全然不知三娘她们进了屋。
  三爷自来不务正业,更别说参与府中这些女人的破事了,胡姨娘自来也不爱出门,这事扯不到三房身上,所以他们都没来。
  只是王老夫人身后站的那人叫三娘有些疑惑,正是方才同她们一道回来的王祁莹,她正轻柔的给王老夫人揉着肩,似是为了缓解老夫人的怒气。
  真是奇了怪了,三房都没人过来,加之这事跟她半分关系没有,怎么也凑起热闹来了?聪明人不是该多避祸、少惹事么?
  她似乎察觉到三娘的目光,微微抬起头,三娘忙垂下眸,做一副悠闲姿态。
  丘若姑姑从左侧绕到王老夫人边上,在老夫人耳边叽咕了两句。
  王老夫人立即抬眼望着三娘,片刻又转回洛云姑姑身上。
  也不知怎么,她那眼神让三娘觉得不怀善意。
  沈嬷嬷眼观八方,也注意到三娘的到来,两人对视一眼,沈嬷嬷冲她点点头,示意无碍。
  洛云还在说着她那日的行程,一再强调她没去过褚玉居,更没有派人去过。
  王老夫人不耐烦了,驳道:“行了!你说你那日去了集市上置办东西,可你也得寻个人证来,光空口凭说谁信你?”她心里憋着气,自己的宝贝孙女当众受辱,这死奴才还最硬:“洛云,你在府里也好些年了吧?知不知道王家的家规是什么?”
  此家规非彼家规,这里说的是挨板子。说来惭愧,三娘从前受过这个,还是王侍郎亲自动的手,就是私自奔到陆家为妾那时。
  新婚三日之后,三娘独自回到王家,王侍郎寻她三日不见人,得知她奔做妾狠狠让她领教了一回王家的家规。
  洛云一听“家规”二字,明显被唬到了,忙向赵氏呼救:“大夫人救救老奴吧,老奴那日真是出门置办咱们院子用得上的杂物而已,您瞧我这把年纪了,怎么招得住家规处置啊,夫人”
  赵氏也急:“你就赶紧想想有什么人能证明你当时在府外,否则我也无法啊!”
  能有什么人证明?洛云自来出门都不带人,生怕别知道她耍小聪明私吞公款,这会儿自然寻不到人证。
  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道不出:“我那日没带人去”
  “啊?”赵氏急得都想训她了:“你说你怎么出门不带人呢?”
  乔氏冷哼一声,也没了这些日子佯装的客气,讽刺赵氏道:“哼,有些人惯会演戏,怎么不去杂耍班子里去演?你一言我一语的,双簧唱给谁看!”
  她本想着让王祁芸到诗会露露脸,谁想到脸是露了,却是张黑脸,真是越想越气!
  赵氏多少能明白乔氏的心情,若是她家阿莲遇上这事,她肯定也得闹上一出。
  正因为理解,所以赵氏选择忍让,好言好语道:“弟妹消消火,你实在是误会了,嫂嫂对此事并不知情啊。”
  乔氏不肯罢休,咬死了是赵氏陷害她家芸姐儿的,就是见不得她们好。
  赵氏诸多解释,颇为无奈。
  王老夫人一直向着乔氏的,乔氏这种假设她觉得合情理,干脆直接问赵氏:“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赵氏不曾想王老夫人单凭几句话就信了乔氏,不禁有些难过:“母亲,儿媳嫁到王家这些年岁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若是儿媳想做,还用等到这个时候?”
  这本就是事实,赵氏一直恪守本分,对府里的妯娌都百般忍让。王老夫人听了她这话,也觉得不大可能了,便转而问王祁芸:“芸姐儿,那日送衣裳去你院子里的人你还记得不?”
  王祁芸又抹了一把泪,想了想道:“还有点印象”
  沈嬷嬷一听,有些焦躁了,偏头看了三娘一眼。
  三娘直直望着前方,微微摇头。
  如此,沈嬷嬷便正了神色,从容以对。
  王老夫人听王祁芸说有印象,便说:“你先看看,这在场的人里头有谁像的。”
  王祁芸点了点头起身,一个细微的动作警醒了三娘。乔氏在王祁芸起身时扯了扯她的衣袖,王祁芸似乎嗯了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乔氏想借此兴什么风浪?
  ☆、第七十二章 闹腾
  “是”王祁芸应道,遂绕着屋子看了一圈。
  每个人她都仔细瞧了瞧,到了沈嬷嬷跟前时她顿了顿,而后又走了。沈嬷嬷面上不表露,实则被吓着了。
  完事,她又走到王老夫人跟前,低头瞧了瞧跪在一旁的洛云姑姑。
  “祖母,就是她!”她指着洛云,同王老夫人道,语气极为肯定。
  三娘突然明白过来了,乔氏那眼神是什么意思,该是想让王祁芸咬死了洛云姑姑。
  王祁芸这个人是个倔驴,认定的事情死不改主意,加上洛云也说不清楚她那天到底去做了什么,更没有人证,所以很难让王祁芸放过她。
  至于乔氏嘛,算算日子,三月正是王二爷调离京城的时候。
  当初王二爷被调离京城到渠州上任,还是王侍郎去求来的,正是去年盐乱的事发地。
  渠州去年可算是多事之地,因盐乱处置了许多官员,导致人人都对其避之不及。
  所以,王侍郎想让王二爷迎难而上,渠州经过数月整顿实际上已回归正轨,他要做的并不多。一来轻松,二来敢做旁人所不做之事,必定会受圣上赏识,总的来说是给二房的铺路。
  奈何王二爷这个人有气性,也有能力,就是不怎么长脑子,偏生以为王侍郎是在坑他的。他一个男人尚且如此想,更何况乔氏这个眼界只有指甲缝大小的妇人?她自然是跟她男人同仇敌忾,把长房的恨上了。
  不过二房也从未喜爱过长房,在他们眼里长房就是绊脚石,若非如此,整个王家都该是他们的。
  乔氏现在拿王侍郎无法,只能在赵氏身上撒气,故而才有了让王祁芸指认洛云这一出,想将赵氏牵连进来,让她受点气,吃点苦头。
  三娘当初只是想让洛云姑姑触触二房的霉头,可没想将长房的牵扯进来,不禁有些懊恼。
  罢了罢了,先看看事态的发展情况,肆机应变。
  王老夫人听信了王祁芸的话,顿时大发雷霆:“好你个狗奴才!我王家何时亏待过你?你竟做出这等坑害主子的事,今儿定要让你这奴才张长记性!”
  丘若姑姑得了王老夫人的令,当即下去准备去了,洛云姑姑急哭了都:“老夫人!老奴是被人冤枉的啊!老奴真没想坑害二小姐,那衣裳……”说到这儿她就顿住了。
  三娘知道她想说什么,想说这衣裳分明是送到夜阑居去的。
  反正甭管怎么样,这两种结果都会让她遭殃。
  乔氏听她欲言又止,连忙问她:“那衣裳怎么了?你说!是不是大夫人让你这么干的?”
  赵氏心一惊,气得不行:“弟妹,你何苦一定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乔氏请哼一声,不理会赵氏,继续冲洛云吼道:“还不快说!”
  洛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摇头圆道:“不是……不关大夫人的事……可,可这真不是老奴干的!”
  这次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受受家规,或是被打发了干粗活。赵氏是洛云的靠山,与她主仆多年又有些情意在,她真要是落难了,以赵氏的脾性定然会想法子再把她弄回身边伺候。
  所以她不可能说出她本意坑害三娘的实情,甭管她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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