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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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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是想钱想疯了,做事情也不过脑子,找王文胥竟然找到户部去了。这下可好,闹得王文胥一帮同僚以为是他纳了妾。
王文胥检点了一辈子,赵氏生了一双儿女他也没什么可求的,更没想过纳妾的事情,结果被这林家人闹得,险些坏了名声。
遇上这种事,谁能沉得住气?
从户部回来,王文胥怒气冲冲的领着林家老爷和林夫人到南殊院去。
今儿正好是月中,王家老老小小都在南殊院里,给王老夫人请安磕头,王文胥同林家人过来的时候大伙儿都在。
王文胥是气极了,进门直接去到王老夫人跟前,质问道:“您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王老夫人还没闹明白,不过见到他身后的林家老爷和林夫人,心下了然:“不就是前些天给文廖纳的姨娘,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你们把人接到府里来了,不知道竟连礼钱都不给人家,过场都不走走,这像什么话?”
“那姑娘你也见着了,是我逼着她来的吗?她自己跟着文廖进府的,现在才说什么礼钱,不是笑话么?”王老夫人辩驳道:“你都不问问这林家人是什么狼子野心,要礼钱张口就是五千两”
“诶诶诶,我最后说了只要一千两的!”林老爷见王老夫人说这个,连忙反驳。
王老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又与王文胥道:“你听听,纳个妾一千两,你见过这么值钱的妾吗?”
萧姨娘也在这屋子里,一听老夫人说林家要一千两,便道:“啧啧啧,一千两,这林姨娘还真是值钱。想当初我入府那会儿,就只给了一两金,算上七七八八的开销,也就一百来两。你们林家这是狮子大开口,看着王家人好宰是不?”
这么说来,林家确实太过了些。
王文胥转身同林老爷道:“一千两确实太离谱,要我看,给个二百两也就差不多了。”
林夫人一听,二百两就想把他们打发了,连忙道:“那不成,我那姑娘水灵这呢,白白嫩嫩的,怎么说也得八百两!”
三娘听了险些笑出来,还白白嫩嫩的,不知道还以为街上挑菜呢。
王老夫人不干:“我说了只给一百两,多的你想都别想!”
一个要八百两,一个只给一百两,中间差着七百两呢,还真是不好办。
王文胥也犯了难,王老夫人给一百两确实公道,虽然林家是贪心了些,可毕竟是王家理亏在先。
☆、第一百四十九章 隐晦的提醒(一更)
“要不这样,母亲与林老爷各让一步,把这事了了?”
王老夫人被这事烦的不行,老早早就想赶紧解决了,听王文胥这么说,她就先让了一步:“那就依文胥先前说的,给个二百两。”
林夫人依然觉得少了,可她也松了口:“这样,我也不死熬着八百两了,五百两了事儿。”
“你”王老夫人哪曾想着林家人如此难说话,五百两岂是小数字?就拿王府来说,五百两够王府上上下下两年的开支。
王文胥又劝林家人:“林老爷,你看,你家姑娘是嫁过来做妾的,五百两恐怕太多了。”
林老爷一开始过来就打算要五百两的,这是他的底线,他咬死了说:“不能再少了,你想想,我家姑娘还年轻,保不齐明年就给你们抱两大胖小子。五百两让你们王家开枝散叶的,能算多吗?”
王文胥思来想去,有了个法子:“要不这样,给您三百两,我们王家再到后院里小办一场宴席,您将您要紧的亲戚请了来。如此,您面子里子都齐全,咱们也图个心安理得。”
林夫人是个乡野妇人,只认钱:“那不成,开两桌宴能花几个钱?我们还就要定了”
“成!”不待林夫人把话说完,林老爷一拍既定:“那日子订在哪一天?我好去通知人。”
“老爷,您不是傻了吧?这就同意了?”
林老爷瞥了她一眼:“女人家少说话,我说定下了就定下了。”
“这”林夫人还想再说,可见林老爷那副无需多言的模样,只能闭了嘴。
男人和女人不同,大多数男人是好面子的。
王家在京城乃名门望族,如今王文胥又受圣上青睐,长女又与睿王定了亲事,能在王家府宅里办一出宴席,说出去何等风光?
林老爷也是要面子的人,与其多要那二百两银子,还不如在街坊邻里间出点儿名。往后走出去,步子还能迈大些,说话也更有底气。
王文胥接着林老爷的话道:“日子就定在后天吧,宜早不宜迟,早些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林老爷赞同,林柔失踪了好些时候了,再不有个说法,他那帮亲戚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
“那好,我回去准备准备,后天一大早就过来。”
如此,林家这边算是安抚好了。
王文胥又去同王老夫人讲:“母亲,咱们再各让一步,家和才能万事兴不是?”
王老夫人看着林家人那副高兴的模样,就是心里头堵得慌:“我就只出二百两,多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
三娘都替王文胥心累,王家这家真是不好当,吃力还不讨好。
“成吧,我出就我出!”王文胥爽快的应下,事情就算结了。
林老爷临到要走了,态度来了个大反转,对候在王老夫人身边的林姨娘道:“阿柔,爹跟你说,在王府一定要知理懂孝,赶紧给人家生个儿子。”
林姨娘脸红了起来,这一大家子人都在,他说什么生不生儿子的。
王文胥也是无奈,心里暗骂王二爷找的什么人家,如此上不得台面。
终于是把林家人打发走了,王文胥一阵头疼:“母亲,您往后办事别拖泥带水的,一次性解决了,哪里会有这些破事?”
王老夫人本来就气,王文胥这个当儿子的反倒说起她的不是,她更是不爽快:“我怎么了?我这还不是为了王家广开枝叶,你以为我愿意费这些神!”
见她这般,王文胥也懒得同她争执,只道:“行行行,那就赶紧差人忙活一下后天的事情,别让林家人又逮着由头闹。”
王老夫人道:“行了,我知道,你去忙你的吧。”
王文胥也不多作逗留,他手上确实还堆积了不少事情要忙:“那儿子就先退下了。”
王老夫人瞅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本来,王老夫人对这个便宜媳妇儿还挺喜欢,好吃的好喝的供着,还遣了洛云去给她寻产子的良方。
现在,经过林家人这么一闹,王老夫人看着林姨娘就想起林家人那副嘴脸,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了。
“都退下吧!”王老夫人揉了揉脑袋,朝着屋里众人说道。
大伙儿纷纷福身,接着便陆陆续续离开了。
王老夫人为着王二爷着想,还是好好的给他准备这出宴席,省得这帮人在外头嚼舌头,说他们不周到。
到了这一天,后院张灯结彩的,因着是纳妾的缘由,也就后门挂了贴“囍”字的大红灯笼。
来的都是些嘈杂的人,赵氏交待三娘与王祁莲,千万别去园子里晃荡。
道理三娘明白,林家人今儿请的大多是不懂担纲五常的平民百姓,识礼数人的太少。万一喝醉了酒,逮着哪位小姐胡来,那王家就得不偿失了。
也不是三娘看不起这些人,实在是从前在望春楼里见得太多。当官的好歹还做做样子,文人也还知道体谅人,这些人就不同,上来就跟畜生没两样,只晓得扒衣裳入正题。
乘着府里闹腾,三娘其实也没闲着。
先前让沈嬷嬷弄些粮食进府,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正好今儿府里人多事忙,后门出出入入的甚是嘈杂。三娘就让沈嬷嬷叫上张临去了一趟聚仙楼,把玉梅囤的粮食运了一些进来。
为了掩人耳目,专门让他们寻了木箱子,要是后院有人拦着,就说是从林姨娘家中抬过来的。
抬进来的箱子就摞在三娘屋里头,放在别处她也不放心。
园子里还闹腾得很,根本没人注意这边。
张临手上有伤,帮着抬箱子进来的是张成,张临只能在边上时不时的搭把手。
他们也没几个人,又不敢让府里的人察觉,所以搬这几个箱子费了不少功夫。
等事情办妥了,已经很晚了,园子里的闹腾声音渐渐平息了下去。
张成临走前,同三娘说了个事情,他问:“小姐,您同王家大公子是怎么回事?”
三娘听了一愣:“什么怎么回事?他是兄长,我是小妹,还能怎么回事?”
张成听了讷讷点头:“原来是这样”
☆、第一百五十章 深夜门客(二更)
七月,大邺以北的旱情一发不可收拾,从开春到现在从未降过一次雨。
四方城门戒备更加森严,为的是防止周边灾民入城,搅乱京中安宁。
即便是如此,依旧有人混了进来,原本夜不闭户的百姓,为了防止灾民闯入,皆是门窗禁闭。
户部监管人口,这些事情便传到了王文胥耳中。
王文胥受礼教熏陶多年,见不得这些平民受罪,当即报到御前去。
圣上的消息自然比王文胥灵通,北边旱情他早已知晓,只是这会儿他也拿不定注意,一个脑袋两个大。
王文胥到了乾德殿东偏殿里,向圣上禀明灾民入京一事。
圣上面色苍白,不住的支手揉脑袋:“那依爱卿所见,此事当如何处置?”
王文胥思忖片刻:“灾民既然已经入京,岂有再赶出去之理?不如开仓放粮,先解燃眉之急,也好安定京中人心。”
“朕也想过,只是这么早就开仓放粮,万一灾情持续,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也是个大问题,如果灾情一直持续下去,秋季定然颗粒无收,到了冬季只怕灾民会越来越多。
到了明年开春,就算旱情已过,也不知年前死了多少人了,明年也一定是个难熬的春秋。
京城也在北边,京中的人也需要粮食,这么多人张着嘴要吃饭,就京中粮仓那些粮食,怎能维持得了两年?
“不如先从南边征粮救济,左右旱情对南边没什么影响,正好可以解一解燃眉之急。”
圣上道:“若是大量从南方征粮,岂不是把北边的灾情强加到南边去,到时候举国上下都挨饿,要如何是好?”
“非也,如今已是七月,要不了多久就到秋季。到时候南边的粮食也到了丰收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咱们还可以再去征收一波,如此便能挨到冬季。等到冬日,再开仓放粮,定能撑到明年丰收。”
听王文胥这么一说,圣上亦觉得有理,便将此事全权托付给他。
王文胥没想着差人前往,而是打算自己走一趟。朝中拨钱征粮为的是救急,要是让官员层层剥削,岂不是置这些灾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晚上回来,王文胥就同赵氏说了这件事情。
“一定要亲自去么?那户部是杂务都放着不顾?”
“让侍郎官顶着,现在不去,到了明年咱们也得挨饿。”
赵氏叹息,给王文胥宽衣:“回回你一出远门我就怯得慌,从前光我受母亲的气就罢了,现在又多了祁瑶,我看母亲极不喜爱她,还不知道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王文胥拉过赵氏的手,轻抚道:“府里的事情劳夫人多费些神,我现在也算是想明白了,不能一味的纵着母亲,她要是太过分,你就硬气些。你现在是王家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她不能把你怎么样。”
赵氏颇为难,她自嫁进王家就没跟王老夫人硬碰过,万一真起了矛盾她也不敢保证就有胆子跟王老夫人杠上。
心里头虽然怯,但为了让王文胥安心去办事,只能道:“好,我都听你的,记得早去早回”
救灾迫在眉睫,王文胥不敢一拖再拖,三日之后就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王文胥占着王家主庭的位置,但凡是王家人都得以他为尊,故而王文胥出门这一日,王家上下都在门前相送。
王老夫人惺惺作态,拉着王文胥千叮咛万嘱咐:“出门在外的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儿,万事都没有保全自个儿重要,你要时时刻刻记着,王家上下都是指望着你的”
老太太慈祥起来也还是很能撼动人心的,何况王文胥也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故而回道:“母亲放心,儿子一定时刻留神,安安全全的回来。倒是您,要多注意身子,府里的事情少费点儿心。”
其实王文胥是正正经经的关心她,奈何这话到了王老夫人耳中就成了别有深意,她神色僵了僵,而后才道:“我都知道了,你快些赶路吧,别误了事。”
如此,王文胥便上了马车,往城门而去
这几日,王府里平平静静的,王老夫人也没逮着由头为难长房,一切都是那么安宁。
月明星稀,三娘在屋里看书,这个时候沈嬷嬷她们都已经睡下,夜阑居就三娘屋里还亮着灯。
过了二更天,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不怎么规律。
三娘放下手里的书,竖起耳朵听,又没了声儿。她以为她听错了,便重新抱起书看。
半晌,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比头一次清晰。
三娘披了件外衫出去,走到门前问:“谁啊?”
结果没人回应,三娘也不敢贸然开门,只能再问一声:“谁在外头?”
“我”
这声音听着熟悉,只是模模糊糊的不太听得清。
“祁瑶,是我”那人又道。
三娘这下听出来了,是王祁贤。她赶忙开了门,却见王祁贤靠坐在夜阑居门前。
“兄长,你这是怎么了?”
王祁贤半眯着眼,神色迷离,还一身的酒气:“阿瑶”他呢喃着,却叫三娘心惊。
“兄长,你该叫我五妹妹。”
他醉着,听不进去三娘的话,继续重复:“阿瑶”
三娘无奈,去扶他起身,好在他还有些意识,让他起来,他还能照做。
这个时辰,王府的下人也都歇下了,可能还有个把巡逻的,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没办法,三娘扛起他一只臂膀,艰难的朝东边院子里去。
喝醉酒的人沉得很,三娘一步一喘息。
走着走着,王祁贤好像清醒了一些,微微抬起脑袋看了三娘一眼:“五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嗯,我来送兄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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