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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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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还不想离开王家,不能把主子全得罪:“小的确定,在书院时,小的曾见大公子一遍遍的书写五小姐的名字……”
  “你说谎!”闷了半天的王祁贤,突然又开了口:“你没有证据,何来这些信口雌黄?”
  “那是因为公子事后将那些纸张烧了,否则……”
  “否则什么?既然没有证据,又岂能容你胡说?”王祁贤冲他吼道,似乎把他心中的恼怒全转移到了这仆从身上:“亏我待你这般好,好吃好玩都分你一半儿,你母亲病重之时,是谁帮的你?你现在恩将仇报,你母亲知道吗?”
  一听王祁贤说起他家中老母,仆从麻木的脸上总算有了情绪:“求公子别跟她老人家说,她…她已经快不行了,就让她好好的走吧……”
  “那你就实话实说!别再让我失望……”
  “我……”那仆从忧郁不决,王祁贤所说的实话实说,就是让他倒戈。
  王祁贤待他有恩,他一直记着,可他也是没办法。家中老母病危,他又染上赌,原本就清贫的家,已经让他败得所剩无几了。
  乔氏当初信誓旦旦的保证会给他一百两还清债务,还说会把他调去二房当值,给双倍月银。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出卖自己的主子?
  结果,一百两就只给了一半儿,什么双倍月银,简直就是做梦。
  他心中对乔氏的怨恨还是有的,可他现在也是二房的人,只能抓住这跟救命稻草。
  王文胥见这仆从犹豫不决,便知道他有问题:“说!”
  他被王文胥这一声吓到,不禁一颤:“小的……小的没有说谎……”
  王文胥不再逼问他,更不对他用刑,而是朝周围这帮下人道:“府里谁跟他相熟的,找过来。”
  先前去找流苏他们过来的那小厮回:“老爷不必麻烦,他仗着自己是大公子身边的人,行事自来高调。他的事情,府里的下人都知道,小的也听说过一些……”
  闻言,王文胥催促道:“那你说。”
  小厮得令,便又继续道来:“他平日里嚣张得很,仗着大公子的势总占人便宜。跟着去书院的日子还好些,一回来就不消停,府里的小厮都不怎么待见他,可又顾忌这大公子,所以不敢明说……”
  王祁贤那仆从听了没什么反应,想来他到二房当了个三等家仆之后就明白了,没了王祁贤这棵树,谁也不待见他。
  那小厮接着有道:“前些日子他越发过分,在府里四处借钱,而且一次比一次要得多,搅得大伙儿不得安宁。就在五小姐出事之前,这小子又消停了下来,小的听说……”
  说到这里,那小厮顿了顿,看看乔氏,又看看王老夫人,欲言又止。
  王文胥给他撑腰:“你只管说,只要是大实话,便赏银二十两!府里若是有谁敢为这事找你麻烦,你就来寻我,我替你做主。”
  有了王文胥这层保障,小厮壮了壮胆儿,才又道:“小的听说他是沾上了赌瘾,赔进去许多银子,窟窿填不上,他又管不住自己的手。不过后来…后来他就消停了,大概是还了赌债,加上他老母亲病重,就戒了……”
  王文胥抓住重点问:“他欠了多少银子?”
  “小的也说不好,他把家中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估计也就百八十两银子。”
  百八十两对王家来说九牛一毛,对一介下人而言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王文胥问那仆从:“可有此事?”
  他自知瞒不了,正如这小厮所说,王府这帮下人都知道他的事情:“是,不过……”
  “不过什么?”
  “那些债,小的已经还清了,况且这事与大公子与五小姐他们那事,又没什么干系……”
  这仆从的意思是,欠赌债是他自个儿的事情,轮不到王文胥过问。
  王文胥岂会听不出来,反问他:“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
  仆从忙摇头:“不敢,小的……不是那个意思……”
  ☆、第一百七十九章 给台阶(二更)
  王文胥索性从座上起身,来到这仆从身旁,他这一举动,吓了那仆从一跳,以为王文胥要对他动手了。
  结果,王文胥没有动他,而只是站到了他跟前:“你赌与不赌,与王府无关,但是……你从哪里来的银子还债,我想我该问一问。”
  那仆从大骇,瞬时变了神色:“银子…银子是我借的,不干府里的事……”
  “问谁借的?”
  王文胥一再相逼,把那仆从急出一身汗来。
  “小的…小的……”那仆从半天道不出所以然来,情急之下抬头看了看乔氏。
  王文胥将仆从的一举一动尽收于眼底,顺着他所看的方向,望着乔氏。
  乔氏本就有些心虚,见那仆从望着她,就更加慌了起来:“兄长这般看着我做甚?”
  王文胥不紧不慢道:“是这厮望着你,我就顺路看了过来……”
  着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乔氏赶忙辩解:“屋子里这么多人,同我一块儿的不还有老夫人和絮贤,兄长为何偏偏看着我?真是有意思……”
  她眼神飘忽不定,一看就是紧张所致,王文胥心里有底了,转而再次问那仆从:“说吧,是谁借的?”
  那仆从不愿说实话,胡扯道:“是…是同府外人借的,一个友人罢了……”
  “哦?友人?你这友人还挺大方,出手就借百八十两,还不怕身无分文的你跑掉。如此活菩萨,你倒不如引荐给我认识认识,我这个人最爱交友,特别是为人和善的朋友……”
  这个友人本来就是那仆从瞎说的,见王文胥逮着不放,他知道王文胥起疑了:“他是……”他顿了半天也没说出那人是谁,含糊道:“老爷官居高位,那人只是个商贾人户,何须与他相交……”
  王文胥听罢确实冷笑:“你这厮果真无心,那人既然帮着还债,便是对你有恩,你现在背着他贬低他的商贾身份,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呢?”
  那仆从已经被王文胥逼问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额上大汗不止,口齿也吞吐不清:“小的……小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编不下去了,对吗?”三娘直言戳穿他,叫他无所遁形。
  王文胥从始至终操控着主权,让王老夫人这个家中长辈形同虚设。
  可王老夫人不愿无作为,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道:“文胥,有句话我不吐不快,你纵容孩子必须有个度,一回来就兴师问罪,想替那丫头开脱。现在跟着这丫头一唱一和的,逼着证人改口,有何意义?”
  王文胥别了许久的怒气,可算是逮着机会向王老夫人发作:“有句话我也不吐不快!我才出去一月,您就跟二弟妹忙着赶走我的义女,往后是不是还要赶走我的长女、长子还有我夫妻二人呢?你说我逼这仆从,我给他用刑了么?骂他了么?是他自己圆不好谎,把自己套进去了!”
  王老夫人见他这般,也是气愤不已:“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我话就撩在这儿,那丫头我不会留她!你看看她多能耐?被送去庄子上也能跑喽,还能南下找到你,我看她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王文胥同她杠上:“母亲既然这么说,那咱们就私事公办,我带着这仆从到官府里去,还有先前说亲眼见着祁瑶和祁贤私通的那两小厮。咱们也一块儿到官服去,让知府给咱们下结论,如此就公正了!”
  “你!”王老夫人是真的被气到了,扶着座椅边沿大口喘息。
  丘若姑姑则给她轻抚着胸口,帮她顺气。
  王文胥神色有所松动,但嘴上不松:“今日我就要求个结果,若是觉得我有失公允,那咱们就到官府去!”
  这把乔氏急的,去官府还了得,这些小厮虽然干的苦力活,却没受过皮肉之苦。到了府衙里,稍微受点儿刑岂不是什么都交待了?
  再者,王文胥官儿大啊!府衙里那帮人,能不帮着王文胥么?若是真去了,指不定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思及此处,乔氏忙道:“不成不成,这是咱们王家宅子里的事,哪能搬到官府去理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兄长可得三思。”
  这事就算拉到官府查个水落石出,乔氏也不会被怎样,因为这本就不是大邺律法管辖范围内。
  但是,如果查明此乃乔氏一手安排,就算官府不处置她,王文胥也会仗着这个由头给她罪受。
  乔氏最怕的是王文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撵她走,因为王家家规中有一则关于嫡出一脉的管束。
  里头说的是,凡王家嫡脉妻室,有无事生非者,祸乱院闱者,或涉及七出之过,可由主庭做主休弃。
  这一规矩,王家历任主庭都极少动用,但这不代表王文胥不会用。
  王文胥不顾乔氏的阻拦,却道:“我都不嫌丢人,你们有什么可嫌的?”说着,王文胥一把将那仆从揪起:“走!上官府去!你既然不愿意讲实话,就去见见官儿!”
  那仆从力气肯定比王文胥大,可他不敢挣开王文胥的手,他毕竟是王家的主位。
  王文胥一副认真模样,把仆从拉到门前,赶忙吩咐人:“备车,送我到府衙!”
  这可把乔氏吓坏了,连忙起身捅了捅王二爷:“你还不快去拦着!”
  王二爷起身,忙忙慌慌的去把王文胥拦下:“兄长这是做甚?咱们家里的事情就在家里解决了得了……”
  王文胥恨恨道:“你们现在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祁瑶这事儿怎么就不知道遮掩点儿?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乔氏这下绷不住了,一张脸愁着得跟揉成团的宣纸似的,又凑到王老夫人那里去:“母亲,您快想想办法啊!”
  王老夫人心中那个恨啊,现在王文胥的心是铁打的,亏她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却不见他有丝毫松动。
  无法,她只能妥协:“行了!你不就是想让我退让么?我不再为难这丫头便是!”
  人人都以为王文胥会就此作罢,顺着王老夫人给的阶梯下来,谁知王文胥却置之不理,硬要把人带去官府。
  ☆、第一百八十章 老虎发威(一更)
  半晌,方才王文胥吩咐备车的小厮,这会儿又匆匆过来:“大老爷,马车备好了,这会儿走还是……”
  王文胥道:“就现在!越快越好!”
  那仆从腿软了,进了官府的下人能有几个得到好下场的?何况他家老爷还是户部高官,知府大人能不给他面子吗?家中还有老母亲要他供养,他还尚未娶亲……
  眼看王文胥揪着他到了府门前,正要往马车上拽,那仆从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再怎么拉也拉不动。
  “老爷您行行好,别带小的去官府,只要您别把小的带去见官,小的什么都肯招……”
  王家一行人追到府门前,乔氏暗道糟糕。
  王文胥冷眼看着他,指着地上道:“你就跪在这里说,给我说大声些!”
  乔氏赶紧上来劝:“兄长为一家之首,难道不会顾忌一下王家的颜面?要说还是进去说,在这大门外头,尽让人看笑话。”
  “笑话?我王文胥还怕被人笑话?你们把祁贤与祁瑶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人家都笑到朝堂上去了,我还怕什么笑话?”
  乔氏犯了难,绝不能让那仆从将她抖落出来,她转而与那仆从道:“你方才说要招什么?如今大老爷在,你可不能张着嘴乱说……”
  她这是给在那仆从引路,也算是威慑,提醒他别把她抖搂出去。
  王文胥岂会不知她做贼心虚?也好言与那仆从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的交待,我还可饶恕你。”
  仆从心里暗暗揣摩,既要他不把乔氏说出来,又要让大老爷满意,简直男如登天。如果他一力承担下,把所有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乔氏又能给他什么?
  先前,乔氏虽然给他许多承诺,但都是大多都是空口白话,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再说说王文胥这边,如果仆从一力承担下责任,那他将必定逃不过责罚,轻则被赶出王府,重则被打个半残,甚至更加严重。
  权衡利弊之后,仆从开了口:“是……是二夫人指示小的这么做的,那些赌债是二夫人给的五十两银子,我又四处去借了些才还清……”
  “跟蚊子哼哼似的,没吃饭么?给我大点儿声!”王文胥分明听见了,却偏要为难这仆从,他就是要怕别人听不见。
  仆从憋了一脑门的汗,此时埋着脑袋,是谁也不敢看,索性闭了眼,大声喊道:“是二夫人指示我去诬陷大公子和五小姐的!”
  乔氏那个怒火直冲脑门儿,上去也顾不得贵妇形象了,对那仆从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你这死奴才!让你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王文胥冲边上候着的下人吼道:“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把二夫人拖到一边儿去!”
  若换做平时,谁敢动乔氏?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王文胥较之从前硬气不少,他才是正当头的主子。
  得了王文胥的令,两小厮站了出来,毫无顾忌的将乔氏拖到一边去。
  乔氏嘴里不住的谩骂着,还不忘狡辩:“兄长,你别听这死奴才乱说,我同那丫头无冤无仇的,诬陷她作甚?”
  她这又打又骂的,招来不少人瞩目。不过王家府宅乃官门,谁也不敢靠近,就躲在墙根、墙背处观望着。
  街坊邻里更不用说,早就听见了,偶有一两家虚掩着门,小厮也时不时的往外看几眼。
  只是王家这边正闹得火热朝天,谁还理会这个?
  王文胥冷哼一声,根本就不理会她,继续问那仆从:“怎么指示的?给我一字一句的讲清楚,大点儿声!”
  那仆从赶忙道:“先前小的沾上赌,家里头那点儿财物都让我给败尽了。二夫人找到我,说是给我一百两银子,再提携我到她院子里做活,给双倍月银。小的本来是不答应的,结果二夫人出手就给了我五十两,说剩下的事成之后给。小的那会太缺钱了,财迷了心窍就答应了……”
  王二爷同乔氏虽然感情不好,可毕竟是夫妻,连着根的总要袒护:“兄长,依我看,这人就是居心叵测,不知受了谁的指示,来挑拨离间咱们的,你可千万别上当。”
  王文胥真不想骂他,可他又憋不住:“你脑子长天上去了?想要挑拨离间,用得着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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