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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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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反应快,赶紧喊:“快去喊人救我,这屋里有歹人!快走!”她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好在王祁莲不傻,没有站在门前发愣,三娘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头奔走的脚步声。
屋里这人急了,赶忙站起身就想往外头追去,结果却被三娘拉住。
“臭娘们儿,放手!”那人冲三娘吼,说着还狠狠的将三娘推开。
三娘不罢休,上去又拽着他的腿。
这人更叫心急了,索性就发狠一脚将她踹到一边去。
他方才将门上了梢,还得推开才能出去,三娘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捡起桌边的小圆凳,冲上去就往那人脑袋上砸。
三娘不知道她这一砸用了多大力气,反正是拼命了。
随后,那人就抱着脑袋倒了下去。
三娘浑身无力,干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那人还不解气,伸脚踹了他几下:“狗娘养的,当老娘白活几十岁了”
那人跟个死猪似的没反应,三娘仰天深吸了一口气。
也正是此时,一行匆忙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还伴着王祁莲的声音:“快点儿进去救人!”
接着,一帮人匆匆忙忙的破门而入,见到三娘坐在地上先是一愣,一大汉倒在门前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王祁莲见了,赶忙上来:“瑶生,你没事吧?”
三娘摇了摇头,冲进来的这帮小厮道:“找个密闭不透风的地方把他关押起来,绳子都用最粗的,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小厮们还没回过神来,看着那一大个身子倒在地上还觉得不可思议。
王祁莲见他们没动,替三娘补了一句:“动手啊!还愣着干什么?”
小厮们回过神来,赶紧手忙脚乱的将这人拖走。
柳儿匆匆慢慢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小姐,奴婢照您的吩咐,将事情禀告给老爷夫人了。”
王祁莲点点头:“丽姝那丫头和沈嬷嬷都安排妥当了吗?”
柳儿道:“妥当了,索性都不是什么大伤,就是沈嬷嬷年迈些,估计的好好养一养。”
王祁莲嗯了一声,转而将三娘扶起来,走到榻上坐下:“你别怕,我一定让父亲母亲给你做主,手刃了那个畜生!”
三娘有一点不明白,上辈子哪有这么多道道?难不成就因为那天见了他一面?
还有,那人从未进过下园,是怎么知道王府小姐住在夜阑居的?还哪儿也不找,偏偏找到了三娘这边来。
王祁莲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惊魂未定,跟哄孩子一样的安慰她:“别怕别怕,有我在呢,绝对不会让你再遭罪了。”
三娘也确实有些累,索性就倒在王祁莲肩上歇会儿。
半晌,王文胥同赵氏两人匆匆至此,王文胥更是小跑着进屋来。
见到三娘便问道:“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亏?”
三娘摇了摇头,将大致的事情同王文胥说了。
赵氏听罢大骇:“你的意思是,那帮人本不是冲着你来的,而是冲着阿莲来的?”
“是,他口中说的分明就是王家大小姐,可奇怪的是他寻错了地方。我同他说我不是,他还不信,像是一早就认定了这里住的便是王家大小姐。”
王文胥叹息一声,接着便是满脸的怒意:“那畜生被关到哪里去了?速速领我过去!”
柳儿知道他们会把人关到哪里,便跟王文胥说:“就在后院,那间四面石墙的废屋里。”
那间废屋三娘知道,听说是早些年王家用来堆放柴火的,因为怕长期放置不管儿走风漏水,故而堆砌了个石墙屋子。
王文胥二话不说,起身之后步履生风,直接就往那边去了。
赵氏就跟王祁莲一起留在屋子里照看三娘,她也唉声叹气的:“也不知是得罪了哪一路神仙,竟招惹这些人来。等你父亲将那人处置了,咱们便将其他的人撵出去,谁要敢进来就拿棍子轰出去。”
王祁莲赞同:“母亲说得对,这帮人实在过分!”
赵氏听王祁莲跟着附和,气涌上心头:“不行,我得跟着你父亲去看看。他现在总是对那帮人忍让,我的提醒提醒他,免得他又犯毛病。”
她说罢了,又安抚了三娘几句,赶忙赶慌的出去寻王文胥去了。
因为担心的缘故,王祁莲也不会自己的屋里去了,就留在三娘这里陪她。
柳儿从王祁莲的屋里抱了床褥子来,侍奉她们睡下。
☆、第二百二十八章 旧识来访(一更)
王祁莲同三娘睡在一张榻上,两人皆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察觉到三娘也翻了个身,王祁莲便开口道:“瑶生,你还没睡么?”
三娘嗯了一声:“睡不着。”
王祁莲以为她是惊魂未定,便将她轻轻搂着:“瑶生你别怕了,往后都不会出这样的事情,父亲一定会护着你的。”
三娘心大,并没有将这事放心上。于她而言,只要不是危及性命的事情,就算是天大也撼动不了她。
“长姊,我不怕,你不用为我担心。”
王祁莲又嗯了一声,半晌没说话,许久之后才又道:“瑶生,你说睿王殿下他们真的已经”她似乎很想说出口,到了嘴边却有些哽咽。
“没有,不过也快了。”
“此话怎讲?”王祁莲听三娘这么说有些激动:“你的意思是,他们现在还活着?”
“我也是上回听那帮人不小心说漏了嘴,他们说父亲还没被撤职是因为睿王还未被捉拿。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我猜是这样的,否则齐王殿下怎么到现在还不登基呢?”
王祁莲听罢,兴奋不已:“拿就是说他们还活着,只要逃出去就行了?”
三娘却摇头:“他们不会逃出去的,对睿王殿下来说,他离九五之尊的位置仅有一步之遥,换做是我,我也不会放弃。他们或许躲在什么地方,伺机而动吧。”
这并非三娘的猜测,因为在她记忆之中便是如此,睿王躲在暗处,一直没让人寻到。就在别人都以为睿王逃走了的时候,他又领着一帮人混进宫刺杀齐王。
当然了,那个时候的齐王刚登基,风头正盛,也算是人人拥戴,故而睿王没得逞,反倒葬送了性命。至于淑妃,那就真像个迷一样,从此就消失了。
不过这些都是外头传的,到底属不属实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睿王被杀是事实,他的头颅在京城城门挂了半个月,以警醒他人。
这些就不能同王祁莲说了,睿王已经垮了,虽然三娘也想不明白,但事到如今不能再逆水而行。
王祁莲似乎觉得三娘说得有道理,无奈的叹息一声:“你说的倒是,离那位置就只有一步之遥,连我都觉得可惜。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我去劝他,他一定会听的。”
屋里的灯熄灭了,三娘看不清王祁莲此时的神情,她是很想泼王祁莲一头冷水的。那睿王根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就不可能劝得动,谁都不行。
“长姊,这世上的好男儿还有千千万万,没了他还会有别人,就此放下吧。”
王祁莲本来还好好的,可不知怎么回事,听到三娘说这话的时候没忍住哭了出来。
三娘也不说话,放任她小声的啜泣。
好一会儿,她才又道:“你没尝过情滋味,不知道其中的难受。我与他原本只隔着一道宫墙,想到往后我们之间要天人相隔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就在上个月,上上个月,我还见着他,还与他说话”
她糊里糊涂的说了一大堆,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三娘听着却不糊涂,王祁莲是舍不得。
再说,三娘并非不识情滋味,她太懂了。且不说陆亦阳,就说她后来的那些恩客,不乏有要替她赎身,许她永久的。但她经历过一段痛彻心扉的情,再也不相信那些人,也再也不曾受过伤。
“长姊!”三娘严词打断她:“没有以后了,你若是放不开,难受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王祁莲听了下来,也知道没办法:“我现在真的很怕一个人呆着,只要一静下来我就会想起他,他的笑,他的那些话,点点滴滴都像烙印一样,摆脱不了。”
其实并非忘不掉,只不过是头一回罢了。头一回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仿佛烙在心上,以为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然而根本没有什么忘不掉的说法,时间能替你洗刷掉一些的感情痕迹,最后剩下的只有回忆罢了,当初的哪种情滋味儿便再也记不起来。
就好像三娘,她当初对陆亦阳的情,已经到了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的地步。当知道他丢下她,带着陆家上下和王祁芸一起走了之后,她也曾觉得心伤,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这个人了。之后的十几年,她过着过着也就淡忘了,要让她再找回当初对陆亦阳的那种感情,她是怎么也想不起了。
王祁莲憋着声音哭了好久,三娘也没觉得烦,总之到后头王祁莲就睡着了。
三娘听她没了声音,也就翻了个声睡下
从这之后,赵氏让人把后院守得死死的,但凡是男人都不让进来夜阑居这一片俨然成了禁地。
王文胥这一回确实没有轻饶了那帮人,将那领头的绑起来饿了三天三夜,眼看着不行了又喂饱他吗,之后又是三天三夜。
期间那帮人从闹过一回,要到王府内宅里来寻人,让王文胥领着一帮小厮堵回去了。
他们虽然被王家人堵回去了,可他们并不罢休,到外头集结了一帮边南军,围到王府来寻事。
王家人也不认怂,小厮们抄家伙就跟他们打了起来,一时间王府沸腾了起来。
但王家这些小厮始终不如常年训练过的官兵,单打独斗是不行,只能采取人海战术,勉勉强强还能占些便宜。
两边正斗得火热之时,有官兵忍耐不过,索性拔出了刀,砍死王府一小厮。
王府里传来惊叫声,恐怕方圆一里都能听得清楚。
那帮官兵知道闯祸了,因为上头交代过不能伤人性命。不过好在是个不起眼的下人,他们便没那么虚,根本就不当回事。
此事一出,两边便陷入了僵持。边南军违纪,不敢再对王家有出格之举,王家死了人,怕边南军再次形容,也不敢跟他们再纠缠下去。
这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许多人都目睹了,便有好事者说了出去。
当日下午,王府来了个贵人,这贵人还是三娘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旧识,陆亦阳。
☆、第二百二十九章 哪只手碰的(二更)
陆亦阳来的时候,王家人正在处理那小厮的丧事。本就是死于非命,又是为了王家死的,王文胥就想按照流程来,给他备一副棺材,再守个头七,好好安葬。
可王家还被禁着足,留下的边南军还是不让王家人出门。
陆亦阳领着两位身着御林军戎装的守卫进来,这帮边南军之中有明眼的人,赶紧提醒同行的人。
接着,这帮人就给陆亦阳让出一条道来。
陆亦阳看都没看这帮人,而是冲着王文胥而来。
他守着礼数,朝王文胥恭敬作揖:“王伯父安好?”
王文胥跟陆家又没什么仇,再说现在是非常时期,王家也不会不给人家面子。
“快无需多礼”王文胥赶忙道。
陆亦阳便立起腰杆来:“王伯父,我听说这帮人惹恼了王家,还伤了王家的人,故而特意来赔礼道歉。那人的丧事花费多少都由我来承担,若是还有别的需求您也只管交代。”
王文胥皱着眉:“你若是真有心,还不如换一批人过来看守。不是我不满他们,而是他们实在过分”
陆亦阳只听说王家人要出府跟边南军的闹起来了,却不知道是还有隐情,便问道:“您有话且讲,只要是这些人的过错,玩晚辈一定为您讨个公道。”
王文胥知道陆亦阳能管事,也就把话都说了:“本来天气冷,他们进来取个暖,寻个住处也就罢了,可他们”
陆亦阳听王文胥说取个暖,寻个住处就已经觉得不妥了,却见王文胥欲言又止:“还有什么?您也一并说了,我好论他们的罪。”
“唉”王文胥叹息一声,接着道:“起先,他们其中一人玷污了我家的丫头,想着不员大家闹僵,我也就懒得管了。谁知他们变本加厉,竟故技重施。这也就罢了,左不过是两个丫鬟,可他们最过分之处在于想玷污我那义女!我实在不能忍!”
“什么?义女?可是那位在圣上跟前很的脸的那位?”陆亦阳赶忙问道。
王文胥最先注意到的不是陆亦阳的神情,而是陆亦阳的话。他说“圣上”,那意思是当今圣上尚在人世。
见王文胥不说话,陆亦阳轻声唤道:“王伯父?”
王文胥回过神来,赶忙回答他:“是,正是我那义女。”
只见陆亦阳面色一变,问王文胥:“那始作俑者在何处?可否请王伯父领我过去?”
王文胥见他这般,点了点头:“好,你随我来”
说罢,王文胥便领着陆亦阳去了关押那人的地方。
今儿他正好吃过了东西,看起来没有前两天饿他的时候那么憔悴。
见屋门开了,那人还骂骂咧咧:“狗娘养的!把老子放出去!”
“你是谁的老子?”陆亦阳冷眼看着这人,话里一丝情绪不带,显得冰冷异常。
那人抬起头来,看见陆亦阳还以为是救兵来了,赶忙道:“少将军救我,再被这么关下去,我就快没命了。”
陆亦阳冷笑道:“救你?”
那人狠狠点头:“少将军救我”
面对他的求救,陆亦阳不理不管,问他:“你是哪只手碰了王家小姐的?老老实实的说。”
那人愣了愣,知道事情败露了,他一副憋屈样儿:“都怪那王夫人刁难我,不就是替兄弟跟她要个丫鬟么?她死活不给,还说些难听的话。我我也不是真想对她怎么样,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王文胥却笑了起来:“你这厮真会胡说,你若真是为了吓吓她,为何要打晕看守的丫鬟和婆子?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
陆亦阳是不再信那人了,上去也不说别的,继续问道:“你是用哪只手碰到王小姐?自己说!”
那人吓了一跳,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陆家这位少公子看似温润,实则比谁都冷血,动起刀来丝毫不留情。
“我我真没动她,根本就没得逞。”
陆亦阳不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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