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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活不过十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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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苏文卿微微发红的眼睛,唇边是一抹极为温柔的笑意,“至于你说你性子温吞最没主见,我却从未觉得。所有人都不信我,只有你说我会出人头地,你既然觉得我如此之好,又怎么会是没有主见的人?况且,”徐子越伸手拭去面前女子脸上浅浅的泪痕,“你说我这般好,那这么好的我喜欢的人又怎么会是你口中的那个模样?”
就像苏文卿说的,这件事你知我知,若是两人皆不去说就这么埋过去也无人说什么。他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从不是苏文卿口中的正人君子,这种原因在他看来没有丝毫影响。有了肌肤之亲只是锦上添花,若不是因为喜欢,他根本不会去救。
徐子越认真的注视着已经完全怔愣的苏文卿,眼中是比平时更加温柔的眼神,“你总以为我是因为救了你所以不得不娶你,你可曾想过,我其实早早就想娶你。”
第51章 (捉虫)
你可曾想过; 我其实早早就想娶你。
徐子越说; 他早就想娶她。
是什么时候; 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 苏文卿不知道; 也不敢去想。
除了爹爹娘亲外祖母; 从没有人对她说过她也是个极好的姑娘,更何况是一个如此出色的男子。心口一点一点漫上来的不知是什么,有不可置信; 有欣喜; 还有无法忽视的抗拒与失落。
但是无论徐子越说些什么,苏文卿却始终不能应了徐子越的话。
徐子越说他想娶,她却是不能嫁; 无论徐子越再如何说,苏文卿却始终摇头; “表哥你也许只是一时…一时看错了,而且你明明知道我有心疾,大夫说过我没有几年可以活了。”
“我也与你说过,心疾不是不治之症。”
别人的心疾或许不是,而她的一定是,当初死亡那一刻的感觉她仍然记忆犹新,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几年。
徐子越轻声道,“你不必这么紧张,也不用如此快的拒绝,如今我没有功名在身; 自是不会贸然提亲。只是文卿可否答应,在我提亲之前,不要应了其他人的提亲?”
这个自是不会,自重生以来她从未想过还要嫁给谁,老天给她的时间也不过五年。
若是徐子越只提这一点要求,她当然可以应允。
一个好字,听在两人心头却是不一样的意义。对徐子越而言是什么,苏文卿不知道,只是对苏文卿而言,却没有丝毫意义。
苏文卿心绪万千,那么一刻甚至觉得有些对不起徐子越,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窗外的雨终于小了些,徐子越站起身来转身离开。苏文卿站在窗边,看着他打伞走出青黛院时眼中才蓦然一酸,差些落下泪来。
上一世她倾尽了所有,没有换来徐子玉的一丝关怀。这一世不过给了徐子越一些温暖,却换来他如此深重的誓言。
相识半年来,怎么会没有一丝感情,只是到底只是借来的时光,她会死,徐子越也会再娶。
明年春天便是春闱,若是徐子越能考的中状元,少年得志,陛下说不定就会赐婚,那才该是徐子越真正的良人。
雨声一夜,又是无眠。
第二日苏长宇来的早,想到爹爹已经知道这事,苏文卿顿时觉得脸上发烧。苏长宇倒是看不出端倪,问了绿袖,得知昨夜徐子越来了青黛院,眉毛顿时又是狠狠一跳。
双管齐下,倒真是好手段。
他又何尝不知道徐子越的意思,故意将两人有了肌肤之亲的事情告诉他,明面是请罪但真正明明是逼他松口。
若是没有猜错,昨儿徐子越来青黛院,定是与女儿说了些什么。待绿袖说徐子越淋雨过来,苏长宇心中不由再骂一声。
好个苦肉计。
他家傻闺女定是又被算计了去。
苏长宇坐在女儿跟前,一眼便能看见苏文卿发红的眼睛,想必是一夜未曾睡好。
苏长宇打发下人下去才道,“徐子越昨日已来我跟前赔罪,将所有事情告诉了我。你是女孩子脸皮薄,知道了这种事害羞不想见他,所以那日才与我说想回苏州?”
苏文卿点点头,不过又补了一句,“这是其一,我的确想回苏州。”
想离开徐子越身边是其一,苏长宇虽然一直瞒着她,但她却早就这知道苏家打算给父亲续弦。虽然知道父亲对娘亲用情深,但上一世也不过一年时间,父亲依然又娶了亲,所以她才担心。
担心若是回去晚一些,已经有人住进了母亲的院子。
苏长宇笑着摸摸女儿的头发道,“回苏州的时间多得是,何须急这一刻,再说了我过些时候还要去冀州一趟,暂时也不会回苏州。你若是想回去,便再等些日子。”
苏文卿想问问父亲是否也有续弦的意愿,但父亲故意瞒着分明就是不想提,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心道就算父亲不带她,她也可以自己回去,最后点点头答应了。
过些日子便是徐子玉的生辰,徐子玉虽说没有考中进士,但到底是家中的嫡子,生辰过的极为热闹。
听丫鬟们说,前厅来了些世家公子,皆是与徐子玉相熟的。徐老太太也惯着他,便让他们玩了一番,晚些时间才在徐府设了宴,众人一同用膳。
苏长宇这些日子一直在京城,临近傍晚的时候才过来。
家宴没有其他人,一众人倒也随和,就连王氏见了苏文卿也和颜悦色的笑笑,来者是客,苏长宇的位子安排在了上座。
徐老太太想着孩子们与他们一处不痛快,便让他们另起一桌。苏文卿坐在徐心梅一旁,一转头却发现身旁居然是徐子越,顿时身子一僵。
徐子越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夹了一只蟹黄鲜菇到她碗里,“愣着做什么,吃饭。”
苏文卿默默将鲜菇夹起来,入口即化,爽口鲜嫩,味道极好。
待吃完后,一众人才去了徐老太太的正房说话。苏文卿坐在苏长宇一旁,因着主子们都在清风堂,一众大丫鬟们站在一旁伺候。
春蚕雪芮等人忙着倒水,苏长宇正微笑着听徐贤与徐大老爷说话,目光却蓦地定在雪芮手臂上。
雪白的手腕上是一只赤金缠丝的镯子。
雪芮毫未察觉的挽袖,今日是徐子玉的生辰,她是特意打扮过的。适才到清风堂的时候,徐子玉还夸她今天这身好看。
替苏长宇斟了茶,收回手退在二太太身后,苏长宇的声音突然响起,顿时一道炸雷一般劈得雪芮脸色煞白。
苏长宇突然对苏文卿道,“怎么从未见你带过那副赤金缠丝手镯?”
苏文卿微微一愣,余光瞥见突然蓦然紧张的雪芮,顿时便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定是雪芮今日戴了这副镯子,被父亲瞧见了。
那时她刚刚到了徐府,王氏看她好欺负经常纵容雪芮给她难堪,至于父亲送来的东西,也被扣了下来。她那库房里有几个箱子一直空着,上次去库房时便让绿袖偷偷敲过。
苏文卿一直知晓这事儿,只不过后来王氏忌惮她,没有再往她的库房里伸手,苏文卿也便没有追究,却不想被父亲发现了正着。
苏长宇突然问起一副镯子,在座众人都是好奇,就连徐老太太也不明白这是何意,倒是徐贤趁机讽刺了一句说他记些女人家的玩意。
王氏瞪了雪芮一眼转而笑道,“不过一对儿镯子,多大点事情,突然吓人一跳。”
苏长宇垂眼,将,筷子放在碗碟上,接过帕子将手擦干净笑道,“嫂嫂有所不知,这镯子是静儿亲手画的图,送去给金匠打造的,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么一副。后来文卿喜欢静儿便给了文卿,以前这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这副镯子,这些日子居然一直没看她戴过,这才问了一句”,罢了转头对苏文卿不悦道,“可是丢了?”
苏文卿听着父亲的话差些笑出来,这镯子虽说难得,但苏家姐妹们人手皆有一副,分明没有父亲说的那么玄乎。但父亲既然问她,她也自然顺着父亲的话道,“怎么可能丢了,只不过舍不得戴一直在库房放着,爹爹若是不信我便让绿袖取来。”
苏长宇似笑非笑的转头看着苏文卿,“不曾骗我?”
苏文卿心中暗笑,爹爹这戏倒是唱的极真实,回头便对绿袖道,“绿袖你到库房跑一趟,将那对儿镯子拿过来。”
王氏适才还笑盈盈的脸,此刻已经微微发僵。
这副镯子她有印象。当初苏文卿来徐府带来的东西不少,她扣了不少,这副镯子确实极为精巧,雪芮求了她好几次,她才给了雪芮。
苏文卿一直未曾说过,她只当是苏文卿没有发现,但是如今王氏也不由怀疑,难不成苏文卿早就发现了,所以和苏长宇两人唱双簧?
今日就连徐大老爷都来了,刘氏那个多嘴妇也在,这若是被发现镯子不在,王氏根本不敢想象后果,这便急道,“镯子又不会凭空没了,这会儿拿什么镯子,都已经这么晚了明日再看也不迟。”
苏长宇别有深意的往王氏脸上看一眼,缓缓开口,“指不定就会凭空没了,只是让丫鬟去拿不妨事,嫂嫂喝茶便是。”
苏长宇慢悠悠的说完,王氏整张脸都有些发紫,什么叫指不定凭空没了?
众人这会儿也才发现了端倪,苏长宇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今儿却非要看一对儿镯子。徐贤有些无奈的皱眉,“不过一对儿镯子,妹夫想看拿来便是,春蚕,你与绿袖一同去。”
王氏这回是真的慌了忙站起来让雪芮去,“哪儿用得着让春蚕去春蚕还伺候老太太呢,雪芮,你去走一趟,将镯子取过来。”
雪芮慌忙点头往外边走,一直安静的徐老太太却是突然出声,“等等。”
苏长宇突然说想看一对儿镯子,这事儿本就不对劲,什么镯子非得在这会儿看,明天看不成?但苏长宇非要坚持,这里边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徐老太太已经看出了端倪,她不动神色的往王氏脸上看了一眼。
雪芮自是不敢动,徐老太太这才缓缓道,“雪芮又没有见过这镯子什么模样,又如何找的到。绿袖是文卿身边伺候的,就让绿袖去,春蚕有库房钥匙倒也方便,与绿袖一同去吧。”
春蚕点头应了,与绿袖一同出了清风堂。雪芮僵硬着转回来退在二太太身后,一手紧紧捂着手臂,镯子硌着手腕发疼,恨不得将镯子就这么镶进肉里。
这镯子她带了将近半年,苏文卿从未说过,她也渐渐忘了这原是苏文卿的镯子,更忘了今日席上还有苏长宇。
苏长宇定是看见了她手上的镯子这才故意发难,镯子在她手上,库房里又怎么会找得到。
雪芮着急的去看二太太,王氏这会儿却也是坐立不安。若是平日也就罢了,大不了受徐老太太一顿责罚,但是今日老爷在,大房一家也在,更不说苏长宇也在。
众人皆是有些心思,刘氏出声打趣,“不知是什么样的镯子,听说可是妹妹亲手画的,等拿了来正好让我们开开眼。”
苏文卿确实喜欢这对镯子,这么多年没有看到却还记得模样,“是打造成极细的金丝编成的手镯,接头的地方嵌了一颗猫眼大小的红宝石。”
话音未落,一直窝在徐老太太跟前的徐心葵却突然糯糯的开口,“表姐姐这个镯子我见过。”
徐二太太只觉得头皮一麻顿时大喝一声,“小孩子说什么胡话,你表姐说她从未戴过你又怎么会见过。”
众人有些惊讶王氏会突然动怒,苏文卿脸上笑意不减,徐子越却难得开了句口,“太太此话差异,小孩子才是最不会说胡话。文卿只是说戴的极少,却也不是未曾戴过,心葵许是看见了也说不定。”
徐二太太这句话说出口便后悔了,果然就连徐贤看她的表情也有几分古怪,徐子越放下茶盏,声音轻柔甚至有种诱哄的意思,“心葵告诉大哥,你在哪儿看见了这镯子?”
徐心葵被徐二太太吓得缩在徐老太太身后,这会儿听见徐子越的话才怯怯的开口,“我没有见表姐姐戴过,我只是见雪芮姐姐有一对儿这样的镯子”,说罢眼圈已经红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像…”
雪芮只觉得双腿都在打颤,恨不得一时间跪下去,嘴里哆嗦道,“六,六小姐看错了,我没有…”
徐心葵年纪小,听雪芮这么一说顿时急了,“你明明有,你今天还戴了呢!祖母,我没有说谎,我刚给还看见了。”
说罢晃着小身子就去抓雪芮的袖子,雪芮慌乱之下将徐心葵甩开,徐心葵被摔疼顿时哭了起来。二太太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只有雪芮捂着袖子慌慌忙忙解释道,“只,只是与表小姐的镯子有些相像罢了…”
苏文卿笑的良善,“原来雪芮也有这样的镯子,我倒是有些好奇,可否给我瞧瞧?”
雪芮哪儿肯,慌忙摇头就是不肯。徐老太太眉头深深皱起正要让人拿下来,正巧外边绿袖和春蚕回来,春蚕越过雪芮沉声道,“回太太,没有找到表小姐说的那对儿镯子。”
苏文卿一副惊讶又惊慌的模样,“这,我分明是放在库房了啊。”
春蚕目光有些复杂的从苏文卿脸上扫过,“我与绿袖找遍了确实没有找到,而且…”说到这里春蚕顿了顿,往苏长宇脸上看了一眼才低头道,“而且表小姐库房里,有七抬箱子是空着的。”
第52章
不知是谁一声抽气; 清风堂骤然肃静。
众人猜测到苏长宇故意寻不是; 定是酝酿了什么大事情; 但也是被这个数吓了一大跳。
整整七抬。
雪芮此刻已经吓得双腿战战; 脸色惨白险些晕过去。
苏长宇坐在位子上一口一口的喝着茶; 幽深的目光是止不住的讽刺与厌恶。他只是看到了静儿的镯子; 心想许是这丫头手伸的太长偷来的,却未曾想到有这么大的惊喜等着他。
转头向苏文卿看了一眼,苏文卿也是微微惊讶。
只不过苏文卿惊讶的却是其他; 她早就知道王氏拿了她库房中的东西。只不过那只是重生以前; 她未曾想到在她重生后,王氏居然还拿了不好。
是以为她好欺负,还是以为苏家是冤大头?
徐贤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七抬去了哪里。徐老太太一张尚不显老的脸此刻也多了几分狰狞,一时气的狠了竟然说不出话来; 只是拄着拐杖的手在止不住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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