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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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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时汕排斥,“我们是——”
  桌下,某人伸腿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力度不重,却恰好打断了刚才的话。

  ☆、第081章:傻瓜

  端午节,浙苏一带的人还是喜欢自己包粽子,时汕常年在法国,几乎没有过过传统佳节。
  看着陈屹舒和家里的侍佣用芦苇叶包粽子,眼神里有好奇。
  “阿汕,要不要试试?”陈女士提议。
  “我不会。”
  “哪有什么会不会,上手随意包住就好。”
  时汕摇头,可长辈盛情难却,她只好跟着学。
  慕郗城倚在一旁喝黄梨酒,注视着她的眼瞳里满是探究。
  翠绿的芦苇叶卷起来,衬着她的手指嫩白纤细,他的目光顿时暗了暗。
  糯米香的豆沙馅用勺子盛了,慢慢填放,倒真有模有样。
  直到后来,时汕看着陈屹舒用粽叶轻松的螺旋卷法,到她手里苇叶像是不听话了,不论如何都卷不好,连糯米馅都露了出来。
  摇摇头,慕郗城放下手里的酒杯,不声不响地走到了时汕的身后。
  俯下身,他按住她手腕的同时也伸手圈住了她,微凉的唇贴在她耳际耳语,“坏蛋,不会捣什么乱,嗯?”
  时汕一惊,后背顿时僵直了起来。
  看着她手里不成形的粽子,慕郗城不给面子的戏谑,“包成这样,也算是天才!”
  陈屹舒笑,“郗城,阿汕不会你还不教教她。”
  “是,是。”慕郗城应声,一边握着时汕的手教她包粽子,一边自言自语了句,“教不严,夫之过。”
  明知道这是‘演戏’,时汕还是在尴尬中红了脸。
  她的手指很冰,握着她手的人,手指出人意料的温暖。
  粽叶从一端慢慢卷起来,他做这样的事是时汕没想到的熟练。
  握着她手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右手食指有粗粝的茧。
  但凡积淀在食指一侧的茧,不难推测是长期握枪的缘故。
  一个睡觉、出门都要带枪在身上的男人,做起包粽子这样居家的事情也手到擒来,反差太大,时汕看不透他。
  棉线从苇叶底部穿过来,以十字形捆好粽子,“傻瓜,学会了没有?”
  14岁就上了大学,早熟早慧,药研所的师哥师姐都对她毕恭毕敬,第一次被人叫‘傻瓜’,时汕多少有点不服气。
  闷声道,“你才是——”
  “连粽子都不会包,不是小傻瓜是什么。”慕郗城故意揶揄。
  不理他,时汕继续包粽子,越是急功近利越包不好。陈屹舒看在眼里,无奈斥了句,“你们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闹?”
  转身离开洗理台,陈屹舒没觉察自己说错了什么。倒是时汕恍了一下神。
  慕郗城看着她的脸,眼瞳由深转浅,而后瞥了一眼她手里已经成形的粽子,表扬,“不错,真不愧是我教的,名师出高徒。”
  “。。。。。。”
  这人,异常的自恋。
  *
  邹家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陈屹舒说,“你回来可真会挑时候?”粽子包好,午饭做好了,一切都是现成的。
  邹老先生笑说,“人不都回来了,少说两句。”
  慕郗城见老夫妻拌嘴,语气嫌弃,其实是最家常的幸福。叹了口气,他的眼神里情愫落寞。
  居家卧室,陈屹舒将邹家华的外套挂在衣架上,思忖着,“家华,你看阿汕那孩子,是——”
  “确实很像。”老先生继续说,“小渔四年前就不在了,屹年早年丢过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是阿渔的胞妹,你说会不会是……”
  “别说,没依据别瞎猜。”陈屹舒严肃强调,“这话尤其不能对郗城说,没了阿渔,那个孩子过得太苦。”
  门外,慕郗城嘴里抽着一根烟,似乎站了很久。

  ☆、第082章:你脱衣服想要做什么

  深吸了一口烟,烟灰落下来砸在慕郗城的手指上,灼烫,他却像是没了知觉般毫不在意。
  薄唇轻吐出烟圈,白雾笼罩住了他清隽的脸,沉在暗影里一片阴郁。
  此时,时汕还在厨房包粽子,越包卖相越好,慕郗城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沉着脸随手捻灭了烟一把将她拉出来,不管她能不能跟上,就那么一直将她拖到浴室。
  发什么疯?
  被他握痛了手腕,时汕拧眉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慕郗城拦腰抱着坐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她一惊,本能地扯住了他的袖子。
  恍惚中,对方修长的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时汕蹙眉,看到他幽深的视线隐匿着数不尽的危险。
  这样复杂的眼神,每一秒盯着她都像是在肆虐的凌迟。
  “慕郗城。”冷冽的嗓音,这是时汕的警告,“我不管你想玩什么手段,我不——”
  刹那间,被强势夺去了呼吸,也将她没说出口的话吻在了嘴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时汕甚至忘了挣扎,只觉得四周诡异的安静,压抑的窒息感狂涌上来。
  他的吻太急切,热烈,带着疯狂的偏执,肆虐的冷薄荷味道让她喘不上起来,头晕目眩。
  “呼气……”
  喘息的间歇他哑着嗓音和她说话,像是在教一个生。涩的学生,兴味十足。
  “吸气……”
  这个吻从一开始的霸道征讨,慢慢柔和下来。
  他强势地将她抵在洗手台上,极具侵略性地攻占她的唇舌,与之深深纠缠。
  从一开始的僵硬愤恨,到后来软了腰,脑海中一片混乱,在她失去知觉的时候,身体已经任由他压了过来。
  湿热的吻,侵入,吮吸和攻占,呼吸灼热,滚烫异常。
  她攥紧他的袖子,无措而脆弱。
  时汕不知道这个吻是如何结束的,只是,当听到耳边的慕郗城感叹,“久违的感觉,可真不错。”
  时汕随手握紧身后洗手台上的洗手液,耻。辱的感觉使她怒不可遏地冲慕郗城狠狠地砸了过去。
  可,她忘了曾经一直用左手的自己,左手受过伤,没有握紧的洗手液“咚”地一声,滑落在地上也让时汕渐渐恢复了冷静和清醒。
  想要的还没得到,她苍白着脸选择隐忍。
  这一幕,慕郗城细致地看在眼里。
  他握起她的左手,恍惚般问了句,“你,左手怎么了?”
  “受过伤。”
  一把甩开他的手她冷淡地回了一句,慕郗城却莫名变脸。
  时汕没想到沉着脸的人突然又像换了一个样子,神色雅和,他关切道,“换用右手很难吧。”
  “习惯就好。”他怎么知道她以前用左手?
  听到她的回答,慕郗城勾唇骤然轻笑,脸色说变就变,简直比翻书还要快。
  让时汕一度怀疑这个男人有偏执分裂症。
  抱着她从洗手台上下来,慕郗城瞥了一眼她被吻得粉润的唇,眼眸暗沉。
  “实话说,阿汕宝贝儿你的吻技可真烂。”他嗓音压得低沉,性感的薄唇碾压过她的耳垂,蹦出的每个字溢满了暧。昧……
  正压着火,时汕拧眉,抬高腿一脚踢在他的膝窝上,没有留情,狠了心她的力度可不小。
  慕郗城倒也没躲,让她撒气,她的一脚对他还算不了什么。
  “腿踢得很高。有时间练练空手道,强身健体。”
  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时汕的那一脚简直像是踢在了棉花上,憋屈。
  “反正我们都要结婚,早晚你都得适应。”
  见她一动不动,慕郗城俯下身将她甩掉的拖鞋,握着脚踝给她穿上,冷睨了一眼她苍白的脸,他问,“汕汕,昨天姑妈家那条阿拉斯加你见过了吧?”
  高大威猛的阿拉斯加,像是深居山林的野狼,时汕虽然不怕狗但对于别人家的大型犬还是远远看到后,就避开绕道而行。
  似是回忆般慕郗城继续道,“原来慕家也有一条阿拉斯加,不过它死了。被我一枪打死的,因为它太不听话了。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
  含沙射影,他又威胁她!
  时汕冷然,“那你会一枪打死我吗?”
  “你这么可爱,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他笑着抚摸她的脸,时汕却没有丝毫动容。
  慕郗城这样恶劣的男人,哄女人的鬼话连篇,什么时候真的可信。
  走进慕家的那天,时汕就清楚她出卖灵魂和恶魔做了交易。
  “去洗手,一会儿下去吃饭。”
  摸了摸她松散的长发,慕郗城关门出来靠在门口等她,摸索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
  烟雾缭绕间,情难自控地想到刚才和她的接吻。
  对待情。欲完全生疏,她的迷惘和无措,简直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尤其在唇舌纠缠的时候,时汕简直敏。感的不像话,嫩白纤细的手指羞地蜷起来,抵在他的手臂上,连肌肤都泛起粉。嫩的潮红。
  她实在太青。涩了。
  一如多年前,每次接吻,她就像是成熟饱满的蜜桃,轻微碰触间就能溢出甜蜜的汁水。
  让人深受蛊惑。
  ——连接吻的样子都没变,你怎么可能不是她?
  转念,慕郗城又回想到邹家华和陈屹舒的对话,无意听到,心里早已经被激起滔天巨浪。
  双胞胎姐妹?
  简直可笑。
  冷嗤一声,慕郗城掐灭了手里的烟。
  偏执的情绪在作祟,而他自负到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
  慕郗城今天真的很莫名其妙,这是时汕在端午节午餐过后得出的结论。
  几小时前的午餐餐桌上。
  时汕坐在慕郗城身边,因为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她一眼不发地陷入了沉默。
  而慕郗城敛着眸在喝酒,偶尔敬邹家华一杯,兴致也不高。
  陈屹舒看出端倪,她问了句,“你们俩又闹别扭了?”
  这个‘又’字用得不对,不自觉得将时汕当做陈渔,不是故意,是太像,陈屹舒控制不住。
  “没有,怎么会?”慕郗城莞尔,眼睑半掩,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用筷子夹菜给时汕,说,“姑妈的手艺一直很好。”
  时汕依旧沉默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直到后来邹家华问,“阿汕,今年多大了?”
  “刚过了生日,24岁。”
  如果阿渔活着,恰巧也是这个年纪。
  他又问,“还念书吗?”
  “就要考博,医学专业。”
  “这么年快读博士,丫头成绩不错。几岁念的大学?”
  “14岁。”
  邹家华一愣,从来不知道姜家藏着一个这么聪慧的女儿。
  越问越觉得像,不论这孩子是阿渔,还是陈家丢了多年的孩子,都值得所有人善待。
  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查,有点难办,老爷子看向陈屹舒的视线有些为难。
  “了不起,是个聪明好学的孩子。”邹家华称赞。
  慕郗城揶揄,“可别夸她,粽子都包不好一个。天才都就会死读书,动手能力太差。”
  “郗城,别总欺负时汕。她小,你多让着她一点。”
  “好。”
  慕郗城应了一声,看到陈屹舒夹了‘熏鱼’给时汕,“多吃点。”她说。
  “谢谢。”
  鱼肉夹到餐碟里,时汕有些不知所措了。
  “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很久不沾荤腥,被陈屹舒这么看着,拒绝的话她说不出口。
  僵持了几秒钟,陈女士有些不明所以。特意做了小侄女喜欢的苏菜的熏鱼,却忘了坐在这儿的是姜时汕。
  时汕不动筷子,看着一餐碟的鱼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慕郗城眼眸一暗,接过她的餐碟,说了句,“姑妈亲自下厨给你做的,你尝都不尝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时汕愕然,这餐桌上知道她不吃荤菜的只有他,现在添油加醋的煽风点火,到底安的什么心?
  悉心地给她挑了鱼骨和鱼刺,慕郗城将一叠鱼肉重新放到她面前,“吃吧。”
  他这是当着别人的面有意刁难她。
  看她不动,他揶揄,“难不成,你想让我喂你吃鱼?”
  时汕拿起筷子,低下头开始吃鱼肉。
  太久没有吃过荤肉,这么吃着味同嚼蜡,熏鱼口感白嫩细滑吃到她嘴里却开始泛起了恶心。
  “好吃吗?”
  当着陈屹舒的面这么问她,他故意的。
  压下不舒服的恶心感,时汕只能答,“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姑妈的熏鱼一般人都吃不到。”唇角挂着笑,慕郗城继续给她夹鱼肉,心细剔鱼刺,体贴到不像话。
  时汕沉默着,一口一口慢慢嚼,强压着不吐,不给他看自己出丑的机会。
  浴室里只踢了他一脚,就这么报复她。
  果然混蛋!
  邹家华和陈屹舒都没有看出他们两个人的异样,一直到后来的餐桌上,时汕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不舒服?”陈屹舒最先注意到。
  “没。”
  邹家华说,“端午节天热,阿汕在法国惯了,是不是中暑了?”
  放下筷子,用餐巾擦拭过手后,陈屹舒试探了一下时汕的额头温度,“也不烧啊。”
  眼见她脸色越来越差,慕郗城说,“义父,姑妈你们慢慢吃,我带她上楼休息一会儿。”
  “也好。”陈屹舒吩咐女侍佣,“去熬个绿豆汤,冰好了给姜小姐喝点儿。”
  时汕被慕郗城牵着手上楼,一直到二楼的转角处,她直接甩开了他的手,自己走在前面。
  这下,真生气了?
  慕郗城摇摇头,跟了上去。
  客房卧室。
  见慕郗城进来关上门,时汕翻身背对着躺下。
  手按在胃上,近似胃惊鸾的疼痛让她很难受。
  在法国长期注射营养液,让她病好了就排斥荤肉的进食,四年都这么过来了,却被一个男人这么恶意捉弄。
  胃里难受,心肺窝着火,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倒了一杯纯净水,慕郗城走过来递给侧卧在牀上的人,“来,坐起来喝点水,你这么躺着更难受。”
  时汕躺着一动不动,不起来,也不接他手里的水杯。
  水杯放在一边,慕郗城坐在了牀侧,“阿汕,哪有你这样耍小孩儿脾气的,难受的话不说出来,谁能知道?”
  不说话,一言不发就是不理他。
  知道她心里真的恼了,慕郗城哄她,“乖,告诉我,是哪儿不舒服?”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觉得不烧,然后手向下到按在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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