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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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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中暑喝点绿豆汤解暑就好了,您不用担心。她有点不适应国内的高温。”
“那就好。”让陆时逸坐下喝茶,她继续说道,“阿汕这孩子就是让人担心,今天她主动跑去找慕郗城,等明天该给她教训了。”
陆时逸浅笑,“干妈,您不要责备阿汕,她也是想帮您。”
“行了,你不用帮着她求情。”
陆时逸只轻笑,没有再搭腔,在他现在看来柳湘萍哪里是责备时汕,不过是担心女儿难得发发牢骚,这么多年时汕不在她身边,她怕是想得很。
可,四年前姜家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柳湘萍竟舍得将那样的阿汕留在法国托付给他,在汕汕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姜家人在哪儿?这个最爱她的母亲又在哪儿?
这么一想,陆时逸竟然失了神。
“时逸?”见眼前的人明显不在状态,柳湘萍叫了他一声。
“……嗯,干妈已经很晚了,我再去看看阿汕,您早早休息。”
“去吧。”
*
二楼。
陆时逸推门进去,看到已经醒了睁眼看着他的人,说,“我给你倒一杯水喝。”
“嗯。”
“现在感觉怎么样?”
时汕拉他坐在牀侧,一边喝水她一边说,“已经好多了,国内夏天比法国热好多。”
“等习惯就好了。”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他突然问,“阿汕,你大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让你给他看了?”时汕皱眉,“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手按在她肩膀上,陆时逸神情不悦,“这么说,真的是你给他注射了两针剂的Cocaine?”
“是又怎样?”她神情骤然冷漠,让他一惊。
“简直胡闹!”陆时逸看着她神情严厉,“阿汕,你知不知道给一个健康的人注射Cocaine会有什么严重后果,这一次是走运。可Cocaine毕竟是毒品,用这个注射局部麻醉稍有差池,轻则沾染毒瘾,重则腰脊椎以下彻底瘫痪。这分明就是对他慢性谋杀。”
“那也是姜与驰他咎由自取。”
“听听,这是你一个医生该说地话吗?我知道你们有矛盾,我不管姜与驰如何,可你能和他那种人一样吗?”
时汕沉默。
见她不说话,那眼神中不属于医者的残酷让他突然不再认识她,拿起放在一旁的外衣,他抬脚就走。
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就听背后有赤脚落地的声音,她从背后抱住他,说,“别走,我错了。以后,我全听你的。”
全败给她了,还生什么气?
————
时汕向来严谨漠然,也许是长期的医学研究造成的,她不大学得会妥协。
理智,判断精准,一旦作出决定就不会改变,只因她几乎从不出现失误。可,是人就会有软肋,比如现在,比如陆时逸。
从不生气,从不否决自己的陆时逸,今晚愤然,让时汕没由来的慌乱,紧紧抱着他,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后一定不再这样。”
破例妥协,只因是他。
叹了一口气,陆时逸坐在她牀侧说,“汕汕,我们医生这个职业不论外界风评如何,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只要自己明白‘救死扶伤’就够了,学医是救人的,手里有一把‘刀’,握不好,害人也害己。”
“我明白了。”
陆时逸给她拉高被子,温和道,“睡吧,我就在这儿陪你,等你睡熟了再走。”
时汕点点头,很快闭上了眼。见她如此听话,他明白大多时候她真的很乖。
其实,他也知道她这么做的缘由,怪不得她,环境所致,但越是这样他越怕她真有一天不再是她。
牀上的人已经入梦,抬手关了台灯,陆时逸才出了时汕的房间。
深夜,姜家别苑外,陆时逸绕庄园周边独自走了很久,从不抽烟的人点了一支烟,最终他用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电话接通后,他直接开口,“慕郗城,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久违了,陆先生。”他勾唇,陆时逸拧眉,一脸的苍白。
“明天,我回苏州。”
慕郗城晃着威士忌方杯里的酒液,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们苏州再谈,我也想看看陈渔。”
最后一句话像是触到了慕郗城的逆鳞,冷笑一声,他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出“嘀嘀嘀”地忙音,陆时逸也没觉得意外,不论如何,此次苏州之行他必去无疑。
仰头,看了一眼姜家别苑二楼已经暗下来的那件卧室,陆时逸觉得在这个冰冷的夜晚生出几分暖意,四年前,如果不是为了全力救治时汕,大致他不知道自己会过得多么萧条。
翌日,凌晨。
姜与笙晨跑路过陆家府邸,看一大早就出来的陆时逸问,“十一哥,晨跑的话一起。”
一身正装的陆时逸摇摇头,将手里的餐盒递给他,“本来我想过去,刚好去给阿汕吧。”
“早餐?”
“嗯。”拍拍与笙的肩膀,他说,“法式早餐,只差一杯摩卡。”
“我们家又不是没有早餐?”
“No,中式她吃不惯,给她点时间适应,thanks,bye。”
看与笙向姜家走去,陆时逸挥挥手,上车系好安全带的瞬间眸色黯淡。
苏州,四年了,他不敢碰。
☆、第019章:你怎么不去死
苏州,大多数人的水乡印象。
临河而筑的建筑,铺在水中的是青石板石阶,暗白的墙,黛青的瓦,河道中乌篷船晃晃悠悠地驶过,处处入画便成诗。
可,在慕郗城心里,故居苏州已经被记忆抹上了浓重的灰白调。
重新落脚在这片故土上,他没有带任何人,包括章远。
狭窄的街道两旁,有各式各样的商铺,染坊,酒坊,布鞋店,即便街上多了很多现代建筑也难掩它们的古朴存在感。
将车泊在树荫下,慕郗城只身走上石桥,再转弯就到了陈家。
近些天多雨,庭院外的锁没换多久又生了铜锈,青绿色的,倒是和他手里这把明晃晃的钥匙不太相配。
开门落锁,慕郗城看到曾经爬满墙的紫藤萝已经败落,紫色残蕊落了一地,混在泥土中竟是说不出的萧条。
不论多么不想来,每到清明他还是会过来看一看,可来这儿他总不会呆太久,简单清理后就到陵墓园去。
这次来苏州,不是清明,也非陈渔忌日,慕郗城想要一个答案,就算依着他的能力不难查到,可他想听陆时逸说。
要问慕郗城和陆时逸熟不熟,是什么关系?
很难回答。
如果是零六年以前,陈渔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抢答,“他们当然是最要好的朋友啊,不过呀,两个人别扭着呢,关心对方还死不承认。”
可陈渔死了,这是她死后的第四年,没有人再敢回答这个问题。
只因那两个人,朋友不成,兄弟不成,反目成仇的趋势愈发严重。
陈家庭院外有一口古井,大火过后在井壁上留下了痛灼人心的印记,陆时逸落脚后直接坐在了古井旁。
在记忆里上演过无数次重回这里的样子,站在门口却发现自己羞愧于就这么进去。
就这么不知道干坐了多久,大门推开落锁,点了一支烟的人没忘了嗤讽,“陆先生,来了。”
慕郗城足够狠,他懂如何客套生疏,也懂如何刺痛麻木的他。
“我想去看看陈渔。”
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踩灭,慕郗城拿了车钥匙,前往墓园的路上,故交旧友四年重逢,竟是没有一句话。
车到墓园,四年后陈渔的墓已经不再是新坟,夏初杂草长得快,慕郗城沉默着俯身拔草,陆时逸盯着冰冷的墓碑看了一会儿,对着黑白照片里的人说,“阿渔,等我真的敢来看你的时候,竟不觉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你是不是快把我给忘了。我知道我是个罪人,欠陈家,也欠你的,你不该救我的,如果不是因为我……”
带刺的叶片划破慕郗城的掌心,血珠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他打断他,冷讽,“那你怎么不去死?”
陆时逸颓唐,“是啊,你说得对,为什么死得人不是我,不是我!”这个问题纠缠着他这么多年,难解脱。
☆、第020章:陈渔
陵墓园,如果时汕在,她一定很难相信现在直接席地坐在地上,沾了一身泥、一身土的人会是陆时逸。
如此的狼狈,如此的落魄,哪里像平日里温和的陆医生呢?
人人都说:外科医生陆医生,不但医术高还精通心理学,他的病人痊愈的不单是身体还有内心。
可,一定没人知道他学心理学,是因为自己曾有严重的抑郁症,甚至自杀过两次未果。
零年四月末,陆时逸第一次自杀选用的是过量的安眠药,结果被家人发现后直接送到了医院洗胃,他一边洗胃一边哭,彻底绝望后的男人比女人更脆弱,更疼;
时隔一周后,陆时逸第二次自杀是抑郁症发作后,他给自己注射了大量的吗啡。发现他异样的人是慕郗城,等他急救过来还在病牀上就挨了他狠狠的一拳。
那天,慕郗城看着他几近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阿渔救你,我真想掐死你和你同归于尽。”
人最痛的莫过于深爱的人离世,与慕郗城不同,陆时逸的深爱罪孽深重,陈渔因救他而死的那天,他知道自己被上天判了死刑。
———
墓碑前,每次在法国哄睡时汕才显露病态神色的陆时逸,靠在陈渔冷冰冰的墓碑前失声落泪,其中的苦涩味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慕郗城只是沉默,将杂草清理干净后,他周围已经散落了三四个烟蒂,烟灰来不及弹,落下又落下。
长吸了一口烟,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问,“陆时逸,姜时汕是谁?”
狼狈地站起身,喉咙哑着,陆时逸说,“姜时汕是姜时汕,陈渔是陈渔,我不说你想必也查过,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太像了。”
慕郗城拧眉。
“这世上是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
四年前,第一次在法国看到柳湘萍邮寄给他的病例资料时,陆时逸也吓了一跳,他曾长期调查过时汕会不会是陈渔,可现实将他希冀的火焰完全浇灭了。
时汕从小在法国长大,从法国国籍外祖母到巴黎第五大的学生,还有身份证,学生证,各种大大小小的奖项和荣誉都证明这个人和远在国内苏州的陈渔没有一点干系。
要勉强说相同的,就是两个人在同一年的14岁,一个考上了法国的巴黎第五大,而另一个考上了国内最有名的大学,与慕郗城和他同校。
姜时汕和陈渔,都是那么鲜活地存在过的。
所以,又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从血缘关系上找找她们的关联就清楚了。”
“慕郗城,你到底想做什么?”
恩怨情仇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时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被迫滩这趟浑水。
“阿汕不是陈渔,你不能这么对她。”
慕郗城蹙眉,“是不是,我比你清楚。”
这世上,再没比他更了解她的。
☆、第021章:催婚
苏州之行来得时候匆忙;陆时逸情绪亢奋过激;不适合谈太理智的话题。
两个人祭拜过陈渔后;一个人回了酒店;一个则回了陈家。
陈家是标准的苏州建筑;灰白的墙;褐色的木窗暗红中发着黑;窗上有明瓦;结了青苔是黛色的。
不过;因为四年前的大火;再翻修也回不到旧时的模样。。
曾经有翻修的老工人感叹:“慕先生;这宅子年纪大了;一场大火几乎去了多半条命;何必还这么折腾它?”
慕郗城给老人点了支烟;说;“总不能因为得了绝症就不再治吧。。”
那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和老宅一样都得了绝症。
只是;陈家翻修好;老宅痊愈;近似枯木逢春;而他的心病却再没办法治好。
老房子临河;一共两层;后窗对着河水;慕郗城躺在陈渔房间里;可以听到后窗外的流水声和街坊操着苏州吴语闲话家常。
翻身,他枕在自己手臂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
一旁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很久;他没有接。
慕郗城躺的这张牀;还有这家里的家具都是他照原来的重新换的。
如果,不是因为旧宅翻新;他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如此清楚的记着这个家里的一草一木。
记忆力是个可怕的东西;不论过了多久;只要一回到这里;曾经发生的过往;一幕幕都近似利刃一样剜在他的血肉里。。
这次回来;在这个满是陈渔气息的房间里;他竟出奇的想到了远在海城市的姜时汕。
这里是苏州市;距离海滨城市那么遥远……
思绪牵引;他给章远拨了个电话,嘱咐对方的内容很简单;继续打压姜氏。
简单概括成两个字:催婚。
他要娶姜时汕;说不出是因为那张和陈渔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还是因为那骨子里不再熟稔的漠然。
太像也太不像。
可终究,他还是被吸引了。
平生第一次;慕郗城完全靠感觉下判断;不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姜时汕必须是他的妻子。
毋容置疑。
这种执念生成的时候就很病态;陈渔和姜时汕;他固执地当她们是一个人;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晚上;他和四年前一样下楼到临街打包一碗苏州的海鲜小馄饨;付了钱才想起爱吃的人已经不在了;拎着走了很远;直到冷透了;他都没想过尝一口。
同样的夜晚;姜家时汕躺在被子里;想了想给陆时逸发了两条信息。
第一条:一天不见你。
第二条:晚安,好梦。
时汕的手机没电了;所以她不知道陆时逸回她短信了没有;但是卧室外柳湘萍的咳嗽声让她沉了脸;“阿汕;程晶给你热了一杯牛奶;下去喝。”一句话说罢;是更厉害的咳嗽。
柳湘萍虽然不说;但时汕知道她压力有多大。
慕家逼得有点紧了。
☆、第022章:冷美人
时汕再见陆时逸已经是两天后,晨跑时看到他,她还有些意外。
“这两天,你不在家。”
“去见了一个国内的朋友。”
时汕点点头,对于国内环境她接触不深,自然没有人际往来,今天和陆时逸谈一个心脏手术的特殊病例,可陆医生明显不在状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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