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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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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顾悠悠紧了紧手,有些急切。
靳子衿把她的手抓住,移向自己的心口,说:“在这儿。”
在这儿?顾悠悠盯着自己的手,不可思议的扯着嘴角问:“你该不会是说你把烛照珠给吃了吧,所以你中了炎毒。”
他苦笑了下,轻轻点头,“是啊,我吃了。”
“你……”顾悠悠不知道说什么了,烛照国失踪的圣物被他吃了。
顾悠悠没见过那珠子,也不晓得会不会消化。从生理学来讲,若是没被他消化掉定也早拉出来了吧,他中毒好几年了,也吃了好几年了。
但既然靳子衿说起来事,定也不会那么简单才是。
“你就别卖关子了,好好跟我讲是怎么回事?”
她还想着用烛照珠解毒呢,要是给他消化掉了,那她只能回棚子里慢慢养草药了。
靳子衿讲:“这珠子是什么时候吃进去的,我也不知道,大该在我出生后不久吧。烛照珠吃到体内,并不会产生炎毒,可若是再沾染到炎池火莲的话……”
他顿了一下,眸中寒意森森,“那年我与阿镜跟随月侯爷来了京城,也进了宫,那炎池便在宫中,后来我毒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烛照珠在我的体内。”
顾悠悠微微一惊:“那你后来就开始找幽莹珠,找到了莲花村?”
“是啊!”他叹道。
“知道谁让你吃下的烛照珠吗?”
“知道,我娘。”
顾悠悠惊讶万分,靳子衿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他娘居然能拿到烛照国的圣物。
可是这做娘的怎么能让他乱吃东西呢,真是。
“那你……”
“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奶娃子,无法保护好烛照珠,这烛照珠只有吃到肚子里最安全,我娘应该就是这么想的。”靳子衿为她解惑。
正文 第502章 论脸皮的厚度
“那圣物被你吃了,还能拿出来?”这是顾悠悠最想问的。
“自然是能拿出来。”
顾悠悠松了一口气,还没消化掉啊。
这些东西已经不能用生理学来解释了,不然她得脑补出给他做个开胸手术。
“不过……会很麻烦,暂时我们还不具备这条件。”靳子衿又说。
好吧,顾悠悠重新垮下了脸,就知道会这样。
“若是拿出来你的炎毒能好吗?啊,你需要幽莹珠?”
靳子衿摇头,说:“不,幽莹珠只为解毒,烛照珠拿出来是有别的用处,比如……得给你解毒。”
这饶得,顾悠悠又有些糊涂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
靳子衿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低声说:“你不用操心,先把济生堂办起来吧,既然我们来了京城,该解决的事,总要好好解决。”
真是,她还不希得操心。
与靳子衿相处得久了,她慢慢发现许多事情他不与她说,其实不是信任问题,而是古代男人的思想问题。
他们太大男子主义,就觉得男人在外流血流泪保护好家里的女人是应该的,他只是不希望她跟着参与那些危险的事而已。
“你有什么需要我的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顾悠悠郑重的说。
靳子衿扯开嘴角笑了一下,道:“好,我知道了。”
“你要记得啊!”顾悠悠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死劲儿在他身上拧了一把。
冷不丁的来一下,靳子衿疼得呲牙,眼中爆发出熊熊火焰来,沉声道:“你越发胆大了,就不怕我真把你……”
“怎么了?”顾悠悠可不是吓大的,面上带着激动的神色,痞气的说:“你要真敢,我乐意得很。”
靳子衿瞬间没了脾气,只低声嘀咕了句:“你确实与普通的女子不一样,脸皮厚上一面墙,你应该矜持一些。”
顾悠悠继续厚脸皮说:“你都这么矜持了,我要再矜持一些还得了,咱俩还有没有戏了?我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你都没反应,真想用针试试。”
“用针?”靳子衿挑了挑眉。
“是啊,我针灸很厉害的,你要是不行就让我给你扎一套针,保证你夜夜一柱擎天。”
靳子衿气得瞪大了眼睛,后悔死了,就不该与她讨论什么矜持的问题。
她完全是没下线。
“我没病。”
只要牵扯到男人尊严问题,只是男人都会火。
“我摸摸看。”她不怕死的把放在他心口的手轻轻往下移。
冰凉的手一寸寸顺着他的腰际往下,摸到他精装的腰身,她不知不觉中红了耳根。
“好啊,你摸摸看。”靳子衿反而大方起来,只是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表面上的淡定。
当手移到他的大腿根的时候,顾悠悠其实有些怂了。但见着正端得正的靳子衿,偏偏又起了好胜之心。
这二十好几的大龄处男都不怕,她一个二十好几的新人类大龄处女有什么好怕的?
摸就摸,顺便给他撸出来气死他。
不晓得他们道家哪个保住童子身的定义是怎么定义的,做出来与撸出来可有区别?
正文 第503章 引诱不成
其实从身理学的角度来讲,是没有区别的。
该死的生理学,顾悠悠的手停留在他大腿根上,突然不动了。
她抬头,正瞧着靳子衿有气喘,似正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靳子衿见她不动了,又疑惑的抬头,以为她是输了,心情愉快的笑了起来。
“怎么?不动了?”
只是不动了,似乎又有些失望。
他已经很燥热了,其实希望她冰凉的手给他降降温。
顾悠悠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想问问你。”
“什么?”问得可真不是时候。
想起她的这个问题,她其实有些不好意思。
但为了他们的性福着想,她还是问了出来:“你是说要做国师就不能成亲是不是?”
“嗯。”靳子衿并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咱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啊……?”靳子衿有些懵,一瞬后便认真的对她讲:“当然不算,我们是为了解毒,要不然得喝血。”
“掩耳盗铃,也就骗骗你自己。”顾悠悠没好气道,“要别人知道咱们每晚都睡一块儿,却啥也没干,只为了解毒,你觉得人家会信?”
“当然信。”靳子衿十分肯定的说:“阿镜知道啊,他知道我们是在解毒。”
那个二货。
提起月如镜,顾悠悠便想起了胳膊上的守宫砂的事来。
他信,他信个屁,要是信的话就不会骗她点守宫砂来验证了。
“你真傻还是假傻啊。”顾悠悠声音大了起来,一手双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捶打,“人家还说和尚不能成亲呢,不还照样有和尚有私生子。咱们的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
靳子衿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了,蹭的脸红了起来,竟然激动得推开了她。
顾悠悠快气晕了,她的大暖炉。
太冷了,她赶忙把身子往他的方向挪动几分。
“你干嘛呀,我冷。”她有些生气,自己都没节操没下线了,他还这样子。
人家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嘛,多难为情的事他还端着,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要怎么样嘛。
真是觉得又羞又委屈,从没想过男人这么难搞。
“悠悠,以后不可再说这样的话。”靳子衿很认真的对她说道:“明明做过了,却说没做,这才是自欺欺人。三清面前,我怎么敢欺瞒?这是有辱神明,大逆不道。”
顾悠悠被他说得目瞪口呆,万没想到他还是个严于律己的道士。
宁愿欺负她也不愿意欺瞒神灵。
好吧,见鬼的生理学,她明白了,在他的心里,那用手撸出来和做出来还真有区别,说到底,其实就是心中的戒律压抑了信者的天性。
去他娘的三清,谁啊?跟她顾悠悠有关吗?她可不认识。
她只知道自己两辈子加起来做了快三十年的处女,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男人,夜夜抱着不让吃,憋得难受。
昭华易逝,他也二十七八了。这个年龄在这年代还不娶妻的,多半就是打光棍儿的命。
这男人大义凛然训斥她的话,让她又羞又委屈之余,还生出些怨念来。
正文 第504章 你看不起我?
顾悠悠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只赌气似的低声道:“今夜你早就来了,可听到我外祖母说的话?”
她微微侧头,想听他的答案。
“什么话?”靳子衿问。
哦,他没听到。
顾悠悠呼出一口气,既然没听到就由着自己瞎掰掰吧。
“我外祖母说我年龄不小了,打算在京城给我看门亲事。你也晓得的,女孩子的亲事自己做不得主,我没有父母,来投靠舅舅,我的亲事自然是由我舅舅做主。还有还有,就那天在茶楼里你也有看到的吧,就站在那个……肖锦炎旁边那位,浅晴叫他大表哥,听浅晴的意思,他们就是打算把我介绍给他的。真是巧,他也姓靳呢!”
“胡说八道!”身后的靳子衿有些怒了,“国公府的大公子?人家怎么可能娶你?”
顾悠悠一愣,接着那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翻过身,不管被子外寒冷的空气,直接坐了起来。
借着那火炉的光,顾悠悠森森的瞪着靳子衿,“好你个靳子衿,我都没看不起你你倒是看不起我?”
她大怒道:“你一个臭道士凭什么看不起我?你信不信我就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娶我,我就要风光的嫁进国公府。再怎么的,也比你这个自欺欺人的臭道士强。”
顾悠悠多骄傲的一个人,从来都是她看不起别人,哪有别人看不起她的时候。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她真是受够了,委屈得几乎快掉下眼泪来。
从排着队等她挑男人的公主,穿越到一个快死掉的农女身上,这落差感就够酸爽的,现在还被人嫌弃,还是自己最在意的男人。
他方才那话那语气分明就是瞧不起她是个农女出生。
“悠悠,我没有瞧不起你。”
顾悠悠突然这么大反应,显然是把靳子衿吓呆了。
回想方才自己说的话还有那态度,确实过了些。
但他那不是被她气的嘛,她明明清楚他们的关系还有他的心,为何还找个瘪三来气他。
在他的眼里,那些想跟悠悠扯上关系的男人就是瘪三。
他们哪里配得上他的悠悠,除了那出身,她不比任何大家闺秀差。
他也坐了起来,把她扯进怀中轻声安慰:“你瞎想什么呢,都说了让你等我了,我怎么能让你嫁给别人。”
顾悠悠气着了,便不再理会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只想由着自己的性子说个痛快。
“我才没瞎想,你说的等你才不切实际好不好。等你多久?三年还是五年?好吧,就算你三年成事,到时候我多大了,你算过没有?你又多大了你算过没有?这三年里我要怎么应付外祖母把我嫁出去,京城里多少人盯着林家,哪怕我一个亲戚,也足够他们把林家的笑话看个够,你可以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有句话叫人言可畏,你不在乎不代表不我在乎,我不在乎不代表林家不在乎。到时候我该怎么应付,你可都有想清楚?”
“可这是你的主意。”靳子衿淡淡的道。
正文 第505章 三清给气死了
这是你的主意,一句话,却把顾悠悠的长篇大论,一堆的理由压回了肚子里。
是啊,这是她当日在进入京城前说的话。
呵,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顾悠悠苦笑,把自己缩回被子里,那咸咸的泪珠在不知不觉中顺着眼角滑落。
她紧紧拽着被子,把自己的脑袋也蒙起来。
真难,怎么就这么难。
好不容易谈场恋爱,却遇上个固执的榆木疙瘩。
捂进被子里抽泣好一会儿,顾悠悠才低声的道:“你明夜里不要来了吧,我多喝两贴药。”
“悠悠,你别这样,我看着难受。”靳子衿不会安慰人,他长这么大,接触女人的机会其实及少。因为身世与背上背负的那些东西,他根没有心情去研究过女子的心思,如今看到顾悠悠这样,他除了跟着她难受,什么都做不了。
“我怎么样了?自作孽不可活,还不许我难过一会儿了吗?”
一时的偷偷摸摸算情趣,要是得偷偷摸摸好几年,任谁也受不了。
她同样没经历过男女之情,是她思虑不周,太看得起自己的忍耐能力。
原来两个热恋中的人,只要分开几天,就会相思难忍。
她算是体会到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那……好吧,我知道了,不会让你等我太久。”靳子衿重新把她抱进了怀中,温暖溢开满室。
正当将她重新捂暖和,又霸道的掰过她的身子来,热烈的吻便落到她的唇上,还夹杂着他压抑粗乱的呼吸。
“你做什么?”顾悠悠显然是有些懵。
他却义正言词的说道:“吵架了也不能省了我的夜间福利。”
他顺着她的脖颈一寸寸往下亲吻着,本以为身体里那股燥热能够得到舒缓,却不想撑得越来越难受,身体越来越热,热出他一身的汗来。
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的坚硬如铁,以及感受他这几乎要压抑不住的粗乱呼吸,顾悠悠真是什么气都消了。
若说她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那他就是死鸭子嘴硬,自做自受。
她不好受了,他确实更难过。
真想给他做个开颅手术,敲开他的脑子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结构。
憋着吧,早晚憋出个半身不遂出来,显然,他忍耐力强到变态,且并不懂得如何舒缓身理上的痛楚。
“你要不出去吹吹凉风?”顾悠悠提议道。
靳子衿钻出被子外,顺便把她裹得密不透风。
“好,一会儿就回来。”他说。
他自然是没到外面透风,外间睡着昏睡的香椿,而是到了卧房后的洗浴小隔间。
耳尖的顾悠悠听到些奇怪的动静,她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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