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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奴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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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当下又撤回去,他抬头望着灯火通明的二楼,隐约听到阵阵女子的尖叫声与刀剑声,还夹杂着家具被撞破的声音,里头一定正打得激烈。他无计可施,只好跳回马车上,驾着马车奔回安府找救兵。
藤香阁里面—苗雪卿被三名男子同时攻击着,面对昔日的同门,他不想痛下杀手,仅是一味躲避防御。而对方似手也不是要取他性命,他们一直困着苗雪卿,让他无法去到申屠柏儒身边。
而这边的申屠柏儒,正与夏候勋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夏候勋从二楼飞身跳到掉在屋顶中央的大灯笼上,申屠柏儒挥剑追赶。夏候勋彷佛要跟他捉迷藏似的,施展轻功,从灯笼跳到屋梁,又跳到栏杆上。两人在空中又拆了十多招,剑气将灯笼蜡烛花瓶等物品毁得拟离破碎,碎片不断砸下,酒楼里的伙计纷纷抱头逃命。
那名擒着琵琶的歌妓一边尖叫着,一边从楼梯直奔而下,刚好就来到夏候勋他们底下。
夏候勋看准时机,猛然向申屠柏儒出掌,被后者闪身躲开。剧烈的掌风击中申屠柏儒后方的一根柱子,柱子裂开一个大缺口,接着摇摇摆摆地往前倒下。
「呀—!」那歌妓不偏不倚地正好站在柱子倒下的地方。
「小心!」申屠柏儒纵身跳下,抱住她飞快地跳开。垮啦啦…柱子压垮了底下的桌椅,正在激战中的其余人都因为这声巨响而停下手来。
申屠柏儒护着那歌妓跳到安全的地方,放下她:「你没事吧…呃…」
申屠柏儒忽然脸色一变,使劲把那女人推开—一根银色的发簪正插在他的右胸前。
「师父 !」苗雪卿惊地看着申屠柏儒胸前渗出的鲜血。
「你…」申屠柏儒望向那歌妓,对方已经退到夏候勋身旁,以恶毒冷醒的眼眸瞥着他。夏候勋搂着那女人,得意地大笑起来。
「申屠公子,枉费你行走江湖多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申屠柏儒脸色铁青地将发簪拔出来,苗雪卿飞奔到他身边,他拿起发簪尖锐的地方看,那上面沾着的血已经变了颜色。
「有毒!」苗雪卿愤恨地说,申屠柏儒一怔,暴怒地瞪着满脸无赖的夏候勋。
「你干嘛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夏候勋阴阴森森地调侃道:「我得确不喜欢下毒,要下的话,就下最狠的毒…」
苗雪卿站直身子,寒声道:「解药!」
「哦?你是要问我要解药吗?」夏候勋逗弄地说:「你求求我,兴许我会答应。」
苗雪卿咬着牙,正要开口,申屠柏儒拉着他。
「不必求他!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呵…你也只能趁现在嘴硬一下了。」夏候勋盯着他的眸子里闪着寒光。
申屠柏儒拿着剑,沉声道:「解药,我靠自已拿回来!」
他怒喝着向夏候勋冲去,苗雪卿连忙紧随其后 候勋将歌妓推开,游刃有余地挡下他们二人的攻击。申屠柏儒原本凌厉的剑法因中毒而缓滞起来,他勉强出了几剑,右胸的疼痛越发灼热。
「呜…」痛楚侵入到心肺里头,申屠柏儒痛选一声,手中的剑落地。
「师父!」苗雪卿慌忙扶着快倒的他,申屠柏儒全身颤抖,脸色变得紫黑起来,显然这是毒发的症状。
夏候勋盯着他们亲密地互相扶持的样子,眼里燃烧着嫉恨的火苗,他凉凉地说着:「开始发作了吗?啧啧…都怪申屠公子爱逞强。」
申屠柏儒气得又要冲上去,被苗雪卿及时拉住。这时,夏候勋的一名手下从门外快步跑来,他凑近夏候勋说了几句话。夏候勋点点头,对苗雪卿道:
「想要解药就来找我吧。」他暧昧地加上一句:「我随时都等着你…」
苗雪卿怔了怔,夏候勋双腿一蹬,跃上二楼,其它人也跟着上去,一群人迅速撤离。他们前脚才走,贺景齐与安长均后脚就到了。
「师公」苗雪卿如获救星地喊着,安长均直奔到他们跟前。苗雪卿焦急地说:「师公!师父他中毒了!」
此时的申屠柏儒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安长均检查了一下 伤口,沉重地道:「先带他回去。」
烛火映照在苗雪卿白皙的俊脸上,火红的光芒依旧不能融化他脸上的冰霜。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申屠柏儒,对方双目紧闭,脸庞呈现出不寻常的紫黑色。
安长均放下申屠柏儒的手腕,脸色凝重地站起来。贺景齐迫不及待地问:「师父,师弟他中的是什么毒?」
「我也不确定,应该是类似西域的尸毒…」
「尸毒?」贺景齐和苗雪卿听到这可怕的名字也不禁吃惊。
苗雪卿站起来问:「师公,您知道如何配置解药吗?」
「很遗憾,这种毒本身的用料非常罕见,因此,解药也不容易配置…」安长均低叹。
「那师父他…」苗雪卿眼圈微红,声音也开始哽咽起来,安长均拍拍他,道:
「别担心,柏儒有内功护心,尸毒还不能立即至他于死地,为今之计,只能使药材将他浸泡起来,我每日向他输入内力,或许还能暂时拖延半个月…」
贺景齐插嘴:「可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吧?」
「恩,解药,是必须弄到手的…」安长均道。
苗雪卿捏了捏拳,低声道:「让我去吧。」
「恩?」安长均和贺景齐愕然地看着他,苗雪卿抬起头来,坚定地说:「我要去夏候勋那里,把解药拿回来!」
醒日当空,黄泥大道上蒸起一波波热浪。
两辆豪华的马车在几名骑马待卫的护送下,飞沙走石地走来,所经之处踏起滚滚黄沙。道路两旁种满梧桐树,繁茂的枝标练成两道绿色的屏障。
马车停在一所白墙绿瓦的华美宅子前,几名候在门外的仆役有的搬椅子,有的橕伞,飞快地围到车前。摇着折扇、潇洒自若的夏候勋从第一辆马车跳下,另外几名年轻女子则是从第二辆马车下来。
她们共五人,都是十六七岁左右,身上全配着剑。其中一名站在中间的美貌少女衣着最为华贵,看来是这批女子中的头儿。她美目流转,抬头看了看宅子门前的牌子,上面以工整的字体写着几个字-翠晴居。
「赵姑娘请进。」夏候勋微笑着伸出一手,道:「欢迎光临寒舍,屋里头装潢简陋,还望赵姑娘不会嫌弃。」
「夏候掌门太客气了。」赵灵儿扯出淡淡的笑容,心想这么华丽的屋子居然还说什么「寒舍」的,这夏候勋也不知道是谦虚还是炫耀。
一行人跟着夏候勋进入屋内,仆役随后牵着马车进去,接着咿呀一声把大门关上。
舒藏在屋前一颗大树上的苗雪卿拨开枝叶,阴沉地注视着底下的情况。那群进屋的女子是「傲剑山庄」的人,其中的趣灵儿便是庄里的大小姐,夏候勋不会无缘无故招待她们。
以他爱物尽其用的性情来看,他一定是看上前位年轻美丽且颇有家世的赵姑娘了,让他们住进来恐怕是不怀好意。
苗雪卿跟踪夏候勋的车队三天,一直等待着夺取解药的机会,看来成晚正是绝佳时机。
「赵姑娘,再喝一杯吧。」夏候勋给赵灵儿手里的白瓷小杯倒满了酒。
赵灵儿橕着额头,粉脸因酒意而浮现出迷人的红晕。她含糊地喊着:「我…我喝不下了…」
「赵姑娘别客气,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杯。」夏候勋耐心地引着猎物上钩。
赵灵儿在半推半就之下,迷迷糊糊地灌下一杯酒。
「赵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真是好酒量。」夏候勋假惺惺地鼓着掌。赵灵儿傻笑了几下,接着便扑通一声趴在桌面上。
「赵姑娘,赵姑娘?」夏候勋摇了摇她的肩膀,确定对方已经醉倒后,他嘴边泛起狡黠的笑。
苗雪卿在树上等了大半天,终于看见夏候勋扶着烂醉如泥的赵灵儿往主屋的房间走去,他不动声色地跟着他们移动。
二人进入屋内,苗雪卿虽不能接近窥视,却能从烛光映照在窗户上的影子看出他们的情况。
夏候勋将赵灵儿放在床上,欺身过去,抚摸着她的脸。赵灵儿似乎还保持着一点清醒,她呻吟着挥开男人的手,却不足以抵挡敌人的侵犯。
苗雪卿捏着手心里的汗水,屏息看着。他知道男人在交欢过后会变得疲惫不堪,到时候防备也会减弱。只要等夏候勋有了赵灵儿,呼呼入睡之后,自已要动手就易如反掌了。
虽然要牺牲赵灵儿,但为了取得解药,自已不得不袖手旁观…苗雪卿在心里压抑着自已的良知。
夏候勋已然压在赵灵儿身上,对方似乎醒过来了,开始挣扎起来,低喊着:「不要!你要做什么…」
夏候勋低低笑着,柔声哄道:「赵姑娘你别怕,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苗雪卿听在耳里,心底蹿起一团不知名的火福,他觉得很气愤,却不知道这股气愤从何而来,他的全身开始激动地轻颤起来。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赵灵儿激烈反抗着,呼喊的声音中带着叫人怜惜哭腔。
「赵姑娘,你放松一点,我会很温柔的…」
苗雪卿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猛力折断一根树枝-啪!
只是一点细微的声响,却已足以惊动屋内的人。夏候勋迅速从赵灵儿身上起来,苗雪卿看准他要出来了,飞身跳到围墙上。
「是谁?!」夏候勋在下一刻冲出来,屋里的人也跟着跑过来。
「怎么?」
「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潜进来了,追!」夏候勋瞄到抹舒入树林里的身影,率先跳上屋背,其它待卫也随即跟上。
赵灵儿的剑婢们闻声而至,就见赵灵儿衣衫不整地趴在夏候勋房内哭泣。这种情况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剑婢们又惊又怒,一边咒骂着夏候勋一边扶着赵灵儿离开。
夏候勋追到屋外的树林里「对方早已消失无踪。随后赶到的待卫们围到他身边,问着:「主人,要不要派人搜查一下?」
夏候勋望着在夜色中摇拽的树枝,来者是谁,他亡经心中有数。夏候勋沉思了片刻,道:「算了,不必了…」
待卫们正百思不得其解,夏候勋转专往翠晴居走回去,边走边冷笑道:「他一定还会来的…」
苗雪卿戴着纱帽,混在人群中。他的双眼隔着轻纱,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马中。
今天已经是他跟踪夏候勋的第六天,从靳州城回去范州城,日夜兼程不用休息,最快也要花上两天。安长均说过,必睇在半个月内把解药弄到手,也就是说,他在剩下的七天内无论如何都要取得解药。
经苗雪卿打探,夏候勋来此是为了出席梅兰出庄一年一度的「试剑大会」,这个大会历时四天,四天后夏候勋不知道又要跑去什么地方了。所以,这四天时间内必动手,不能再犹豫了!苗雪卿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夏候勋的车队在别馆童安顿好之后,夏候勋领着几个人去梅兰山庄与庄主会面。苗雪卿一路跟着,寻找下手的时机。
梅兰山庄占地颇大,加上赴会的客人众多,夏候勋每次出现总是有多人陪同着,绝对不利于偷袭。苗雪卿在山庄外的大树上观察了半天,在陆陆续续进入山庄内的客人里面,他们到了前几天受夏候勋轻薄的那名少女——赵灵儿。
看着赵灵儿与剑婢们进了山庄,苗雪卿并即计上心头。夏候勋不是那么轻易就放弃猎物的人,他一定会在试剑大会期间再次对赵灵儿出手的,这回苗雪卿可不会再破坏良机了。
他等待着,等待着再次出现上次的状况…
三天后-
独扇门别馆前的大槐树上,几只小鸟在枝头上蹦蹦跳跳,唱着欢快税耳的情歌。苗雪卿头戴纱帽,坐在树杆上,全神贯注地望着别馆门外的情况。他一动不动,彷复已经成为了槐树的一部分,鸟儿也大胆地在他身上跳过。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外,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夏候勋,他臂弯里还抱着赵灵儿。赵灵儿全身无法动弹,只能双目圆瞪墷怒视着夏候勋,苗雪卿心想她一定是被点||||穴了。
另外一名满脸胡渣的汉子则扛着一个瘦弱的男孩从马车后面跳下,苗雪卿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没有再过多关注。他现在已经顾不得别人了,只能全心全意想着如何夺取解药。
夏候勋他们进屋后,苗雪卿也跟着潜进屋内,伏在屋顶上等候时机成熟,夏候勋把赵灵儿带到屋里,却没有急着占有她,而是坐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这家伙还在等什么…苗雪卿趴在屋顶上,耐心等着。
很快,到了黄昏时刻。夏候勋在屋内吃过晚饭后,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赵灵儿就被他放在床上。
难道他要等晚上才「享用?」还是说他今晚还对打算占有赵灵儿?苗雪卿暗忖,当真如此,自已可就要做好随时行动的准备了。
以刚这么想,苗雪冷不防看到底下不远处的庭院里出现了两个鬼祟的身影。那是一名俊俏的公子与一名配剑的侍女,苗雪卿认得那侍女,是赵灵儿身边的剑婢之一。
那公子将一名经过的仆人捉住,似乎在逼问着他。
这两人一定是来救赵灵儿的,福雪卿推断,说不定自已能趁乱夺取解药。他密切关潢着底下的几人,前名公子在问完仆人后,忽然脸色大变地往一个方向跑去。
赵灵儿不是在那里啊!苗雪卿在心里惊呼,他顺着那公子离开的方向看去,那边冒起了滚滚浓湮,看来是失火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几个人到底在干什么?苗雪卿完全一头雾水。可夏候勋就在前方,他只能继续留在原处监视。
被那公子拋下的剑婢快与另外的一男一女会合,他们这回终于往夏候勋的房间去了。
没错!就是那里!苗雪卿在心里喊着,期望他们赶紧展开混战好让自已出手。
潜入的几个人与夏候勋的手下在房门外打了起来,夏候勋很快也从房内出来,加入战局。
苗雪卿看着底下刀光剑影,再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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