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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第三卷)木石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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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心,用力向下沉腰,将寒石的欲望整个纳入体内。
似乎可以听到裂帛的声响。
有热的液体渗出来。
“师,师兄……”
寒尘望着寒石的眼睛。那双眼睛中总算有了惊讶的波动。
“师兄……我,我是第一次……”
看到寒石没什么表情的脸庞,寒尘下面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说。
紧而涩……没有足够的润滑,那里……也从来没有被进入过。
干热干热的。
大概不会让寒石有那种……那种销魂的感觉。
寒尘觉得眼眶有些热热的,用手撑住身体,慢慢的,艰难的上下移动。
寒尘也闭上了眼。
并不是为了忍痛。
只是,只是不想看到寒石那冷冷的目光。
身体因为药性而火热,可是目光和神情都样冷漠。
身体悬宕,下落,然后再挪起。
寒尘只觉得这是一个忍耐与痛楚的过程。
以前,是不是每一次,寒石也都是这样无言的忍耐?
而那时的自己,是极为粗暴的。
寒石那时更痛的吧?
身体更加用力的沉下去,坚定的,一分一分的吞入寒石火热颤抖的部份,热红淋漓,润泽着交合的地方。
“寒尘……”寒石的声音也不似平素的沈稳,这种情形……
“你停下……”
“我没办法……”寒尘声音压抑,大滴大滴的热汗淌下脸庞,滴落在寒石的胸口:“师兄……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你从来,都,都不说什么……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就高深莫测……我一步步的在后面追,你还是遥遥在前……”
“师兄,我真的没有办法……”滴下面庞的,不止是汗滴。寒尘稳住身体,深深吸了两口气,身体开始急速的起落。
只能下药……下迷|药,下春药……
寒尘只觉得自己,只能落到这地步了。
没办法更卑劣一些了。
“停……停下……”
寒石一样窘迫,身体不能动,欲望也不由自己控制。
寒尘他……
身体如弓弦,越绷越紧。
到顶点的那一刻,寒石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复在,神魂飘荡着,享受那自由的快感。
寒尘身体僵住。
撑在寒石身旁的手隐隐的颤。
被同性插入……而且,在身体里释放的感觉……
这样,这样的……
寒尘慢慢的,慢慢的移开身体。
有液体从身体里流下来,带着寒石的体味。
不是一般人的腥膻气。
那是一股,仿佛树精草浆似的味道,涩涩的,带点青苹果似的气息。
寒尘侧过头来,寒石紧闭着眼睛,胸口起伏剧烈。
寒尘试探着喊:“师……师兄?”
寒石等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平静的看看他。
那目光中,并没有分毫寒尘所期待的软化……或是,柔情。
“师兄……我……”
“你还想做什么?”寒石低声问:“还要做什么?”
寒尘低下头:“不,没有别的了。”
“那么就放开我。”
寒尘停了一下才说:“师兄,你喝些水吧。”
他从一边的石桌上提过茶壶来,倒水的时候手有些抖,但是没有把茶水弄洒。
水递到唇边,寒石转开了头。
并不是不口渴。
只是不……
似乎是喝了他的水,便表示着妥协……
被下药,被这样的对待……
寒石心中的感觉异常复杂,说不清楚。
寒尘他怎肯这么做?为什么?
为着歉疚?
还是……补偿?
又或是……
“师兄,你的功力……要练就回来,等花不少时候吧?”
寒石静了半晌才说:“无你无关。”
寒尘苦笑:“怎么会与我无关?师兄,我是跑不掉的,我做了那么多……”
“宁龙的事,是我自己想那样做,与你无关。”
寒尘转过头来,寒石原来这样骄傲……
原来他这样骄傲……
寒尘都忘记了。
“师兄……你很记恨我罢?”
寒石这次却说:“不,我不恨你。”
寒尘看着他的面庞,低声说:“是吗?其实……”
“其实我情愿你还记恨我。”
“师兄。”
“我知道爱恨总是在一起的。”
寒石仿佛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双目茫然的望着昏黑的洞顶。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裂心崖下面,一处石洞。”
寒石问:“梅郎和杏女呢?”
“他们……睡的应该正香。”
寒石放下心事,又闭了眼。
寒尘慢慢抚摸他的面颊:“师兄,你瘦了很多。”
“最近身体怎么样?功法有进益吗?”
寒石一句也不答。
“我还记得刚入门的时候,师尊总没有空,其实我的功夫,多半是你教的。况且,那时候你大费精力,替我洗骨伐髓,易筋强体。师兄,我其实一点都没有忘。但是,我也不知道,那些时候我是怎么了,一双眼里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分不清。”
“我做了那么多过份的事,却还不认为自己有错。”
“坏事做的越多,越会习以为常,到后来,根本就觉得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寒尘慢慢的低下头,靠在寒石的手边:“师兄,你不该那么纵容我的。”
“你一开始就该狠狠教训我……让我多吃苦头……”
寒石淡淡的说:“在黑狱里关一年,你苦头也没有吃的够多吗?”
寒尘想了想:“是,你说的对。大概,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糟糕的。”
“师兄,你的功力,大概还要很久才能恢复……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恢复到原来……”
寒尘从一边的箱中掏出大大小小的瓷瓶:“你看,我找了好多固本培元的药物精露,我想这些对师兄一定会有用处。”
寒石淡淡的说:“多承你费心,用不着这些。”
寒尘慢慢的说:“用不着?用……是啊,用不着这些。”寒尘闭上眼:“师兄,我很对不住你。”
他语气沉静平和,与往常大不相同。
寒石睁开眼来。
寒尘专注的凝视着他的面孔:“柏树哥哥……我很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寒石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
“我知道,换成我,也会觉得很不值得。”寒尘一点儿也不急:“太久了……都想不起已经认识多少年了,可这么多年时间白白喂了狼了,除了一身伤,什么也没落下。要是我,我也……”
“不原谅也没关系。”寒尘轻轻吁了口气:“反正都一样……”
寒尘手一推,那些大大小小的瓶子落在地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冰岩硬脆,那些瓶子打破了大半。各种药精的香味在狭窄清冷的石|穴中弥漫。
寒尘把手中端的水啜了一口,俯下身去,口对口,喂给寒石。
溢出的水滴沿着寒石的脸颊流下来,寒尘举手轻轻拭去水珠,微微一笑:“师兄……柏树哥哥,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
若不是在那样的情景之下,若不是中间穿杂了那样的人和事,或许……
或许会完全不一样。
寒尘沉默了一会儿,将寒石的衣裳一件件替他穿回去,扶着他坐了起来。
“师兄,我欠你的是太多了没办法还清。”
寒尘的手扣在他背心,绵绵沛沛的真气向里送了进去:“以后……你把我忘记吧。”
第十二章
寒石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很长的梦,有些伤心,但是,想不起来梦中见过什么。
他在静室的蒲盘上睁开,自己是好好的,盘膝坐着,手里还拈着一片薄薄的纸面,上头写着今天该做的几件事情。因为子丹也在帮忙的缘故,担心要是两个人互相信息不通,有些事难免做的重,所以就两个人约定好,你做什么,我做什么,写在纸上。
刚才出神了?还是睡着了?
寒石低下头,手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松开了,那张纸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总觉得,好象少了些什么。
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吗?
可是……今天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写了下来,应该没有什么遗漏。
或许,是做过一个恶梦,又已经忘记了吧。
体力灵力充盈,好象修为在这一次入定中,进益非浅。
太奇怪了。
这一天过的还算是平静,听说海城主似乎修身养性起来,只到后叶峰去转转,一点麻烦也没找。
“公子。”梅郎把水和食物放在桌上。寒石吃的很少,而且基本上是不沾荤腥的:“您坐了一天啦,起来松松腿吧。”
寒石端起水:“一天了?”
梅郎奇怪的说:“可不是一天了嘛,公子早上都没吃东西就出来,都怪我不好,睡过了头。”
“是吗?”
寒石没印象。
或许是因为入定的关系,总觉得有些恍惚。
“公子尝尝,这是陶公子教我做的。”
“什么?”
“叫……”梅郎想想:“叫什么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寒石失笑:“你这记性真不牢靠。”
梅郎嘻嘻一笑,把调羹递过来:“公子一天都在入定啊?”
“嗯,外面有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想了想,小声说:“二公子好象和师尊打了个招呼,说是出去找样更称手的法器,找不到,就不回来了。”
寒石象是没有听到,尝了一勺汤:“味道不错,手艺见长了。”
梅郎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个叫百花莒汤。”
寒石一笑。
不过汤的味道清雅鲜美,倒着实很不错。
“公子,今天小七醒了。”
“哦?情况怎么样?”
“还挺好啊。不过他不肯再躺着了,非要回去,我又拦不住,所以只让多多的包了药,让他拿回去将养。公子,要不你和下阶的说一声,最近不要派他做什么杂务活计,等伤都好了再说。”
寒石点点头:“好。”
海城主足足住了四十来天,才拖泥带水,恋恋不舍的告辞。
梅郎笑着收拾东西,准备往石居搬回去:“哎,这里倒也幽静,就是偏了一点,我都有点儿舍不得。”
杏女头也不抬:“好啦,别光顾说话,看看别漏了什么。”
“没有,本来公子随身带的东西就少。”
“这个呢?”
梅郎拿起一个冰盘,里面的香石已经不那么香了,还有浅浅的一小层在盘子边上。
“不知道,”杏女搔搔头:“不是我拿来的。”
“也不是我拿来的啊。”
“那……可能是那边做香的拿来孝敬公子吧。”杏女一甩手,那个已经要用光的冰盘跌进了一堆废布料里头:“扔了吧。”
山中的时光似乎过的飞快,而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没有岁月流逝的痕迹。
寒石中间也出去游历过两次,一次是去海城,一次是为了去替寒素解围。
然后,在他第二次出远门回来之后,小七在夜间来找他。
站在床前的少年,一言不发的褪去所有衣物,然后揭开寒石的薄衾,钻了进来。
“小七?”
“石公子……”少年的身体柔软温热,在夜里散发出略微青涩的香气。
“胡闹。你这是做什么?”
“石公子……我,我喜欢你……”
“你才多大,别,松开手。”
“我,我不要什么的,我只是……”
寒石掀开被坐了起来,小七的手还在试图探到他两腿之间去。突然间凉气袭体,没有了那一层单薄的遮掩,他的手也没有勇气再继续动作。
“好了,把衣服穿上。”
小七慢慢的把手缩回去,蜷缩着身体,去拾床前的衣裳。
“石公子,我……”
“你就睡这里吧。”寒石淡淡的说:“我去外面。”
“为什么?”
寒石转过头,小七拥着被子,身子向前探,似乎渴求一个答案:“石公子……你,你喜欢的人,是不是,只有尘公子一个?”
“什么?”
“尘公子他上次……我看到了。”
寒石觉得奇怪:“看到了什么?”
“在冰花坳的时候,我看到尘公子把你抱走。”
寒石顿了一下:“哪一天?”
小七痴痴的看着寒石,低声说:“就是……石公子走前的一天。”
“是迁到冰花坳的那天?”
“是。”
小七说完这句话,寒石没有再问他什么。
小七有些不安的抬头看他的脸色。他并不清楚……寒石与寒尘之间从头至尾的纠缠,他只是看到,那么一个短短的瞬间。
寒石一言不发转身便走,外面夜深寒重,霜华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远远的看去,冰狱就在月下闪着银亮的光芒,那么华丽,那么清冷,那么让人……难以忘却。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神通本领,忘了自己在冰狱中可以眨眼间便到达自己想去的地方。他只是茫然的向前走,越走越快,似乎一切都可以抛在身后,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道路两旁的冰岩在风中静默着,冰花一片片飞起来又落下,但是,它们似乎无忧无虑,它们生命中最绚烂的,不过是这个凋谢的过程。
寒石闻到了冷冷的香气,那香气似乎是从四肢百骸数不清的毛孔中透进来,一直香到骨子里去,也冷到骨子里去。
寒意侵骨,花香侵骨。
这些天,这些夜里,他那些散碎的梦境,醒来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梦中情境,只是,有些伤心。
他忘了梦中所见,他只记得,自己有些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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