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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深渊 by桔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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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屈居下风的领主,由于人质被绑走而不得不强忍羞愤,割地赔款,更可恨的是那个“人质”已经吐出欢愉的白液,而对手却不失时机地停了下来,提出更混蛋的要求:“等你病好之后我们再做全套,现在先欠着好不好?”
好……好个屁!许凤渊很想骂脏话,他的斯文已经扫了地,剩下几分理智也在对方别有心机的攻势之下摇摇欲坠,即将喷发的欲望突然被冷落下来,萧峻霆分外无耻地奸笑着,说:“答应我吧,凤渊。”
殛待解决的欲望逼得他大脑彻底罢工,被对方连哄骗带要胁地点了头,萧峻霆倒也信用本位,服务周到地替许凤渊解决了下半身的问题,起身擦掉手上的液体,然后拿了药过来,说:“来,吃了药睡一觉,明天就会退烧了。”
发泄之后的虚脱感让他没有力气起来揍人,许凤渊老老实实地吃了药,闷不吭声地躺回床上,反正口头的承诺死无对证,他发誓一定会和这混小子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身后传来窸窣的解衣声,许凤渊愕然回过头去,正好看到萧峻霆正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一张人皮,然后老实不客气地爬上床钻进他的被子,手脚并用地缠抱住了。
“你想干什么?”许凤渊又惊又怒,萧峻霆挑了挑眉,说:“睡觉呀,这么晚了你忍心赶我回去?”
晚?还不到十点吧?你的夜生活不是还没开始吗?许凤渊烧得短路的大脑让他无法以犀利的言辞把对方痛骂到自觉滚蛋——不过对于这种脸厚心黑的人,语言是苍白无力的。
“好啦别闹别扭了,乖乖睡吧。”萧峻霆拍拍他的屁股,意味深长地说:“想要的话明天再说。”
许凤渊本来就不甚清晰的思路被他搅得一团乱,一时竟然找不到话反驳,药力很快起了作用,困倦感让他无法再僵持下去,片刻之后,他沉入梦乡。
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让他睡死算了。
十三、
在一个男人的臂弯中醒来,是前所未有的诡异经验,厚绒布窗帘没有拉严,缝隙中透过的阳光告诉他,今天注定要迟到了。
身体虽然还是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头脑却清醒了不少,许凤渊扯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爬起来给秘书打电话,交待了几件工作之后,他挂断电话,翻身准备下床,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了回去,萧峻霆在他后颈上啃了一口,说:“嗯,退烧了。”
他的语气像是在品尝刚烤好的蛋糕,而且随时装备大块朵颐,许凤渊挣扎了几下,低斥道:“放开!”
两个男人在床上光溜溜地搂成一团,像什么样子!
萧峻霆翻过身半压住他,威胁道:“你再动来动去,我可不保证会产生什么后果。”
结实强健的躯体紧贴着他,热力灼人,许凤渊停止挣扎,试图晓之以理:“你不要胡闹了,我不是GAY。”
“当然,不过到昨晚为止。”萧峻霆不怀好意地伸手探向他的重要部位,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以低沉的声音诱哄道:“一个人难道不觉得孤单吗?你的孩子总会长大不再需要你,难道你喜欢这种形单影只的日子?身边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是这么冷冷清清,凤渊,为什么总要拒人千里之外呢?”
许凤渊无言以对,好久才憋出来一句:“关你什么事?”
真是……又冷又硬的烂性格!
萧峻霆早有了碰钉子的觉悟,何况现在裸裎相对,这张冰山脸也没什么杀伤力了,他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我看上你了,当然要对你出手。”
这是什么逻辑?许凤渊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笑了,说:“你看上我了,我就得乖乖地当你的人?”
萧峻霆若有所思地盯了他几秒钟,大度地说:“好吧,你也可以当我的主人。”
他低下头,笑得意味深长:“我会把一切都献给你,只要你承受得了。”
神经再大条的人也该意识到情况不对了,许凤渊又惊又怒,一拳朝萧峻霆额角挥了过去,被轻巧地夺过,上面那个狠狠压住他的手脚,身体强横地嵌入他两腿之间,嘴上还不忘说一些混账话来气他:“好了,要开始了,我允许你半推半就以及欲迎还拒。”
不得不说把这座冰山挑逗得七窍生烟已经成了他的乐趣,否则能忍这么久简直是要他的命——天知道从一醒来,他就只想按着对方大战几个回合。
“萧峻霆!”许凤渊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终于绷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吼:“给我住手!马上!”
“放轻松。”萧峻霆厚颜无耻地哄他,“我保证会让你爱上这种滋味的。”
骗鬼鬼都不信!许凤渊俊雅的面容涨得通红,他已经感觉到萧峻霆下面那根正硬硬地蹭着他的大腿,那热度烧灼着皮肤,烫得他惊惶失措,然而最让他想一头碰死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种粗暴的抚爱下起了反应!
萧峻霆也注意到了,一手抚上他的欲望,同时温柔地轻吻他的嘴唇,说:“偶尔用下半身思考也不是坏事,别拒绝我,凤渊。”
许凤渊闭上眼睛,唇间逸出火热的叹息。
身体像被丢进熔炉之中,连五脏六腑都炽热难当,理智已经不足以主宰肉体,他妥协地松开手,放任自己随着情欲的波涛浮沉翻滚。
全然陌生的激狂抚爱,粗哑的声音充满欲望,在他耳边呓语着甜腻的言辞,肉体厮缠的声音异常淫糜,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快感像浪潮一样,鼓动着,汹涌着,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堤岸,翻卷出四溅的激|情。
十四、
“我……下午还要开会……”沙哑的声音含着喘息,柔软微颤,诱惑入骨,萧峻霆心满意足地抱住他,一个长吻过后,舔了舔嘴唇,说:“嗯……意想不到地美味。”
一想到过去因为怀疑这男人不好吃而犹豫不前,他就无限鄙视自己——曾经只是浅尝,已经令他上瘾,何况经历过那样激烈而深刻的结合,更让他欲罢不能。
没有什么能比让一个冷漠禁欲的冰山男人臣服在自己怀里更能满足征服欲了,当然萧峻霆也同样沉浸在这场滋味绝妙的Xing爱中,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像一头贪得无厌的发情野兽,尽情侵犯着怀抱中的躯体。
冰山彻底融化了,许凤渊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低声要求停止,汗湿的黑发黏在额头上,总是不苟言笑的冷峻容貌此时显得凌乱淫糜,眉梢眼角不经意流露出销魂蚀骨的媚意,勾人心动。
“真美味。”萧峻霆重复了一遍,意犹未尽地抚上对方紧绷的腰线,手指恋恋不舍地滑过温润的肌肤,朝双臀间探去,许凤渊皱眉,扯开他的手,说:“你……够了吧?我下午还要开会。”
萧峻霆不满地咕哝了一声,撑起身体,说:“取消它,春宵一刻值千金。”
言外之意好像是干脆做死算了!许凤渊瞪了他一眼,说:“你这颗脑袋里装的都是Jing液吗?”
“不。”萧峻霆气死人不偿命地戳戳他的后|穴,“都贡献到你这里了。”
“滚!”许凤渊终于被惹火了,一拳打歪了他的脸,然后扶着腰,步履艰难地挪进卫生间冲洗。
萧峻霆在床上捧着肚子狂笑,身心都爽得要上天,听到里面传来刷刷的水声,他厚着脸皮跟进,硬挤进浴间和人家一起冲洗。
许凤渊冷着一张脸,说:“你去外面那个卫生间,别在这儿碍眼。”
“别这么小气,洗个鸳鸯浴又不会少块肉。”萧峻霆伸手揽住他的腰,低头亲吻他的耳朵,问:“感觉怎么样?”
许凤渊扭过头去,脸上很是不自在,说:“马马虎虎。”
“哦?”萧峻霆来了精神,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下半身,说:“那我们要勤于修炼,才能让床技炉火纯青呐。”
“滚一边去!我没兴趣当陪练。”许凤渊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吻痕,心情恶劣至极,而旁边那个家伙非要火上浇油,一边毛手毛脚,一边说些混账话:“你这里……已经食髓知味了吧?我不陪你,晚上能睡得着吗?”
“你!”许凤渊怒目而视,无奈再凌厉的目光也刺不穿萧某人的厚脸皮,两个人互瞪了片刻,他无奈地揉着额角,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缠着我有什么意思呢?别告诉我说你想谈恋爱,那太傻了。”
“当然不。”萧峻霆倒了些浴液,服务周到地揉在他身上,洗完了外面又要洗里面,许凤渊红着脸推他,但是这家伙像章鱼一样缠着不放,而且后面确实……相当地不舒服——这王八蛋做的时候没戴套子,又不听劝阻地做了好几次,导致那里不仅火辣辣地疼,还黏腻得要命。
真是让人郁闷的状况,于是许凤渊坚决不肯承认在这场情事中他也爽到了,萧峻霆替他清理干净身体,总结道:“我们不需要恋爱,直接Zuo爱就可以了。”
许凤渊的表情很抽搐,说:“我不需要床伴,对一夜情也没兴趣,你可以走人了。”
天!这老男人的脾气真是龟毛,萧峻霆勾起唇角,说:“那就多夜情,总之日久生情就行了。”
说罢,他扯了块毛巾给许凤渊擦拭身体,心满意足地拍拍他的屁股,说:“好了,你可以穿衣服了。”
许凤渊叹了口气,拼命抑制着想用毛巾勒死他的冲动,在肚子里问候了萧家祖宗十八代。
用寡廉鲜耻来形容这小子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许凤渊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人——这种明明可以言语正常却故意净说些混账话的人,更郁闷的是以自己这种不喜交际、生人勿近的体质,是怎么会被这厮缠住的?
萧峻霆洗完澡出来,直接翻了他的衣服借来穿,还顺便批评他衣着太过保守云云,他又不是混黑的,难道要像某些不成器的小混混那样皮衣皮裤再加一身重金属挂件?
“真不好意思,我活了几十年都是这个品位。”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萧峻霆一脸“我原谅你”的表情,说:“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许凤渊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他良好的修养快要崩盘了,正在此时,电话铃声宛如天籁一般响起。
“大哥,是我。”
彼端的环境有些嘈杂,许凤渊有些惊讶:“凤擎?”
许凤擎的声音透着疲惫,说:“大哥,我在机场,我回来了。”
“我马上去接你。”许凤渊放下电话,抓起车钥匙要出门,萧峻霆抓住他的手臂,提醒道:“你下午还要开会。”
“取消。”许凤渊丢下两个字,头也不回地冲出去,萧峻霆心里酸辣交集,一路跟着他下去,抢过车匙,说:“我送你去,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
“谢谢你的好心!”许凤渊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坐到副驾驶座,萧峻霆启动车子,邪笑着冒出一句:“你在撒娇吗?”
许凤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声道:“麻烦你闭嘴。”
好吧,调戏人也要懂得适可而止,萧峻霆换了个话题,问:“凤擎是谁?”
“我大弟。”许凤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林木,叹了口气,说:“他有十年没回来了。”
萧峻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酸溜溜地说:“你们兄弟感情真好,一听到他回来,你连工作都肯往后延?”
许凤渊没说话,手指轻敲膝盖,整个人沉浸在回忆中。
他和凤擎关系一直很僵,不,确切地说,是在他离婚之后。凤擎小他十三岁,一直是家里最受娇宠的孩子,脾气有些骄傲任性,不过对他这个当哥哥的却很服帖,但是从他离婚时起,兄弟两个关系迅速恶化,凤擎出国念书,整整十年不肯回家,偶尔和他通个电话,也是说不了几句就呛起来,好像在外面吃多了洋炸药。
对这个弟弟的转变,许凤渊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当他到了叛逆期,不过对他的宠溺纵容已经成了习惯,就算被恶语相向,也是转眼之间就忘到脑后。这次凤擎肯回来,而且直接和他联系,让他满心欣喜,至于对方为什么回来,他暂时没有去想。
十五、
他和许凤渊长得很像,无论容貌还是气质都十分俊雅出众,只是,萧峻霆抚着下巴,冷眼旁观这一对兄弟重逢,许凤擎远不如他大哥沉隐严肃,眉宇之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骄纵之气,一看就是那种被宠坏了的天之骄子,任性得很。
只是他现在看起来很憔悴,眼里泛着血丝,脸色苍白得好像个病人,甚至还带着几分仓皇之色,惴惴不安。
像一头丧家之犬,颓萎而慌张,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不安中。
许凤渊也相当惊讶,不过他什么都没问,给了他一个拥抱,萧峻霆又吃醋了,上前一步,说:“凤渊,你不介绍一下?”
许凤渊像安慰抢糖吃的小孩子那样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是我弟弟凤擎,这位是……我的朋友,萧峻霆。”
“你好,萧先生。”许凤擎敷衍地和他握了一下手,即使在精神萎靡的时候也掩不去他那高人一等的傲气,萧峻霆挑了挑眉,回答:“你看起来很不好,要住酒店?还是回凤渊那里?”
许凤擎不悦地皱了下眉,低声说:“大哥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没有。”许凤渊横了萧峻霆一眼,说:“你开车,凤擎先住我那里。”
真悲惨,才温存了一天他就被扫地出门了,萧峻霆无奈地启动车子,从倒车镜里看到许家大弟的狼狈相,他问:“凤擎身体不舒服吗?”
许凤擎像一头被踩了尾巴的猫,目光不善地看着他,说:“没事,只是有点晕机。”
晕机……吗?萧峻霆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在他的领口流连片刻。
衣领遮掩处,一枚鲜红的齿痕若隐若现。
回到家,许凤擎换洗过后,倒头就睡,许凤渊为他拉上窗帘,随手带上客房的门,萧峻霆堵在他前面,不由分说地拦腰把他揽到沙发上,低声问:“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许凤渊朝客房的门瞥了一眼,迟疑道:“他没带什么行李,大概是临时决定要回来吧。”
“真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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