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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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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之鉴。”
以秦珏的聪明,不会不明白其中奥妙。
秦烨之所以仍然提到秦家,是担心这个儿子潜心仕途,想利用此人功成名就,所以他才说到了虞家。
虞皇后之说经几代,早已成了笑柄。
秦珏从楚茨园出来,仰头看着夜空,秋天的夜空月朗星稀,没有了恒河沙数般的漫天星斗,这样的夜空反而令人心情舒畅。
惜惜为何会派白九娘去找李半仙?
听那小僮的意思,这个生辰八字就是白九娘带去的。
这个孩子有五岁了,究竟是男是女,惜惜为何会有他的生辰八字,如果想让人推演命数,在京城即可,为何要大费周折去了河间?
秦珏很想亲口去问罗锦言,可是他忍住了。
罗锦言如果知道他让人去查她的事,说不定再也不理他了。
可是如果不问,他又心里难安。
那夜,秦珏没有急着回含翠轩,他去了祖父秦老太爷的院子。
这里是除了含翠轩以外,他最熟悉的地方,他几乎是在这里长大。
祖父很宠他,他想要天上的星星,祖父也会给他摘来。
但是祖父却从来不告诉他,关于母亲的事。
祖父很器重母亲,母亲十四岁就在长房主持中馈,母亲在祖父面前说上一句话,顶上父亲说十句。
但在母亲走后,祖父却没有向他提起过母亲,他问得紧了,祖父就让若谷背着他出去玩儿。
有一次他在若谷的后背上又哭又喊,祖父还是冲着他们挥挥手,让若谷把他背着跑出很远,那次他又踢又打,若谷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任由他打骂,直到他闹腾累了,躺在太湖石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才知道祖父病倒了,若谷也病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追问过母亲的事。
那天罗锦言问他关于母亲的事,有一件事他没有说,那就是父亲和母亲之间彼此非常冷淡和疏离,比如说关于程茜如,以她的身份不可能给父亲委身做妾的,父亲更不可能休妻另娶,可父亲却好像从没有向母亲解释过,否则母亲不会在程茜如来的时候,抱着他躲起来。
小时候他不明白,后来长大了也就想通了,只有母亲还在秦家,程茜如削尖脑袋也别想嫁给父亲,就是做妾也不行。
虽然程茜如的父亲被程老太爷逐出门墙,但她仍然是程老夫人的侄女,父亲又怎能纳她为妾呢?
母亲十四岁就主持长房中馈,这些事情不可能不知道,她更不可能为了一个连妾室都做不了的女子抛夫弃子。
她为什么会走?
如果父亲对母亲好一点,母亲对父亲多些信任,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就像岳父那样,虽然岳母李氏去世多年,但是岳父对她依然一往情深,连带着也没有让惜惜感觉孤清,这也是他喜欢去杨树胡同的原因,因为那里有浓浓的亲情。
想到这里,他失笑,他和惜惜还是新婚,如果现在就这样彼此隐瞒,以后会不会也像父母那样?
惜惜也会离开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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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八章 香如故
“大奶奶,大爷去了楚茨园,回来以后使又去了老太爷的院子。”
罗锦言一边做着针线,一边听着,她手里正在缝的是给秦珏做的那条亵裤,已经做了有一阵子,连半个裤腿也没缝完。
听说秦珏去了老太爷的院子,罗锦言顿时没有兴致,把手里的亵裤扔到一边。
夏至只好给她收起来,落目之处,针脚精致,她不由得感慨。
她从小和罗锦言一起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大奶奶正儿八经学过女红,可是大奶奶的针线比她们都要好,如果不是大奶奶懒得做这些,怕是要把府里的针织房都给比下去了。
只是可惜,这么好的女红,至今为止连一件成品也没有。
好在大爷好像已经不长个子了,否则等到大奶奶好不容易把裤子做好了,大爷也不能穿了。
“夏至,二表哥走了多长时间了,有一个月了吧?”
夏至想了想,道:“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月,想来这会子也到扬州了,再过几天您就能收到平安信了。”
罗锦言点点头,想起扬州的琼花来了,道:“如果让二表哥从扬州移几株琼花,也不知到了京城能不能成活?”
“树挪死,人挪活,千里迢迢的,怕是不好养活,不如在京城附近找找,或许也有种琼花的呢。”夏至说道。
罗锦言摇头:“那怎么能一样呢,扬州的琼花才是最好的。”
“怎么?想到扬州看琼花了?”门帘一挑,秦珏没让小丫鬟通报就进来了。
罗锦言笑道:“我是想请二表哥从扬州移几棵琼花树,种在明远堂。”
秦珏想了想,道:“还是不要麻烦二表哥了,我找几个精通花木的去扬州,一定有办法把琼花树完好无损地送到京城。”
从扬州到京城,走水路要一个月,旱路也要二十天,树和花不同,在路上很容易失却水分,要想千里迢迢把树移到京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罗锦言也只是忽发奇想,仔细一想又觉得太麻烦了,便道:“算了,就是能在京城种活,也比不上扬州的,还是有机会去扬州看琼花吧。”
秦珏看着她,眼睛里有一闪即逝的遗憾,他的小妻子,是想出去玩了吧,可惜他公事缠身,不能陪着她走遍五湖四海。
“惜惜,给我几年的时间,等到过了这几年,我一定带你出京去好好玩玩。”
罗锦言轻扬眉稍,几年?前世时秦珏人近不惑才致仕,他现在才刚刚及冠,她岂不是还要再等二十年?
那时她也三十多年了,说不定已经做了祖母。
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红了,她要和他生儿育女吗?
秦珏一怔,惜惜怎么脸红了?
但是俏脸含春,真是可爱。
他笑着拽拽她的衣袖,道:“帮我更衣吧。”
自从上次两人差点失控以后,他还是第一次让她帮着更衣。
纤细的手指灵活地解着盘扣,早已不似刚成亲时的笨拙,秦珏垂眸,看着在他胸前的那双玉手,原来有人的手能够这么美,玉指纤纤,一双手就像两朵花,绽开摇曳间,带起无限的柔情。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覆下头去,深深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在淡淡的馨香沁入他的鼻端,他凑在她的耳朵轻声道:“今晚我不睡罗汉床了,有些事想和你说,罗汉床离得太远,听不清楚。”
你想到床上睡就明说吧,这借口找的。。。。。。
梳洗完毕,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秦珏吸吸鼻子,帐子里悬挂的薰香球换了香料,这是不二非尘,和他衣裳上是同样的味道。
他想起那天喝过的水果茶,清清甜甜漫过心间,这些日子惜惜都是独自睡在帐子里,睡在不二非尘的味道里,她是渐渐习惯他了吧,闻不到他的味道,她便不能好眠,所以才把薰香球里换了香料。
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惜惜,你可听说过河间府有个叫李半仙的算命先生?”
罗锦言微怔,随即伸手拿起一只绣枕,劈头盖脸朝着秦珏砸了下来。
秦珏大吃一惊,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出罗锦言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不过也没有什么可吃惊的,当年在骡车里,她看到他时,不是也拿了迎枕扑上来吗?
不同的是那次她想要闷死他,这次她只是打他。
这还是有区别的。
他没有躲闪,任由她把绣枕砸到他的脸上身上,好在绣枕并不重,打在身上也不怎么疼。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得知你派白九娘出城,担心是秦琅的事,这才派人去打听,你们本事大,我的人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打听出白九娘去过河间。我真的以为是秦琅的事,那时我们还没有成亲,我又不方便去问你,只好出此下策。”他虽然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可还是想尽量为自己争取。
罗锦言心里有气,不过他宁可白费几个月的时间,也没有从白九娘这里探口风,倒也算是守诺。
不过他暗中打听她的事,的确让她很不悦。
她不说话,嘴角抿得紧紧的,从秦珏开始说话到现在,她一言不发。
秦珏心里一沉,有一次岳父多喝了几杯,曾经说过惜惜不高兴了就不说话,甚至会装哑巴。
“惜惜,你说句话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罗锦言一声不吭,用后背对着他。
夜色中,罗帐内暗香涌动,秦珏叹了口气。
“我们成亲了,以后还要生儿育女,白头到老,所以我才不想在这件事上瞒着你,无论是何种原因,我的确是暗中查你了,可我现在开口问你,把事情挑明,也算得上是将功补过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直接来问你,再也不会私下里去查,更不会对你猜疑。”
“惜惜,你相信我。”
“我们是夫妻,夫妻的意义不仅仅是一张婚书,我们还应该相互信任,相互扶持。你让明远堂多年不走动的亲戚朋友重归于好,就是在帮助我,扶持我,而我也想帮你,不仅仅是给你一瓦遮头,还想为你遮风挡雨。”
“我希望你遇到困难时能够想到我,而不是只想着凭借一己之力;我希望你不高兴时能告诉我,是哭是闹是咬人都好,你能让我知道,而不是躲起来暗自神伤,甚至于一走了之。”
“惜惜,让我们彼此信任可好?”
姚颖怡说碎碎念,明天三更,三更~~~~
第三八九章 朱颜怒
帐子里有两个人,感觉不似平日里的清冷,即使是微寒的秋夜,也是暖洋洋的。
罗锦言一言不发,秦珏不死心,他继续苦口婆心,终于,罗锦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秦珏假装没有听到,柔声说道:”你还记得清虚观的事吧,你把事情查出来,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全都交给我,最终逼得赵宥不能插手山西的事,铩羽而归,眼睁睁损失了几个大员;还有红毛火炮制造图,也是你的计谋,我帮你散落出去,借机让赵宥得到。”
“还有秦瑗的事,多亏有你,否则我就被落井下石,先前所做的一切都要成为笑谈。”
“惜惜,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不想因为一点点的误解,就让我们越来越生分,滴水汇川、碎石成山,我听人说夫妻之间的生分往往就是因为这些小事,小事多了,也就成了大事。”
“少年夫妻老来伴,等我们老了,把所有的一切交给我们的子孙,我和你信马由缰,看尽长河落日。到那时,回头再看少年事,想起今夜有人装哑巴呕气,岂不也是一桩乐事?”
“胡说,我怎么就成了乐事了?”罗锦言转过身来,一把扯住他的耳朵。
秦珏连呼“女侠饶命,小生不敢”,罗锦言脸上一红,小手在他的耳朵上用力扯了两下这才松开。
秦珏带着几分惆怅,道:“早知会让你不快,在杨树胡同时,我就宁可被岳父打断腿,也要爬墙跳窗去找你问个明白了。”
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罗锦言用去扯他的耳朵,这一次秦珏早有防备,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道:“你若是不想理我,那就听我来说,你若是不生气了,我就让人去拿酸梅汤给你喝。”
已经秋凉了,夏至严禁罗锦言喝酸梅汤,可是又不想委屈她,灶上每天都备着,但是不许她放开了喝,尤其是晚上,绝对不让喝。
秦珏这番话的意思就是:你还和我呕气,就没有酸梅汤喝了。
罗锦言啼笑皆非,前世的秦珏处事肯定不会用这种哄小孩的方法吧。
她一定是嫁给了假秦珏。
就这么一闹,她的气倒是真的消了。
“你说吧。”她说,没有要酸梅汤,就意味着她还在生气,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很生气,否则他就记不住,更不会去改。
秦珏果然有点蔫,他把若谷的人没有找到李半仙,却遇到李半仙的僮儿,得到那个生辰八字的事说了一遍。
罗锦言心头大震。
白九娘找到的孩子是男的,更没有找到她前世的父母,她虽然既诧异又遗憾,可也就此心安了,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
她并不知道在白九娘走后,李半仙就不见了,而且还和这个生辰八字有关系。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男的,李半仙没有必要一走了之。
可如果不是男的,白九娘亲眼所见,她相信白九娘不会骗她。
秦珏见她沉吟不语,顿了顿,道:“我一时好奇,就请了精通占算之人去看了这个八字。”
罗锦言还沉浸在李半仙失踪的事上,听到秦珏这么说,她才惊觉过来,无论是谁在听说李半仙的事后,也会找人占算这个八字的,李半仙能算出来的,别人也能。
秦珏已经知道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白九娘根据李半仙所说,找到了那个孩子,是个男孩,而且天生不足。”
所谓天生不足,就是天生痴傻。
秦珏皱眉,道:“白九娘可看仔细了?”
四五岁的小孩子,想要女扮男装并不难,而且很难区分。
罗锦言点点头:“那孩子不知便溺,穿着开裆裤,白九娘看得仔细。”
秦珏叹了口气,道:“当今圣上膝下只有四皇子,但四皇子十几岁了依然未立东宫,圣上显然对他并不看重。”
罗锦言忽的坐了起来,厉声道:“所以你想找到这个孩子献进宫去,生下令赵极满意的儿子,有朝一日荣登大宝,到那时你就是首功之臣?”
秦珏一愣,还没有开口,罗锦言便冷笑道:“你别忘了,古往今来,但凡是托孤之臣,大多凋零。你想飞蛾扑火,我不奉陪,我们趁早和离!”
认识罗锦言九年,秦珏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个口气说话,而且又急又快,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番话出自他的妻子之口。
原来他那慢条斯理的惜惜,发起怒来说话是这样的。
可是他的震惊也只是刹那间,因为下一刻,原本坐起来的罗锦言已经晃了两下倒在了绣枕上。
秦珏吓了一跳,眼前又浮现出当年的上元节,当他扯上蒙在脸上的黑布后,罗锦言说了几句话就几乎昏厥过去,而这一次她说了很多话。。。。。。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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