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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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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二夫人在众目睽睽下打死了程老夫人的侄女,当时就吓得昏死过去。好在吴家舅太太有主见,把吴家的一位老太爷请了过来,二夫人有两男四女,不论是打死人还是被休,对儿女们全都不好。最终吴家答应把二夫人送到我们家在通州的家庵里修行。”
“可二夫人死活不肯承认是她把程茜如弄进谷风园的,现在听说要把她送进家庵,她更是不肯消停,和二叔父上演全武行,却没想到二叔父竟然当着秦家和吴家人的面,把二夫人打得满脸是血,秦瑛和四位堂姐在一旁磕头,他还不肯罢手,还是几位叔父过去给拉开的。”
“我身为侄儿,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闹腾,就和几位长辈一起,把二叔父请到隔壁,把武平和武安带了过来。这些日子,我一直派人假装是他们两个,暗中给二叔父递消息,二叔父便真的以为他们逃出去了,以为我说抓住一个刺客是吓他的,这才把所有人全都往二夫人身上推,可真的看到这两个人时,他立刻怔住了,这件事才算有个了结。”
罗锦言撇嘴,你是故意的,要拖到秦牧把吴氏送去家庵,又把吴氏打了一顿,你这才把人证放出来。
这样一来,秦牧出的丑就更多了,坐实了伪君子的名头,秦家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买他的帐,他连二三十年的发妻都能坑,更别说别人了。
“十二太爷当场便建议让二叔父暂且把族长的事宜交给我爹和从叔,让他先把自己家里后宅的事情处理清楚,二叔父这才知道兰姨娘的娘家请了位有功名的举人亲戚登门,要赎兰姨娘回去。那人是托了秦家故旧来找我爹说的,还说兰姨娘没出生时就定过娃娃亲,是有婆家的女子,只是先前断了消息,现在通过她姐姐找了过来,才知道兰姨娘被人买去做妾了。”
兰姨娘的父母早就过世了,姐妹两个在亲戚家里长大,后来姐姐远嫁山东给个老头做了填房,有人想买个良家女子送给秦牧,她家亲戚就把她卖了出去,换了几十两银子。
她家里哪来的举人亲戚,而且还能托到秦烨这里?分明就是秦珏安排的。
虽说定过娃娃亲不一定会有婚书,但若是婆家一口咬定有这回事,再有兰姨娘的举人亲戚做证,秦牧一个拐带良家妇人的罪名是脱不了的,还不如息事宁人,让娘家人把兰姨娘赎回去,不过这件事是可大可小的,就看有没有人煽风点火了。
正室闹出人命要送到家庵,姨娘又出了这种事,秦牧就是不承认他买凶杀人的事,这个族长也别想做了,且,武平和武安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第四三九章 开善堂
“你猜对了,二叔父果然暗示想要分宗,原因是家门不幸,家中妇人令族中蒙羞,他无颜留在族里。十二太爷和几位长辈当场反对,秦家还是在前朝时分过宗,烈公这一支随太祖进京后,在通州买了祭田,二百年来都没有分宗,现在他要分宗,那么整个九芝胡同都要跟着一起分,长房和二房倒也好说,三房、四房、五房绝对不会答应,因此二叔父想要补偿这三房。”
秦牧若想分宗,是不会一蹴而就的,先要把九芝胡同的五房分宗,然后他才能再从长房这一宗里再单独分出去。
听说是件繁琐的事,但是如果五房分宗成功,他再和自己的三位兄弟商量继续分宗,就不是难事了,至少比秦家五房分宗要容易。
三房人丁众多,但大多外放,留在京城的除了秦炉以外全是妇孺;四房这两代都没有读书种子,五房虽然有人出仕,但连三房也比不了。
这三房人肯定不愿意分宗,秦牧所说的补偿无非是让他们看到好处。
比如给三房弄个六部或都察院的缺儿,再给四房和五房许下承诺,或直接补偿银子。
这三房人能看到眼前的利益,或许也有可能会同意,但是前提就是长房的人要拧成一股绳,全都同意分宗才行。
有秦珏在,长房不可能同意。
那天晚上,罗锦言在客房里待到三更天才回去,这里是娘家,两人倒也没做什么,只是搂在一起说话而已。。。。。。真的只是说话。
次日得了空闲,罗锦言就把李青越和廖雪的事告诉了李青风。
她瞒去了一些事,只是说李青越误交损友,被人换了名画,又囊中羞涩,被人讨债上门,廖雪趁机拿了金银细软逃走,却被廖家的人抓去,李青越被人从柳树里轰出来,现在住在铁锅胡同林丛家里。
李青风走南闯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一听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这样凑巧,但是惜惜不提,他也就不细究,只是问道:“他欠了那人多少银子?”
罗锦言道:“那人开价一万两,从家里拿了些东西约有两三千两,现在虽然占了宅子,但是没有房契,相当于还欠着七八千两。”
七八千两对于李家而言不算什么,若是能花钱给李青越买个教训还是很便宜的。
李青风当即叫来高兴,道:“你带上几个人找那个姓刘的,把这件事办妥。”
罗锦言在一旁笑而不语。
不过一个多时辰,高兴就回来了,脸上的神情很是古怪。
“二爷,您真是让小的去还钱的吗?那姓刘的听说小的几个是扬州李家的,立刻说了一通好话,还说他先前被人捉弄,误把真画当成假画,还说拿了府里一点东西,前几天已经原封不动送回柳树里了,柳树里换了新锁,这是新锁的钥匙。”说着,高兴从怀里掏了一把钥匙。
李青风诧异地看着罗锦言,好一会儿,才问道:“玉章平时有何喜好?是金石古籍还是古玩玉器?“
罗锦言呵呵直笑,这件事是她安排的,她只是向秦珏要了几个人,但是既然李青风要把这件事算到秦珏头上,她不想为秦珏推辞。
以前舅舅家虽然对秦珏高看一眼,但也说不上亲厚,现在秦珏能得到表哥们的欢心,她高兴还来不及,哪有说破的道理。
她想了想,道:“他不喜欢读书,倒是酷爱舞刀弄剑。。。。。。不过我也没见他带过防身兵器,二表哥不妨给他留意留意。”
扬州的大盐商们,早年都是贩卖私盐的盐帮,后来搭上官府,接了盐引,这才摇身一变成了受官府保护的盐商,因此这些人都是黑白两道通吃,和武林中人常有来往,给秦珏寻件合适的兵器,虽然不是易事,但是对于李家而言,也不是不能做到的。
李青风便把这件事记下了。
罗锦言问他:“四表哥还住在林丛家里,我给了林丛一百两,让他拿去替四表哥还了书院里欠下的二十两,其他的就是日常花销嚼用,您看什么时候把他接回来?”
李青风哼了一声,道:“接什么?林丛住在铁锅胡同是吧,我知道那地方,就让他在那里多住些日子,也知道市井人家都是怎么生活的,说起来这比起祖父和爹爹早年吃的苦,还要少得多。”
李老太爷和李毅,早年出门做生意,就是把脑袋系在脑袋上,九死一生才赚下这偌大的家业。
既然李青风已有打算,罗锦言也就不多问了,把翠羽和朱翎从廖雪手里抢回来的金银细软交给了李青风:“这东西您不如还给四表哥,也让他留个念想。”
李青风生平第一次瞪她一眼,这个小表妹以前多乖巧啊,让秦玉章给带坏了。
他板起脸来:“那种坑家的女子,留什么念想,我这就让人拿去银楼换了。”
他说完了,一回头就看到罗锦言正冲着他嘻嘻地笑,他的脸色便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硬装出来的不悦全都没有了,想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小表妹已经长大了,而且已经嫁为人妇,再也不是当年的小不点了。
他笑着问道:“你还要在娘家住多久?”
罗锦言道:“大爷什么时候来接我,我什么时候就回去。”
说得像是很没骨气一样,李青风笑着直摇头,他昨天晚上就私底下问过秦珏了,秦珏如实相告,说是族里有些事,避免女眷们去给惜惜添麻烦,这才送她回娘家避一避。
那个秦玉章,看来倒也挺知道疼老婆的。
罗锦言又问起李青雅的事,因为得知李青越出了事,李青风就急匆匆赶过来,他来的时候,李青雅还在安徽本家,本家那边的几位老太太很喜欢她,甚至还想把她留在本家招婿,李毅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们,让李青雅去扬州。
罗锦言莞尔,李青雅自幼长在昭福县主身边,说起会讨老太太欢心,怕是没有几个姑娘能比得上她,李家本家的老太太们喜欢她,一点也不稀奇。
李青风沉默一会儿,说道:“我们在本家时得到消息,说是骁勇侯世子爷到了扬州,说不定青雅回去时,两人会遇到。”
罗锦言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沈砚的消息了,却原来他一声不响去了扬州。
罗锦言想了想,对李青风道:“二表哥不如写封信问问吧,免得他闹起来,对表姐闺誉不好。”
李青风的信还没有寄出去,扬州的书信却抢先一步到了。
令罗锦言大跌眼镜的是,沈砚并没有和李家人见面,而是以李家大小姐的名义,在扬州办了一家善堂,直到李家收到衙门里的师爷亲自送来的房屋地契,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便写信过来,问问这件事该怎么办?
罗锦言失笑,告诉李青风:“就让舅舅收下便是了,交给表姐打理,这是善堂不是商号,买房买地也只是先前的投资,以后还要有大把的银子花进去,既然是行善的事,也就别拘泥最初的银子是谁花的了。”
李青风想想也是,把罗锦言的意见写信告诉了李毅。
罗锦言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家善堂,就是沈砚想要留给李青雅的最后念想了。
到李家提亲什么的,终归是不可能的事。
第四四零章 好爹爹
嫁出去的女儿,很难有机会回娘家住些日子,杨树胡同这几天就像过节一样热闹。
先是罗绍请了女说书的过来,接着李青风叫了唱评弹的来给唱了两天,如果不是宅子不够宽敞搭不了戏台,就连戏班子也请过来了。
罗锦言还惦记着那个会唱京腔的皮影班子,上次把秦珏送给她那套皮影拿过去,班子便去排练了,会唱是会唱,只是要练成京腔的还要有些日子。
罗锦言让人去催了,皮影班子说再过十天就能上台了,罗锦言高兴极了,那套皮影是秦珏专程请人给她做的,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用这套皮影演戏更有趣了。
杨树胡同没有地方演皮影戏,罗锦言盘算着再过几天就回明远堂,为此,她还请了徐老夫人和张氏,以及张家的太太们。
结果到了晚上,张氏兴致勃勃地向罗绍说起到时要带着天赐去看皮影戏时,罗绍郁闷了良久。
女生外向啊,才在娘家住了几天,听说要看皮影戏,她就巴巴地盼着回去了,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在京城里买处更大的宅子,专门辟出间厅堂给女儿看戏用。
次日,罗绍真的把林总管找来,让他去寻处别院。
可是到了晚上,罗绍从外面回来时,却是急匆匆的,换了官服,就让青萝把罗锦言叫了过来。
“惜惜,玉章先前说族里有事才让你回家小住,你可知是何事?”他问道。
罗锦言听他这样问,就知道是秦家事发了。
她不紧不慢地道:“二叔父的后宅出了点事,我虽是晚辈,可毕竟是长房长媳,少不了要应酬各房的女眷,玉章不想让我搅进去,就让我回娘家了。”
罗绍叹了口气,道:“秦二老爷这一次怕是不好办了,据说今天朝上,有人弹赅他持家不严,有违纲常,他若是个寒门出身的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世家子弟,又是秦家族长,就怕玉章也会受他拖累。”
罗锦言轻轻扬眉,持家不严什么的,都是小事,选官的时候,两个或三个人选皆不相上下,这时持家不严或许能影响到这个人的升迁。但是现在这个时候,除了让秦牧丢人现眼以外,也不会影响到他的官职,但是秦牧身为族长,有这种事传出来,对秦家其他人多多少少会有影响。
可是现在秦牧已是惊弓之鸟,秦珏在这个时候让人弹赅他持家不严,或许只是想要吓吓他吧。
她笑着逗罗绍开心:“您是不是后悔把我嫁进秦家了?要不就和离吧,您又不是养不起我。”
罗绍怔了怔,不气反笑,他对远山道:“你去趟九芝胡同,告诉秦大老爷,就说我约他见一面,问他可有闲暇。”
罗锦言扁扁嘴:“真要和离啊?”
罗绍乍听到这个消息,心急火燎地赶回来,可是让女儿逗了逗,他也就想开了,秦珏若是被秦牧连累得在朝堂上混不下去了,那就致仕好了,秦家养不起儿子,他还能养得起女婿。
罗锦言没想到秦烨居然在第二天便亲自登门了。
罗绍二话不说,就劈头盖脸地恶心了秦烨一通,什么罗家虽然不如秦家人丁兴旺,可却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什么早知秦家的后宅遭人垢病,就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什么自家儿子也被连累,别人听说是秦家姻亲,怕是都不敢把女儿嫁过来。
秦烨瞠目结舌,你家儿子还没满周岁好不好,怎么就被我们秦家连累得娶不到老婆了?
可是秦家确实理亏,否则他也不会亲自登门向罗绍解释了。
他只好把准备好的说辞解释一番,这件事虽然闹上朝堂,但以秦家之力会很快压下,不会影响到姻亲。
罗绍却打蛇随棍上:“我们罗家人丁单薄,我担心女儿嫁过去被人欺负,原本不想让女儿嫁到像秦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当年若不是看在玉章少年得志,前途无量,即使是我岳父凤阳先生做保山,我也不会答应。可是秦二老爷是玉章的嫡亲叔父,这件事总会对他有影响,他去年才刚刚出仕,根基不稳,山西一案又得罪了不少人,现在秦二老爷被弹赅,难免会有多事之人把火引到玉章身上,玉章是你的儿子,可也是我的半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婿被你们秦家给毁了。”
秦烨被罗绍说得土头灰脸,怏怏地回了九芝胡同,没想到还没走进楚茨园,就看到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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