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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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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锦言甜甜一笑:“好啊,从红螺寺回来,我就跳给你看,唉,再不跳就又跳不动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很快就能怀孕呢,怀孕以后,是不能再跳舞了。
两天后,便是春闱的正日子了。一大早,秦家的爷们儿在天心阁外祭拜,秦珏也带了豫哥儿出席,让儿子多见见世面。
没带乳娘,父子两个穿着一样的深蓝布袍,只带了两个小厮便出门了。
快晌午时,豫哥儿回到明远堂,就对罗锦言道:“娘,祖父不让烧香。”
他已能说简短的句子,而且吐字清晰,比年长一岁的二舅舅地养说得还要顺畅。
地养有很多字还说不清楚。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罗锦言不太明白,问道:“为什么不让烧香?”
话一出口她就明白了,天心阁禁忌火烛,即便祭拜,也是只持香却不烧的。
豫哥儿跟着父母去过广济寺,还亲手给菩萨过上香,因此祖父拿着香却没有点燃,他便回来告诉母亲。
罗锦言耐心地告诉他:“天心阁里有很多书,书遇到火就给烧坏了,所以祖父不让大家点火烧香,豫哥儿也要记住啊,不能到天心阁外用火的。”
豫哥儿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书是知道的,他歪着脑袋,问道:“书是撕的,不用烧。”
罗锦言头大如斗,秦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我儿子还小还小,念在他是你们的长房长孙份上,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可是这事还没有完。
一直安静地听着娘和哥哥说话的元姐儿,忽然从小杌子上滑下来,走到床前,轻车熟路地从褥子下面抽出一本书,送到哥哥面前:“给你撕。”
罗锦言只觉得头发根儿都立起来了,那本书是什么,没人比她和秦珏更清楚,那书一直在床褥下面藏着,平时也是放下帐子才会拿出来看的,元姐儿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脸上火烧火燎,伸手就去抢,可是晚了,豫哥儿嘶的一声,已经撕下来一页。
“有小人!”把书撕下来,豫哥儿才看到上面画着的小人儿。
罗锦言哪还顾得上这些,手忙脚乱地把书从豫哥儿手里抢过来,重又压到褥子下面。
一转身,见丫鬟和乳娘们全都退出去了,退出去了。。。。。。
她松了口气,可却又看到豫哥儿和元姐儿各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正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她忙拿了本词话塞给豫哥儿:“拿去撕吧。”
。。。。。。
狼狈之极。
晚上她把这件事告诉秦珏,秦珏听得心惊肉跳的:“元姐儿能立刻把书从褥子下面拿出来,她该不会以前就拿来看过吧?”
好吧,罗锦言的心脏也颤个不停。
夫妻两人相对无言,郁闷得都不想亲热了。
至于元姐儿是什么时候发现那本书的,她有没有看过,这是一个谜,秦珏和罗锦言觉得,这个谜还是不要解开吧,万一他们得知宝贝女儿已经把那本书看完了,他们。。。。。。
元姐儿直到现在也没有喊过爹和娘,至于哥哥什么的,当然更没喊过。
秦珏和罗锦言已经对此不存幻想,她爱说不说,随她去吧。
反正也没人把她当哑巴了。
花开春暖,明远堂里除了一狗一猫,一野兔,一群绿头鸭,一百多只鸟儿,还多了两只孔雀、两只仙鹤和一头小鹿。
秦珏索性让把孔雀、仙鹤和小鹿全都放养,初时它们看到人就会大惊小怪地跑开,没过几天,见没人伤害它们,也就渐渐不怕人了。
就连汤圆来了,小鹿依然悠闲得踱来踱去。
罗锦言初时还担心小鹿会把她的花草啃坏,后来才发现,这小鹿应是自幼被人养大的,除非把青草送到它嘴边,否则就不会去主动找吃的。
罗锦言放下心来,也就不再管了。
明媚的春光中,元姐儿用她的宝贝铲子把刚种下的玉簪花一棵棵连根挖出来,豫哥儿兴高采烈地捧着妹妹挖出来的玉簪花去喂小鹿。
第六二六章 田园乐
♂!
九天后,贡院大门打开,举子们个个又脏又臭、憔悴不堪地走了出来。
秦珏和秦珈在贡院外等着,秦家这次有四名子弟参加春闱,除了长房的秦瑛,其余三人都是旁支。
四人都没想到秦珏会亲自来接他们,一时怔住,直到与他们同时出来的举子羡慕而又巴结地向秦珏问好,他们这才惊悟过来,来接他们的,真是秦珏。
秦珏和秦珈什么都没说,带着四个人回了九芝胡同。四个人梳洗一番,便去了楚茨园。
秦烨、秦烑和久不露面的秦牧都在楚茨园里,还有一次是秦家族学的山长秦谐。
秦珏却没有过来。
四人小心翼翼地把会试的文章背写了一遍,交给三位长辈传阅。
这一科的主考是罗绍,罗家和秦家是姻亲,但秦家素来以清贵自居,加之罗绍之前并无文名,除了他当年参加会试和殿试的文章,竟然再没有第三篇文章流传出来。
当年的罗绍只有十七岁,不论是人生阅历还是喜好都有所改变,这两篇文章全无参考价值。
于是他的两名弟子,霍星和女婿秦珏的文章便炙手可热起来。霍星还在翰林院,他的文章也和他的为人一样,朴实有余,灵气不足。而秦珏则与霍星完全不同,大张大合,看似随心所欲,实则关键之处一针见血,最有名的便是那篇关于马市的文章。
但是这两人的风格相差太多,想要从他们的文风中看出罗绍的喜好,搞不好就会误入歧途。
但凡是有些底蕴的人家,发现这一情况后,索性不让子弟再走捷径,但是市面上秦珏和霍英被抄录出来的文章依然炙手可热,有些原本底子不错的考生一味地模仿这二人,反倒是成了四不象。
秦家同样也没有让子弟们在这方面下功夫,但是秦珏也没有藏私,谈起岳父时,说他老人家不喜词藻华丽之文。
四人把会试的策论默写出来,交给秦烨过目,秦烨看完,给了秦谐。
秦谐虽然只有四十出头,却和秦老太爷是平辈,他的祖先是烈公的哥哥焘公。当年烈公追随太祖起事,为了不连累秦家全族,烈公分宗出来。
大周立朝后,烈公这一支就在京城梅花里落户,在通州买了祭田,焘公这一支则依然留在西安。
秦谐的功名止于举人,但是却为人沉稳,不卑不亢,很受秦老太爷器重,当年他科举落第,秦老太爷便将他留在京城主持族学,这些年秦家族学成绩斐然,在北直隶赫赫有名,这和秦谐的治学严谨有很大关系。
秦谐将四篇文章又分别递给秦烑和秦牧。
四个人齐齐站着,精神紧张地看着传递着的那四张纸。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秦烨才率先开口品评。。。。。。
秦珏抱着豫哥儿就站在距离楚茨园不远的花亭里。
没过一会儿,明月小跑着过来:“大爷,三爷他们把策论文章默写下来,由大老爷、谐太爷、二老爷、二房烑大老爷一一过目,是咱家大老爷第一个品评的。”
明月记性很好,把秦烨评文时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
秦珏冷笑连连,豫哥儿从没听过父亲这样笑,小孩子对大人的喜恶有着本能的直觉。他用小手摸摸父亲绷紧的脸颊,问道:“爹爹,不生气。”
秦珏叹了口气,豫哥儿和元姐儿都遗传了罗锦言的善解人意,他忍不住抱紧了豫哥儿,柔声道:“等到豫哥儿去考科举,爹爹也给你品评文章如何?”
豫哥儿哪里能听懂这些,可他能感觉到父亲对他的宠爱,他开心地大声说道:“好。”
他的声音轻脆甜美,秦珏心里一松,刚才那些患得患失烟消云散。
他亲亲儿子的小脸蛋,笑着说道:“明年豫哥儿去跟着外公读书好不好?”
“好!”这次豫哥儿的声音更大,他喜欢外公,每次见到外公,外公总会给他好东西。
“那我们回家找娘和妹妹,好不好?”秦珏又问。
“好!”豫哥儿说完,眼睛却看向花亭外面,他指着那一树含苞待放的海棠,“给娘带回去。”
秦珏怜惜地又亲亲豫哥儿,笑道:“臭小子,你比爹爹还会讨你娘开心啊。”
豫哥儿似懂非懂,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秦珏回来时,带回七八支海棠花蕊,一进门就对罗锦言道:“找只甜白瓷的薄胎梅瓶插起来,养上几天就能开花了。”
罗锦言笑道:“你怎么连树枝一起给折回来了,多可惜。”
秦珏指指豫哥儿,道:“你儿子的主意,他让我折回来送给你的。”
罗锦言不信,可还是抱起儿子啪啪地亲了几口。
乳娘们抱了两个孩子去睡觉,罗锦言这才问秦珏:“你看是这几天去红螺寺,还是等到放榜之后?”
秦珏道:“就这两天吧,你安排一下,我随时都能告假。”
罗锦言问道:“这样好吗?多等几日也就放榜了。”
秦珏伸手给罗锦言脱去中衣,漫不经心地说道:“放榜之后还有殿试,殿试之后还要考庶吉士,全都考完就到了五月底了,没完没了,还不知又会有些什么。管他们呢,考会试的又没有我们儿子。”
罗锦言噗哧笑出来,拽拽他的耳朵,道:“你啊,净胡说,豫哥儿还没启蒙呢。”
秦珏笑道:“我没有胡说,我和豫哥儿说好了,明年就让他去杨树胡同,跟着外公去读书,你也好脱出身来,好好照顾老三。”
原来是要把皮小子打发出去。
罗锦言莞尔,摸摸平坦的小腹,叹了口气:“这个月的小日子又是如期来的。”
秦珏捧起她的脸蛋,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播种的老农都不急,你急什么?”
罗锦言怔了怔,才琢磨出是什么意思,她攀着秦珏的肩膀,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要脸,说话这么难听。”
秦珏哈哈大笑,起身把她压倒在床上:“老农要种田了。。。。。。”
第六二七章 海棠春
♂!
从那天起,秦珏便没有再过问科举的事。
秦瑛和其他三人来明远堂见他,他也借口有事回绝了。
其实他没有什么事,只要看到两个孩子没在罗锦言身边,便不分白天还是晚上,拉着罗锦言去种田。
以至于到了启程去红螺寺的那天,罗锦言是被他半扶半抱上了马车。
上了车,罗锦言靠在他的怀里,睡着昏天黑地。
在秦家,睡觉这件事是能传染的。
刚刚还沉浸在又能在马车上寻宝乐趣中的元姐儿,看到娘睡着了,她也打起哈欠,在爹的怀里挤出一小点位置,倒头就睡。
豫哥儿一个人玩了一会儿,见妹妹睡着了,不能和他玩,他也觉得没意思,靠在他娘怀里也睡了。
秦珏无语地看着面前睡姿不佳的母子三人,索性也闭眼假寐,却没忘把手探进罗锦言胸口的衣襟里。
到达红螺寺时已是晌午,罗锦言睡了一路,也没有胃口去吃寺里的素斋,她吃了几块从府里带来的点心,便倒头再睡。
两个孩子则和秦珏一起,吃了柳篮豆腐,又喝了小半锅白粥。
罗锦言一觉醒来,秦珏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了。
她还是懒懒地不想动。
这几天她这块好地,被秦珏耕种得太过频繁,还美其名曰到寺里后就不能再种田了,所以现在要种个够本。
罗锦言想起秦珏,嘴角便噙了一抹笑,可是随即想到来红螺寺的目的,她的笑意便渐渐淡了下来。
她还没有想过要怎样对秦珏说起这件事。
这样一想,心绪便又乱了,索性先不去想了,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晚膳的时候,豫哥儿兴高采烈的告诉她:“扔钱了,扔了好多钱。”
见元姐儿没说话,豫哥儿又替元姐儿说:“妹妹也扔了,爹爹也扔了。”
说完,撅起小嘴:“就是娘没有扔。”
罗锦言知道豫哥儿说的扔钱,一定是秦珏带他们去了许愿池。
她笑着问豫哥儿:“豫哥儿没有替娘扔钱吗?”
豫哥儿很委屈地摇摇头:“没有,爹不让。”
那样子,倒像是给秦珏告状。
罗锦言忍俊不已,秦珏则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道:“你娘的那份,是爹爹替她扔的,你又没看到,怎么就知道爹爹没给你娘扔啊,男子汉大丈夫,事情没有弄清楚就瞎嚷嚷,成何体统?”
豫哥儿刚才的兴奋全没了,他耷拉着小脑袋,没精打彩地用勺子戳着碗里的米饭,饭粒溅得到处都是。
秦珏的脸色更沉,指着桌上的饭粒训斥道:“全都捡干净,让爹爹看到还有一粒,以后也不带你出来了。”
豫哥儿小声答应着,放下勺子,用小手把桌上的饭粒一颗颗捡起来,放到嘴里吃了。
罗锦言看着心疼得差点哭出来,可她也知道,秦珏管儿子时,她是不能插嘴的,她索性也埋头吃饭,强忍着不去看儿子。
元姐儿一直很认真地用小勺吃着米饭和素菜,见哥哥做了错事被爹爹训斥,她便放下手里的勺子,眼巴巴地看着哥哥捡饭粒,直到豫哥儿把所有米粒全都捡干净,她便站起身来,爬到炕上,从炕桌上拿了一只大苹果,从麻溜地从炕上溜下来,把大苹果放到豫哥儿面前,歪着小脑袋,笑嘻嘻地看着豫哥儿:“给你的。”
软软甜甜的声音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在秦珏和罗锦言听来,如同仙身一般悦耳悠扬。
豫哥儿有错改过,秦珏还沉着一张脸,罗锦言闷头吃饭,只有元姐儿拿了苹果送给哥哥。
豫哥儿拿着苹果,又看看秦珏,再看看罗锦言,然后满怀期待地又看向秦珏。
罗锦言干咳一声,秦珏这才缓过神来,他依然沉着脸,却是拿起了削果皮用的银刀,对豫哥儿道:“拿过来,爹爹给你们削皮。”
豫哥儿立刻高兴起来,把苹果交给秦珏,乳娘们见了,全都松了口气,见两个孩子也吃得差不多了,就给他们擦了嘴,又飞快地把他们的剩饭用衣袖掩了,悄悄拿了出去,免得秦珏看到,又要再教训他们。
这时秦珏已经把果皮削好,仔细地切成小块,端到孩子们面前。
豫哥儿高声喊着:“谢谢爹爹。”
说完,叉起一块,递给秦珏,又叉起一块递给罗锦言,再拿了一块塞到元姐儿嘴里,自己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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