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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纪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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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从安握着座机话筒:“我不管,我不管行了吧!哎,朋友们!我家小区外面有家快餐店炸串特别好吃,鸡柳鸡腿简直是一绝,我订点咱们中午就吃这个呗?谁有意见快提啊!不说话就集体通过了!”
“只要好吃就行!反正你付钱!我们都没意见!”张静陪着孙从安坐在沙发上,下巴压着枕头,眯缝着眼睛瞅人。
孙从安拨通电话点了一堆的炸串,最后临挂电话前,喊了句:“再来两箱啤酒,要易拉罐的那种!对!就要你家常卖的那个牌子!”
何安安跟着张静从阳台参观出来,听到孙从安的话,都愣了一下,张静有些激动的问孙从安:“你要啤酒了?”
孙从安点头:“啊,我家啤酒没了,我爸让我买来着,我早给忘脑后面去了,反正这家快餐店也卖酒,要两箱先送过来,省得我再来回跑了,再说买完还得我自己往回搬。”
张静一脸期待:“等酒来了,我能不能尝尝啊?我一直都挺想喝点尝尝。”
孙从安把话筒摆好了,转过头:“差事么?一会啤酒来了,一人发一罐,谁不喝完咱们就灌怎么样?”
张静配合的连连点头。
孙从安伸手指郝卉丹:“胖子你肯定喝过吧?”
郝卉丹点了点头:“嗯,三瓶进肚没问题。”
孙从安乐了:“行,一会等吃的来了,我再给你们练个深水炸弹,保准特过瘾。”(。)
第二百二十六章 情难自禁(二)
孙从安家有独立的大餐厅,几个人没去,围坐在茶几边上,一人面前摆了一听开好的啤酒。
张静第一个拿起来抿了一口,在嘴里含了两秒钟才咽下去,咂了咂嘴,皱眉,一脸嫌弃:“啤酒原来就这味啊?”
何安安扫了一圈,几个人里估计也就张静是第一次喝酒,樊学智多少能喝点,郝卉丹一瞅就挺有量,唐明看着高深莫测的琢磨不出来,孙从安自己之前就放话了,打小就爱偷酒喝。
何安安其实也会喝点,只是能喝却不爱喝。
今天高兴,张静张罗着喝酒,大伙谁也没反对,闷头苦学了大半年,脑神经再绷都要断裂了,需要适当的放松一下。
喝酒之前,大伙心里头都觉得挺有数,晚上还得回家呢,也不能真就喝多了,悠着点过过瘾,放松一下就行了。
就着炸串喝着啤酒,聊着学校里的那些人和事,说着说着,话题就扯到喝酒游戏上面来了。
孙从安从小在歌厅里耳濡目染,多少会点绝活。
他教着大伙玩划拳,是何安安前一世时不曾玩过的花样,口令挺押韵再配合着夸张的动作,逗趣,有意思,关键是输赢分辨的快。
几个人凑一块开始时有点玩不起来,都没掌握规律,让孙从安占着优势赢了两把之后,慢慢摸索明白了,气氛一点点热闹了起来。
喝着喝着,桌面上的空啤酒罐越来越多。
孙从安白净的一张脸红通通的烧了起来,有点酒意上头,他按着茶几站起来:“等着,给你们练个花活!”
孙从安从厨房里拎出一瓶白酒一瓶雪碧,按着人头把杯子依次摆在茶几上。
挨个杯子里倒上半杯雪碧,又翻出来他爸成套的小酒盅倒上白酒。
孙从安眯缝着眼睛笑,伸手捏起一只装满白酒的酒盅:“知道什么叫深水炸弹么?”
他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出莹润的弧度,衬着手里那盅白酒,看着特别赏心悦目。
孙从安捏着杯子的手指突然一松,白酒盅整个嘭的一声砸进了装着雪碧的杯子里,雪碧发出哗的一声闷响,水花四溅的同时,快速冒出汩汩气泡。
孙从安直接端起杯子,递给樊学智,眼睛闪闪放光:“尝尝!”
樊学智伸手接过来,觉得挺有意思,凑到嘴前面,刚要喝,就听着孙从安说道:“这深水炸弹必须一口闷了啊!要不没感觉!”
这深水炸弹说白了就是混酒,容易醉人,何安安眼见着樊学智要喝,想拦着,不等开口呢,这人已经直接一口仰脖把酒倒进了嘴里。
樊学智把酒咽进肚,白酒的辛辣混杂着雪碧的香甜,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滋味不难喝,尤其是雪碧里特有的那股气体瞬间涌向脑海的刺激感觉,让他大脑刹时一片空白,顿了顿,才舒爽的轻呼出声:“嗬!真带劲!”
打从樊学智接过酒杯,孙从安就直直的盯着他,看着他咽下酒水时轻轻滚动的喉结,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樊学智捏着酒杯闭着眼睛,等着那股冲头的劲过去了,才重新睁开,伸手指着孙从安:“你小子真行,在哪学的这一手?太爽了!”
孙从安目光火热,盯着樊学智,洋洋得意:“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试试别的!”
“真那么好喝呀?”张静眼睛都亮了,她自己伸手去拿酒盅倒酒,何安安一看,赶忙拦着:“静静,你就别喝了,这酒上头。”
孙从安把酒盅都倒满,挨个扔进雪碧杯子里:“不喝可不行,我都调好了,一人一杯!”
张静原本就跃跃欲试,眼见着孙从安递过来杯子,赶忙接过来,扭头对着何安安求情:“安安,今天出来不就是为了玩个痛快么,我想尝尝。”
何安安对张静就从来说不出口拒绝的话,看着她眼巴巴的表情,心软了,也想着反正自己在这儿呢,就算喝多了又能怎么样?
张静举着杯子想学着樊学智一口闷了,酒水灌到嘴里,她顿了能有半秒钟,噗的一口喷了出去:“呸!呸!辣死我了!”
其他人愣了愣,全笑喷了。
孙从安自己端着杯子喝了,笑话张静:“你还是直接喝雪碧吧,省酒!”
张静不服气,咬着牙倒底是喝了小半杯,剩下的给了何安安。
何安安没喝过,低头抿干杯子里剩下的酒水,咂了咂嘴,白酒和雪碧掺一块别说还真挺好喝。
酒进了肚子,情绪慢慢就开始往上翻涌,所有的感官心情一点点无限放大。
几个人凑一块一整个下午喝掉大半瓶白酒,小半箱啤酒,促膝长谈。
何安安有点微醺,之前的深水炸弹后劲上来了,人发飘,她靠坐在樊学智身边,怀里抱着张静。
唐明倚着沙发,跟孙从安俩人肩并着肩,郝卉丹趴沙发上,脸枕着孙从安那个蓝格子枕头。
张静说:“今天玩的真高兴,我从小到大就没喝过酒,这东西原来这么好喝,我感觉自己跟要飞似的,心情特好。”
张静羡慕的瞅着孙从安:“你多自由啊,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也没人管,真幸福。”
孙从安一口闷了杯里剩下的啤酒,撇嘴:“我幸福?你看这房子大吧?家里东西全吧?我往这里面一呆,感觉自己就跟坐牢似的。”
孙从安借着酒劲把积压在心底里的话吐了出来。
他爸妈在他小时候起四处奔波干买卖做生意,两个人事业心都重,认钱,眼里只有钱,孙从安打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人被扔在家里,他四岁时就能自己踩着小板凳去冰箱里翻吃的填饱肚子,八岁时小区外面的几家饭店就是他的小饭桌。
他有爸妈就像有了个自动提款机,平时没钱了,叫声爸妈,跟按密码似的,他爸妈把钱一甩,就再不管他了。
“我幸福么?这叫幸福么?幸福要真就是这样,那我宁愿自己永远不幸。”
孙从安一句话倒出内心深处的柔软,他太寂寞,太孤独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情难自禁(三)
唐明伸手搂住孙从安的肩膀,把这人往怀里带了带,柔声安慰:“以后就好了,有我,有大家,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孙从安嗤之以鼻:“骗鬼吧,等高考之后,你们三人组团去国家重点,到时候天南海北的,谁能够得到谁?一年能见一次面就不错了。”
唐明表情认真:“那有什么,你将来志愿填报哪,只要不是小县城,总归有好大学,我就跟你一个城市,还是能天天去找你。”
孙从安那天是真有点喝多了,他平时其实有点量,打小练出来的,可是当他倒出了一堆的心里话,情绪翻涌太剧烈,再喝点小酒,就有点上头了。
孙从安听着唐明的话,难得动情的转头看着这人,一双秀气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淡淡的水光:“唐明!你真好!你这人讲究,够义气!行,我记住你的话了,以后,以后咱们就往一个城市考,到时候你天天来找我,陪着我。”
唐明深深的低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承诺:“好,我答应你。”
喝酒这种事情,情绪到位了,不用别人劝,自己就知道举着酒瓶子,一杯杯往肚子里灌。
那天几个人到底是喝多了,张静直接睡了过去,何安安也有点高了,上头,但又没到醉晕的程度,是醺醺然美妙的感觉。
樊学智摇摇晃晃站起来,顿了顿,才奔去孙从安家座机,打电话。
这人汇报地址时,吐字还挺清楚,一本正经的,等着电话挂断时,何安安才看出来他是真多了,话筒被他一把按在了电话架子上面,啪的一声,特响。
樊学智晕头晕脑的,突然叫道:“安安!”
何安安正搂着张静呢,张嘴答应一声:“我在这儿呢。”
樊学智听到了她的回答,这才身子后仰,坐倒在沙发上,脑袋一头落在了郝卉丹露出了的半个枕头上面,两人头挨着头睡着了。
警卫员赶过来时,是唐明去开的门,一屋子人,就他跟何安安勉强算是清醒。
警卫员把自家三个偷酒喝的孩子挨个背到车上安顿好,不忘了嘱咐唐明照顾好剩下的两个人,这才开车回去了。
樊老和樊老太太听到消息,反应各异。
樊老太太心疼的跟着警卫员忙前忙后,把三个小酒鬼分别归置在卧室和客房里,急哄哄去冲蜂蜜水。
樊老大刀阔斧的往自家沙发上一坐,举着座机话筒跟何老爷子打电话:“哎呦,老何啊,我跟你说,你家安安跟小静在我这儿呢,喝酒醉倒了。。。啊,对。。。三个熊孩子偷酒喝,哈哈。。。厉害着呢。。。她们今晚就在我家住下了啊!”
樊老太太端着蜂蜜水从厨房里出来,听到樊老的话,张嘴训人:“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啊!你听听你那语气!”
樊老挂断电话,反驳:“怎么不骄傲啊?这就叫将门无犬子,当兵的人哪能不会喝酒?夹夹咕咕的那就没有军人血统!”
樊老太太心疼自己大孙子,听着樊老这番歪理论气得够呛,却也懒得搭理他,着急着赶紧给三个孩子灌点蜂蜜水醒醒酒。
家里突然来了人,屋子住不下,警卫员临时回去了警卫连宿舍,樊学智住在他那屋,张静睡樊学智的卧室,何安安住进了客房。
半夜里,何安安起夜,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樊老家。
何安安身上换上了米分色的棉布睡裙,一看就是张静的,她穿在身上又肥又大,原本的圆领到了她身上都快成一字肩了。
她晃晃悠悠下了床,感觉有点发飘,酒劲到底是上来了,有点上头,但是没到难受的程度,醉酒的微醺感觉挺美妙。
她走出房间,客厅里黑漆漆的就厕所里点着灯,透着一抹昏黄的光亮。
何安安摇摇晃晃走过去,刚到近前,之前还紧闭着的厕所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
樊学智身上套着背心大裤衩站在门里看着何安安。
两人都是一愣。
何安安脸唰的红了,不好意思,伸手一把拉住樊学智的胳膊,把人从门里拽出来:“我要上厕所。”
樊学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被何安安一拉就配合着走了出去。
何安安推开人,锁上门。
何安安从厕所里出来时,压根就没想到樊学智会一直等在门口。
她随手带上门扭头回自己房间时也没听到身后有人跟着,等到进了屋想要反手关门时,突然被人一把握住手腕,带着往屋子挪了两步,房门关上了,一股温热的气息夹带着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樊学智扳过何安安的脸,低头压了上去。
樊学智捧着何安安的掌心都是汗,双唇双抵的一瞬,他发出一声舒愉的长叹,呼吸猛的粗重了,一股热流直冲小(月复),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那话开始迅速(月长)大。
樊学智狠狠的亲着何安安,浑身躁热,借着酒劲,心一横,直接抱着何安安几步退到床边上,搂着人躺倒在了床上。
“安安。。。。。。我以为我在做梦。。。。。。”樊学智声音很沙哑。
何安安被樊学智压在身下,也不敢太拼命挣扎了,怕传出响动被外人察觉,她一颗心砰砰砰直跳,压低着声音:“你别疯啊,这是在你家,一会儿有人突然起夜,看到就得坏事。”
樊学智低头亲了亲她嘴唇,也悄悄的:“没事,我爷爷睡着了不到天亮不起床,他那呼噜打起来,我奶奶什么都听不到。”
樊学智带着醉意,脸烫的红热红热,笑出来模样眼睛里都含水:“安安,我好想你,咱们都多久没亲近了?”
他轻轻叼着何安安的嘴唇,往里面拱,含含糊糊的嘟囔:“我简直快要憋死了。”
何安安被他一句缠缠绵绵的话说得口干舌燥,牢牢贴着她大腿跟的小小智耀武扬威的,生怕被忽略存在感,硬。梆梆死死的抵住她。
女人对于这方面总是很敏感,何安安倒吸一口凉气,后背汗毛都立起来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情难自禁(四)
樊学智的东西很壮观,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令男人自傲的资本,无论是尺寸还是硬渡都在夸耀着他的男姓熊风。
樊学智表现的激动异常,小猪拱地似的啃着何安安的嘴,两只手开始控制不住的沿着她衣襟四处犹走,一点点往里钻,摸到衣边时,直接把手伸了近去。
樊学智的手掌带着锻炼时留下的老茧,磨擦着滑过时,带起一片片战粟。
上头的酒精,被刺击的兴?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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