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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被撩日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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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转过头看苏轻言,而他却似早就料到,脸上并无异常。
苏轻言察觉到许酒在看他,知道她大概是担心他了,当即握着她的手,肯定道:“放心吧,他也不是沈容的人。”
刘华也点头,道:“虽然我还没查到他到底是谁的人,也没查到他留在恒王身边有什么目的,但也可以肯定他不是恒王的人。”
一路下来,许酒其实对余松的印象并不坏,既然刘华和苏轻言都确定他不是沈容的人,许酒才放心许多。
她不想再提道有关沈容的任何事情,便又指了指跟在他们后头的马车,转移了话题:“你打算把那些人怎么处理?”
刘华想也没想,道:“让人把他们丢回他们寨子里。”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许酒也不再纠结,想起刚刚听了一半的那个故事,又问道:“现在尾巴没了,可以跟我们讲讲早上那个故事的后续吗?”
刘华看了看窗外,道:“我的分店快到了,先进去里面再说吧。”
第70章 七零
杏花村在灵州的第一家分号就在与苗家村有一山之隔; 一个颇为热闹的小镇上。
马车刚停下; 许酒便隐隐能听到里面锯木有的声音。
刘华率先跳下车; 道:“到了。”
许酒和苏轻言也下了马车。
刚下马车; 入眼便是一栋五层高的青砖红瓦小楼,灵州没有杏花,为了呼应酒楼的名字,外面墙壁上便用彩漆画了一幅巨画。
巨画占了整整四面墙; 墙上青山绿水; 杏花春雨,青砖瓦房,羊肠小道上还有三两行人; 画面栩栩如生; 让人仿佛置身于其中。
刘华带着二人进了酒楼,酒楼内里还在装修; 地上堆满了杂物,有刷了一半的彩漆,也有横七竖八的木条。
房顶上的画已经基本完工; 画的是黄昏的天空,三个画工正站在木梯上给夕阳下的彩云上色。
两个木工锯着木条; 还两个木工正将那木条往墙壁上钉着。
这家分号里面的装修倒是比其他分号更有意境。
刘华刚进屋,便开口道:“大家辛苦了; 今天先到这儿吧,晚上我在隔壁一品阁设宴,欢迎大家前来。”
“谢谢刘总。”
“谢谢刘老板。”
那木工和画工闻言; 纷纷道谢,而后才将手中的东西弄完收拾离开。
刘华带着苏轻言和许酒上了五楼。
整个五楼只有一间房,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一张占据整面墙的檀木书柜。
书柜上摆满了书。
书柜旁的大书桌也是檀木打造,桌上笔墨纸砚和算盘应有尽有。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味。
离书桌不远处,摆了一张红色大案桌。
案桌约有八尺长,五尺宽,围着桌子摆了一圈椅子,可坐约莫十个人。
再往门口来一些,便有一张茶桌,茶桌分上下两层,上层摆了个个小小的茶炉,茶炉上的茶壶冒着轻烟,茶桌下层则摆着一些茶具。
茶桌边的椅子就有些怪了,有各种形状的,比如香蕉、比如大手、比如开了一半的西瓜,材质都是上好的檀木用厚厚的软垫包着,看着便觉得十分舒服。
“随便坐。”刘华走到香蕉椅子上坐下,很是享受的晃了晃,道:“没想他们还真能做出来,跟现代那些椅子质感差不错,改天我得画一些吊椅出来。”
许酒拉着苏轻言过去,各在香蕉和西瓜椅子上坐下。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了煮茶的泉水和茶叶进来。
许酒看着刘华用沸水将茶具都淋了一遍,才开口问道:“那故事里的相爷有没有找到二小姐?”
见许酒还惦记着故事,刘华笑了笑,将茶叶放入小茶壶中,才道:“当然找到了。”
许酒问:“在哪里找到的?”
刘华茶叶装入小茶壶之后,又提起茶炉上的水壶,将水壶中的沸水循边倒入茶壶中,茶叶在水中翻滚,水刚漫过茶叶,他又迅速将茶壶中的茶水倒了出来,倒出水后,他才道:“在他们家的密室里。”
沸水再次入壶,壶嘴点了三点以示致敬,水高出壶口。
他用壶盖拂去茶沫儿,才又继续道:“相爷带着官兵在他们家里翻了一天一夜,最后才在他们家的密室里面找到了二小姐,她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昏迷不醒,他将二小姐从密室抱出来以后,便让人毁了那密室。”
自己的双生亲妹妹都能下得了手,许酒愤愤道:“只毁了他们家的密室吗?这岂不是太便宜那大小姐和那一对父母了?”
“不然还能怎样?”刘华将茶壶盖盖上,又用沸水浇遍茶壶全身,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一家子人关了二小姐,顶多算是动了家法,二小姐性命无忧,他们又没有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自然也就动不得他们了。”
“也是,”许酒看着刘华用夹子将茶杯分别夹出来放在茶托上,想起后来苗兰进了宫,而苗玉也进了京,又问道:“那后来呢?按照大小姐的性子,应该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吧?”
“嗯,”刘华应了一声,算是认同了许酒的看法,将闻香杯和品茗杯分别放好,又将茶壶中已经泡好的茶汤倒入中间那较大一些的公道杯中,才道,“姐姐自然不会甘心,她觉得,分明就是她先遇见那相爷,自己的妹妹就不应该在和那相爷勾搭上,为了拆散他们,她找到了个比那相爷更大的靠山。”
“比丞相更大的靠山,那不是皇上就是太子咯?”
不用说,许酒猜到了苗兰找的新靠山是谁。
刘华笑了笑,又将茶倒入了闻香杯中,七分满之后,用茶盘托着放在许酒的右手前方,做了个请的姿势。
许酒笑着道谢。
刘华又给苏轻言倒了一杯,送到他的右手前方,苏轻言右手中指食指并拢,弯曲轻轻敲打着桌面,朝着刘华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刘华笑着点了点头,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继续道:“那大小姐除去是那个家族的家主之外,还在家族的鼎力相助之下建立了一个神秘组织,专做人头和情报买卖,而皇帝虽膝下只有太子一个子嗣,但因他的母妃不受宠,再加之太子年少,性子又不讨皇上喜欢,当时朝中有不少官员想把自家女儿往宫里送,给皇上开枝散叶,太子的位置也并不稳固,便动了铲除异己的心思。”
一直静静听着,未曾开口的苏轻言将闻香杯中的茶汤倒入品茗杯,轻嗅着闻香杯,而后放下闻香杯,三指取杯,轻饮了一口,问道:“所以她和太子联手了?”
许酒转头正瞧见苏轻言微闭着眸子嗅着香杯,只觉得他喝茶的姿势也是十分好看,当即也坐直了身子,学着他的一举一动。
刘华看着许酒学着苏轻言的模样,不禁低头笑了笑,也将闻香杯的茶倒入品茗杯,新茶入口,茶汤从舌尖两侧流到舌根,清香甘甜,不禁在心里感叹,不愧是无污染的山泉水煮出来的茶,口感就是好。
感叹完之后,才放下茶杯,道:“是的,那相爷带着二小姐进了京城,而大小姐身为她们家族的家主,不能离开那座小城,就算是成婚,也只能找人入赘,不能出嫁,除非对方是皇家之人。”
许酒似乎明白了,放下茶杯,道:“所以,她为了能离开京城去找相爷,就只能嫁给太子,而太子也刚好需要她的那神秘组织帮忙,两人就凑到一堆儿去了?”
“对了一半吧,”刘华身子往靠椅上靠了靠,道,“她也不光是想离开那座小城,她知道她妹妹耳根子软,就算不受父母待见,也对父母之命唯命是从,所以走的时候,恳请了她的父母去京城把那二小姐接回来,接任家主之位。”
许酒看了苏轻言一眼,他似在认真听着故事,她又转头不解道:“她为什么要把家主之位让给二小姐?”
按她的性子,只怕把二小姐杀了都嫌不够吧?
刘华看出许酒的疑惑,开口道:“她其实是想杀了二小姐的,只是她家里人虽觉得二小姐无用,还是不想让她手上沾上自己亲人的血,便劝住了她,而她心里也清楚,若是真的杀了妹妹,以后面对丞相大人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这是她最不想的,左思右想之下,她觉得如果二小姐接任了家主之位,就不能再离开那座小城,而丞相大人深受皇帝宠信,自然不可能入赘她们家,一个在小城,一个在京城,久而久之,两人自然会慢慢断了联系。”
许酒了然:“说到底,也是为了拆散他们二人?我记得你说他们的父母并不喜欢那二小姐,他们能同意让二小姐回去接任家主之位吗?”
“为什么不同意?”刘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讥诮道,“她们那个家族,早就一代不如一代,早在那大小姐创立那个买卖人头和消息的组织时,全家人便把希望放在了那个组织上,大小姐嫁给太子,那个组织才能有最大的用武之地,至于家主,不过是个处处受到约束的虚职而已。”
“太过分了!”许酒不禁心寒,实在不解,分明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姐妹,为什么两姐妹受到的待遇却全然不同,难道只因为苗兰善蛊,而苗玉擅香吗?
“确实过分,”刘华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只可惜,她的算盘打错了。”
许酒讶异道:“怎么打错了?二小姐不愿意回来?”
刘华垂下眸子,笑了笑,道:“这倒不是,二小姐耳根子软,从小又都没有受到过父母的关爱,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理却还是很渴望能像大姐一样,在父母面前撒娇,她的父母为了能让她回去接任家主之位,更是去京城亲自照顾她,对她好言相劝。”
许酒道:“所以,那二小姐就这样答应了?”
刘华道:“她素来不懂得怎么拒绝人,而且相爷也劝她回去,她也就答应了。”
“你说什么?”许酒惊讶道,“相爷也劝她回去?”
“嗯,”刘华点了点头,道:“他也在第二日便直接辞了官,同那二小姐回到了那座小城,两个人简单地拜了天地,便算结为了夫妻,入赘到那二小姐的家里。”
许酒听刘华说完,已是目瞪口呆,不禁回忆自己记忆中的苏相,虽然已经忘了他的模样,但她却依稀记得,他似乎是个比苏迎还要清冷好看几分的人,她怎么也没法把他和刘华口中那个直接辞官入赘的相爷搭上边。
且她曾听沈容说,苏相和苗玉的关系并不好,两个人从在京城成亲到最后苗玉死的时候都没有见面,甚至连带着苏迎也才在苗玉死的那一天才第一次见到了苏相。
她不禁好奇,为苗玉做出这等牺牲的苏相,后来又为何对苗玉那样冷漠,她忙又问道:“后来呢?他们怎么回到京城的?”
第71章 七一
许酒和苏轻言从杏花村出来的时候; 已是黄昏。
谢绝了刘华的邀请; 二人回了苗家村。
马车晃晃悠悠; 许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父母的完整故事; 苏轻言今日下午都很沉默。
许酒爬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握着他的手,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 默默陪着他。
苏轻言紧紧反握住许酒的手; 似乎害怕他一松开,她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如今这世上,他只剩她一个亲人了。
今日的他; 才头一次从刘华这儿知道了在他出生之前父母之间的完整故事。
原以为父亲该是不爱母亲的; 过去的他多少对父亲有几分隔阂,如今听完他们的往事; 他才发现,他对他的父亲了解的真的很少。
事实上,苏迎对他的父亲; 了解的确实很少,即便是两人一起住了那么多年。
当年; 苏禹之辞官跟着苗玉回京,着实给了苗兰重重一击; 她从来没想过,苏禹之会了苗玉放弃在京中的权势,放弃自己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局势。
苗兰的如意算盘落空; 也是不甘心,想着与其让他们二人在灵州逍遥度日,不如让他们就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更想着不能让苏禹之的一被子就这么毁了。
同样想着不能让苏禹之一辈子就这么毁了的还有当时的皇帝,如今的先皇,先皇宠爱苏禹之胜过太子,自是舍不得让他在灵州呆上一辈子。
是以,当年苏禹之和苗玉在灵州拜堂成婚之后,不过两个月,京中便连来了两道旨意,一道是太子侧妃怀了身孕,想让妹妹进京陪伴,而另一道,是召苏禹之回京,担任右相兼任太子太傅,旨意是由太子亲自来传的。
苗兰一直是苗家的希望,如今她又同太子成了婚,家里人自然把她当神供着,她怀了龙孙之后,更是不敢怠慢,什么规矩都放到一边,直催苗玉和苏禹之赶紧回京。
回京之后,皇帝便以要个苏禹之一场盛大的婚礼作为理由,将苗兰接进宫,让她从宫中嫁到相府。
接苗兰进宫,不仅是皇上的意思,也是苏禹之为苗玉争取到的最好的体面。
他和苗玉在灵州成亲,只是二人私下拜了堂,没有婚礼,没有主婚人,甚至连一个宾客都没有。
他始终觉得自己亏欠苗玉,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婚礼,让她从宫里出嫁,自然要风光许多。
另则,苗兰一直想借怀有身孕的理由将苗玉弄到她身边看管起来,若太子找他要人去陪苗兰,他还真不好直截了当的拒绝,可苗玉进宫后就不一样了,太子决计没有胆子去找皇上要人。
因着皇上庇护,苗玉在宫中的日子并不难过,民间没有传开,可宫里大多数人都知道她是要嫁给苏相的,她们倒是没有人去给她找麻烦,相反,因为皇上对苏相的过分宠爱,让宫里的几个没有子嗣的妃子都动了跟她套近乎的心事。
又因为苗玉生性随和,善于调香,她所做的香包常常能帮人解决一些头疼脑热的毛病,宫中人都喜欢找她拿香包,是以,她在宫中人缘倒还不错,特别是和掌乐司的人。
掌乐司主要负责宫里各类表演,那些舞姬们经常找她要香料,她常常闲来无事也常去掌乐司看他们排练,一来二去就熟了。
五月,皇帝寿宴,在宴会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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