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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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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退下的程家兄弟道:“朝夕夕朝兄弟,有劳你们先带小荣去休息。”



杨渊海朝他俩点了点头,他俩很爽快地应了“诺”。心里一定,看着程朝牵起小荣的手,小荣却十分不解地用眼睛问我,蓝眸眨巴眨巴闪着光。我摇头,摸摸小荣厚厚的刘海:“听话,小荣身体刚恢复,容易累,要多多休息,以后才能和姐姐一起赶路,知道么?”



他不说话,很认真的点头,模样可爱得紧。程夕捏捏他的小脸,一下把他抱了出去。关上门,和小荣的灿烂就此隔绝,冰冷的气氛再次席卷。哎,若是酷暑的现代,是不是连空调都省了?夜就是如此,整一个制造“冷气”的好手!我故意这么想着,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踱到桌边翻开茶杯倒了三杯茶水:“唉……刚才说到哪了?噢!对了,杨先生,为什么你猜夜姐姐在过什么西山呢?”



我斜着脑袋,就像个呆瓜。为了缓和气氛打破冰释,只得再次装傻充愣问问题,这已是我多次不得已为之的“对策”。杨渊海听我这么一问,却没说话,只是轻轻垂了目,掌过焚香的小炉,青烟在我们眼前兀自飘散,动作之自然,明明是一副未计前嫌的样子。我有些诧异,问道:“杨先生,这香……是何故?”



“呵呵……杨某随身所带的沉木檀香,是鄯阐西山寺的一位故人所赠。”他笑着,目光流转:“正是与夜姑娘身上之味相合。”



“砰!”夜怒,执掌一拍木桌,杯中水花四溅,用仇视登徒子一般的眼神瞪过杨渊海,又转身行礼于我:“杨先生与公……小姐有要事详谈,夜乃粗人,请小姐容夜就此告退。”



我看着夜心情难辨的脸,不禁抱怨杨渊海的莽撞——哪有一见面就说女孩子身体香味儿的,况且又是古代,况且夜又是初出茅庐不经世事的……夜是我的安慰和依靠,这一路上如果没有她,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叶榆功派来的“救星”,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这样的“救星”,这样模棱两可的关头,他怎么糊涂得几欲逼开我的夜呢?此时此刻,我的人生,这一切决定,又怎么可能没有夜的参与呢?我看着夜低垂的脑袋,摆手道:“不可。”



夜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言此,猛一抬头似乎瞥到我未收的一抹窃笑,冷冷问道:“为何?”



“原因有二。”我端起洒了一半的茶杯,抿了一口:“一是,我猜想待会儿和杨先生所聊,应该无甚要事。至少,不会有连夜姐姐也不该知道的事……”Qī。shū。ωǎng。我弯起嘴角再抿一口,转向杨渊海:“对吧?杨先生。”



“饶小姐所言正是。”杨渊海倒是答得挺配合,也毫不嫌弃地拿起另半杯茶水。



“其二嘛……”我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夜,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有‘小姐’是不分公母的,适才夜姐姐把我唤作‘雄’的,所以我不让你‘告退’。”



夜额上立马浮出三条黑线,嘴里的一声“是”,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莞尔一笑,提起壶向三个杯子添了水:“夜姐姐请坐。”



“杨某不才,还想到其三。”杨渊海摇了摇手中的茶汤:“饶小姐蕙质兰心,斟倒的普洱香气逼人,也让杨某茅塞顿开,想到夜姑娘不可离开原因的第三点。”



“嗯?先生请言。”我冲他点了头,回想先前夜所说之话中的“破绽”,已经被我找到并投机反驳,不知道杨渊海还想到什么。



“古有锦囊妙计,无奈杨某愚钝,仅得‘布囊拙计’有三,欲赠予二位。”



第三十九章 未识未知



犹记得走到第一个三岔路的时候,我惴惴不安地从怀里掏出希望之一,它已经有些体温的热度:浅蓝色的棉布小口袋,用鹅黄色的丝线束了口,杨渊海的“布囊”做得简单而精致。看其中的东西,一对纯白的耳坠子,一个封口的小瓶,一纸条而已。



“明月雪玉有乾坤,嫣然袅袅煞人魂。”我字字认真地读着,不得其解,与夜面面相觑。



夜低头仔细看着手中的精巧物件,拾起耳坠轻轻一扣,耳坠上的白色珠子居然裂成两半,一粒淡黄色的药丸精密地藏于其中。她眉眼很专注,微微皱起,又用手指拈起凑到鼻前轻轻一嗅:“果然。”



“是何物?”我如法炮制,打开另一个耳坠。



夜低头将耳坠的白珠仔细扣合好:“明月珠中的,乃是强身健体,百毒不侵的‘雪参玉蟾丸’,而这……”她用两指尖拾起小瓶:“瓶子密不透风,想来应是他先前提过的‘软魂煞’了。”



……



摸摸耳朵上的耳坠子,似乎还残留着夜掌心的温度。我和她在时而颠簸的马车里对视,无喜无笑,犹如最初相见时一般冷漠。



回想这段日子,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神话,短短几天,叶榆功派来的救星,就这么不着痕迹地,又异常安然顺利地,把我们送到车队。多雾的早晨,当我如精灵般跳在正倚靠在小树林马车边打盹的塔娜旁边,她边四顾边捏着自己的脸,朦松的睡眼也立刻被揉出了激动的泪:“公主……天哪!哈斯!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



我站在默默的夜身旁,亦是不语,脸上堆满幸福的笑。直到队伍所有人闻声而来,惊诧的端详,继而纷纷跪倒在我月白色的裤子前,我才轻拭眼角偷逸的泪珠,一把抱住两个早已哭成泪人的小姑娘:“嗯……回来了……我,好想你们……”



掀起帘子,看着马车窗外奔驰而过的风景,我面无表情,心中却难以平静。再次提起被刺的遭遇和孟恩的死讯,咽喉里像是有东西哽住了,自问无法“谈笑风生”,我扼着心里的疼痛,久久不能释怀。没有人问起的时候,我总想象孟恩未死,他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做着梦想中的事情,抑或远行,也许不久,我们又能见面,他温和地笑,轻轻唤着眼前人:“押不芦花……”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起你的容颜,而是想起你的容颜才会记起慢慢寂寞。饶濒,不哭,悲欢离合总无情!



带队的依旧前行,食马的依旧置备马料,丫头依旧笑颜如花……这个小小的车队,似乎从来没有改变,除了,我。忽的,又想起那日在民宅中杨渊海的话,那个让我们触目惊心的事实……临行前,他的叮咛还能在耳边浮现——



“大哥要你切记,警惕身边人……”他秀美的脸异常严肃:“依杨某之见,二位尽早,揪出来……”



原来,在看似平静的周围,我从最开始,一直危机重重……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冷噤,身体突然一耸,也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正对哈斯与塔娜关切的脸:“公主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么?”



我摇摇头,只是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们,眼神藏着浅浅的疑惑,脑海里不停剪接倒转,思绪万千……是她们吗?还是,只是其中的某个呢?



杨渊海看着满腹狐疑的夜将三个布囊收好,笑笑地问我:“怎么?我还以为你现在就会拆一个看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布囊珍贵,仅仅三个呢!”我微笑,对夜点点头,又道:“杨先生说若到难以抉择之时方启,我窃想再怎么着也得与您分别后才会对未知的前路困惑吧!”



“姑娘太看得起杨某了。”他摇摇头,正色道:“杨某所做,只为大哥所托,今夜之后,定火速将两位送与归队。只是现在,还有些大哥的叮嘱,杨某不得不说。”



我轻颔首:“杨先生但说无妨。”



“归队一事,虽为理应,却并不见得。”杨渊海沉沉说着,看我猛的抬头,疑惑欲问,先言道:“两位受伤一事,应源起于行踪暴露;而坐骑中蛊一案,必是先于出行前所为;再有二位屡次不分方向,南辕北辙,大概,也是因为是同队所留标记而出的问题吧?!”



心跳随着他的设问逾为剧烈,那些“巧合”一下子涌到了意识的最顶端。“所以……”二字从我齿缝溜出,却再难说任何内容,只是被夜接了话去:“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小姐身边,有奸细。”



杨渊海听后却是轻松地一笑:“杨某起先并不知情,所言,不外乎是大哥的判断。此时归队,定是暗流汹涌,危险十分……不知,你们的意思?”



“我……我们……”没等我未经过大脑思考的支支唔唔完毕,一只微温的手已经覆在我纠结着衣角的手背。不同于我心中的不安与慌乱,夜波澜不惊的脸上似乎浮出一似如释重负,眼光默默落在我身上:“我的意思是,要保护她,只有,孰挡杀孰……”



夜冷得不容置疑,指节越发显得苍白。



稍尔,杨渊海对夜赞同的目光,轻轻的颔首,像一道阳光,坚定而暖暖。自然而然,我也把另外一只手覆叠在夜的手背,对杨渊海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回队一事,有劳杨先生指路了。”看着夜睫毛尖端闪耀的光,我变得镇定,嘴唇张合喃喃:“我,不怕。”



是的,已经经历过生死,就有一种偏执的相信——即使她武功不如皇帝旁边的侍卫高手,即使她对我的照料没有塔娜那么细致……可是,只要夜在我的身边,就算是回到那个敌友不分、善恶难辨的队伍,也不会有任何一丝怯色在我脸上。三个字铿锵有力,再次从心底出发直达嘴角:“我不怕。”



“哈哈哈……”杨渊海的笑清澈而又爽朗,微微一颤,正对他直视的目光,我记得,烛火的跳跃都能在他漆黑的眸子中映射。他像端详分辨一个古董一般,毫不忌讳地围着我看了一周,方沉沉地自顾言道:“若不是今日一见,我又何尝相信,大哥口中那能说出张士诚所用之襄阳炮的,居然只是个还未及笄的女子……”



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哈斯腰间绛紫色的琉璃珠,我突兀地笑了起来,惹得那珠子的主人愣了一下,不由发问:“公主,又想到什么高兴事儿了?”



我忙摇头,不好意思地看着马车里被吵醒哈斯和没表情的夜:“嗯……没事,没事……”连忙低头继续摆弄那在阳光折射下能呈现不同颜色的琉璃珠子,却感觉头顶芒刺般灼热……难道是刚才低头前,我匆匆一瞥时,窥见夜若有所思地目光?



也许是吧,记忆中偷乐的,是与叶榆功木屋外天南海北的瞎侃,居然他都记得,连现代人所知的常识,在我这里也成了奇思妙想;说起军事话题时,“枪杆子中出政权”的观点,那个大老粗居然还记得,而且,在他们眼里却成了对元末的张士诚在战役中襄阳火炮的“先见”……还有,我不禁常常思考,这能让杨渊海尊称“大哥”的人,到底是如何呢?我所经历的,为什么总感觉,他全都知道,而且一件件,都为我设计思考好……猛然,又想起杨渊海送我们上马告别的时候,耳边那句“他说你的眼睛能记刻到回忆里,现在看来,是真的”再现,引得两颊一阵烧热……



哎,没用的饶濒!怎么老是想起这个“未识庐山真面目”的人呢?正自我埋怨着,马车外成达低沉的声音传来向我请示:“前面有个小站赤,主子若是累了,今天就在这歇了吧?”



“噢。”我匆匆一想,正声问道:“敢问成管事,我们离四川行省,还有多远?”



“回主子,现在我们在澧州路大庸,若取道桑植,抵四川,还有三天。”



“好,知道了。”我掀开布帘,给成达一个灿烂的微笑:“我不累呢,今天就再行一段吧,听夜姐姐说过,上桑直司有个大站赤,我们到那再歇息吧!”



“诺。”成达于马上颔首行礼后扬鞭而上,颇有蒙古男子的气概。待我关上布帘,默默地与夜交换眼神,是一种暖暖的默契。是的,暖暖的,当四川与可爱的小荣挂钩,急切想到四川的心情就成了我们的同感,连夜惯有的冷冽,都能渗出一丝阳光的温情——这不,分开十多天没了音讯,都不知道被杨渊海带到四川的小荣怎么样了?虽然他说我们假装平静归队时带着这个孩子不妥之言在理,且小荣又对他特别亲近特别开心,可是那建昌阿黎氏真有那么可靠,被小荣托付么?哎,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年代我也只能瞎着急了。



我心里一震,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夜,许是等不及了!



这么多天过去,我们都没能察觉出“奸细”的半点影子。这个藏在身边的人,处处作梗,却又不像急于取走我的性命。然而,这样的定时炸弹多在身边一秒,我就多一秒的危险。离四川近了,所以,离云南也近了。也难夜会着急,因为杨渊海曾经说过,那个神秘人又曲折又费尽周章害我的动机,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挑拨。那个人选择为难、伤害我的时间是在出大都之后,旨在离开朝廷“负责”的范畴。怎料我虽然人笨了些,反应慢了些,但运气还是好的,他\她三番五次作梗,却有自大狂、有夜、有叶榆功帮忙化险为夷,我保了小命回队了。这样说来,这个“定时炸弹”的再次发难,一定会在抵达云南之前!



夜的这句听起来有些争宠的话,却未能如她所料荡起些让人有所察觉的涟漪,两个丫头先是一惊,但很快就缓了目色。我尴尬地点点头,冲她们笑笑,塔娜红扑扑的小脸骤然也牵起笑,蛮圆滑地对夜作揖,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诺,夜姑娘说的是,我和哈斯侍候打杂什么的还可以,要说到疗伤……呵呵,还真不会呢!”



哈斯点头说是:“有劳夜姑娘了!”



低头看看阿盖娇贵的身躯,应该从未受过这样的伤吧?此刻,大家所说,都为我好,气氛一时间暖得让人心安。再看夜,真不会演呢。她嘴唇上翘,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有些滑稽,还刻意冷冷道:“此乃夜分内事。”



我是骄傲美丽的公主,我的身边没有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幸福的我,有一个为我打点好一切的,秀气能干的哈斯;有一个脸蛋像苹果的,妆扮高手塔娜;有一个曾与我出生入死的冷美人,武艺高强细致入微的夜……她们笑,她们笑得真好看,不大的马车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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