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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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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又是发生了袁徽的事情,又是让她好一番忧心思虑,险些又是病倒。
  其实说到底,袁玮琴也并未与袁徽如何姐弟情深,毕竟她与袁列才是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妹!而袁徽,则不过是个姨娘生出的孩子,虽是也自幼养在侯爷夫人的膝下,但是这感情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可即便再是不能与袁列相比,但是如今锦乡候府只剩下他这一个男丁,她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丧命!
  毕竟,一旦袁徽死了,锦乡候府便极有可能从此败落,即便是有可能从旁系挑合适的人选来继承侯府的世子之位,但是这到底比不得自家。
  而侯府败落,就意味着她身后的强大的依凭也就没有了,这可绝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即便是为了她自己的地位,也必须尽力保下袁徽一命!
  如今她身子不好,皇子府的很多事情处理起来,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虽是手上有一个皇长孙,可是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这孩子之于她的意义是什么。
  府中的那些侧妃妾室,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各个都是坐山观虎斗,引风吹火,都是难缠的主儿。素日她有精力应对,尚且能够压制的住,可是如今却是有些难说了。
  “臣妾知道这事情让殿下为难,可是锦乡候府如今只剩下三弟一个男丁,若是他再出了何事,那侯府也就名存实亡了呀!”袁玮琴由着婢女扶到桌旁坐下,她的语气中满是祈求之意。
  她说的,夜倾瑄何尝不知道,可是这人命关天的大事!若是换了寻常人家,他自然可以出面调停,定会保下袁徽,可是如今被打死之人是严权的儿子,那可不是让他自己的人自相残杀嘛!
  “严家也只得这一个儿子,如今一命呜呼,只怕严权不会善罢甘休。”说完,夜倾瑄不禁大力的按压了一下眉心,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事情摆明了就是一个套儿!
  偏偏那两个蠢蛋还不自觉的跳了进去!
  想到这里,夜倾瑄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现在出了事,倒是一个两个的来寻他,之前的怎地不见人影!
  他有一种感觉,这事情隐隐和慕青冉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虽然表面看起来,却是一丝边隙也不搭。
  上一次便是,慕青冉方是一回了丰鄰城,袁徽便传出染了花柳病的秘闻。这一会儿他有感觉,定然也是她在暗中谋划。
  “罢了,这事无须你费心,你只好好将养身子便是,本殿自然会尽力保全袁徽的。”说完,夜倾瑄不觉伸手拍了拍袁玮琴交叠在身前的手,示意她放心。
  闻言,袁玮琴赶忙微笑施礼,谢过他的恩典。
  “臣妾谢过殿下。”不管怎么样,至少有了夜倾瑄的这句话,便算是个保障。
  待到袁玮琴由着婢女搀扶着出了房间之后,身后的夜倾瑄却是蓦地沉下了脸。
  袁徽将严世聪的打死的时候,这事情是发生在妓院,听闻当时还锁了一个在场的青楼女子,倒是可以在她的身上做做文章!
  夜倾瑄的算盘敲得倒是响,可是任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众人等着看这场人命官司要如何审判的时候,京兆府竟还是忽然传出了消息。
  袁徽被人劫狱救走了!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竟是连宫中的庆丰帝都惊动了!
  天子脚下,罪犯入狱,竟是这般轻轻松松的就被救走了,这说出去,岂不是自打嘴巴的行径嘛!
  当即便命方庭盛务必将人缉拿归案,否则的话,连他一并革职查办。
  靖安王府中
  慕青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是不禁一愣。
  袁徽被人救走了?!
  既是被关在了京兆府尹的大牢中,怎么会这般轻易的被人救走?
  “小姐,是锦乡候爷派人做的吗?”怎么看,这件事情都应该是锦乡候所为,只是她未曾想到,他竟是会这般大胆!
  “不是!”慕青冉的声音很是温淡,眸光依旧盈盈含水,只是若是仔细看,那里面却是光芒暗暗闪烁。
  紫鸢不过随口一听,都能第一时间想到是锦乡候所为,那更何况是陛下!
  锦乡候再是慌不择路,也绝不会选择这种自取灭亡的方法。既然不是锦乡候,便也定然不会是夜倾瑄,他初时尚且躲都来不及,如何肯这般大张旗鼓的去救人。
  更何况,即便夜倾瑄真的是打算出此下策,他也定然是事事筹划周全,确保万无一失,才会动手。
  可是如今这情况,竟是闹得满城风雨,连陛下都知道了,实在不是夜倾瑄一贯的手段。
  这事情若然换作是她,只怕是“偷梁换柱”要比贸然劫狱强得多。
  这个道理她明白,夜倾瑄自然更明白,所以他不会这么做的。
  紫鸢闻言,却是不禁更加奇怪,不是锦乡候,那还会是谁?!
  而这个问题,其实不仅仅是紫鸢奇怪,就连方庭盛又何尝不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这人好好的被关在大牢中,怎地会救这般被人救走了呢!
  按照那日当差的那些狱卒说起,来劫狱的那群人武艺在他们之上,但却又比不得官家的暗卫,但是到底胜在人多势众,这才一时将人给劫跑了。
  可是说一千道一万也是徒劳,人既是在京兆府被人劫走了,自然也得是他们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这几日方庭盛是没日没夜的派人出去巡查,就差将这个丰鄰城翻了个底朝天,可是连袁徽的影子也没见到一个。
  再说另一边的锦乡候,在听说袁徽被救走之后,初时是惊讶非常,心下疑惑究竟是何人救走了他。
  可是待到这惊讶的劲头儿一过,他却是生生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并未派人去救徽儿,那究竟是何人劫狱救走了他?
  这般行为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帮他,反倒是有些刻意陷害他的意味在里面。
  加之如今这事情已经闹到了陛下的耳中,除非袁徽被找到,并且查出劫走他的是何人,否则这栽赃的罪名一成立,先不说能不能保住这个儿子,就是这座侯府只怕也是要步了襄阳侯的后尘。
  而事实也果然如锦乡候料想的一般,不出半日,京兆府的人便找上了门儿,直言袁徽被人劫走,奉陛下之命,前来搜查。
  闻言,锦乡候哪里敢有半分违逆,只得由着方庭盛将整个侯府翻了个遍,却是最终无功而返。
  可是方至夜间,锦乡候府的车驾,却是明目张胆的出了城,却是方至城门,便被拦了下来。
  仔仔细细的好一顿严查,才终于是放其出城而去。
  方庭盛的人一直在严密的关注着锦乡候府的情况,如今见侯府的车驾直接出城而去,便赶忙一边回禀大人,一边派人继续跟进。
  然而此时,锦乡候府的后角门处,却是驶出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一路向着城外而去。
  因着未到宵禁时分,是以车驾也并未受到拦截,把守城门的官差见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向着城外而去,也并未在意。
  那马车一直驶到了城外的一处别院门口,方才停下,却是只见黑夜之中,锦乡候神色谨慎的从车上下来,脚步不停的向那别院中走去。
  方是进到一间屋内,便见到袁徽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了地上,锦乡候见状,赶忙上前扶起他,抽出了堵在他口中的帕子。
  “唔爹!爹你终于来救孩儿了!”袁徽一见到锦乡候,顿时便热泪盈眶的朝他哭喊道。
  他此前被方庭盛的人押走,连回府给父亲报信的时间都没有,可是不知为何,竟是会忽然被人救走。他原本以为是殿下或者说父亲派人救得他,可是谁知被救出来之后,那群人便将自己好一顿毒打,之后便将他绑好丢在了这里。
  “徽儿,你这是”锦乡候看着满脸鼻青脸肿的袁徽,一时间,也是心疼不已。
  “是何人救你出来的?”赶忙命人将袁徽身上的绳子解开,锦乡候眸色担忧的问道。
  “孩儿也不知!”那群人均是蒙着面,他根本无从得知。
  锦乡候闻言,却是一时间不再多言,赶忙拉起袁徽便欲向外走去。
  既是不知是何人在暗中指使这事,还是赶快离开此地,以免节外生枝。
  谁知父子二人方是出了门外,却是见到外面火光大盛,一群官差手持火把,将这一处别院团团围住。
  见状,锦乡候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下一惊!
  中计了!
  眼见方庭盛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脸淡漠的望着他们父子二人,袁徽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锦乡候的眼中满是悔悟之意,他这是生生上了别人的当了!
  一时心下气愤,气血稍有不顺,身子便是一个踉跄,险些晕倒。
  今日晚膳时分,他便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只言袁徽被人藏在了他们侯府在城外的别院当中,未有署名。
  初时看到这信时,锦乡候也不是没有怀疑这是一个陷阱。可是侯府如今只剩下袁徽这么一个男子,他如何能不为他谋算。
  既是如今知道了他的下落,他怎会见死不救呢!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打算的,他刻意命夫人坐着带有锦乡候府标志的马车从正门大摇大摆的出了城门。锦乡候心知方庭盛的人恐是会盯着他们,所以他故意声东击西来了这么一招,谁知竟然还是没有甩掉他。
  他究竟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锦乡候劫狱伤人,窝藏罪犯,目无王法,奉圣上旨意,当即扣押,择日候审!”方庭盛的话音方落,便有官差纷纷上前将他们围住。
  袁徽见状,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了,这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刚刚以为自己要获救了,怎知又是被抓了起来!
  见锦乡候一脸的悲愤莫名,却是并不动作,方庭盛却是再次开口道,“侯爷,请吧!”
  如今人赃并获,却是无可辩驳,只怕锦乡候府这一次,是真的要栽了!
  这一次,方庭盛也是学聪明了,直接带着人关进了刑部的天牢,单等着陛下的旨意下来,便三堂会审就是。
  一夜之间,不禁是袁徽被捕归案,就是连锦乡候自己,都折了进去,可是一时让人惊呆了眼球。
  大皇子妃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却是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夜倾瑄也是气的脸色铁青,直接一脚踹翻了桌椅!
  一个两个均是这般的不让他省心,真是不知要他们何用!
  可是还未等众人将这个消息消化完,却是紧随而来的又一个新闻,将事情变得愈发的扑朔迷离。
  本来已经是证据确凿,锦乡候派人劫狱营救袁徽。然而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就在庭审的当日,方庭盛竟是捕获了一名当日劫狱的犯人。
  一番极刑之后,他却是生生翻了供,只道自己不是受锦乡候指使,而是报出了另外一人的名字。
  严家家主严权!
  这个消息一出来,不要说是方庭盛,就是锦乡候自己,也是眐愣不已。
  严权?!
  竟然是他?
  锦乡候觉得,若然劫走袁徽之人真的是严权,那一切的事情都能说得通了。
  为何徽儿会出现在自家的别院当中,为何他会满身伤痕,又为何他明明已经刻意摆脱方庭盛,却最终仍是被他查到了那个地上。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一切都是严权搞的鬼!
  方庭盛听闻那人所言,也是有几分相信,觉得那人说的并非是假话。那日劫狱的那群人武功并不十分高超,比之官家的暗卫,实在是差的远了去了。
  而且,严权是最有理由这般做的人,毕竟是袁徽打死了他的儿子。如今他故意命人劫狱将袁徽救走,暗地里再将他送回到侯府的别院,引着锦乡候去寻他,到时候来个人赃并获,可不是生生报了这血海深仇了嘛!
  虽是这般怀疑,但也不能只凭一人之语,就断定是严权所为。为持公正,最终又唤了严权前来盘查,倒是可怜这严家家主,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又是牵扯进了这官司当中。
  严权被人传唤到刑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的,如今世聪的丧事还未办完,怎地又出了什么事端!
  慕青冉听到这般消息之后,却是眉头紧锁,心下微思。
  这事情倒是有些越来越复杂了!
  她可以确定绝不是锦乡候派人劫的欲狱,那么会是严权吗?
  可是慕青冉总觉得,凭着严权的心机手段,他根本想不了这么周全!若说他只是玩玩生意场上的小聪明,她倒是相信,可是像是如今这般大阵仗的劫狱救人,之后再嫁祸到锦乡候的头上,单凭他的心机智谋,段或是做不出来的。
  而倘或是他真的有这般心机谋略,却也绝不会在事后,又被手下之人给供了出来!
  “小姐,您说最后到底会如何判案啊?”紫鸢觉得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一点头绪都理不清。
  “如何判案,是陛下和刑部的事情,我们只需要在一旁看戏就好了!”慕青冉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响起,眸光温温淡淡,好像丝毫没有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
  按照如今这态势,只怕锦乡候不日便会被放出来,可是袁徽却是再难翻身!
  至于严权嘛慕青冉觉得,他既是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想来夜倾瑄为了补偿他,一定不会让他再有事的。
  “小姐说的是,可奴婢就是觉得奇怪,原以为袁徽杀了严世聪,这事情便算是完了,怎知后面还有这么一出儿,看来老天都帮着咱们!”
  慕青冉闻言,却是不觉淡淡失笑,哪里是老天都偏帮她们,若她所料不错,这一切都应该是那人在暗中谋划。
  六皇子夜倾昱!
  他为她续的这一出儿后招,还真是力压前计!
  这人心机这般深沉,怪不得夜倾瑄与他久斗无果。
  明明这事情经他之手救出了袁徽,之后嫁祸给锦乡候本也就完了,可是他偏偏还要将严权拉进来,将这潭水越搅越浑。
  如今看是他是在做无用功,锦乡候不会因此获罪,可是他活着,远比死了还要麻烦!
  严权与他的不共戴天之仇便算是结下了,只要两人活着一日,便必然要不睦一日,而夜倾瑄身为他们共同效力的主子,这日子只怕也是不好过。
  她不过就是起了个头,其实并未打算做的这般彻底,一则现在时机不对,二则,一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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