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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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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竞瑶这个年过得并不踏实,王府热闹依旧,她却一点都感受不到,心空了,人在哪都感觉孤单。她准备了两份红包给宝儿,一份是自己的,一份是代替沈彦钦的。
  晋国公那边她去了,父亲对她态度好些了,见了宝儿也很开心,把准备好的压岁红包塞进了他的小衣襟里,抱着他亲了亲。气氛还算融洽,只是他止口不提宁王。
  这个年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不用再进宫请安了。
  新年一过,迎来的便是正月十五,皇帝邀余竞瑶带着宝儿入宫赏灯,可偏偏这个时候宝儿不知怎就染了风寒,烧了起来,余竞瑶心急得火烧火燎,赏灯的事,也只得作罢。
  郑大夫给宝儿开了药,余竞瑶不眠不休守了他三天,这烧才退下去。烧一退,宝儿立刻欢实起来。余竞瑶无奈笑道,莫不是因为不想入宫你才病的?果真和你父亲一个脾气。
  正月十五一过,传来消息,皇帝派出的军队已到达西北,余竞瑶放下心来,到了就好。
  可这军队到达的消息传来不过几天的功夫,京城捷报传来,宁王胜了!
  连皇帝派去的援兵都未动一卒,沈彦钦不但败了吐蕃,把瓜州也夺了回来,而且用的竟是一招四两拨千斤的反间计。
  瓜州被攻占,吐蕃军队士气大涨,恭禄扬言欲继续南行,挑起了吐蕃望的征服**,于是增兵支持他继续挺进。
  增兵已到,恭禄并没有立刻行动,作为一个久经战场的老将,他必须先行了解当下战局,分析战情及对方的现存实力。更何况,刚刚经历一战,虽攻下了瓜州,但目前最需要的是军需补给。
  吐蕃王迫不及待要前行,而恭禄需要补给,此刻,矛盾立显。沈彦钦就是看准了这个机会,想到了余竞瑶的那个办法,挑拨吐蕃王和恭禄之间的关系,激化矛盾。
  他四处扬言,恭禄之所以不肯南行,是因为想要和大魏和谈,实现以战养战。如此一来吐蕃王大怒,戒备心起,疑他有投敌之意,于是杀心即生,寻了个借口将恭禄召回,以“通敌谋反”之罪夺了他的性命。
  恭禄一死,再难寻一个如此有勇有谋的领将,吐蕃实力大减,几次战役下来,伤亡惨重,于是连瓜州不得不放弃了。
  余竞瑶宽心了,更让她高兴的是自己这一计果真发挥了作用,还以为帮不上他了呢。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沈彦钦不一开始就用到这一计,吐蕃一直都是势如破竹,早就扬言要南下东行,而且这个计策是二人在出征前就已想好的,为何非要等吃了败仗才用这一计呢?如此不但损兵折将,也耽误了回程。
  捷报传来后的一个月里,沈彦钦带着西征的队伍一直将吐蕃残余赶回到了吐蕃境内,等他终于返回京城时,又到了春季的花朝节。
  今年花信来得早,良辰未到,便已是姹紫嫣红,花入锦绣。沿着护城河,桃花盛开,水绕粉红状,掩映得好似一条花河流经,美不胜收。
  这繁华盛景是个好兆头,沈彦钦和余靖添就在这时归来了。
  沈彦钦从宫中归来便直接回了家,一入门,便瞧见余竞瑶和宝儿等在庭院中。宝儿已经七个月了,她坐在母亲的怀里,咿咿呀呀地晃着小手,对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感到很陌生,皱着眉,盯盯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余竞瑶抬头望着他,笑了笑,好似他不过是如往日从府衙办公归来而已,走到他身边,问道,“回来了?”
  沈彦钦点头,弯眉笑着。妻子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没有变化,只是怀里的孩子,长了些。
  “饿了吗?我叫人准备晚膳。”余竞瑶平静道。
  “饿了。”沈彦钦中了蛊似的应声,依旧带着笑影。
  余竞瑶把孩子朝沈彦钦怀里一递,沈彦钦猝不及防,双手环住,僵在那一动不敢动。他走的时候宝儿才不过他半臂长,如今圆滚滚的一坨,他倒不知该如何抱他了。余竞瑶瞧着他笨拙的模样,笑了笑,见宝儿没哭没闹,转身便走了。
  她一走,沈彦钦试着双手放在宝儿的腋下把他举了起来,仔细打量着。还是大眼瞪小眼,只是这回的大眼里,带着温情暖意,看得宝儿竟也不觉得生了,咧着嘴地笑了起来,好似认出他一般。血缘这东西,还真是说不清。
  余竞瑶陪着沈彦钦用了晚膳,又伺候他沐浴,直到把宝儿哄睡了,已经入夜了。
  沈彦钦站在床榻前,听着妻子哼唱着,哄着宝儿,他心里莫名地温暖,这才是家啊,日日夜夜地盼了小半年,终于回来了。这一幕几乎一闭眼便会在梦中出现,如今真的在眼前了,他有点不敢触碰,一直站了许久,确定这不是梦,才慢慢躺了下来。
  他窜进了被子里,还没躺稳,余竞瑶一个回身,抱住了他。这股思念,终于压抑不住了,她埋在他的怀里深吸了口气,叹道,“你总算回来了,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走了。”思念这苦,太难熬了。
  沈彦钦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不走了,再也不走了。”说罢,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一吻缠绵,不言不语却道着对彼此的想念。气息纠缠,沈彦钦解开了她的衣带,余竞瑶的小手也探进他的寝衫,抚上了他的背。
  “这是什么?”余竞瑶突然停了下来,手指抚着他背部的一条伤疤问道。
  他身上的伤不少,但每一条她都清楚,这一条绝对不在她的记忆中。沈彦钦没说话,仍是笑着凑了上来,吻她。余竞瑶用胳膊把他撑了住,“你又受伤了?”
  说着,她一把推开了他,把他按在床上掀开了他的寝衫,这哪里是伤了一条啊。余竞瑶心疼地抚着刚刚愈合,还微微赤红的伤痕,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沈彦钦拉着她的胳膊,把她又扯回了怀里。按着她贴在自己的身上不许她动。
  “你是主帅,怎么会受伤。”她想起了曾经西北一战,问道,“你又和将士并肩作战了?”
  “和众将士同进退,应该的。”他轻描淡写,不以为然道。
  主帅是最高指挥,他若是出了意外,谁来统领全军,他之所以上战场,说到底还是迫不得已吧。
  “哥哥是不是一直暗中懈怠。”一定是因为这个,他才不得不亲自出战的。
  “其实没他我也一样可以胜,有你给我出的那么好的主意,谁的帮助都不需要。”

☆、第91章 严父慈母

  沈彦钦和余靖添面圣,皇帝没想到这一战这么快; 很满意。对于第一次夺取瓜州的失利; 沈彦钦主动请罪,不过皇帝并没有责备他; 予以安慰; 封了赏赐便让他退下去; 唯独留下了余靖添。
  昭阳殿里,沈彦钦和余靖添垂目; 斜目对视一眼,波涛暗涌,沈彦钦没再说什么,应声离开了。
  余靖添心中惴惴,他似乎猜到了皇帝留下他的原因……
  出了宫,沈彦钦刚上马车,程兖也跟了进来,贴在沈彦钦的耳边言语了几句; 沈彦钦神色突变,深邃的眼眸中一丝骇然闪过,瞬间冷了下来。
  “他是怎么知道的?”
  “许是知道了殿下和贵妃的话。”程兖压低了声音道。
  “再派些人盯着; 这几日把承越和苁蓉送到城外; 万不可再走漏消息。”沈彦钦沉着嘱咐。程兖应了下; 一时又犹豫起来。“还有何事?”沈彦钦问道。
  “两月前,在小公子住的那条巷子里发现了一个眼线。”程兖眉目紧张。
  “是皇帝的人?”
  “不是,似乎是盯了许久了; 不过我们守得严,他也曾发现什么。我也派人跟踪过他们……”
  “能确定是谁的人?”
  程兖想了想,一字一顿道,“我们只跟到了鸿鹄巷。”
  鸿鹄巷,沈彦钦心中一动,冷笑了一声。鸿鹄巷里最有名气的一座宅院便是宣平侯府了吧。
  “今晚上就走,把承越送出城。”
  “是。”
  沈彦钦很晚才回,回来的时候妻子正坐在寝堂外室等他,九枝灯下,她细致地摸着几块绣锦,和霁颜言笑聊着什么。
  “殿下,你回来了。”见沈彦钦入门,她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上来。霁颜出门去给他准备温水。
  “这是要做什么。”他脱下外衫递给了妻子,看着一块块的绣锦问道。
  余竞瑶笑了,“我在给小侄儿准备的贺生礼。金钏,洗儿钱,还有锦褓。”
  “将军夫人可是要生了?”
  “嗯,就这几日的事了,提前准备好,有了信便送去。哥哥也总算要做父亲了……”余竞瑶叹道,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噤声不谈了。见霁颜过来招呼,便随着他去了沐室,伺候他沐浴了。
  出征在外,环境艰苦,许久没这样舒服过了,泡在温水中解了乏,倦意一层层地涌上来,他仰在了浴桶里阖上了双目。
  见他昏沉,余竞瑶放下巾帕,问道,“可要再添些热水?”
  “不必忙了,我歇会就好。”沈彦钦拉着她的手,不叫她走,“行军在外,能洗个冷水浴已经不错了。战起来经常甲胄在身,脱都脱不得。”
  “那是你太较真了。”余竞瑶又捡起巾帕,给他轻轻擦拭着,心底酸意浮起。她也不是没跟过他,一个主帅,又是皇子,出则与将士冲锋陷阵,归则与将士同饮同住,不怪他逢战必胜,他手下的哪个人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其实有时候,余竞瑶倒希望他自私一些,希望他没那么聪明,慧极必伤,简单一些最好。
  沈彦钦看着她眉心拧了起来,笑着去夺巾帕,“我自己来吧。”
  她摇了摇头,“我来就好,你累了就多歇会。”
  他没坚持,目光落在了她带着墨玉镯子的手腕上。她手腕白皙纤细,像无暇的脂玉,镯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着,看得沈彦钦的心也漾了起来,渐渐地又阖上了双眼。
  沐浴后,余竞瑶为他换来了寝衣,沈彦钦告诉她,承越被接走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可能会少一些。她看上去有点落寞,他告诉她这也是为了承越的安全。余竞瑶点头,这她明白,只是觉得承越实在可怜,她还想着能有机会把养带在身边,让他有个家。沈彦钦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会有团聚的那一日的。
  回了内室,沈彦钦刚要歇下,余竞瑶却转身要走,他腾地从床上起身,两步上前扯住了她的手。“你哪去?”
  他抓得有点紧,余竞瑶怔了怔,笑了。自己还能跑了不成,“我去乳母那接宝儿过来。”
  沈彦钦松了口气,手臂一拉,把她拥在怀里,随即一个打横抱了起来。余竞瑶惊呼,“殿下这是做什么,宝儿还在乳母那呢。”
  “在就在吧,早就该自己睡了,这么大了还要粘着你?”他抱着她朝床榻走去。
  余竞瑶挣脱着要下来,“不行,和我睡惯了,怕乳母哄不住他,殿下还是放我下来吧。”
  “怎就哄不住了,你又没试过。”说着,把她放在床榻上,压着她解了帷帐。他方才不是累了吗,这会偏又来了精神。
  绯色幔帐低垂,映进来的光都变得迷醉暧昧,方才那带着玉镯的手腕还在心头晃着,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握在了掌心,用他握剑的手摩挲着。双臂都被他支在了头顶,她逃不开,只能柔声娇语地哄劝着,让她去接孩子,他可不买账,蓦地吻了下来,占了她的唇舌,叫她还说得出话来。
  空气越来越热,二人意乱情迷,这会意识都被抽空了,也顾不得各自的坚持,只得随着情/欲走了下去。
  沐浴过了,也掩不住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他深嗅,头埋在她的颈间含着她的耳垂,揉捏着胸前那片滑腻,突然间他竟妒忌起宝儿来,真是荒唐得可笑。粗喘着,他抬起身子,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盯盯地望着她,眼睛里星星之火闪烁。余竞瑶手抚在他坚实的胸膛,手指触到伤痕,她心一疼,轻轻地吻了上去,这一吻彻底把他点燃了,他猛然欺了下来,捏着她的细腰,挺身而入。
  进入得有点难,余竞瑶哼了一声,随即便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颠簸里,猛烈得她如何嘤嘤求饶,他也不肯罢休。他对她就是有这无穷的贪欲,想不承认也不行,不管了,反正她就是自己的。
  一波下来,她腿酸疼得要命,气还没喘匀,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恨没泄出来,到惹得他却笑意更欢,一个翻身又把她压了住。
  “不行,不行了。”余竞瑶赶紧软了下来,推着他,娇语求饶,她可没他这精力。
  “方才是我不好,这一次慢一点好不好。”还没容她出声,吻就落了下来,所到之处一阵阵的酥麻颤栗,烫得逼人。
  这种事,男人说的话若是可信,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情到深处,岂还控制得了,可倒是慢了,久久不能结束。余竞瑶也只能顺着他,渐渐地浮云似的微妙感升起,她脑袋一片空白。
  然此刻,霁颜怯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把她从云端扯了回来。
  “王妃,小世子哭闹着,乳母问是不是要送过来。”
  “等一下,我……”
  “不用送了!”沈彦钦平静的声音打断了余竞瑶,他把她伸出去的手又拉了回来,动作依旧没有停。
  霁颜在门外犹豫了一会,悄悄应了一声“是。”便退下去了。
  “沈彦钦!宝儿哭了!”余竞瑶拍着他的肩。
  “总要有这么一天的,不能他一哭,你就事事都依着他。”沈彦钦声音低沉,有些嘶哑道。他也不忍宝儿哭,但她实在是太宠着他了,过分溺爱对他没有好处。
  “他才多大啊,”她气息不稳,他怎么就不听自己的呢,“再等等,等他再大一些。”
  不能等了,他都快八个月了,宫里孩子,七个月已经开始识物了。昨个嬷嬷碰掉了他手里的小鼓,他不依不饶地哭个不停,脾气太坏了。她总是抱着他,舍不得放下,到现在他撑着小凳还站不起来。
  “不行!”他沉腰一个用力,把她的请求都顶了回去。瞧她眼里噙着泪似的,心又软了下来,毕竟这孩子来得不容易,她也是惊怕了。于是趴在她耳边疼惜地亲了又亲,像哄小孩子似的柔声劝慰道,“放心,我是为了他好。”
  这一夜,被他折腾得昏昏沉沉,等他放过她的时候,余竞瑶就是想去接宝儿也一丝力气都没有,窝在他的怀里,睡去了。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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