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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平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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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条从东边垂花门流向西边的垂花门,穿过院子一直流向顾府的大花园月牙河。
林攸宁一路边走边打量着熟悉的院子,款步走到与苑安苑相接的穿堂门口旁才停下来,并没有立在门口。
‘立不中门’上辈子太夫人疼她,规矩方面也不重视,她不懂这一点滴,直到后来靠她一个人支撑顾家长房那边,与人接触中因不懂规矩没少被人嘲笑,这才慢慢的懂了也会了。
山梅规矩的在自家姑娘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对于自家姑娘的沉默,到不觉得什么,打她五岁的时候在姑娘身边服待起,姑娘的性子多是温柔而沉默,确切点说是胆小。
林攸宁一眼将小花园里的景色尽收眼底,交叠在小腹前的手,将手里的绢帕也握的紧了紧,这是顾家百年来沉淀的传承,上一世她不懂,如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才明白,让她住在这里,可见太夫人对她的疼爱有多深。
顾宣风从东边垂花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一抹瘦弱的小身影端庄的立在穿堂旁,白麻的襦裙,身上没有多余的佩戴,可只静静的站在那里,竟让人脑子里突然蹦出贞静的两个字来。
【对不住啊,这一千字写了三个多小时,奈何懂的不多,哪个规矩啥的都要查资料】
☆、第七章:误会
林攸宁察觉到有人看她,便慢慢的侧过头看去,只见藤罗架后站着一抹挺拔的身影,银色窄袖蟒袍半隐在紫藤花后,微风带过,能看到他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与顾宜宣的优雅气质不同,明明只是一抹普通的身影,可是站在那里就有种逼人的气度来。
在这个府里能有这样气度的人,除了十八岁就被封为定远侯顾宜风,还能是何人?
在林攸宁认出对方的时候,顾宜风已经健步如风的走了过来,却仍旧没有影响他浑身的气势,人近了,能看到他初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走动间挂在白玉腰带上坠着的白色羊脂玉腰佩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音。
银色蟒袍身影近到眼前,林攸宁看的也越发清楚,羊脂玉的腰佩上雕的是一只手拿着荷花及一手捧盒子的两位小童,这是合和二仙,寓意着祝福家人夫群相处和睦的意思。细观察之下,能看到白色的羊脂玉后面有一块翠绿色的小玉,有拇指那么大小,正是因为太小了,所以不细看跟本就发现不了,玉虽小上面也雕刻着图案,只是太小了,林攸宁本能的把头往前靠了靠,想看清楚上面的图案。
结果眼前一抹白影闪过,紧接着触感也随着而来,林攸宁知道她是丢人了,只顾着看东西,顾宜风走近了也没有发觉,脸就撞到了顾宜风的袍子上。
“姑娘…。”山梅的低呼声响起。
林攸宁也本能的往后退,只是她如今到底才五岁,个子连顾宜风的膝盖都没到,这只顾着急忙的往后退,身子不稳就又往后倒去。
山梅的低声也变成了惊呼,“姑娘…。”
林攸宁没有想到重生之后的第一天,她就闹了这么大丢人的事,不等摔到地上她已经能想像到有多疼,索性就闭上眼睛等着下一刻的到来,疼痛没有传来,腰间一紧,林攸宁便觉得身子腾空,她慌乱的睁开眼睛,待看到是顾宜风抱起了她,顾不上脑子的眩晕,林攸宁拼命的挣扎起来。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顾宜风竟然抱她,辈份上论他既是她的堂弟,也是她的大伯。
他怎么可以抱她?
林攸宁忘记了她如今还是个孩子,只是她越挣扎腰是的手也裹的越紧,头上传来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可是喜欢这玉佩?”
林攸宁还没等搞明白怎么回事,眼前便多了那块拇指大的翠绿色的玉佩,近了眼前,上面的图案也看得真切了,是一节竹子,竹子的玉佩代表着节节高升,可再细看下去,就见那玉佩四周还雕刻着平安扣。
平安扣代表着平安,又是与竹子在一起,还真是好寓意。
“这是当年祖父送我的,今日大哥把它送给囡妹,希望咱们囡妹会平平安安的长大。”
林攸宁手上托着竹节的玉佩,抬头看着顾宜风。
她想说他误会了,她只是好奇。
顾宜风低下头,看着怀里呆愣而清透的小脸,他坚定而刚柔的薄唇微动,冷漠冰冷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又带着一抹让人隐隐能感受到的关心,“囡妹可是要去看婶娘?”
林攸宁纵然是被他抱在怀里,她仍旧要仰望他,也只是能看到他带着青涩胡茬的下巴,特别是他说话的时候,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也在动。
轰的一声,林攸宁的脸瞬间像煮熟的螃蟹,整个脸都胀红了。
☆、第八章:婶娘
顾宜风见怀里清秀的小脸颊一点点变红,没有表情的脸上松动了几分,眼里也涌起笑意来,已不待要林攸宁多说,一只手将林攸宁抱在怀里,一只手垂在身旁,大步的过了穿堂进了世安苑,苑里待立的下人见到顾宜风分分见礼,在正堂门口的丫头则对着屋里通报。
一时之间院里‘侯爷’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攸宁想下去,只是没有等她开口顾宜风就已经动了,在半空中身子随着顾宜风的走动一晃,林攸宁的小手本能的抓住最近的东西,让自己有安全感,只是她被顾宜风抱着,能抓的也只是顾宜风的衣袍。
林攸宁刚要动手,就记起了一件事情,顾宜风重规矩礼数,当年顾宜宣与友人相约出去踏青,出门时正好在大门口遇到下朝的顾宜风,顾宜风看到顾宜宣衣袍上有皱褶,直接喝斥出声,那一次顾宜宣也没有出的了门。
她要是抓顾宜风的衣袍,自然会留下皱褶,后果也会惹得顾宜风不快,这一世林攸宁还想哄着婶娘和顾宜风站在她这边同意她不做童养媳,所以不能让顾宜风不喜,只能收住手。
可顾宜风的步子大,走起路来看着文雅却又步步如风,林攸宁的身子就随着前面的晃悠,心又上又下,惊吓中只能一把搂住顾宜风的脖子。
林攸宁只顾着害怕,哪里还会空去多想,却不知道她小小的举动让顾宜风的身子一僵,随后又恢复一惯的样子。
穿堂一过,正院的一切也就都进了眼。
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靠着东南角那里的枣树,树干粗的要两个人才能合抱住,枣树往南是角门连着抄手长廊,与对面对墙的抄手长廊相对应,最后往中间靠拢,被一个垂花门连到一起,垂花门正对着苑安苑的正房的正门。
这一处方正的院子正是定远侯府太夫人住的院子,而从垂花门再往前走,又进了一处小方院,里面靠着垂花门的西北墙是一处荷花池,荷花池对着的正西南角是书房,院子的东南角是饭厅,饭厅后面连着厨房。
说起来格局简单,却又透着文雅气息。
梳双苞的小丫头挑起缎面透着菊花的门帘,顾宜风一只手撩起银色蟒袍,抬腿迈进过门槛时,黑色透着祥云的朝靴一晃而过,顾宜风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冰眸子幽暗,行动间举指带着世家公子的气势,又带隐隐散发着一种狂野不拘。
他们这一进来,身装素服的文心就笑迎上来,“奴婢见过侯爷,见过姑娘。刚老太太还念叨着姑娘呢,可巧侯爷就带着姑娘过来了。”
文心是太夫人身边的另一大丫头,向来嘴甜又是个会说的,给顾宜风见过礼就退到一旁,顾宜风没有停步,一路大步绕过屏风,就进了内间。
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自顾家当年一战战死四人之后,太夫人便信了佛,常年吃素念佛,在顾府的大花园后面,还有一处大佛堂。
林攸宁先是想着从顾宜风的身上下来,等进了正堂,上一世的记忆也滚滚而来,她被人诬陷与顾宜风的庶长子乱…沦时,太夫人眼里的冷漠就像一根针,一直扎在林攸宁的心底。
直到临死时顾宜宣道出的实情,才让她释怀,原来太夫人也有苦衷,并不是厌了她,那个从小疼她如疼女儿的婶娘,一直也没有对她失望过。
“我的乖乖,这怎么哭了?可是哪里身子不妥?”太夫人的声音透着嘶哑,吩咐素衣去叫大夫,说完话还忍不住咳了两声,不急止住就忙让丫头扶了她,“快扶我起来。”
顾宜风待丫头没有去扶人前,已经抱着怀里的林攸宁几个大步的到了床前,“母亲身子还没有大好,便躺下吧,您再重了,囡妹也会担心你。”
语罢,顾宜风又问向怀里的林攸宁,“是不是囡妹?”
这一低头,顾宜风才看到怀里的小丫头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眼帘上还有着未落下来的泪珠,紧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来,一双干净懵懂的眸子里满是伤心。
这副样子看得顾宜风多年来不曾再波动的心竟也紧了一下,竟想起了当年祖父大伯父亲大堂哥离去的时候,难怪母亲看了会这般的心疼,想到进屋时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瞬间僵硬的一瞬,竟不是他的错觉。
林攸宁看着眼前鬓发如银的婶娘,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她抬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完。
不等顾宜风欲将怀里的小人递到床上去,怀里的小人已往前一扑,“婶娘…。”
软声细语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哎哟,慢点慢点,别摔到。”太夫人嘴上心肝的叫着,同时已伸手把人搂进了怀里,听着怀里小娃的哭声,眼圈也跟着红了。
娇弱的小人在被搂住的这一刻,就像在暴风雨夜孤独行走时,终于见到了亲人,寻到了温暖,林攸宁也是在见到婶娘的这一刻,她才真正的相信她真的重活了,又回到了五岁。
满头银发的婶娘,最最郁郁而终,一切都是孔恬如做的恶,感受着婶娘身上的温暖慢慢的传到自己的身上。
林攸宁咬紧了牙,她可以看在婶娘的面上不去报复顾家惠宣,却不能放过孔恬如,这一世孔恬如还想一副贤惠淑良的好名声进府,休想。
☆、第九章:突然
林攸宁一时之间又是伤心又是怨恨,只觉得胸口一闷,上一世被顾宜宣气死那一刻的感觉就又回到了身上,她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着,这突来的举动可以搂着她的太夫人给吓坏了。
“囡妹?这是怎么了?”看着怀里娇弱的小人脸色越来越白,喘不上气来似下一刻就要窒息的样子,太夫人也慌了手脚。
四下里的丫头也被吓到了,都围到床边来。
“都让开。”待立在床旁的顾宜风看到之后,大声一喝,那围在床边的丫头婆子就都退开,顾宜风身子一低,把母亲怀里的小人抱了过来,转身几个大步就抱到靠在南窗的踏上。
白色的交领襦裙和外面黑色的褙子顾宜风只轻轻一动就被扯开,露出里面白色张绣着乳黄色的兰花肚兜,这个时候林攸宁已经不喘了,脸上却没有一点的血色,白的似一张纸。
“拿扇子和水过来。”顾宜风一双冷眸带着银光,两道如溱的剑眉也微微的向中间靠拢。
他的声音落下,那边素衣已经把要的东西都递了过去,又是喂水又是打扇,床上似白纸一般的小人,睫毛动了动,才慢慢缓过劲来。
“好好的孩子,这是遭的什么孽啊。”太夫人被丫头扶着下了床,看到踏上的小脸,忍不住锤着胸口哭了起来。
却想到刚刚在床边儿子不让靠近,也不敢近身,只站在一旁大哭,屋里的小丫头早就吓的跪了一地,有些也跟着掩面低泣起来。
正当这时,外面也有丫头禀道,“太医来了。”
先前太夫人就让人去叫了太医,此时听到之时,忙叫人请了进来。
素衣轻喝了屋里的小丫头,屋里也总算是安静下来。
顾宜风也退到一旁让素衣帮着林攸宁的丫头一起把衣服合拢,待太医进来之后,林攸宁已经半靠在踏上的大迎枕上,有气无力的任着山梅把胳膊放到小方桌上,又垫上帕子由太医诊脉。
“徐太医,这孩子刚刚也不知道是怎么就突然喘不起气来,可真是要吓死人了。”太夫人说起这个来还心有余悸。
徐太医手捻着胡子,紧皱着眉,半响才收回手,起身对一旁的顾宜风见礼后,才回太夫人的话,“回老夫人,府上的姑娘是忧郁成疾,身子又瘦弱,加上过度伤心才会导致呼吸困难,平日里还要多宽宽心才是。”
“有劳太医开副调理身子的药才是。”太夫人听罢,侧过身沾了沾脸上的泪。
顾宜风送了太医下去开药方抓药,太夫人就移到踏上,这次却不敢再把人搂在怀里,只在一旁心疼的劝着,“你这孩子,真真是在婶娘的心上挖肉啊。”
“婶娘不哭,我没事。”林攸宁经刚刚一折腾,浑身早就没有了力气。
眼皮发沉,这一闭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见踏上的小人睡了,太夫人才在文心的劝住了伤心,当下太夫人就沉下脸来,“去把听雪堂里的下人婆子都叫到院子里,我到了问问他们平日里是怎么照顾姑娘的?这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就让姑娘伤了身子。”
此时太夫人脸上哪里还有刚刚那慈爱的样子,侯府太夫人的气势也端了出来,素衣就叫了小丫头去听雪堂。
太夫人见儿子进来,便问,“太医怎么说?”
“只开了温补的方子,还要心宽才是。”顾宜宣在踏上的另一边会下来,目光落到对面母亲身旁的小人脸上,“母亲平日里也要多劝劝囡妹才是,大伯母去了,她若这般一直忧郁寡欢,纵是再好的身子也受不住。”
太夫人听了便呜咽道,“我哪知她这么小的人,心思却这般的重。”
太夫人母子二人说话时,文心和素衣早就挥退了屋里服待的下人,说起话来也就方便,不用顾忌其他,“你大伯和你大哥去了之后,你大伯母便是这般,我劝了她几回,要不是想着大房要断了香火,她早就去了。”
“都是过去的事,母亲也要往开了想才是,囡妹如今养在母亲身边,母亲要多多教导她才是,她现在年岁小,总能被养回来。”顾宜宣一向敬重母亲。
“说起来你大伯母去的这么突然,与国公府那边定在下个月初二的婚事我看还是往后推一推吧。到底老二将来是要肩挑两房,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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