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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容月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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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牧摇着头在薛莹对面坐下,沮丧道:“我倒是想,但也没人带着我。他们看起来疼我,又好像有什么事故意躲着我…”

    薛莹看着小杨牧一脸的稚气,浅笑道:“那还不是因为疼你,知道太多事就一定好么?有人想忘掉过去都忘不掉,羡慕死你呢。”

    “可我想知道。”杨牧固执脸,“大小姐,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来的紫金府?我怎么就病得要死了?”

    薛莹又好气又好笑,放下书卷道:“那时你才几岁,水土不服生病也是正常,你们自小跟着灿儿,有好去处,他当然带着你们一起来了。”

    “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杨牧有些急了,“我爹娘是谁,我怎么就会一直跟着小侯爷了?大小姐,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薛莹一字一句认真道,“也不想知道。”

    杨牧有些不懂,歪头注视着薛莹自然舒展的脸,“为什么?从天而降一个弟弟,你都没有多问一句?”

    薛莹戳了戳杨牧的脑门,“薛家人丁兴旺,多好。你们几个一来,我看着也替爹娘高兴。以前的事,灿儿想说自然会告诉我,要是不想说,我问了也会触及他不开心的事,又何必去问。”

    见杨牧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薛莹温温又道:“少年不知愁滋味,多少人羡慕你没心没肺。别多想了。”

    “我有心有肺。”杨牧指着自己的心口,“没有心,又拿什么装着大小姐你?”

    薛莹忍俊不禁,看着杨牧无邪的脸,心里也是欢喜,薛莹执起书卷故意不去看杨牧,“随便你装着什么,别打扰我看书就好。”

    薛莹的侧脸美如剪影,杨牧索性也不去想其他,拖着腮帮子目不转睛盯着薛莹,瞧得薛莹面颊通红,不时嗔怒的去瞪杨牧,但又是怎么也赶不走他。

    “还有三年。”杨牧低喃,“大小姐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啊。”

    薛莹没有回答,她眉梢含着羞涩的情意,竭力不想被杨牧看出,杨牧痴然看着,躁动的心也跟着平复下来。

    新房里,薛灿和栎容已经几夜没有闭眼。栎老三终于体面入土,偏屋里,婢女照着颜嬷的吩咐,给新婚夫妇烧好了用艾草煎煮过的热水,才做完白事,又是新新的夫妻,得用艾草水沐浴,祛除白事的晦气。

    栎容褪下素服,滑进热腾腾的浴盆,深吸着艾草水的气息,把身子沉进水里。薛灿挥散候着的嬷嬷,也脱下了守灵的白衣,裸/身一步步朝栎容走去。

    滚热的水里,薛灿紧紧抱住栎容,亲吻着她湿漉漉的眼睫一遍又一遍。他盘绕着栎容的秀发,用白玉簪挽起,唇角蹭过她修长的颈脖,贴住了她的耳垂。

    “你见过我。”栎容低呼,“那时…我还是个编辫子的小丫头。”

    薛灿缀吻着道:“芳婆给你编着辫子,你眼睛直盯着那个陌生人,走时还不忘堵庄子涂一句,我躺在地上,心想这样古灵精怪的丫头,怎么见着满地的尸首也不怕,她又知不知道,我们根本没死…我要是跳起诈尸,她又会不会吓个半死…”

    “那你再见我时,是不是想,这丫头怎么破了相…”栎容声音迷离。

    薛灿摇头,“再见你时,你的脸,和我记忆里的也没有分别。还是那副爽利不好惹的样子。”

    “你怜惜我?”栎容勾起薛灿的指尖。

    薛灿扳过她红润的脸,“你靠自己一双手活出滋味,哪里会需要我怜惜?我…是喜欢你。当年一眼,你就镌刻在我的心上,一天都没有忘记过。只是我国破家亡,哪还敢奢望情/爱,心里有你,却又怕连累你。”

    薛灿喉结滚动,唇低低滑落,落在栎容的挺立的傲人处,他含住一边轻轻吮/吸,一只手覆上另一边,竭力温柔的抚弄着。

    栎容低低呻/吟,双臂搂上薛灿的脖子,把他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薛灿抵着栎容贴向盆沿,又叼起另一红蕊,喉咙里发出粗粗的喘息。

    他们才大婚,洞房夜两人都是初次,薛灿心疼夫人,也就草草成了一回,心里想着还要,还是憋了回去。这会儿同浴,情、欲被生生激起,也是顾不得什么。

    热水让栎容的蜜地润泽,薛灿掌心摸去,抬头看向栎容,黑目溢出深深的渴望,“阿容,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早点来~~

 第83章 情意重

    热水让栎容的蜜地润泽; 薛灿掌心摸去,抬头看向栎容,黑目溢出深深的渴望,“阿容,我想要你。”

    栎容没有应声; 她迎着薛灿微张低喘的唇深深吻上; 柔湿的舌纠缠在一处; 她的指尖按进薛灿赤/裸的背; 划过他的根根骨节,落在他的股沟处,轻轻点弄。

    热气冉冉,包裹住深陷情/欲的俩人; 薛灿再也抑制不住; 起身压向栎容; 分开她光滑修长的双/腿,痴痴看着销魂的所在,夸下雄姿英发。

    他没有鲁莽直入; 他深吸了口气,俯身潜入水里,栎容低喊一声已经来不及阻止; 薛灿吻上那处密地,舌尖轻转,吮着其中蜜水。

    “别啊…”栎容双颊潮红,无力的倚着盆沿; 双手攀上薛灿的肩。

    薛灿抬起头,束起的黑发沾湿大片,脸上挂满幽香的艾草水,幽黑的双目对视着栎容炙热的眸子,一把将她抱起,扳过腿缠绕在自己的腰身上,栎容任他肆意动作着,还没反应过来,利刃已经入鞘,深深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将她塞的个严实。

    “嗯…”栎容满足的低哼,突如其来的填满让她纾解开几日的抑郁,她紧紧贴着薛灿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薛灿揉摸着栎容清冽的脊背,有力的向上顶弄着,溅起大片的水花,哗啦啦落了一地。

    “再用力些。”栎容渴望他越来越深的进入,她低低喊着,腰身摇摆。

    薛灿闷哼低应,抱着栎容直直站起,窄腰急促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次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

    栎容哪里想过初次之后,男子的力量就是无止境的,原来还以为会跟洞房夜那样,一炷香的工夫也就结束,这几炷香的烧完了,薛灿的动作还是不见止息,他狠命撞击着自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阿容,阿容…”薛灿托起她就要滑落的身子,俯身又把她压向盆沿,跪在她的腿。间,用一种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撞击,“抱着我。”

    栎容顺从的抱住他的背,红唇微张低低呻/吟,“好久…还没结束呐…”

    薛灿盯着她疲惫的眼,唇角扬起健气的笑,“还会等很久,你怕了?”

    栎容还不知道什么是怕,见薛灿挑衅,也是来了脾气,她如海藻般缠上薛灿的腰,贴着薛灿的耳根轻轻咬住,呓语轻声道:“别停,别停啊。”

    薛灿低吼一声,抖动着愈发急速,满盆的水只生一半,水花还在飞溅,“别逼我。”薛灿死死扣住栎容的手指,“阿容,阿容…我停不下来了…”

    “别停…”栎容双目已经看不清什么,她周身弥漫出一股快意,像是掉进了软软的棉花堆,舒爽的说不出话来。

    薛灿感受着栎容那里的紧揪,忽的从里头涌出大片的热液,包裹住他的勃发,让他舒服的浑身颤抖。

    “阿容,你到了…”薛灿满足低叹,“再坚持一会儿,我好像…也快到了。”

    薛灿嘴里说着,身下的动作不止,跪着的膝盖早已经红肿,但激荡的勃发还是酣畅热血,终于,尾椎处漫起熟悉的酥麻之感,薛灿知道他就要到达顶点,他大吼着压紧栎容,狠狠冲刺,“阿容…阿容…出来了!啊…”

    ——“出来了…”

    一股股激流涌进栎容的体内,热热的,暖暖的,涌进她的小腹,直到生命的源泉地。栎容尖叫着抱紧薛灿,眼前流光飞舞。

    “给我,都给我…”栎容低呼。

    薛灿拼命向前挤去,腰身又颤抖了几下,又是一股热流喷出,这才软下激战后的身体,覆在了栎容酥软的身上,“都给你…全都给你。”

    泄尽力气的薛灿如同一个孩子,覆在栎容的心口,缠绵着她的柔软,不舍起身。

    栎容轻轻摸着他的背,流光散去,她可以看见薛灿背上的朱砂异兽,异兽也不见平日的戾气,随着薛灿喘动的气息微微起伏,呈现出异样的姿态。

    栎容揉了揉眼,想把异兽看的更清楚些,但刺花又好像变作原来的模样,哪里有什么不同。

    “压疼你了?”薛灿撑起身,“怪我。”

    薛灿抚着栎容湿湿的脸,又吻了下她的额,这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声,低头见俩人连接处滴落出乳白色的汁液,幽黑的眸子不禁又热烈起来。

    栎容羞的去遮,手却被薛灿按住,“让我看看。”薛灿口吻炙热。

    “我会怀上你的孩子么?”栎容注视着薛灿的脸。

    薛灿终于挪开眼神,把栎容拥抱入怀,“当然,你一定会有我的孩子,我们会有很多的儿女。”

    “很多?”栎容嗔怒,“当我是母猪下崽呢?”

    薛灿低笑,“阿容想生几个就几个。”

    栎容推了把薛灿,“好冷,还不快起来。”

    薛灿横抱起妻子,扯下寝衣包裹住她,见薛灿额边滴水,栎容拾着衣角轻轻擦去,薛灿叼住她的指尖,爱怜的吮/吸着不放。

    栎容赌气抽出手,手心打了下薛灿的肩,“大胆薛灿。”

    薛灿仰头大笑,声音爽朗快慰。他舒展开的脸实在太好看,看得栎容都傻了眼,他俊眉间满是高贵的王者之气,黑目锐利犹如不灭的寒星。

    “薛灿。”栎容低声道,“你不会甘愿永远蛰伏做一个小侯爷…是不是?”

    薛灿身子微愣,眸间情意不减,哑声道:“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会跟着我。”

    “刀山火海,绝不后悔。”栎容神色坚韧。

    “你信我么?”薛灿低问。

    栎容重重点头,薛灿把她搂的更紧了些,攥着她的右手贴唇亲吻,抱着她往寝屋阔步走去。

    宫柒这几天都没怎么见着关悬镜,只知道他天天都在城里酒肆流连,一坐就是几个时辰,回蕙苑时都是晕晕乎乎的模样,倒头就睡死。

    一向清醒自持的关少卿,好像有些怀疑人生的意思。子夜时分,关悬镜又喝了个大醉才回,宫柒探头看了眼下巴长出胡渣的关悬镜,叹了口气掩上门。

    次日清晨,关悬镜推开屋门,仰望天上的飞鸟,他知道自己也该回去鹰都。就算再也见不到栎容,也好过非要揭开别人的伤疤,让她对自己生出怨恨。

    关悬镜是无颜见栎容的,但要回鹰都,他还是想跟栎容道个别,这次离开,怕是再难有见面的机会,关悬镜不想有遗憾。

    小院里,薛灿陪着栎容正品茶低语,随便一幕看去都如画卷般美好,薛灿提壶给栎容添茶,剥开鲜甜的柑橘,掰下一瓣塞进栎容嘴里。

    ——“关少卿?”栎容咽下柑橘,“听说你要走了。”

    薛灿掸了掸手里的橘丝,也没有起身去迎。关悬镜尴尬一笑,硬着头皮走近俩人,“打扰紫金府也有十来天,是该走了。明天一早,我和宫柒就会回鹰都。”

    关悬镜生怕在栎容的眼睛里看见对自己的怨恨,但她眸子和以前一样干净,她越是这样,关悬镜就越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愧意又起,关悬镜神色纠结,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爹的事…对不住了,悬镜无能,怕是给不了你一个真相。”

    栎容斟茶递近关悬镜,“七年心结,还是被你解开,爹也能体面下葬,就像夫人说的,这是吉兆。多谢你。”

    关悬镜接过茶盏一口喝下,自嘲道:“人太执着,自己痛苦,也会连累不相干的人。很多事根本就不该想多,没什么都会被想出个什么…小侯爷见笑了。”

    “关少卿年轻有为,确实不该只执着在查案上。”薛灿看着他道。

    “再也不做了。”关悬镜深吸了口气,“多陪陪我娘也好。”

    关悬镜抱拳颔首,“见小侯爷和栎姑娘新婚缱绻,我也替你们高兴。悬镜…告辞。”

    目送着关悬镜匆匆离开的背影,栎容疑道:“他就这么走了?关悬镜一根筋到底,我还以为…他非要查出我爹的事…”

    “他锲而不舍,非常人所能及。”薛灿拉过栎容的手,“也许是找到你爹的骸骨,看到你伤心成那样,他开始觉得,真相有时候并不能让人高兴,悬而未决反而才是最好的结局。”

    关悬镜直奔马厩,扯下白蹄乌的马缰,狠抽马鞭冲出紫金府,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觉得自己压抑的慌,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循规蹈矩自律自强,到头来却还是憋屈一场。

    关悬镜,你根本就不该到湘南来。

    ——“关少卿,您去哪里啊?”宫柒追着喊。

    “别跟着我!”关悬镜怒喝一声,迎着太阳的方向驰骋追逐,任烈风疾疾划过他的脸。

    绮罗走近吃了一嘴土的宫柒,指着自己的脑瓜子,蹙眉道:“你家这位大人,是这里有毛病吧?”

    “关少卿聪明绝顶,怎么会脑子有毛病?”宫柒顶道。

    绮罗哈哈笑道:“宫大人脑子也轴的很。”绮罗不屑的又瞥了眼绝尘而去的关悬镜,哼了声不再理会。

    “绮罗,你见到大小姐了么?”杨牧寻到马缰,逮着绮罗张口就问。

    绮罗数了数马厩的马,“该是大早去矿堡了。天色不好,看来晚上会下雷雨,矿堡这几天赶工凿石,大小姐是怕出什么茬子吧。”

    绮罗走出几步,又扭头去看杨牧,“你老实待着,不会冶金可别跟去,还不是给大小姐添乱。”

    杨牧原本也就是问问,绮罗这几句话听的他有些不痛快,什么叫给薛莹添乱?杨牧闲着无事,还就非得去找薛莹了。

    见绮罗走远,杨牧拖出自己的马,对着绮罗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小爷还就非去不可了。”

    听说要下雨,杨牧想了想又塞了把油纸伞在马肚子下头,可不能淋到大小姐,要是被人问起,就说…是去给她送伞呐。杨牧想着也觉得自己实在机智。

    关悬镜策马扬鞭,穿过了大半个湘南城,直朝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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