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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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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问:“……”
  小五接过她的行囊,要随她进去。
  宋问边走边问道:“你们进城的时候,门口那群人,在吗?”
  小六点头:“在的。”
  宋问:“那你们驾着马车进来,他们没抢你们的吗?”
  两小厮面面相觑:“未曾啊。为何抢我们?”
  “哦,没什么。”宋问抬手一指,“我进去了。”
  宋问进院,门人前去通报。
  随后来人领着她进去。
  小五小六便在门口等候。
  傅知山曾也是进士出身,如今年老闲赋,受邀来出任助教一职。
  宋问来的不巧,院长主簿等人皆是有事,便由他领着招待。
  傅知山见她年轻,就多说了一些。
  课程,学生,院规,以及各科目安排。
  宋问道:“宋某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先生。”
  傅知山:“请讲。”
  宋问:“宋某进城的时候,见城门有一群平民,屡遭轰赶却又不散。敢问先生,原因为何?”
  傅知山听她说话,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就是乍一听,不像正经读书人的样子。
  但是再一听,又有点像读书人的样子。
  宋问:“先生?”
  傅知山方回神,答道:“非是平民,当是暴民。自然轻易驱散不去。”
  宋问意味深长的哼了一声:“嗯?”
  傅知山视线一斜,迷惘道:“怎么?”
  宋问:“暴民而已?”
  傅知山被她问得满心疑虑,也问道:“有何不对?”
  “没有没有。”宋问直起身,摆摆手道:“只是觉得,这等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
  傅知山被她弄得云里雾里,当下只能干笑两声,以作应和。
  傅知山虚礼引路:“宋先生,今日要先去见见学生吗?”
  宋问欠身跟上:“我负责讲授经义吗?”
  傅知山不明所以道:“孟先生举荐你来,自然是请你来讲经义的。”
  宋问道:“其实我擅……算科!”
  “算……”傅知山道,“可是学院,不缺算科先生呀。”
  “啊。”宋问失望道,“是吗?”
  傅知山:“此事我也无权插手,不如待院长回来,你再去问问他?”
  宋问跟着他绕了几个弯,忽然站定,告歉道:“今日没有准备,明日我来就任。学生嘛,也明日再看好了。宋某先行告辞。”
  傅知山被她过于随性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正要送送她,人已经走远了。
  小六正坐在台阶上,起身相迎道:“少爷,这么早就出来了?”
  宋问抬头看了看日色:“我才想起来。我早饭都还没吃呢。”
  这可险了。
  差点去见见学生,差点连午饭也没了。
  小五跟在她的身后,忙不迭问道:“少爷少爷,怎么样啊?”
  宋问赞道:“不错不错,风景优美格调高雅,风水摆设也是顺势而为,相当到位。”
  “少爷!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他们为人和态度如何啊?”小五说,“若是他们知道了你的身份,该如何是好?”
  宋问无所谓道:“知道就知道了。这又不是国子监,不过是所私人开设的学院而已。何况,是孟先生推举我来的。要是出事,他们不依不饶,就让他们找孟先生去!”
  小六在前面带路:“少爷,这边来。”
  他们的马车牵在后院一户人家的门口,托人看守片刻。
  宋问进了马车,两小厮在外面驾马。
  小五尚在不停叨叨:“少爷,他们可有问你家室?可有欺负您?”
  “这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你知道吗?”宋问抖着腿潇洒道,“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会把你家底给打探清楚了?院长又不在。”
  小五:“少爷少爷,那还有什么要买的?带的须得都带齐,别让人觉得您寒酸了。好欺负。”
  小六笑道:“谁若是觉得公子好欺负,那未免也太可怜了。”
  马车忽然一个颠簸,而后停了下来。
  小六在外面喊道:“少爷!过不去了!”
  宋问掀开帘子走出来。发现将将出巷口之际,前面竟然横出一辆马车。
  巷口前就是一条大道,道上往来行人不少。
  这样两车相遇,横在巷中,也不是初次。
  不过,那马车可不是他们能比的。
  马车豪华不豪华,看的不是经济地位,而是社会地位。
  像宋家这样的商贾之户,就算再有银子,为表低调,只驭一匹马,那车厢也是破破烂烂的。
  而对面,两马齐驰,金玉镶顶。
  说明不但有钱,还非常有权。
  宋问是不想惹对面的,只是扭头朝后面了眼,又觉得不得不惹。
  要两车并驰,对面的马车偏宽,看路窄了点。
  小六没这样的本事,也怕撞到对面的马车,
  而这条巷要长个两百来米,掉头又很不容易,还得先卸马。
  掉头绕个一圈再回来,实在太过麻烦。
  不如趁着对面还未进来,让他们先出去。
  他们在大道上转向,可方便多了。
  只是,不知道对面是不是好相与的人。
  对面马夫见他们没有动作,凶道:“尔等卑贱之人,可知我车上人是谁?难不成还等着给你们让路?”
  旁边坐着的另一名随从打扮的人。张口欲言,又止。
  小六仰头:“少爷。”
  宋问略一施礼,道:“我等卑贱之人,自然不敢叫公子让路。公子身份尊贵,日理万机,自然也比我等卑贱之人要繁忙的多。我等卑贱之人僵持在此,并无多大损失,若是冲撞了公子,倒是惶恐。”
  马夫被她噎了一句,有些不是滋味,但又说不出来:“……那还不速速让开?”
  “我等卑贱之人自然也想让开。只是我等卑贱之人带的卑贱小厮,这驾车的技术也甚是卑贱。加之这匹卑贱的马,只会往前,不懂往后。才不敢动作。”宋问抖抖衣袖,状似痛心疾首,放声道:“这若马发狂,只是伤了我等卑贱之人也便罢了,可若是不小心伤到公子的神驹,公子的尊躯,还有足下的尊臀,这让卑贱小民如何担待的起?”
  “你……”那马夫郁结道,“你别再说卑贱二字了成吗!”
  “这不是方才足下说的吗?”宋问摊手无辜道,“虽说车上公子如此俊姿约素,自然不会与我等卑贱之人计较。只是卑贱之人,心中自觉卑贱。这卑贱……”
  马夫忍无可忍,出口打断道:“你住嘴!”
  哪里见到他们公子了?
  一口一个卑贱,说是在贬低自己,分明是咬着舌头骂他们。
  反倒衬得他们借势凌人。
  “只恨卑贱小民在进巷前,未曾查探方圆十里,可否有贵人出没,这才唐突了公子。”宋问又是一施礼,放低了姿态,恳请道:“要么烦请足下来替卑贱小民给马车掉个头。”
  这一番讥讽的讥讽,嘲笑的嘲笑。暗中辱骂出气。说客气可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偏偏还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绕明白一圈后,之剩下气结。
  而宋问说完,行动也很迅速。
  直接跳下车,招呼两位小厮也跟着下车。
  宋问自顾着就开始指示:“将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小心摔碎了。”
  马夫心觉不对,当下喊道:“……且慢!”
  宋问却是不管他,拍拍马屁股,继续诚心劝道道:“足下可千万小心,我这马呀,如我这般卑贱,不识抬举,怕是听不得您的喝骂抽打。您若好言相劝,它或许还会乖乖听命。”
  那马夫张口结舌,面色发黑。
  讽得这般明显,怎会听不懂?
  他就是没见过这么拧巴的人。
  非逼着他也对某人来个好言相劝?
  倒是他旁边那名随从,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
  宋问负手而立,站在街旁。面带微笑,耳听八方。
  反正她闲的蛋疼。
  比争辩,他们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条忘川河的距离。
  非重新投胎不可破。
  两边人还真就僵持下来了。
  马夫想要训斥,却再也找不到理由。
  人家不是不让,人家只是让不了,所以现在把车夫的位置都给空出来了。
  他又哪能去给别人驾车?
  不知不觉竟被牵着鼻子走了。
  旁边有人拂袖哼道:“区区一马夫,也如此嚣张?”
  “这车上究竟是何人?”
  “看这马车,是三殿下吧。”
  “宁惹君子,勿惹小人。诚不我欺啊。”
  “这位小哥,劝你还是让下道吧。”
  马车里的人终于出声,只说了一个字:“退。”
  旁边随从打扮的人先应了一声:“是!”
  马夫迟疑片刻,垂首道:“是。”
  于是抖着缰绳,将路口让了出来。
  宋问抬手高声道:“谢公子相让!”
  两辆马车终于交错离开。
  宋问撩起帘子,朝后面张望。而后摸摸下巴。
  小六问:“少爷,您看什么?”
  “记住他们马车的样子。”宋问说,“下次见到,直接拆了他们的车轱辘。”
  小六失色:“少爷!”
  “啧,怂什么呀?”宋问嫌弃道,“我就随口一说嘛。”
  就是知道她的脾性,才知道这种事情,她不会仅是随口一说。
  马车内,一人问道:“此人善诡辩,三哥何必忍他?”
  “既知他善诡辩,又何必再与他多言?纵是说赢了他,也不是件有面子的事。”另外一人道,“何况,是我等出口无状在先。”
  “三哥说得是,是我治下不严,失了礼节。”太子唐清远方对外面道,“初九,回去自领三十鞭。”
  车夫应声:“是。”
  唐清远又笑道:“三哥。父亲命你处理城门闹事一案,可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
  唐毅说:“这等小事,不用。”
  唐清远安心道:“如此便好。”
  马车行至宫门外,唐清远下车。
  宫人已经守候许久,将人迎了进去,说是陛下宣见。
  见人走远,前头闻乐终于舒了口气:“可算是走了。”
  他重新驾马前行,却忍不住道:“那群小吏也敢如此放肆,竟不将公子放在眼里,还不知是不是得了太子的授意呢。”
  唐毅叩桌,烦道:“你是不是也想回去领个三十鞭?”
  闻乐不服,闭嘴不言。


第3章 与谁有关
  “少爷,一大早您去哪里了?”
  小六端了小菜过来,放在桌上。
  宋问大早天未亮就出了门,如今刚刚回来,额头上已经沁了层薄汗。
  小五起来后没见着人,便开始打扫屋子。
  他们在距离书院不大远的地方,买了一间小宅。
  虽说位置不好,地方不大,却也花了不少银子。
  小六较为沉稳,小五则截然相反。
  见她回来了,匆忙跑过来问道:“少爷少爷!您想好今日要教他们什么了吗?”
  小六说:“少爷昨日不是说过了吗?她负责主讲经义。”
  “不,我不给他们讲经义。”宋问说,“他们这群人,不乏士族子弟,虽然没能挤进国子监,但也心高气傲。见了我,必然不服。”
  “为何啊?”小五道,“您是先生啊。”
  “若你是一名颇有天赋,又略有小成的人,会随意接受一个,与你年龄相差无几,看着像是初出茅庐的人来做你的先生吗?”宋问摇头道,“先不说服不服,我肯定想先试试他。”
  云深书院大部分的学生,在十七八岁至二十五岁之间。
  大部分的学生和宋问一般大,甚至有的比宋问还要大。
  小五想了想道:“那没问题,少爷厉害的很,他们上过您的课,定会明白了。”
  “你又错了。他们自幼熟背四书五经,圣人之言。这些经文里讲些什么,又岂会不知?”宋问摇头道,“经义的先生,很难有什么一鸣惊人的解读。所以大多要请那些名儒坐镇,以己身多年的涵养来授人。我嘛,本身就年纪轻轻,加之偏见。路远且长啊。”
  所谓经义,就是讲解文章,诗词的意思。
  大致内容翻译一下,就是诸如:
  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本文主旨是?该处的“某”指的是?作者写此文的意义是?
  类似于现代的阅读理解。
  总之相当之玄乎。
  “那该如何是好?”小五急道,“不然就不去了?难不成去就为了受欺负?”
  “要让他们肯乖乖听话,不是没有办法。只有让他们认清自己的短处。彻底击溃他们的骄傲。让他们明白,我们之间,是有决定性差距的。”宋问恶劣笑道,“我会先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如夏日般的严酷。然后再告诉他们,什么叫如春风般的温柔。”
  小五:“……少爷,您还有春风般的温柔啊?”
  宋问哼了一声:“去。”
  小六问道:“少爷,那您今日到底要讲什么?您从未执教过,是否先去其他先生那里旁听几次?”
  宋问抽出戒条,拍在桌上,听着清脆的声音,挑眉笑道:“不。我要给他们讲经义。”
  两小厮面面相觑:“啊?”
  方才不刚说了不讲经义吗?
  “今日天气好哟。”
  宋问两口喝完已经放凉的清粥。
  一手握着折扇,一手握着戒尺,摇头晃脑的再次出门而去。
  小六提了东西,也快步跟去。小五则留在家中收拾碗筷。
  书院安排宋问任教的,是云深书院进士科乙班经义。
  朝廷为了选拔专业人才,科考林林总总共有五十多个科目。
  以明经科(简)和进士科(难)为主。
  先前宋问说的算科,在云深书院里的地位,类似于现代大学里的垃圾专业。
  院长也想先让她旁听两课。
  毕竟他们这是名院,进士科的学子大都来头不小。
  而宋问年轻,且看着不大靠谱。
  纵然得孟先生着力保举,仍旧心中无底。
  宋问执意要先去见见自己的学生。
  “若在下实在是难司其职,自会退任。学生若有不满,尽管罚我便可。只请院长先给我这个机会。”
  院长想想也可。
  孟先生看中的人,必然有不凡之处,便随她去了。
  宋问循着路走到学堂门口。
  没有先生在,还有朗朗读书声。
  这群小子确实不错嘛。
  抬脚进去,略微颔首,朝众人道:“诸位好,从今日起,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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