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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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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乐:“光喝茶不行吗?你这可是茶馆!”
宋问觉得自己真的错了。虚心道歉。
宋问趴下,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小声喊道:“殿下?”
唐毅听着震动睁开眼,含糊的回了一声:“嗯?”
宋问认真道:“这位兄弟,你长得真像我的一个朋友。他叫唐毅。”
唐毅反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说道:“我也叫唐毅?”
宋问激动道:“这么巧啊!”
唐毅点点头严肃道:“真的挺巧。”
闻乐:“……”
这人莫不是有病?!
宋问呵呵笑了起来,闻乐用身体隔开了宋问,示意她别闹自家公子。
宋问吸了吸鼻子,出去拎了壶热茶回来,顺便让跑堂端来盆热水。
闻乐给唐毅擦了脸和手,要喂他喝茶。唐毅却已经饱得喝不下,抬手推开。
宋问拿过茶杯,教育道:“知道什么叫劝酒的技术吗?来,跟我学。”
闻乐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宋问正准备开口,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来人小心问道:“少爷,少爷是您吗?我是小六啊。我可以进去吗?”
宋问道:“是我,进来。”
小六推门进来:“少爷,您真在这儿?怎么还不回家?”
又看眼三殿下,皱眉道:“少爷,酗酒是不对的,何况你还灌殿下的酒。这就不应该了。”
俩小厮的意见达到了空前一致。闻乐重重的附议点头。
宋问:“……”
宋问重新坐下来,又叩了叩桌面。
唐毅多番被打扰,显然很不高兴。
宋问:“唐公子,您家住在哪里?”
“嘶……”唐毅废了好大力才想起来,“城东?”
“巧了!”宋问道,“我那叫唐毅的朋友也住在城东!”
唐毅:“嗯……?”
宋问:“如此有缘,该喝一杯!”
唐毅抬起头来,被动的从她手上接过热茶,一脸茫然的喝了下去。
小六:“……”
小六震惊道:“天呐!”
宋问又问:“那你究竟是三殿下,还是唐毅啊?”
唐毅脑子转了好几圈,而后终于理清了,道:“我都是啊!”
“哪有人是两个人的?”宋问指着自己道,“像我,宋问,就是宋问。”
小六在后面无奈喊道:“少爷!”
两人一起看向他。
唐毅指着她笑道:“你看,你不也是少爷?”
宋问道:“是吗?真是好巧啊。”
唐毅跟她又干了一杯。
小六同闻乐:“……”
这都什么和什么呢!
宋问坐下,自己又喝了两杯。终于觉得太撑了,先去后面方便了一下。
唐毅这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喝完两杯茶,闻乐又给他抹了把脸,趴一会儿,就重新抬起头。
虽然神色还有些迷茫,但是清明了不少。
唐毅看见小六,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六:“……小仆来接我们家少爷。”
唐毅看了一圈:“你们少爷呢?”
小六:“喝多了。”都喝撑了。
唐毅点头道:“酒量不好,不要喝太多酒。你好好照顾他吧。”
小六:“……”
小六艰涩道:“是的殿下。”
唐毅站起来,拍了拍额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已经有些晚了,便道:“我先回去了。你带你们少爷也早点回家吧。”
小六朝他欠身行礼。
不久后宋问勒着腰带回来,一手撑在桌上,发现唐毅已经走了。
小六道:“少爷,您平日不喝酒的么,今日心情不好吗?”
“没有啊。我现在心情可好了!”宋问伸出手道,“谪仙人是三杯通大道,你三殿下是三杯梦周公,厉害了!”
小六:“……”
宋问理理衣服,与小六一起回家。回去走到半路,发现林唯衍也出来接她了。
冬日里天黑得早,晚风大。宋问喝了酒,浑身慵懒但暖和,并不觉得冷。踩在青石板的路上荡着手大步走。
林唯衍提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快步从远处朝他们奔来。足尖轻点,一半使着轻功。
原本就不长的腿,加上松垮的裤子,被影子一拉,更显得短。像只闪着光的蟹钳在地上奔跑。
宋问被自己乐到了,又是一阵咯咯大笑。
林唯衍脚尖一转,在她面前定住。看她笑得这么夸张,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皱眉道:“你们怎么都一身酒气?”
宋问:“都?”
“我小师妹也是。应约出去一趟,回来就喝酒。”林唯衍拔高音量道,“所以多在家里呆着不是更好吗!”
宋问惊诧的看了他一下。
江湖浪子究竟是怎么被她养成一个宅男的?
小师妹喝酒,比她有诗意多了。
宋问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喝完了带回来的一小壶酒,在院子里空手练剑式。
林唯衍让宋问去问问。
在他看来,人只有在想不开的时候,才会一个人喝酒。
第121章 本卷完结
宋问从外袍里抽出扇子; 林唯衍看见; 问道:“你冬天也带扇子?”
宋问道:“这又不是用来扇风的。就跟你们武林人背武器一样,不一定用; 但是不能少,明白吗?”
林唯衍:“……”
泱风看见他们回来,已经收了势; 站定看着他们。
宋问走道旁边的石阶上; 拍了拍旁边; 示意她过来,说道:“喝醉了; 还练武?”
泱风走过去; 脚步不似平时坚定,有些打晃。跟着坐下道:“还没醉。就是喝醉了; 也可以可以练的剑法。”
宋问正色道:“我平素最瞧不起,就是只会喝酒消愁的人。因为喝醉了你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醒了,也不会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宛如行尸走肉,永远没有清醒的时候。”
林唯衍在后面“呵”了一声。这话让她说着; 太不可信了。
泱风道:“我是。假若梦里不知是非真假; 那人还需醒着做什么?”
“你不应该是。”宋问道,“或许你再想想?”
林唯衍拿了个手抓饼; 坐到两人的背后,慢慢的啃着。
泱风道:“我尽给人添麻烦,不知在做什么。”
宋问想了想:“今日是高侍郎喊你出去的?”
林唯衍耳朵一动; 但是没有出声。
泱风说:“是。”
宋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泱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将外衫拉开些许,吐出一口气道:“他说的是事实。我留在这里,只会害了他。”
泱风扭头看向宋问,认真请教道:“宋先生,您是如何知道高侍郎身份的?就因为我失口一句话吗?”
“自然不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又不能掐指一算,怎么能知道的那么多?”宋问道,“开始,我全是猜测。你忽然出现,且出现的很诡异。之后又迫不及待的想进入侍郎府。我不能明确你想做什么,也不能确保你的本意究竟是好是坏。所以我得跟过来看看。”
“可是后来我发现,你并没有想对高侍郎不利,而且刑部尚书的案子你肯定是参与不了的。那么真正有秘密的,应该是高侍郎才对。我就基于我知道的事情,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宋问道,“后来我听到高侍郎与他夫人和离了。他们之间的争吵,也很不寻常。我借机问了他两句,看他反应我就大概猜到了。”
泱风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你为何不来问我呢?我不是骗不了你吗?”
“你与高裶多年未见,他做的事情,你未必知道。”宋问道,“何况我是怕他会连累其他人,所以想听听他的态度。”
泱风自嘲一笑:“他说的对,既然您能猜到,大理寺跟御史台那么多人,肯定也能端倪。我已经还他在你这里暴露了身份,继续留下来,只是让他陷入险境。所以他觉得,我是在威胁他。”
泱风抬起头,看着天际道:“何况他如今,正在风头浪尖上。行差步错,都是万劫不复。这是一个永远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
宋问:“你既然知道,为何还留下来呢?”
泱风犹豫片刻道:“因为他不一样了。我觉得他很奇怪。不像他说的那样。我觉得我一走,他就会出事。”
宋问:“为什么?”
泱风:“是啊为什么。我看见他大仇得报,却一点也不开心。为什么呢?”
宋问觉得酒气退去,这风吹着刮脸疼,还有些冷。打开扇子挡一半的风,说道:“他终日寻欢作乐,又即将升任刑部尚书,你如何看出他不开心了?”
泱风:“他开心了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从来不会因为寻欢作乐而开心。一个几十年没有这样做过的人,会忽然间爱上这个吗?”
宋问摇摇头。
泱风问:“宋先生,你说,我听你的。我该怎么办?”
宋问觉得这句听她的让她压力好大。
皱眉沉思,说道:“当断不断,自受其乱。回去继续做你轻剑快马的侠客不好吗?留在这里,你又能怎么办呢?”
泱风埋头片刻,而后点头道:“你说得对。”
泱风站起来道:“我明日就回师门吧。早该走了,在这里逗留太久。”
她转身走到林唯衍面前,朝他鞠躬一拜:“近几日,多麻烦师兄了。”
林唯衍咬着半个手抓饼,看着她进屋,然后扭头看向宋问。
他用五官来表达自己的疑惑。
宋问耸耸肩,跟着走进屋。
翌日,小师妹就背起包袱回去了。
她来时东西不多,回去的时候倒是不少。小五小六给她塞了满满两个包袱,包括干粮。泱风推托不过,只能带上。
林唯衍送她一路出了长安城,才反向回来。然后乖乖在家等着。
宋问放堂回来,他就跟在后面问道:“高裶那人,是不是要出事了?所以你想支走她?”
宋问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林唯衍道:“我觉得,你让她自己知道比较好。知道了才有选择的机会。不然等以后,她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宋问仰着头叹道:“如果,这是一个人死前最后的愿望,而他又已经做好了觉悟。那我又怎么忍心说出口呢?”
“何况。”宋问道,“这件事情根本没得选择。”
泱风一路打马直出长安。只想离开越开越远越好,带着一丝狼狈的意味。
天快黑了,路过客栈,才停下休息一晚。
是夜大雨,于是空了一日才启程。
又走了十几里路,途径一个小镇。她勒着缰绳放缓了速度。
还未踱完一条长街,终于忍耐不住。调转马头重返长安。
一路快马加鞭疾驰回城,胸口所有迷惘仿佛迎风而解。
是的,她是个轻剑快马,畅意天涯的侠客。从来只做想做的人,想做的事。为何要把疑问抛给宋问,为何要将去留听任高裶?
等她冲进长安,已经是五日以后。
去了侍郎府,侍郎府已然被查封。所有的预测印证成真,泱风心乱慌乱,看所有的东西都是天旋地转般,骑在马上,静不下心。
泱风随意拦了个人,问道:“住在此处的高侍郎呢?”
路人给她之道:“正要押送去大理寺呢。就在前街,姑娘要去看吗?”
泱风迅速追去。
也是巧合。大理寺偏偏选了这一天,这个时辰来押送犯人。
泱风很快便看见了人流,舍了马,抬脚追去。
挤入人群,看见囚车的身影。施展轻功飞到大道中间,拔剑拦住大理寺的去路。
她一抬头,越过众人,看向高裶。
上一次,泱风也是这样囚车前面。可高裶骑着马,低头俯视着她。
这一次,高裶坐在囚车里。他还是低头,默默俯视着她。
只是时移世易,竟只发生在这数日之间。
高裶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仿佛猜到她会来一样,
那前排的金吾卫对她实在印象深刻,脱口而出道:“怎么又是你?”
大理寺卿策马过来,厉声喝道:“来着何人,所为何事?知道拦截囚车,该当何罪?”
泱风抬手,指向高裶。大理寺卿跟着望过去。
高裶道:“关卿,能否让我与她,说两句话。”
大理寺卿迟疑片刻,微微颔首,然后挥开众金吾卫。
泱风走上前,踏上囚车,深深吸了口气。
高裶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泱风看着他的眼睛,一瞬间自己也有些湿润。
高裶道:“别哭了。这是街上。”
是的,这才是他。他还是这个样子的。
无论是身穿华服还是旧袍。无论是高居庙宇还是身陷囹圄。
泱风因为奔跑,呼吸略微急促,颤抖说道:“我不是一个聪明人,你们说的话,我都会信。可是我,也相信我自己。我知道的高裶,不是这样子的人。我认识的赵昱,不是这样的人。”
泱风字字用力道:“他是一个遭逢大难,也不忘记和逊待人。他是一个喜欢念书,意志坚定的人。就算是心有不快,也从不会将责任推给他人。我认识的赵昱,是一个认真到,天底下没人会讨厌他的人。”
高裶闭上眼。
泱风:“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已经分不清了。可是,我相信师父说的。犹豫或迷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高裶抬手一招:“你靠近来。”
泱风凑过去他嘴边。
高裶道:“我侍郎府,前厅树下,埋着一个铁盒。你要是真想救我,就把那盒子挖出来,拿去给宋问。”
泱风不信。
“去吧。我不会骗你。真的有。”高裶说,“从这里往返侍郎府,我还没到大理寺。你骑马了吗?”
泱风回头一看,吗被她停在不远处。便点点头。
高裶说:“那很好。你去吧。”
泱风一阵迟疑:“不。”
“听我的,最后一次。还是,你要故意死在我的面前?”高裶说,“你要让多少人,给我陪葬?”
泱风盯着他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永远敌不过高裶。
泱风跳下囚车,朝众人抱拳。然后转身去找自己的马。
高裶目送着她的身影隐入人群,回过头道:“走吧。”
泱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侍郎府,又是怎么在树下挖出的铁盒。
她没想到竟然真的挖出一个盒子。
心下闪过一个希望,即使那希望很渺茫。
抬手擦了把脸,又带着东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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