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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缘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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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五皇子宋承启在戚索索后面问道。
  “嘘。”索索转脸,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小声,压低声音解释道,“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女伴新婚之夜,与她要好的姑娘要去窗棂根底下听壁脚的。”
  宋承启视线往下,看到被索索攥着的手腕,有些心花怒放,笑着问她:“听壁脚这事你干过几回?为何拉我过来?”
  “这是第一次。”索索瞪他一眼,一副就你话多的厌烦表情,“不带你,门口那些守卫能让我进来吗?”
  窗户是用纤薄透光的软纱烟罗糊的,手指捅不烂,看也看不清,索索将耳朵贴在窗上,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抬手给宋承启打了个手势,眼睛闪着精光,“有动静了。”
  内室珠光摇曳,朦胧的云锦纱帐中,南宫弦闭着眼伏在夏浅汐身上,忘情勾弄她那柔软湿滑的丁香小舌,手也未闲着,一路向下摸到她纤细的腰间,扯开衣衫结带,云缎锦衣轻轻从她肩头滑落。南宫弦离开她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耳垂,而后埋首在她玉颈间流连。
  夏浅汐无力地抱着他,脸颊发烫,口中溢出细碎的娇吟,听得南宫弦心肝一颤,头却不知怎地渐渐昏沉起来。
  他睁开眼睛望着身下娇美的人儿,脑中浮现前世她在街上向他下跪的那一幕。
  他抬手拍拍额头,努力不去想这些事,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却如洪水猛兽般汹涌而出,挥之不去,折磨得他头痛欲裂,目光也有些涣散。
  他的动作突然停下,夏浅汐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他紧紧拧着眉头,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忙抬手抚摸他的俊脸,温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南宫弦喘息几次,低头再去吻她,脑袋似用钝器锉开一般疼痛难忍,终究只是徒劳。
  片刻,他翻身下来,躺在一旁,手指一圈一圈揉着太阳穴,痛意未减半分。
  不知因何缘故,他的脸色突然沉凝几许。夏浅汐拉开他的手,代替他揉着额角和头顶的穴位,“是不是喝了太多酒,酒劲上头了。”
  “兴许是吧。”她手上力道精准十足,揉得他几欲沉睡。南宫弦缓解了些,慢慢阖上眼,嗓音有些暗沉沙哑,“今日有些累,早些睡吧。”
  说完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匀长,这就睡着了。
  夏浅汐不疑有他,将滑落肩头的衣衫拢好,拿帕子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躺下来,侧身抱着他结实的身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闭目睡去。
  窗棂底下,索索听不到里边的动静,疑声道:“怎么突然就没声儿了,这就完事啦?”
  是啊,这么快,世子他该不会……不行吧?
  宋承启也很纳闷,但又不好明说。
  眼前这个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片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许是世子白日过度操劳,累着了。”宋承启拉着她的手腕子,把她往院子外面带,“咱们该回了,让人家好好休息。”
  侯府后园花木深处,随风拉着子栗一阵亲昵。
  “出来太久,我该回去了。”子栗在他怀里娇喘着道。
  “今晚子姝守夜,晚些回去没事。”随风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说完低头又亲住她的樱桃小口,由刚开始的不得章法,到现在的游刃有余,随风觉得今晚的风都是香的。
  “到我房里去吧。”随风亲她亲得身体火热,想着更进一步,“爷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我了,你早晚是我的人。”
  “不行。”子栗推开他些,坚决道,“还没成亲呢,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随风是世子爷的贴身近侍,又是影卫当中最拔尖的,嫁给他不吃亏,但他说要她就给,会显得她太轻浮,欢好时你侬我侬,顾不上别的,事后指不定会轻看她。
  见她不答应,随风猴急起来,小声央求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一亲你,一碰你,就……平日只有早上醒来时,才会这样,现在我难受的紧,你快帮我揉揉,求你了。”
  子栗在夏府从年长些的婆子口中听过些房中秘辛,对男女之事隐隐知晓一二,看他求得那么可怜,半推半就间应了,让随风很是得意快活了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首薛之谦的《绅士》,灰常好听。

☆、侯府

  翌日; 夏浅汐睁开眼,见南宫弦还闭目睡着,紧蹙的眉头显得极为痛苦,想必夜里睡得不甚安稳。
  她的脸枕在南宫弦的肩头; 这样一夜睡着没动,肩膀该给他压麻了。夏浅汐半坐起身; 伸手想给他揉一揉; 却被南宫弦一把捉住。
  一张温柔的笑颜映入眼帘,南宫弦看着倍感舒心; 但想起昨夜紧要之时竟然扫兴睡去,心中不免有些挫败。
  洞房之夜没有圆房,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想通; 可以淡然以对从前的那些事,毕竟过去已成过去; 再自责愧疚也是无用。
  他们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上苍厚爱,让她重新成为他的结发妻子,以后漫长的时日里; 他会把她宠上天,爱到地老天荒,再也不让她落一滴眼泪。
  可世事总难如意。
  直到昨晚; 他才恍然发现,前世那些过往已然变成了心魔业障,牢牢困住了他。
  该不该告诉她; 他记得上辈子的事?
  南宫弦手撑着床榻坐起来,拧拧眉心,沉声道:“天亮了。”
  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是在提醒她,他这个新郎在新婚之夜有多没用,该做的事情没做,该给的温柔没给,竟然撇开新娘独自睡着了。
  夏浅汐看他眼下挂着青影,关心道:“你昨晚喝了太多酒,现在头可还痛着?”
  南宫弦心中窘迫,掩饰地望望帐子外头,有些无所适从,“已经好多了,我保证日后再也不饮酒了。”
  夏浅汐温婉笑道:“男人喝酒应酬也属常事,哪有一点不沾的道理。不过饮酒伤身,适量就好,切莫贪杯。”
  南宫弦转过脸,握起她的手,点头应下:“我记下了,以后一定注意。”
  两人下床,唤来丫鬟伺候梳洗。跟子栗子姝一起进来的,还有前院的几个嬷嬷。
  张嬷嬷领头,给他们行礼问安,到内室整理一下床铺就走了。
  夏浅汐惦记着南宫弦头痛的事,让子栗取来一把牛角梳子,把他按在梳妆镜前,解开发髻,轻柔为他篦头。
  头乃诸阳之首,牛角镇痛安神,舒筋活血,每日用之梳发,有缓头痛疲劳之效。
  牛角梳温润如玉,夏浅汐使来得心应手,篦完头,梳好发髻,她将下巴搁在南宫弦肩头,看向镜中俊朗清爽的面容,莞尔笑道:“如何?”
  南宫弦心头涌上暖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静了静,突然道:“汐儿,其实我……”
  “你怎么了?”夏浅汐敛容问道。
  话到嘴边突然没有勇气说了,南宫弦心尖颤得厉害,片刻,他看向镜中那对般配的璧人,脸色缓了缓,随即浮现微笑。
  他摸着下巴左右看看,嗯了一声,“本世子果然英俊不凡。”
  夏浅汐被他逗乐了,推了他肩头一下,哧哧笑道:“不害臊。”
  新婚第二日,新人依礼要给公婆敬茶,夫妻二人穿戴齐整,相携去前院请安。
  夏浅汐穿了身海棠红织锦妆花褙子,上面遍绣火红如荼的石榴纹,寓意多子多福。头上梳着端庄的盘恒髻,簪了几支精巧的点翠发钗,耳上是素银南红坠子,秀美又不张扬。
  南宫弦特意翻出夏浅汐去岁为他做的那件鸦青暗纹袍子穿上,腰系一条金丝镶边玉带,衬得身姿挺拔如松。
  这件袍子他没舍得穿几回,存放得当,跟新做的一样。
  来到前厅时,南宫珏与顾氏已经端坐堂前,前面的地上放着两个蒲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顾念生站在顾氏旁边。
  两人跪在蒲团上,向高堂叩首三拜,问过安,夏浅汐从丫鬟呈上来的托盘里端了一盏茶,奉与南宫珏,“父亲,请用茶。”
  南宫珏接过茶盏,凑在唇边吹了吹水面的浮沫,喝了口,言简意赅说了声“可。”而后从仆人手里拿过两个封红,给了他们一人一个。
  夏浅汐膝行至顾氏跟前,也奉了茶,道:“请母亲用茶。”
  顾氏接过喝了,封了红包给他们,问向南宫弦,“后日归宁的礼可备好了?”
  南宫弦道:“回禀母亲,儿子早早备好了。”
  顾氏颔首,跟丫鬟吩咐了一句,招呼众人去饭厅用早膳。
  用完膳,顾念生亲热地拉夏浅汐去花园的亭子里说话,南宫弦碍于姑娘家的隐私不好旁听,只好先回去。
  在书房看了两卷书,正想差人去叫夏浅汐回来,随风叩门入内,行礼道:“爷,五皇子殿下来了。”
  南宫弦铺了一张宣纸,用纸镇压住,提笔蘸墨,懒懒道:“让他进来吧。”
  “你说说你,本宫好呆是个皇子,旁人见了我,哪个不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你倒好,见我来了,不去跪迎也就算了,还摆这么大的谱,把本宫置于何地!”宋承启进来就怨气滔天地一通数落。
  南宫弦神色一贯地淡然,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宋承启知他脾性,兀自撂袍落座,半晌未发一言。
  “找我何事?”南宫弦写了两行字,从纸上抬起头,问道。
  宋承启沉吟一刻,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和一幅黄绢,丢到桌案上,反手置于唇边,笑得贼兮兮,“这是本宫命人寻的一个药草方子,专治肾气不足,精关不固之症,你每日煎服两剂,一月下来,保准……有奇效。”说着跟他挑了挑眉,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这人神色微妙,南宫弦不由起疑,悬腕的手顿住,他放下笔,捡起宋承启的那张纸,打开一看,尽是些人参、鹿茸、枸杞、五味子之类补肾回春的药,再看那黄绢,上头工笔彩绘男女裸程交接,各种姿势,不堪入目。
  宋承启嘿嘿一笑:“将此春画放于床头,夜深人静之时,与你那世子妃共同翻阅,可增趣助兴。”
  “拿走你这污秽之物。”南宫弦脸色铁青,冷眼看他,“本世子不需要。”
  宋承启好言相劝:“你就别逞能了。估摸你也知道,昨晚我跟索索去你婚房外头听了壁脚,那什么,都知晓啦。”
  南宫弦闭上双目,深吸一口气,鼻翼翕动着,显然是动了大怒。宋承启仍旧不死心,苦口婆心地絮叨,南宫弦一气之下,将药方和黄绢撕了个稀烂,沉声喝道:“给我滚!”
  “好心当成驴肝肺,叫你不举。”宋承启气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南宫弦霍然站起身,垂在身侧的手攥得骨节泛白,嘎吱一阵脆响,宋承启心里叫了一声不好,在他动火之前赶紧溜之大吉。
  随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阴沉的南宫弦,僵立案前,周身旋着一层冷凛迫人的威压。
  随风心里打了个寒颤,上前小心禀报:“爷,军营那边传来密报,是有关端王的。”
  初冬时节,温风和煦,天气还很暖和,修韧翠竹与嶙峋怪石点缀在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矮篱笆围就的花坛里,大片红艳艳的月季开在枝头,翠蔓红花,泼泼洒洒,仿佛还是春意融融的大好辰光。
  夏浅汐微笑看着坐在对面讨好卖乖的顾念生,佯作诧异道:“原来姑娘就是阿弦的表妹,妾那日未曾识得,若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那日我们刚来京城,路过点妆记那个胭脂铺子,就好奇进去瞧了瞧,没想到竟是表嫂家里开的,念念与表嫂真是有缘呢。”顾念生眉眼弯弯,笑得天真可人。
  “原来如此。”夏浅汐微笑颔首,也不戳破。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顾念生凑近些,几番踌躇,羞涩开口:“表嫂,念念深居闺中,对床笫之事一无所知,亦十分好奇,故而想请教一下表嫂,女儿家,嗯,第一次是怎样的?痛不痛?表哥待你如何?”
  她一连抛出这么几个问题,倒叫夏浅汐有些哭笑不得。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想与她交好还是怎样,她都无法对她坦怀相待。
  毕竟,看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顾念生喜欢她的表哥,单凭这一点,她就得对她防备些。
  夏浅汐面露难色,“这种事情可不好摆在明面上说呢,表妹到时就知晓了,况且宣平侯夫人就表妹这么一个嫡亲女儿,婚前定会好好教导一番的。”
  “念念嫁人还不知何年何月呢,母亲那里我怎么好去说这些,表嫂年纪与我相仿,问起来不会太过尴尬。”顾念生扯她的衣袖,柔声撒娇道,“表嫂,你就告诉念念嘛。”
  夏浅汐被她缠得无计可施,子栗抬眼瞧见南宫弦负手朝这边走来,忙欠身福礼,“世子爷大安。”
  夏浅汐与顾念生也起身向他施礼。
  顾念生一脸灿笑,上前想去挽南宫弦的胳膊,南宫弦却向一旁让了让,走到夏浅汐身边,执起她的手,转脸道:“我与世子妃有话要说,你们都下去。”
  这个“你们”当然也包括顾念生。
  子栗与子姝行礼退下,顾念生虽然不满,但也不好在表哥面前发作,小嘴撅了撅,任由丫鬟莹儿扶着离开了亭子。
  “找我何事?”两人沉默对望半晌,夏浅汐微笑问道。
  他不说话不笑的时候,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严肃,但她知道,他的心是热的,至少对她是热的。
  南宫弦将她揽入怀中,温和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等会要去军营,晚上估计回不来,你一个人睡,没事别去前院。”
  夏浅汐从他怀里抬头,望着他深若浓墨的双眸,眉间隐现担忧,“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何时回来?”
  “军中有些要事需要处理,我会尽快回来。”南宫弦吻了吻她的发顶,吁了一口气。
  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安稳的感觉。南宫弦动了动,将她拥紧了些,“我骑快马过去,加上路上的行程,满打满算也就两三日,保证会在归宁之前赶回来,乖乖在家等我。”
  “好,你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夏浅汐帮他理理衣襟,“别看这几日艳阳高照的,夜里却是寒冷,要多带件厚袍过去,我这几日空闲,帮你做几件冬衣……”
  “汐儿。”
  夏浅汐嗯了一声抬起头,南宫弦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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