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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缘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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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儿。”
夏浅汐嗯了一声抬起头,南宫弦突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没套到话的顾念生跟丫鬟站在花园一角,遥遥望着凉亭里耳鬓厮磨的两人,气得柳眉倒竖,“她到底有什么好的,表哥就这么喜欢她?”
莹儿一边帮她顺气儿,一边道:“小姐当心气坏了身子,为她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不值当的。”
与生俱来的优越感稍稍填补了心里的嫉恨,她堂堂宣平侯府嫡女,高贵得起,从容得起,才不会被一个低贱小民给踩了下去。想到此处,顾念生扬起一张脂粉俏脸,唇角勾起一个明丽的笑,“莹儿,咱们走吧,该给姑母请安去了。”
南宫弦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夏浅汐回了北苑他们的住所,午时前院的人来叫她去用了午膳,饭后宣平侯与夫人还有世子启程回通州,顾氏舍不得顾念生,便留她小住几日。
送走宣平侯,夏浅汐去库房挑了一匹绸缎,跟子栗绕了几把丝线,在院中消磨了一下午。
晚膳时南宫珏不在,只她和顾氏、顾念生三人吃饭,那姑侄二人席间其乐融融,顾氏看也没看她几眼,只顾跟顾念生说笑。
亲疏立现。
晚上夏浅汐早早睡下,子栗睡在外间的榻上守夜。半夜下起了雨,雷声轰隆,夜风吹开内室的一面轩窗,冷雨飘进来,惊醒了浅眠的夏浅汐。
“小姐,外面下雨,把你吵醒了。”子栗进来关上窗子,打了一盏油灯过来。
“这场雨过后,天就该冷了。”夏浅汐坐起身,叫子栗端来一碗热茶喝下,重新躺下后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不知道军营那边棉被厚不厚,夜里会不会冻着。
夏浅汐不禁笑了笑,他才离开不到一日,就开始想他了呢。
翌日清早,夏浅汐起身梳妆,去前院给顾氏请了安,用过早膳就回来了。
刚坐下没多久,前院的一个嬷嬷过来给她行礼,“世子妃,夫人请您去花园一趟。”
“母亲可说为了何事?”夏浅汐随口一问。
这嬷嬷穿着打扮不似寻常下人,看起来十分世故老练,应是在府里做久了又很得脸的。果然见她圆滑笑道:“夫人没说是什么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过问,您还是早些去,别让夫人久等了。”
夏浅汐点头,给一旁使了个眼色,子栗摸了个荷包给嬷嬷,嬷嬷掂在手里,脸上立时笑成了一朵花,在路上趁无人的时候悄悄跟夏浅汐道:“表小姐也在,不知道跟夫人说了些什么,夫人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夏浅汐心里有了底,微点了点头,“多谢嬷嬷。”
花园的凉亭中,顾氏正坐在桌前,顾念生在身后为她捶着肩膀,见夏浅汐来了,脸上也没有多余的笑,“昨日虽下了雨,今日依然阳光明媚,闲来无事,就想着叫你过来喝喝茶。坐吧。”
“多谢母亲。”夏浅汐行礼,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
顾念生笑着提议道:“听说表嫂茶艺了得,还曾与别国的一位茶师赢过斗茶大会的头彩,可否请表嫂指教一二?”
夏浅汐谦虚道:“泡茶只是些微末小技,听闻表妹琴棋书画样样了得,妾哪敢露拙。”
顾氏闻言神色微变,接过顾念生为她剥来的果子吃了,道:“姑娘家还是像念念这样,居于闺中,修身养性的好。”
言下之意,抛头露面,斗茶竞技,不是什么上台面的事。
夏浅汐怎会领略不到顾氏的意思,只好赞同颔首,“母亲说的是。”
几个丫鬟捧来茶具,摆在凉亭中的另外一张石桌上,退在一旁。
“表嫂请吧。”顾念生道。
夏浅汐只好起身过去,坐在桌前,行了个茶礼,“妾献丑了。”
水是烧好的滚水,火候掌握地恰到好处,夏浅汐执壶烫盏,接着点茶、分茶,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未几,茶汤幻化一幅鱼戏莲叶图,顾氏瞥见,眼里浮现兴趣。
顾念生拍手叫好:“表嫂的茶艺真是出神入化,念念领教。”
分茶完毕,夏浅汐端起托盘,向顾氏奉茶。还未走至近前,她的腿上突然被硬物击中,身子猛然前倾,眼看着茶盏向上方高高抛起,托盘就要脱手,夏浅汐一把捞回托盘,身子轻巧一转,用托盘稳稳接住茶盏,茶水未溅出一滴。
跟变戏法儿似的。
学了这么久的茶,这点子奉茶的花样早就驾轻就熟,如果还败在上一世的阴招里,她就白活这一回了。
夏浅汐唇角衔着恬静的笑意,欠身奉上,“母亲,请用茶。”
顾念生不着痕迹地皱皱眉,顾氏接过茶盏,呷了口,算是满意道:“尚可。”
不远处的假山后头,一个小厮鬼鬼祟祟地朝那边望了一眼,正要转身离开,却被突然跳下来的随风扳住肩膀,押进侯府的暗室。
“说,是谁派你陷害世子妃的?”随风质问道。
这小厮是府里的,知道世子爷这些影卫的手段,没用逼供就自己招了,“大人饶命,小的如实禀告。”
作者有话要说: 春困秋乏夏打盹,贴秋膘的季节不要忘记补水。
推荐一个很好喝很家常的汤:西红柿牛肉汤。
做法:1。牛肉切块或切条,焯水后,与生姜一起翻炒,放点料酒去腥。
2。将炒过的牛肉放入电饭煲或者专门煮汤的锅子里,加入切好的番茄一起煮至软烂,中途加盐调味,不用加其它调料。
PS:有番茄打底的汤都很鲜,怎么做都不会难喝。
炒土豆丝的时候加几片切好的番茄一起炒,会很好吃,当然,酸辣土豆丝就不用加番茄了。
也可以做土豆番茄牛肉汤、胡萝卜番茄牛肉汤的,想吃可以试一下。
☆、清白
“茶喝过了; 说正事吧。”凉亭里,顾氏放下茶盏,向一旁道,“张嬷嬷。”
“是。”张嬷嬷向她行了一礼; 招呼两个年长的婆子,指着夏浅汐身后的子栗道; “把这个不知廉耻的丫头拿下。”
子栗闻言浑身打了个激灵; 一声“小姐”还没说出口,就被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粗使婆子按住左右肩膀; 押到顾氏面前跪下。
夏浅汐心头一凛,忙站起身,向顾氏行礼:“不知我这丫鬟犯了什么错事; 惊动母亲亲自审问?”
顾氏转脸眼看向凉亭外头的景致,一副不屑于顾的样子。
张嬷嬷一脸威严道:“回世子妃的话; 您与世子爷新婚那晚,府上查夜的下人查到随风护卫与您的这个丫鬟都不在房里,两人过了子时才回房,在那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想必世子妃也能猜得到。”
“奴婢也查过,这个丫头那晚不当值,侯府她是初来乍到; 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到何处去?除了偷偷摸摸与人幽会还能做什么?”
夏浅汐看向跪在地上的子栗,见她目光飘忽; 咬唇不发一言,心里便也略知大概。
子栗惯来烈性,口齿又伶俐,若非确有其事心中有鬼,此时定会极力为自己辩白。
夏浅汐跪下,看了袖手旁边的顾念生一眼,向顾氏道:“子栗与随风的事儿媳也是知晓的,念在初犯,请母亲从轻处置,儿媳日后一定严加管教。”
她与南宫弦成亲已有两日,此事早不说晚不说,偏要等到南宫弦去军营的时候说,顾氏一向疼爱顺从儿子,从不过问他手下的影卫,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旁煽风点火。
原是子栗犯错在先,如今只能服软求情,希望顾氏看在南宫弦的面子上,能放子栗一马。
顾氏面色不悦:“你既嫁进侯府,出嫁从夫,陪嫁丫鬟自然也算府里的,这刚来没两日就出了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说出去岂不落人笑柄?若不严惩,日后人人效仿之,侯府颜面何在?”说着摆摆手,“这个丫鬟不守规矩,掌嘴!”
夏浅汐温言求情:“此事关系到阿弦的影卫,请母亲三思。姑娘家脸皮薄,掌嘴没个轻重,若是打得脸歪牙落的,让她日后怎么嫁人呢。”
子栗咬咬牙,叩首道:“夫人明鉴,此事全是奴婢的错,小姐毫不知情,奴婢甘愿受罚。”
“哼!”顾氏气得一拍桌子,“少拿阿弦压我,区区一个低贱丫鬟,我还治不得了!”
“姑母您且消消火。”顾念生抚着顾氏的背,为她顺气,“表嫂都说了,她知晓随风与这个丫头的事,想必半夜幽会这事做过不少,说不定已经……”说着她突然捂住嘴唇,一副大为吃惊的表情。
“念念倒是提醒我了。”顾氏吩咐道,“把这个丫鬟拉下去,让隐婆验验身子,若是做过苟且之事,打一顿撵出府去。”
“夫人饶命,奴婢是清白的,奴婢不要验这东西……”子栗脸上挂满泪痕,叩首不迭。
夏浅汐复又求情,顾氏置若罔闻,只能眼睁睁看着子栗被两个婆子带下去,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阵提心吊胆过后,子栗被带回来,几缕碎发遮住半张如玉粉面,发髻松松歪着,上头的碧玺珠花崩开几颗,狼狈地坠着。
隐婆在顾氏耳边说了两句,顾氏摆摆手,让人退下,看向跪在地上隐忍啜泣的子栗,不耐地道:“掌嘴十下,降为末等丫鬟,贬去浣房。”
“母亲,子栗是我的陪嫁丫鬟,与我感情至深,还望母亲开恩,饶恕她这一回吧。”夏浅汐伏在顾氏脚边,叩首求情。
顾氏看着她,想起儿子那张冷峻的脸,有些为难。
顾念生怕顾氏心软,将此事风淡云轻地揭过,忙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这个丫头拉下去。”
“且慢。”一道清朗的男子声音从花园那头传来,只眨眼的功夫,随风就疾步来到凉亭外头,在台阶上跪下,“启禀夫人,世子爷已将子栗许配给属下,是属下不守规矩,在成亲之前悄悄约她见面,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愿代子栗受罚。”
随风是南宫弦的贴身近侍,若是罚了人……顾氏最怕惹儿子不高兴,于是和缓了神色道:“既然是阿弦做主赐下的,那便罢了。”
顾氏都发话了,顾念生也不敢再拿乔,只好作罢。
“多谢母亲。”夏浅汐叩首致谢,主仆二人互相扶着起身,随风也退了下去。
丫鬟莹儿轻轻扯了扯顾念生的衣袖,顾念生眸中闪过一道亮光,不动声色地给张嬷嬷使了个眼色。
张嬷嬷会意,向顾氏道:“夫人,奴婢这里还有一事禀告,是有关世子妃的。”
“哦?”顾氏诧异,“何事?”
“奴婢昨儿个早上去少爷房里铺床的时候,没有发现圆帕,床单上也没有落红,还请世子妃给个说法。”
顾氏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垮下来,疑惑看向张嬷嬷,“昨儿个没见圆帕,怎么到现在才禀告?我对你一向信任有加,许多事情都放心交由你去做,你没提起此事,我便以为没有意外,就没再过问。”
张嬷嬷回道:“回夫人的话,因为那晚少爷喝了不少酒,昏睡误事没有跟世子妃圆房,也是有可能的,奴婢怕冤枉了世子妃,故而未将此事禀告给夫人。”
“那为何现在摆出来说了呢?”
张嬷嬷道:“因为奴婢听了外间的一个传言,说世子妃与少爷成亲之前,曾与一个叫荀染的茶师险些定下亲事,奴婢还听说,两人从去岁斗茶大会上相识,荀染的染溪堂就开在世子妃家的茶叶铺子旁边,世子妃婚前经常与那荀染走动,数次去染溪堂后院与他私会……因此奴婢怀疑,世子妃早在婚前就已非清白之身。”
“你血口喷人!”子栗高声反驳,“小姐与荀公子见面不过两三次,都是奴婢陪同,奴婢可以作证,小姐与他从未做过越矩之事。”
“你一个不知检点的贱蹄子说的话何人能信。”张嬷嬷冷哼一声,“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子栗不甘落了下风,瞪着眼睛剜向张嬷嬷。
“没想到表嫂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亏得念念这么喜欢你,把你当做亲姐姐一样敬爱。”顾念生摇摇头,一脸失望,“莫不是表哥在洞房之夜发现表嫂并非完璧之身,一气之下,才会在新婚第二日去军营吧。”
顾念生边说边观察顾氏的神色,见她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心里是说不出的喜悦,面上却不露分毫。
姑娘家成亲前就没了清白,就算是给了自己的夫君,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况且是不是给了表哥,谁知道呢。
隐婆那里稍微做点手脚,只怕也说不清了。
夏浅汐今日别想完整地回去。
想到此处,顾念生抑制不住地挑起嘴角。
顾氏来来回回看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头疼不已,问夏浅汐:“你说,你跟那个茶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浅汐无奈叹口气,她在来这之前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只好向顾氏跪下,竖起三指:“儿媳对天发誓,与荀公子只在生意上打过交道,绝无苟且之事。新婚那晚,阿弦确实喝醉了,我们早早就歇下了。”
“这么说来,你还未与阿弦圆房。”顾氏忧心道,“为证你的清白,便让隐婆验上一验,若你还是处子之身,就不怕被验身。”
“不。”夏浅汐蹙眉,“儿媳好歹是阿弦的世子妃,怎能因如此捕风捉影之事,随便让人验身。”
“为了阿弦和侯府的颜面,不验也得验。”顾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来人,将她押进密室。”
顾念生微仰起脸,面露得色。
“谁敢!”
众人回头,只见南宫弦阔步走来,俊逸的脸上蕴着一丝薄怒。
顾氏心头一颤,慌忙站起身向他走去,有些心虚道:“阿弦,你不是去军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宫弦冷声道:“我不回来,你们要把我的世子妃如何?”
“表哥。”顾念生恶人先告状,“表嫂在婚前与别的男子有染,姑母让人验她的身,也是为了你和整个侯府着想。”
“我相信汐儿。”南宫弦额头的青筋暴跳,极力压制怒意,“以后再让我听到半句诬陷汐儿的话,休怪我六亲不认。”
说罢就拉着夏浅汐回了北苑。
子栗进门就跪下,哭着道:“小姐,都是我不好,连累小姐受了这份莫须有的侮辱。小姐,您打我吧,骂我吧,打我一顿,我心里会好受些,千万别赶我走。”
子姝也跪下帮她说话:“子栗姐姐一时糊涂,绝无害小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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